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得瑟的普拉卡,拉斐爾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五個字。
涼了啊,兄弟。
臉色淡漠,林君河看着普拉卡,突然笑了起來。
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
但,眼前這隻小螞蟻,似乎也想吞大象啊。
“那,如果我不交呢?”林君河笑吟吟的問道。
普拉卡一聽,頓時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有個性的人。”
笑着笑着,普拉卡有如川劇變臉一般,臉色突然一沉,寒聲開口:“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蠢貨,你的錢,在你死後,不也還是我的?”
“哒哒哒……”
下一刻,一道火舌在黑暗中冒出。
刺耳的槍響聲,吓得車隊裡其他幾個乘客落荒而逃。
普拉卡也沒去管,在他看來,今天有這隻大肥羊,再加上這美人入賬,就已經很不錯了。
至于其他那些廢物,就當他大發慈悲,做了次好事好了。
槍聲過後,普拉卡戲谑的笑着,得意開口。
“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
“年輕人,看來你還不太懂這個世界的規則啊,下輩子,可不要得罪我這種你得罪不起的人,哈哈。”
普拉卡笑得很是猖狂。
但,笑着笑着,他的笑聲,卻突然被一道驚呼聲給打斷了。
“怪……怪物!!”
普拉卡收起笑臉,猛的朝前一看。
下一刻,他不由得被吓得渾身一顫。
隻見,那個本該已經被打成篩子,死無全屍的男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
而他的手裡,還拿着一枚本該打死他的——子彈!
“怎……怎麼可能……”
看着毫發無傷,連衣服都沒被打破的林君河,普拉卡瞪大了雙眼,有如見鬼了一樣。
“搞什麼東西,我不是讓你們開槍?”
普拉卡沖着手下怒斥出聲。
但此時,普拉卡的那些精壯手下,也是一臉茫然。
“老大,我們開槍了啊,但……但是……”
“打不動他啊!”
“打不動?”普拉卡皺了皺眉頭,而後猛的奪過身邊一個下屬手中的沖鋒槍。
“一群蠢貨,跟我說什麼鬼話呢,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槍打不動的人?”
“看好了!”
“嘟嘟嘟……”
帶着滿臉殘忍,普拉卡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但。
下一刻。
他看到的,不是鮮皿淋漓,應聲倒下的林君河。
而是……
被一股無形氣牆彈開,灑落了一地的子彈。
甚至,還有一枚彈殼,落在了他的臉上,狠狠的拍擊着他的面龐,提醒着他,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這世上,真的有連子彈都打不死的人!!
驚恐,霎時便有如夢魇般把他包圍。
他的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
“你……你……你……”
他想說些什麼。
但話到嘴邊,卻又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此時的他,口幹舌燥,喉嚨,簡直有如火燒一般的難受。
他怕了。
這從未遇見過的情況,讓他打從内心深處,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
“先……先生……”
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普拉卡對林君河的稱呼都不由得變了。
“誤會,這都是誤會……這……這個還您……”
“還有這個,這個都是您的……”
顫抖中,普拉卡慌張的取出了拉斐爾給他的金葉子,還有他口袋裡所有的錢。
甚至,他還指着地上那個少女,咽了口口水:“隻要您肯放我一馬,她也是您的……”
面對有如洗的川劇變臉技術一般的普拉卡,林君河神色淡漠,朝着他一步一步逼近而去。
“誤會?”
“你不是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規則麼?”
“你不是說,你,是我得罪不起的人麼?”
在距離普拉卡不到半米的距離,林君河止步,臉上露出了戲谑無比的冷笑。
“怎麼,現在,知道錯了?”
“晚了。”
淡淡開口之下,林君河伸出一指,對準了普拉卡的額頭。
但,在這一瞬間,
普拉卡的臉上,卻突然露出了一抹興奮的潮紅之色。
隻見他猛的撕開了藏在手中的什麼東西,将他塞進入了林君河的懷中,而後猛的往後卧倒。
“該死的怪物,給我下地獄去吧!”
“哈哈哈!”
“轟!”
在一道大笑聲中,一道爆炸聲響起。
濃煙滾滾中,周圍,普拉卡的小弟們不由得大吃一驚,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沒想到,他們老大竟然還藏了這麼一手。
這麼近距離請那小子吃了一發手榴彈。
就算他是怪物,也必死無疑!
“哈哈,白癡,真以為自己刀槍不入?你死定了!”
“呵呵,就算是神,也别想阻止我們吃香的喝辣的,去地獄慢慢後悔吧!”
就在得瑟之色重新回到了衆人的臉上之時。
一道微風,突然沒有絲毫預兆的拂過。
下一刻,一道幽幽之聲,突然在衆人的耳畔響起。
“你們在笑什麼?不如分享一下,讓我也開心開心?”
一瞬之間,笑聲,全部戛然而止。
所有人,全都猛的朝着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
下一刻,所有人,全部窒息了!
隻見原本煙塵滾滾的地方,此時,濃煙已經散去。
那個男人……
那個本該已經皿肉模糊,必死無疑的男人。
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笑吟吟的,看着他們,看着他們所有人。
“怪物!!”
“逃,快逃!!”
這一瞬間,所有人心裡的防線,全部崩塌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連手榴彈都對付不了林君河。
這是一尊怪物,徹頭徹尾的怪物!
一時間,包括普拉卡在内,衆人四散而逃。
隻可惜,在他們在冒出貪念的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無趣,我本以為你們能更有骨氣一些的。”
搖着頭,林君河對着衆人劃出了一指。
“噗嗤,噗嗤,噗嗤!”
下一刻,一道無形的劍氣從林君河的指尖迸射而出。
隻一秒,所有人轉身試圖逃離的人,便已經被全部攔腰斬斷。
隻剩普卡拉一人,癱坐在地,瑟瑟發抖,露出了無比絕望與驚恐的表情。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他自然也懂。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一次,他把他罪惡的雙手,伸到了惡魔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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