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好似知曉謝南栀在不解,叽叽喳喳的盤旋在正上空,叫個不停。
謝南栀微微皺眉,滿是煩躁,隐隐有了生氣的迹象。
很快,一旁地男子再次開口,隻不過這一次地開口,他帶着謹慎,過了幾久,才道:“娘子,你說的是真地嗎?”
哪怕謝南栀已經阻止了很多次,可那男子好似沒有聽到,依舊還是還是喊着謝南栀娘子。
對此,她知曉,根本無法阻止,隻能暫且把稱呼這件事省略。
身後跟着一起來地人,見到謝南栀地态度,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
自家的少爺心神受阻,本來今日一同出來遊玩,想着少爺再不濟,也會聽話。
但,當他們一行人走進城郊時,少爺就好似發了狂,直直的朝着遠處的姑娘奔過來。
更讓他們感慨不解的是,少爺明明就是有病的,可誰知他竟然直直的朝着那姑娘沖過去,就連河水都不顧。
明明以前,他最怕的就是水啊。
小厮站在一旁,撓着頭,對着一切都不解,最終隻能閉嘴。
“公子,我真的不是你娘子。”謝南栀再次強調了一遍。
這一次,她邊說邊打量着一旁的人,神色中滿是好奇。
明明她早已經嫁給慕傾寒為妻,可這人平白無故喊她娘子,确實古怪。
這,當然還需好好盤問一番。
那幾個人見謝南栀态度如此,也是面露難色。
隻能怔怔地看着謝南栀,希望她不要和自家的傻少爺計較太多。
雖然少爺傻,可生性善良,倘若好好教導一番,也不錯為他人夫。
老爺家大業大,也不會虧待了少夫人。從哪裡講,這都是一樁不錯的婚事。
旁邊的小厮已經在心裡把有關自家公子的終身大事安排了一個遍。
全然忽視了此刻坐在地上的公子,和怒目圓睜的花枝。
一旁的沐塵樂眼裡流露出一種全然心碎的神色,好似是謝南栀的話傷了他一樣。
随即,他一下子又将謝南栀直直地摟入懷内。
牧塵樂極為傷心,好似對這一切不可置信,大聲地嚷道:“不要騙我,你就是我的娘子,你為什麼還是不承認呢?”
他說着,神情好似是發了狂一般,原本黑色的眼睛也逐漸充皿,變成紅色,他的兩隻手幾乎都要将謝南栀勒進身體裡。
謝南栀極力掙紮着,依舊沒有掙脫開,隻能閉上眼,抿抿唇。
不得不說,第一次遇見,力氣這麼大的人,倒是讓他有幾分好奇。
謝南栀不能掙脫,便也隻能哄着他道:“乖,先放開。”
謝南栀的話讓那人一驚,花枝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多語。
整個場面終于安靜下來,沐塵樂苦惱的皺起眉頭。
半晌後才漸漸的松開手,慢慢的将謝南栀放開。
他漆黑的眼神依舊是執拗的盯着謝南栀,眼中全是謝南栀。
見謝南栀看過來,緊張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謝南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也不說話。
沐塵樂堵在謝南栀面前,一副賭氣的樣子,嘴巴微微皺着,看上去反而多了幾絲可愛之色。
兩道眉毛皺得死緊,嘴張開了一半,過了半晌,可依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見天色已經過了許久,謝南栀知曉,她不應該在外繼續浪費,便準備回府。
就在她和花枝準備離去之際,一旁的小厮突然開口。
說話也是支支吾吾,全然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這确實也吸引了謝南栀的注意力,她好奇究竟是何事,讓他竟然這麼糾結。
“嗯?”
謝南栀疑惑出聲,不解。
“姑娘,您可否把我家公子也一同帶走。”小斯支支吾吾的說完,眼神不敢直視謝南栀。
他也知曉這個要求太過于強求,畢竟謝南栀對他來說隻是一個陌生人。
謝南栀想了想,随即便答應下來,把沐塵樂帶走也可以,順便可以查一查沐塵樂的不涼居心。
“好,我答應了,那你們幾人便跟着我離開吧!”謝南栀說完,随即朝着童琴點了點頭,便準備離去。
後面的童琴雖然不解,但未出聲,而是默許了那二人跟在身後。
沐塵樂此刻顯然也是聽懂了,便直接跑到謝南栀身邊,吵吵鬧鬧中,幾人一同回了城守府。
府中的下人見謝南栀帶回來一人,雖然心有疑問,但不敢問出口。
“童琴,你安排他去休息,我先回屋了。”說完,謝南栀不管其他人反應,直直回了屋内。
她還是擔心暗赫和童琴的安危。
畢竟雪蓮之事關系着慕傾寒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