第三百六十八章 他想做妻管嚴
第三百六十八章 他想做妻管嚴
第三百六十八章 他想做妻管嚴
江俏已經震驚得難以置信。
昨晚她雖然喝的很醉,但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一旦買下這對戒指,就沒法分手,倘若分手,不論什麽原因,心髒都将自動捐獻,無處可逃!
戰懿竟然去買下了這對戒指,他竟然為了她,簽署了分手即捐獻心髒的協議!
戰懿拿起女款戒指,托起她的手,主動給她戴上。
随後,他把自己的手遞到江俏跟前,靜靜等。
江俏還處在懵逼狀态,始終沒能回神。
昨晚她羨慕的女孩,竟然就是她自己?
戰懿竟然愛她愛到連命都不要的地步?
戰懿見她沒有舉動,眸底掠過一抹失落,不過僅僅隻是片刻,他主動拿起男款的戒指,自己給自己戴在了無名指上。
随後,他凝視着她問:
“剛才夫人想和我聊什麽?
”
江俏:……
聊……聊什麽?
聊她應該和戰懿分手、聊他們隻在安安跟前裝裝樣子,等六個月冷靜期一過就去離婚?
可一旦離婚,戰懿是簽署了自願捐獻協議的人,他的心髒會被怪物博物館的人收走。
現在還聊錘子?
江俏似乎隻能認命。
她頗有些怨怼盯着戰懿說:“你去買這麽貴重的東西,怎麽不和我商量商量?
有你這麽擅作主張的麽?
”
“不擅作主張,你還能坐在這兒?
”戰懿揚出低沉的話。
江俏:……
所以他這麽做,完完全全就是為了套牢她。
心裏說不住的感受。
如果沒有陳瑤的事,她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惜……
她凝着戰懿問:“你有沒有想過陳瑤、想過安安的病?
”
“想過。
”
戰懿直視她的目光,格外認真的回答:
“我們已經結婚,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即便作為醫生每天去照顧一個女患者,你也應該信任你的男人。
”
江俏:……
他這意思是說,領了證以後,他們就應該彼此信任。
他就算去照顧陳瑤,也僅僅是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僅僅隻把陳瑤當做一個患者。
戰懿又盯着她,嚴肅認真的強調:
“江俏,你應該給予我足夠的信任。
”
江俏看着他沉斂深邃的眸子,莫名就覺得……
信任他?
隻要信任他,兩個人就能走到最後麽?
總覺得今天的發展全都超出了她的掌控。
在她的恍惚間,戰懿下車,繞到她的那一邊,為她打開車門。
手放在車頂處為她擋着,聲音溫柔:
“夫人,該下車了。
”
夫人……
夫人……
江俏耳邊不斷回蕩着這兩個字,雲裏霧裏的。
心裏明明沉重、對未來充滿了擔憂,可看着戰懿那紳士儒雅的姿态,又控制不住的湧起小幸福、小雀躍。
站在車門外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老公、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麽?
戰懿見她沒有動作,索性彎腰進去,将她橫抱着直接抱了出來。
江俏臉色倏地一紅,雖然這裏是獨棟別墅,隔很遠很遠才能有人,但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
她連忙說:“快放我下來。
”
“叫聲老公。
”戰懿道。
江俏臉頰更加滾燙,那麽暧昧的兩個字,怎麽能說叫就叫?
她不叫,戰懿就抱着她徑直往別墅走。
車庫離別墅隻有幾米的距離,她清楚的看見別墅門口站了一個男人。
是東方淩!
東方淩怎麽會在這兒?
她還不知道東方淩為東方婉安針對她的事,也以為東方淩并不知道她和戰懿的關系。
如果讓東方淩拍攝下這些畫面,那他們都完了。
她連忙催促:“別鬧了,快放我下來!
”
“叫聲老公,否則我不介意抱着你全城走一圈。
”
戰懿薄唇微勾,聲音沉斂,顯然毫無商量的餘地。
江俏眼看着東方淩越來越近,她還不喜歡在人前和戰懿親近,不得不艱難的從唇齒間擠出兩個字:
“老公……”
明明她的聲音很小,還是被逼的。
可就是那麽兩個字,卻撞入戰懿的兇腔,近乎将他的整顆心髒都填滿。
他還從未聽過好聽的聲音,從未聽過這麽好聽的字眼,好聽到讓他迫不及待的将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讓她變成他真正的妻子!
看着門口礙事的男人,他不得不将江俏放下。
東方淩看到兩人走來,眉心擰了又擰。
雖然知道兩人在一起,卻沒想到堂堂的戰懿和風風火火的江俏,在私下竟然是這麽的甜蜜。
不過他暫時顧不得管他們的事,今天他來,是為了材料。
從昨天開始,他讓全公司的人動用了所有的能力找材料,最後才發現,江俏的材料來自兩個地方。
第一個,是戰懿所持有D國精工材料。
第二個,是上頭科研協會研究出來的新型材料,即便是他也沒法和上頭取得聯系。
不用想,一定也是戰懿為江俏找到的門道。
如果戰懿肯幫他,那他的百鳥樓就有救了。
他目光看向戰懿,“戰總,前來拜訪,有些冒昧,你我都是喜歡幹淨果斷的人,我就直說了。
我需要你提供給京鸾的所有材料,不管什麽要求,你盡可開。
”
這口吻,十分的闊綽大氣。
東方世家是H國赫赫有名的大世家,自然要什麽都給得起。
誰想,戰懿卻娴熟的摟着江俏的腰,薄唇輕啓:
“抱歉,所有材料全由我夫人掌控,給不給你,她說了算。
”
低沉好聽的聲音滿是寵溺。
東方淩眉心瞬間緊皺,江俏說了算?
該死的,他和江俏是死對頭,工作上,百鳥樓和京鸾也是敵對。
戰懿這口吻,卻是要他向江俏求情?
向江俏低頭?
他近乎咬牙,“戰總,你才是掌權人,就算你和江俏真的結婚,也該由男人說了算。
事業上的事,怎麽能交給女人?
難不成戰總還是一個妻管嚴?
”
最後一句話,明顯帶了激将。
戰懿聽到“妻管嚴”三個字時,臉色卻是變了變,眸底升騰起明顯的期待。
他側頭看向江俏問:“不知道夫人會不會給戰某做妻管嚴的機會?
”
直到現在,江俏也壓根沒管他什麽。
沒管他的錢,沒管他的勢。
就連他前段時間每晚很遲才回家,她都從未曾打過一個電話。
在別人眼中,妻管嚴是個貶義詞,可于他而言,是幸福,是求之不得。
江俏看着他眸底萦繞着的小期待,嘴角都抽了抽。
這男人在外人面前,能不能收斂一點!
而且別人都不想做妻管嚴,為什麽他卻一臉期待?
他是不是有毒?
還是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