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電話詢問
第一個要求,無論陳母生幾個孩子,都要隨母姓陳,直到三代以後,才能允許後代改回陳父的姓氏。
第二個,就是陳家會專門隔出來一個小院,供他們入住,隔壁就是陳家的老宅子,方便陳母回家探望。
這麼多年來,陳父也一直遵守著和嶽父嶽母的約定,甚至兩位老人故去後,他們還是住在以前的房子裡。
秘書回復得很快:「陳姐,這個人的所有信息都被人刻意隱藏了,隻剩下她小時候的一部分資料。」
秘書能查到的資料是曲蕙巧上小學時,曾經拿過省級書法大賽的一等獎和舞蹈比賽的獎項。
陳佩雯越發確定,曲蕙巧的家世不一般。
別說是曲蕙巧比她還大二十歲,是他們上一輩的人,縱使是陳佩雯小的時候,有幾個人能培養興趣愛好的?
那個年代的小孩能讀書上學,已經算是家境不錯的了,即便從小學習書法或是舞蹈,那都是以後打算靠這門技術吃飯的,又有多少人捨得燒錢讓孩子學兩門根本用不到的課程呢?
而且,在這些資料中,陳佩雯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這位醫生被稱為港城外科聖手,光是有錢可是請不到他的。
怪不得袁父離家出走後,無人能查到他的下落,也怪不得他會有那張VIP的銀行卡。
若是他和曲蕙巧去了國外,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不過,他現在連一百五十萬的債務都還不起,想必是他和曲蕙巧已經分開了,又或者曲蕙巧因病去世,袁父自然也吃不到軟飯了。
陳佩雯看著手機裡的名單,她腦內忽然靈光一現。
對了,她可以打電話問問曲蕙巧的同事啊!
雖然她不知道哪些人和曲蕙巧關係親密,但她知道曲蕙巧的工作時間,隻要找到那些1979-1980年在新河雜誌社工作的人,他們說不定就知道曲蕙巧的身份。
尤其是當年款待她的玫姐,應該就是曲蕙巧的上司。
她趕忙將名單又篩選了一遍,有三十多個人一直在新河雜誌社工作了幾十年,後來也登記了他們的手機號。
其中,就包括一位叫做「楊雪玫」的女士。
「阿翔,我們打給這些人留了手機號的人,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麼!」陳佩雯提議道。
楚遙聽後,頷首道:「也可以。」
這些人大多是2000年後逐漸登記的手機號,但十幾年過去了,肯定有很多人都換了手機號。
但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兩個人分工合作,將手機號分成了兩份。
陳佩雯一連打過去好幾個,要麼就是空號,要麼就是無人接聽。
想來也是,1980年就開始工作的人,最年輕的也是1960年左右出生的人了。
到了2017年,這些人大多都六十歲了,像玫姐這種資歷老的,甚至都快八十歲了。
陳佩雯好不容易打通一個,她剛問了一句,「是不是在新河雜誌社工作的唐先生」,對面就非常不耐煩地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