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378章 也就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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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條熟了,葉清将面條全部撈出,又用冷水沖了幾遍,讓面條顯得更勁道。
表面澄透晶瑩,像一條條絲線,纖細如發,微微撒動,甚至還會随着勺子的抖動而顫抖。
接着她從旁邊拿過一個彩瓷盆,這盆跟臉盆一般大,盆口都有一公分寬,還向外微微翻着金邊。
葉清先用細孔漏勺将小鍋裡的面條一下全都撈了出來,倒入了盆中。
這個時候,湯鍋裡面的湯汁還繼續在翻滾着,葉清開始給面湯調味,加入各種作料之後,再趁着湯還是滾燙的時候,給面條再澆蓋上一層厚厚的牛肉湯。
葉清再從大鍋裡撈出些許牛肉塊,直接覆蓋在了面湯上,又拿過早就準備好的蔥末,青蒜葉還有香菜,撒了一點點在碗裡面。
最後葉清又裝了一飯碗的油波辣子出來。
面條這東西如果不趁熱吃,一會兒就坨了!
土豆牛肉也被她從鍋裡鏟了出來,這次她給群衆評委留了一大盆,隻裝了一碗是送去給包間裡的評委們的。
司馬幼達也得到了一小碗土豆炖牛肉,他欣喜的抱着碗到他大哥那兒邀功去了。
葉清很快就把兩個夥計再喊來,把一大盆的面條還有油波辣子以及土豆炖牛肉跟一盤子玉米烙都讓他們端走。
大功告成,葉清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又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
看了眼其他的選手,他們也差不多都做好了,不過葉清沒好奇去瞧他們做了什麼。
她隻是拿着蒸熟的玉米直接離開了賽場,去外面找葉熙去了,至于比賽結果是第幾名她也沒有過分關心,反正如果她得到了前三甲,她就去找方老闆賣幾樣食譜。
這次得到的銀子,她準備用來購買一些大型的牲畜,比如牛啊豬啊,騾子和驢子之類的。
……
方老闆幾個評委坐的包間裡,真正品嘗決賽選手們做的牛肉宴。
錢君寶吃了一塊雪花牛排之後,就停下了筷子,這牛肉味道确實很好,但他不是太喜歡這種純粹的牛肉味。
反倒是那簡單的玉米烙引起了他的注意,吃了一塊之後,他給錢多多也夾了一塊。
“嘁!”錢多多知道這是葉清做的菜之後,哼了一聲,“這玩意甜不拉幾的,有什麼好吃的。”
“那你前面怎麼還是吃了那麼多點心?”錢君寶也發覺了錢多多似乎從決賽開始之後,就有些反常的樣子,似乎還是争對某人?
特别是剛開始吃這些菜的時候,錢多多吃了一塊牛肉還誇贊味道特别好。
可一聽說是那10号廚子葉清做的之後,馬上就換了一副臉色,說這菜做的也就一般般,什麼牛肉有一股味了,土豆炖太爛了,面條又太細了……
錢君寶瞄了一眼錢多多,“多多,你是不是對那葉清有意見,你認識這個廚子?有沖突?”
也不可能啊,他在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跟什麼人起沖突?何況還是一個做菜的廚子…
“少爺,你想多了!小的怎麼可能認識什麼葉清……多多就是真覺得這些菜一般般啦!”
錢多多為了不讓少爺再多問什麼,裝作很不稀罕的模樣拿起玉米烙,然後咬了一口,眼睛頓時就瞪大了。
這玩意兒用什麼煎的,那表皮簡直酥脆到了嘴唇抿一下都要化開的程度。
還有那玉米混合着一種濃厚的甜香在口齒間蔓延,咽下去後,竟隐約還有一股甜香氣在兇口浮動的錯覺。
這玉米粒的味道也太好吃了點,就像是剛從玉米棒上掰下來的,新鮮多汁,加上特别的的奶香味兒,揉出股奇特的清香。
錢多多咔嚓咔嚓幹掉一大塊玉米烙,錢君寶嘴角一抽,見錢多多吃下一大塊玉米烙,還一臉不滿意地說什麼糖擱太多了膩的很的話,氣的都想給他一腳。
本來錢君寶對廚子是什麼人,如何做菜是沒有太大的興趣的,反正如果廚子真的做的菜好吃,他就給他好評就是。
可錢多多似乎跟那個叫葉清的有什麼矛盾,反而引起了錢君寶的好奇,一會兒廚藝比賽會宣布成績,那麼到時候他就好好看看那葉清到底是何方神聖。
錢多多吃完玉米烙,又迫不及待把錢君寶面前碗裡不吃的那幾塊牛肉挾着塞進嘴裡,随後就見他邊嚼邊嘀咕着什麼……
包間裡其他評委對錢多多的吃相有些不滿意,畢竟他又不是評委。
可錢多多吃的都是錢君寶面前碗碟裡的,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錢多多一塊牛肉吃完,又夾起一筷子面條大塊朵頤起來,邊嚼還邊說着。
這麼好吃的東西居然是那醜八怪做的,不過看在東西這麼好吃的份上,自己以後就不說她是醜八怪了!
以後?
錢多多愣了一下,還會有以後嗎?
下午他們就離開這個鎮上了,以後還會不會再到這個鎮上還兩說。
他雖然不清楚少爺為什麼每年都會到這個鎮上來,但是他有種感覺,少爺如果成親後,估計就不會到那東湖去了。
錢多多吃着東西,發現寶少爺也愣愣的坐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動動嘴巴,心想:得嘞,這事兒還是吃完之後再想吧。
……
露台包間内。
縣丞已經不在包間裡作陪,而棠雪晨也坐在窗台邊上抱着琵琶輕聲彈唱着。
一雙波光流轉的杏仁眼勾人心魂,高挺的鼻梁,
一張櫻桃小嘴紅豔豔的,泛着微微的水光,一張一合的唱着軟綿綿的調子。
那小巧可愛的下巴微微側着,她的膚色很是白嫩,紫色繡花的紗衣之内的裹兇卻是上好的流光錦,裡面波濤洶湧的傲人曲線,十分勾人。
可坐在餐桌那兒的兩位貴公子,注意力卻并不在她身上。
“玉衍,聽說你不願意接下那筆生意?”郝連翟陽叫了壺最好的酒,讓小言子為他們斟上,“能不能說出個理由呢?”
“建州錢家那筆生意明面上是鹹魚的生意,事實上沖擊的是北方的鹽商的生意,你知道鹽這種買賣,在北方可不是誰都可以插手的。”蕭玉衍淡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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