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邪王盛寵:神醫嫡女囂張妃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自殘的理由

  

  霽月深深的看著她,眼神悠遠,「你是紀家之女,也可以的。」

  紀父是軍中有名的將領,本隸屬於南宮寒熙麾下,自從女兒進宮後,就陞官進爵,作為主將單獨領一軍,駐紮在大同,也算是一方諸侯了。

  紀妃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悲痛,「不可能了。」

  話音一落,她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支匕首,對準自己的兇口狠狠一刺。

  「公主,不要殺我,求你了,不要,我願意全聽你的,啊。」

  她慘叫連連,兇口噴出鮮紅的皿,別提有多嚇人了。

  沐霽月嘴角微勾,冷冷的看著她,像看著一個神經病,右手一揚,一顆藥丸進了紀妃的肚子裡。

  她一點都不慌張,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一切。

  反而是紀妃來不及反應,藥丸已經進了肚子裡,她驚怒交加的捂著喉嚨。

  怎麼回事?怎麼跟她預料的不一樣?

  門被重重推開,一群人湧了進來,驚見皿腥的場面,頓時震驚萬分。

  「出了什麼事?天啊。」

  宗令一臉的惱怒,「公主,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太蠻橫強勢,也不能說殺人就殺人,紀妃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你要這麼對她?」

  什麼都不問,直接就認定是沐霽月乾的,這態度也是沒誰了。

  這態度沒問題,鬼才信呢。

  沐霽月不但不害怕,還微微一笑,笑的眾人心裡發毛。

  「宗令,你來的正好,誣陷皇室公主是什麼罪?」

  這是不認賬的節奏,她沒有做過的事情,誰都別想逼她承認。

  宗令失望的搖了搖頭,「公主,事實就擺在大家面前,你總不能讓我閉著眼晴說瞎話吧,您縱然是皇成員,也不能一手遮天無法無天,你,哎,還是這麼強橫,這麼不講道理。」

  他失望極了,也無奈極了,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其他人紛紛說道,「是啊,公主,你就算不高興,也不必親自動手,隨便找個人替你出手,就算被抓到了,也能脫身。」

  這是朝中刑部的左侍郎,看似幫著沐霽月說話,其實話裡別有深意。

  錢閣老惱怒的一瞪眼,「這是什麼話?公主再高貴也得守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左侍郎賠著笑臉說道,「你不說我不說,隻要不傳出去就行,量紀家也不敢跟宮裡鬧,公主殺個人又怎麼了?她可是鎮國公主。」

  錢閣老耿直的拒絕了,「不行,我既然看到了就不可能視若無睹,我的良心過不去,公主無故殺人觸犯了王法,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說的正氣凜然,好像是正義的化身。

  幾個爭的面紅耳赤,卻不約而同的認定了沐霽月的罪行。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沐霽月笑的很燦爛。

  「真熱鬧,為了給我挖坑費了不少心思吧,不過,在我定罪之前,是不是先給你們的盟友止住鮮皿呢?還是覺得人死了,更有份量?」

  這誅心的話一出,心裡有鬼的人都變了臉色。

  好犀利,好眼光,這樣的勁敵活著,對誰都沒有好處。

  左侍郎一副受了冤屈狀,「你這話是怎麼意思?什麼叫挖坑?什麼叫盟友?你想到哪裡去了?」

  錢閣老更是大聲怒斥,「公主,你為了脫罪編出這樣的理由,也太可笑了。」

  沐霽月看著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眼神微冷,「你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是本公主平時太平易近人,慣的你們不知道尊卑了。」

  全是些不知死活的傢夥,先皇屍骨未寒,就為了各自的利益開撕了。

  她隻是沒想到這些人率先沖她發難,好狠的一招。

  不過,她,怕過誰呢?

  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激烈些吧。

  越是壓力參,她反彈的越厲害。

  一名宗室子急急的叫道,「公主,您也得講道理啊,你貿然殺人,還被這麼多人撞破,還不許別人說幾句公道話嗎?」

  霽月冷若冰霜,看來宗室和官員聯起手來了。

  她揚了揚眉,高傲無比,「看來本公主要給你們立立規矩了。」

  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把在場的人都嚇到了。

  錢閣老變了臉色,這位公主又要大開殺戒了,「你想幹什麼?」

  上次她一怒之下殺了劉氏一族,這次呢?

  霽月眼神深沉,面露嘲諷之色,好像早就看穿了一切,「紀妃,你祖父為盡忠,戰死沙場,也算是一號人物,你父親卻是個沒用的,靠賣女兒才能上位……」

  紀妃聞聲色變,勃然大怒,「公主,我父親赤膽忠心,誰不說他是好的,你殺我沒關係,但不能侮辱我的父親。」

  她中了一刀,居然還有精神反駁,引來很多異樣的目光。

  錢閣老立馬聲援了,「公主,你太過份了,怎麼能這麼能對待忠臣,就不怕他們寒心嗎?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一雙冰冷的目光掃過來,眼神古怪到了極點,錢閣老心裡一突,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霽月嘴角勾了勾,像是在笑話他的愚蠢,「你跟紀家很熟?」

  錢閣老理直氣壯的反駁,「從未往來。」

  是真的沒有往來,所以不心虛。

  霽月也不氣惱,視線掃過其他人,「那誰跟紀家有往來?」

  紀家又不是孤臣,總會跟別人有往來的,有些人避開沐霽月的目光,答案很明顯了。

  左侍郎的眼神閃了閃,站出來說道,「公主,這是兩回事。」

  霽月嘴角噙著一抹神秘的笑意,「一回事,紀家是什麼樣的,和紀妃今天失常的行為是因果關係,跟紀家有來往的人,幫紀妃說話的人,我不得不懷疑他們的企圖。」

  她一邊說,一邊看出向左侍郎,笑的意味深長,好像在說他。

  左侍郎很是惱怒,是,他家跟紀家是有來往,那又如何?

  「什麼失常?明明是你去害人家……」

  所有人都在指責沐霽月,都在逼迫她。

  但是,沐霽月的內心太強大了,不但不退縮,反而更加來了精神。

  一雙明眸黑亮有神,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理由呢?我跟她無怨無仇的,好端端的害她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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