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69章:楚·戀愛腦·京西又上線了

  第269章:楚·戀愛腦·京西又上線了

  楚京西晚上有個飯局,但在落溪打電話問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飯時,他果斷回答:“回。”

  蔣滿嘴角一抽,楚·戀愛腦·京西又上線了。

  今晚這個飯局有多重要,你心裏沒點數嗎?

  蔣滿都懶的吐槽了,有那個時間,不如想想晚上去了飯局怎麽解釋才能撫平對方被放鴿子的怒火。

  哎,他真的太難了。

  晚上,楚京西回到家,飯菜都已經擺上了桌,滿桌子都是熟悉的菜品,還有他最喜歡的糯米糕。

  “回來啦,快去洗手。”坐在桌邊等他的女人微笑着同他說話。

  楚京西洗了手坐到女人身邊:“怎麽做這麽多菜?”

  “開心嘛,你嚐嚐糯米糕,這個是我做的。”落溪拿起筷子,精準的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糯米糕遞到男人唇邊。

  男人啓唇,一口咬進嘴裏。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口感,男人唇角輕勾:“好吃。”

  落溪微松一口氣:“我還擔心味道會因為看不見變差呢。”

  “不會。”楚京西溫柔道:“你做的都好吃。”

  落溪彎唇:“楚先生,你的濾鏡太厚啦。”

  楚京西笑,給她夾菜:“吃飯。”

  夫妻倆心情愉悅的吃完飯,飯後照常散步。

  男人的大掌牽着女人的柔夷,女人一隻手被男人牽着,另一隻手還挽着男人的小臂,一刻都舍不得松開。

  半個小時後,夫妻倆回房,落溪先去洗澡,洗完出來喊男人去洗:“我好了,你去洗吧。”

  “嗯。”楚京西放下正在翻看的醫書走過來,從她手裏接過毛巾,輕輕為她擦頭:“醫書是老爺子給的?”

  “是的。”落溪颔首:“反正我每天都有很多空閑時間,不如就先看看醫書。”

  楚京西沒反對,問道:“看的吃力嗎?”

  落溪搖頭:“那倒沒有,就是有點奇怪。”

  楚京西:“嗯?”

  落溪說出奇怪之處:“這本醫書好像記錄的都是天下奇毒,爺爺讓我什麽時候倒背如流了,什麽時候再去找他。”

  “可能是随手丢的書,想考你的記憶力吧。”楚京西不動聲色的說道。

  落溪恍然:“有可能。”

  這樣的話就不奇怪,她爺爺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藏書。

  “好了。”楚京西摸了摸頭發,已經擦的半幹了,他道:“我去洗澡,等會給你吹頭發。”

  落溪微笑颔首。

  楚京西進了衛浴,很快洗完澡,拿着吹風機出來。

  落溪前段時間嫌洗頭不方便,剪掉了一頭及腰的長發,楚京西給她吹頭發時還有些不習慣,摸着齊肩的短發道:“以後別剪了。”

  “那你以後都要負責給我吹。”落溪道。

  楚京西:“好。”

  落溪彎唇,等頭發吹幹,她又把手伸給他:“我手指甲也長了。”

  “我去拿指甲刀。”楚京西收好吹風機,拿了剪指甲的工具盒回來。

  落溪坐在床上,男人半跪在床邊,拉過她的手,垂着眸,認真,仔細又輕柔的給她剪掉多餘的指甲。

  剪完手指甲,男人看到女人腳指甲也長了,便将女人的腳擡起來放到自己膝蓋上,更加細緻的修剪起來。

  “我的腳是不是腫了?”落溪問道。

  楚京西捏了捏:“有一點。”

  孕後期腳會浮腫是正常的,落溪因為不胖,隻有些輕微浮腫。

  “肯定很醜。”落溪嘟了嘟嘴。

  “不醜。”楚京西哄她:“每一片指甲都很圓潤,很漂亮。”

  “少騙我。”落溪道:“女人懷孕了都會變醜,我現在肯定也變醜了。”

  “沒騙你。”楚京西剪好了,忽地俯身,在她腳背上落下一吻。

  微涼的唇瓣帶着雲朵般的柔軟,落在女人肌膚上,又帶着灼熱的燙,落溪腳趾狠狠一縮,羞的抽回腳:“髒。”

  “不髒。”楚京西的嗓音嘶啞迷人:“香的。”

  落溪耳尖都泛起了紅,一咕嚕鑽進被子裏:“我要睡覺了。”

  楚京西低低一笑,拿着工具盒去衛浴清洗,随後回來,掀開被女人壓在身下的被角,躺到女人身後,小臂橫過女人的腰,掌心落到她挺起的圓潤腹部。

  落溪呀了聲。

  “怎麽?”男人詢問。

  落溪側過身:“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表情認真,男人不由坐起來:“什麽事?”

  落溪:“我忘記塗橄榄油了。”

  楚京西:……

  男人嘴角輕抽,無奈嘆氣:“我去拿。”

  他知道落溪怕長妊娠紋,每天都要塗好幾遍橄榄油,就放在衛浴裏。

  取了橄榄油回來,落溪已經坐起來,半靠在枕頭上,朝他伸手:“我自己塗吧。”

  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我來。”楚京西上了床,坐到她身邊,伸手掀開她的裙擺。

  落溪真有點害羞,雖然兩人從前沒羞沒臊的坦誠相看無數次,可隔了這麽久,她又有了種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的羞恥感。

  她哪裏知道楚京西經常偷看她,對怎麽塗抹橄榄油的手法了如指掌,先把油倒到掌心裏,把手掌搓熱,然後順着肚皮肌膚生長的紋路撫平式塗抹。

  他隔着監控看落溪塗過無數次,那會隻覺她認真的樣子很可愛,真沒生出過什麽雜念,可此時自己一上手,塗着塗着就有種燥熱感。

  與此同時,落溪也覺察到了他的反應,男人的手掌越來越熱,逐漸滾燙,擦過她肌膚時,處處點火,燒的她面紅耳赤。

  “剩下的我自己來吧。”她趕忙捉住他的手,滾燙的肌膚燒的她掌心都跟着燙人。

  “嗯。”男人的嗓音更加嘶啞:“我去洗手。”

  衛浴裏很快傳來水聲,嘩啦啦的,一聽就不是洗手臺的水流聲。

  落溪下意識的豎起耳朵,片刻後隐約聽到男人細弱的,壓抑的聲響。

  七個多月,應該可以了吧。

  女人猶豫幾秒後下床,走向衛浴。

  緊閉的浴室門突然被推開,驚了男人一跳,條件反射想扯過浴巾把自己遮住,轉念想到女人看不見,動作一頓:“要洗手麽?”

  女人沉默的走進來,越過洗手池,徑直走進淋浴間,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摟上他精瘦的腰,聲音像蚊子一樣細小:“我現在可以。”

  男人淺淺汲氣,似想忍過體內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可行動上,他已捧起女人的臉,狠狠吻下去。

  不消片刻,寂靜的夜裏便響起細細碎碎的旖旎聲,窗外的弦月羞紅了臉,躲進了雲裏,隻透過雲為男女打下一片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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