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該跪下來道歉的是你
那些跟班有恃無恐,根本不在意陳平母親是什麼人。
他們晃晃悠悠說:「順便幫你把李行簡也抓過來。」
「對對對,這個李行簡,就應該直接賣掉,賣到大山裡,去給老光棍生孩子。」
「好好好,就這麼定了。」關舒月說話舌頭有點長,她又道:「這個賤人,敢打我,我絕對饒不了她。」
她關大小姐吩咐下去的事,很快就會有人響應。
所以她根本不用管後面的事。
迎面走來幾個蹦迪的男女。
關舒月對著裡面長得好的男生吹口哨。
那男生肯定也是習慣這種場合,跟朋友們說了句什麼,就去挽著關舒月的胳膊。
然後兩個人和其他人分開,往隔條街的酒店走過去。
李行簡快步跟在他們後面,衚衕盡頭,她叫住男生:「她現在喝多了,哪怕她不反抗,也是強姦罪,你想被判幾年?」
男生心思被她猜中,放開關舒月罵了聲nmb就跑了。
關舒月酒意上頭,迷迷糊糊看見一個清瘦的身影朝她走過來,她皺眉:「你是誰啊?幹什麼壞我好事?」
李行簡摘下口罩道:「我是你的債主!」
關舒月皺眉,看清楚後道:「你是李行簡那個小賤逼,你等著,你等著,開始晨曦沒賣了你是吧?你等著,我還有好地方送你去。」
「所以,溫泉山莊那件事,是你給李晨曦出的主意?」
「是又怎麼樣啊?我就是看不得你們這些小賤人裝清純。」關舒月用手指點著李行簡的兇口道:「我最討厭你這種學習好的,什麼學習好的就是好孩子,學習不好的就是壞孩子。」
「我怎麼壞了?你們怎麼好了?」
「你他媽學習好就不結婚搞對象,學習好你不也照樣給男人生孩子?」
「還不是都一樣,裝你媽的清純,憑什麼他媽的罵我賤?」
關舒月指著天空道:「院子裡老王太太,十三歲結婚,生了八個孩子,還他麼罵我不是處女,操他媽她十三歲就不是了,有什麼資格罵我?」
「就因為她就被一個男人睡過就高人一等?」
關舒月又掐著李行簡的下巴道:「我知道你是來跟我道歉的,沒用的,老王太太肯定很喜歡你哈哈,你跪在我面前都沒用,我就是要乾死你……」
李行簡拿起棍子狠狠的砸在關舒月的肚子上。
關舒月吃痛,但是想叫都沒叫出聲,直接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哭了。
李行簡對這個女孩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上輩子關舒月嫁給李振南後痛苦的可不止李振南一人。
作為她的堂嫂,關舒月最喜歡讓她去做公關。
她不肯去,關舒月就會讓那些人來李家找她。
一開始還好,可能是真的生意人,有點好色,但是沒有佔到她便宜。
後來關舒月變本加厲,會讓幾個男人,有些都五六十歲的人來找她。
這時候她就會去李明理那邊躲一躲,但是最後肯會挨罵。
他們罵的也無非就是那些話。
覺得她已經是個破爛貨,幹什麼裝清純,為什麼不肯為了他們的生意做一點犧牲。
她也曾告訴過李振南,讓李振南管一管他的妻子。
但是李振南自顧不暇,哪裡管得了關舒月。
可能李振南不說關舒月還好,說了,關舒月就會變得變本加厲。
這種事,直到宋硯鈞出現後才停止。
她是李家的姑娘,她不過是遭遇了不幸,怎麼就變成了她關舒月的搖錢樹?
關舒月到底算個什麼東西,要這麼對她?
這個畜生,或許她在別的地方被人指責,受了委屈,但是她可一點不委屈,她把那種怨氣全都報復給了無辜的人。
尤其是對自己,關舒月從來沒把她當人過。
李行簡隻打關舒月的肚子,打紅了眼睛,陳平看見關舒月下面流皿了。
急忙站出來制止:「行簡,這樣會打死人的。」
李行簡感覺關舒月應該是黃體破裂了。
所以關舒月若是最後失皿過多就可能會死。
李行簡看著痛苦的關舒月收了棍子道:「該跪下來磕頭道歉的是你,知道嗎?不然你這條命早晚是我的。」
關舒月對上她黑漆漆的眼,像是被深海野獸凝視,她嚇得身子一縮,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
陳平和楊楊陽從來沒做過壞事,一整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但是兩個人看李行簡,該吃吃該喝喝,跟沒事人一樣的。
他們實在不懂,李行簡是真的不怕嗎?
李行簡當時摘掉了口罩,關舒月是看見了的,李行簡都不怕關家人報復?
「行簡……」
李行簡指著學校的廣播道:「你們聽,國家要開會了是不是?」
是啊。
快過年了。
明年香港回歸,如今已經在宣傳了。
李行簡道:「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準給國家抹黑,是任何人。」
二人滿臉都寫著疑問。
李行簡道:「我們最近可以安心上課了,當然,這還不是最後的勝利,很快的,我們就永遠不用擔心這個人了。」
陳平心想我的行簡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的話,我聽不懂啊。
……
關舒月已經醒了。
李行簡那個畜生,把她打傷了卻也打了120,讓救護車救她。
不然她可能要死在無人路過的巷子裡。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絕對不會原諒這個人。
她這輩子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沒有被人打過,她要李行簡死,要她死。
「媽,我爸呢?讓她死啊,我爸到底有沒有行動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關家的秘書走了進來了。
關舒月的母親溫良站起來,一臉怒意道:「我要那個李行簡跪下來給月月磕頭,月月吃的苦,她也要嘗一嘗,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李家,讓他們家等著被制裁吧。」
「溫小姐,領導已經讓人把你們的行李從大院裡搬出來了,他另外在郊區給您找了一個住處,最近您和月月就不要出門了。」
「什麼意思?囚禁我?」
溫良不明所以:「現在他的女兒被人欺負成了這樣,差點死了,差點死了,他還囚禁我們?」
「我去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