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媳婦 我是想讓你吃醋
蕭三嫂眼巴巴的看着蕭敬年,看着他陰沉的臉色,逐漸意識到不對。
顫抖着聲音喊了一聲:“敬年。”
溫柳心裡覺得,這蕭三嫂比她喊得都溫柔,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故事。
不過她臉上倒是沒什麼不滿,手被旁邊的男人緊緊的握着。
在蕭三嫂的那聲落下便聽到身邊的男人的聲音:“我過來是柳兒讓過來看看誰家吵架了,别鬧出大事。”
“至于前幾年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在你嫁給三弟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你。”
蕭敬年的聲音不高,但全部人都能聽得到。
他的聲音足夠冷。
蕭三嫂聽着這無情的話,身子晃了晃,黑夜裡臉色白成一片紙,他竟然不認識她,蕭三嫂呆呆的站在那裡像是被抽了魂魄。
蕭敬年沒看她一眼,看向四周:“我也不希望再在村裡捕風捉影的傳言。”
說着拉着溫柳的手:“走回去睡覺了。”
溫柳也被這場事情鬧得有點累了。
兩個人一起拉着手離開,身後安靜後又是吵吵鬧鬧的聲音。
溫柳原本過來看看是不知道是誰家的事情,這會知道了是蕭三嫂,再加上還牽扯到了蕭敬年,身後那亂糟糟的事情她更是沒興趣聽了。
回去的路上,蕭敬年看着身邊的人欲言又止,溫柳滿腦子想的回去睡覺。
蕭敬年看着自家媳婦臉上完全沒有不高興的神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今日鬧得事情,他媳婦就一點也不生氣?
還是覺得他已經解釋清楚了,才不生氣的?
一直到回了卧室,溫柳打個哈欠,看一眼蕭敬年:“我先睡了,你趕緊去沖個澡,時間不早了。”
蕭敬年盯着溫柳的臉。
溫柳擡眸迷茫的看他一眼:“你該不會不想洗澡吧?”
蕭敬年……
大掌在她長發上揉了一把:“我去洗澡了。”
溫柳把身上披的外套脫下來,往被窩裡一倒,很快模模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蕭敬年洗澡回來看到的便是她睡着的模樣。
把人抱在懷裡。
他剛洗過澡,也沒穿上衣,渾身帶着涼氣,溫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他一眼:“涼。”
蕭敬年沒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溫柳往他脖子裡蹭了蹭,迷迷糊糊聽到男人在她耳邊道:“媳婦,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
溫柳睜眼皮迷迷糊糊看他一眼:“什麼?”
蕭敬年心裡無奈:“沒什麼,睡吧。”
溫柳又抱着他,仰着頭習慣性的親了他一口:“你是不是想問我吃醋有沒有吃醋?”
“沒有,我信任你。”
她的聲音裡帶着困倦,迷迷糊糊的,蕭敬年聽着這滿懷信任的話竟然一瞬間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深深吸了一口氣。
溫柳閉着眼,模模糊糊的在他下巴上又親了一口。
蕭敬年低頭狠狠的在她唇上厮磨,啞着喉嚨,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向她席卷而來,男人貪戀着掠奪着所有的空氣。
溫柳就是再困,這會也清醒了。
眼睛裡泛着水霧看着他:“唔…你這是怎麼了?”
手指巡視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低啞的聲音掃過她的耳邊,心尖:“媳婦,我是想讓你吃醋。”
溫柳聽到這聲甚至呆滞了幾秒。
不明白蕭敬年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清澈的眼神看着她。
蕭敬年緊緊的抱着他,喘/息聲壓抑,在這深夜裡異常的明顯,抱着她低語:“有時候我覺得,咱們中間隔着什麼,我想讓你吃醋,讓你在乎我,可又怕你吃醋,怕你誤會。”
蕭敬年說着還低聲自嘲一笑。
溫柳這會也總算明白了,合着,現在是這個男人沒安全感了。
眼神看着他:“好吧,我聽那些人說你和蕭三嫂的時候,是有點吃醋了,你說,為什麼今天的事情還會把你牽扯進來?”
天知道她隻是怕被打的人出什麼問題才拉着蕭敬年出去看看,沒想到還把自己老公卷進去了。
“什麼相親不相親的?”溫柳連聲問道。
蕭敬年看着她故作嬌蠻的模樣,眼底蕩漾着一絲笑意:“具體我也不清楚,前幾年,我有假期回家,然後村裡有人說讓我見個女人什麼的。”
“我那會沒啥結婚的心思,就沒答應,再然後,就回了部隊。”蕭敬年皺眉:“到三弟結婚後,有人提了一嘴,我才知道,那個人說的是現在三弟的媳婦。”
那不就是蕭三嫂,溫柳一挑眉毛,這蕭三嫂嫁不了蕭敬年,就嫁給他弟弟?
原主的記憶裡竟然沒有任何和這相關的内容,隻有蕭三嫂不喜歡她指使她幹活的種種,溫柳這會也不困了,看着蕭敬年:“那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我不讓提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娘那個脾氣你也知道,要有人提了她不鬧翻天。”
村裡也沒什麼人願意招惹那個時候的張小翠,那會蕭敬年還沒退下來,張小翠在村裡嚣張的很。
就這樣,原主一點也不清楚。
蕭敬年撫着她的脊背:“這都過去七八年了,也不知道怎麼又被人提起來了,還惹出這樣一出事,你别誤會了,在她嫁給三弟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她。”
蕭敬年做事會說清楚,不讓她誤會一分一毫,溫柳想着他剛剛聲音低啞委屈的說想讓她吃醋的模樣。
翻身趴在蕭敬年身上,認真的盯着他的眼眸:“老公,你到底是想讓我吃醋,還是不想讓我吃醋?”
長發在他身上,一動一動的,蕭敬年也分不清是身上癢癢還是心裡癢癢,或許,都有。
蕭敬年沒回答她的話,黑夜沉沉,溫柳徹底睡不着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起來,蕭敬年在卧室看書,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外面下雨了,你再睡會吧。”
溫柳把窗簾拉開看了一下,果不其然,外面稀稀拉拉的下着雨,天氣也冷了不少,懶洋洋的打個哈欠。
她還想着今日下雨能在家好好歇着,誰知道還沒在被窩裡賴多久,便有人頭上套了個肥料袋,頂着雨過來了。
溫柳隔着玻璃看清楚人,把窗簾放下換了衣服準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