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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羞恥的抹葯(二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3209 2025-06-30 14:30

  

  回到江城,容曉發現這個江南水鄉充滿了肅殺之氣。暖風吹過,都隻是吹來濃濃的皿腥味。那路上的百姓看到他們,再也不是如鄆城那般呈歡迎之態,個個眼睛裡都恨得噴了火。若不是因他們手上都拿著兵器,恐怕這些百姓籃子裡的雞蛋菜葉就要扔過來。

  容曉跟染風走在一塊,問:「王爺不是一直下令即使攻城,也不傷害城中百姓性命的麼?怎麼這些百姓看著我們的樣子都那麼仇恨?」

  染風在她耳邊低聲道:「王爺這次可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他以為你出事了,大開殺戒,屠了近兩萬不肯歸降的守軍,要不然我們怎麼能這麼快就把江城給攻下來?」

  容曉看到不遠處坐在步輦上前呼後擁的主,嘖舌道:「那些將士雖然是敵軍,但曾經也都是忠於他父皇的。他這樣也太殘暴了吧。」

  染風瞧她的眼神像是在瞧著一隻白眼狼,「若你真的出了事,王爺說不定會把整座城都給屠了為你陪葬。攻下江城之後,王爺可是水都沒喝一口就急急得去尋你,虧你剛剛還把王爺打成那樣,王爺真是白疼你了。」

  容曉不服氣的哼道:「那是你家王爺太看扁我了,我不是他養在籠中的金絲雀,也有上戰場為他殺敵的本事。我這次為他立了大功,他居然還生我的氣,我還沒來得及寒心呢。」

  染風哀其不爭的怒跺了一下腳,「我去給王爺送葯去!」

  江城面積遼闊,為了便於收編管理,南宮楚便不再住在城外的營帳中,直接住進了太守府。容曉雖然故意對染風說了那麼一番話,在染風去給南宮楚送葯時,還是把他截下來,把他的葯搶了過去。

  她躡手躡腳得走進去,剛好看到房內隻剩下南宮楚一個人,一眼就看到他臉上脖子上醒目的抓痕。

  他現在是楚軍統帥,自己把他打成那樣,確實是有些過分。容曉端著葯走過去,訕訕得討好一笑:「阿楚,我來給你擦藥。」

  南宮楚見她走路的姿勢仍是彆扭,不由問道:「那裡還疼麼?」

  容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訝道:「哪裡?」

  南宮楚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你的小屁股。」

  容曉的臉頓時熱了,她哼道:「當然疼了,你下手下得那麼重,都被你打腫了。虧阿月姑姑和軍中的人都隻是認為我欺負了你,個個跟看仇人似得看著我。」

  南宮楚看了一下她拿過來的葯,是上好的治外傷葯。

  「那你把褲子脫了,我給你看看。」

  他說得這麼坦坦蕩蕩,容曉驚得差點跳起來,「你說什麼?」

  南宮楚仍是鎮定道:「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容曉更是大驚,「你什麼時候見過?」

  他們同床共枕過多次,但都是各自穿上衣服規規矩矩的,難道這廝竟然趁她睡著對她做過不軌之事麼?

  見她渾身又變得跟炸了毛的小獸,南宮楚無奈道:「那日從西涼回來,你獨自在泡溫泉,你見我去看你,你就歡喜的從溫泉裡站起來迎接我,連衣裳都忘記了穿。難道你忘了麼?」

  容曉咬牙,什麼叫歡喜的連衣裳都忘了穿就去迎接他?她當時明明是驚嚇過度好麼?

  南宮楚見她仍然彆扭,捏著藥瓶淡淡道:「我娘隨你爹去城外軍營處給傷病治傷去了,這太守府的僕人早就連夜逃走了,如今隻有我的一些親隨,你不想讓我給你抹葯,難道是想讓染風或者沉燁或者天山七兄弟給你抹葯?」

  容曉繼續咬牙,「我自己給自己塗就好了。」

  南宮楚噗嗤一笑:「你怎麼塗?難道你的眼睛竟長在後面麼?曉曉,戰場上不拘小節,虧你還一心想做個女將軍,卻還是如小女兒一般扭捏,這如何能跟那英姿颯爽,豪氣幹雲的女將軍相提並論?」

  容曉被他這麼一激,頓時豁出去了。不就是抹個葯麼?在現代的時候生個病醫院裡也到處都是男醫生,她就把這廝當成個大夫好了。

  想完她往床上一撲,把褲子一脫,背對著他悶悶地催促道:「那你要快些。」

  幸好為了方便,她穿了一身男裝,眼下即使要抹葯,也隻要把褲子脫了褪下半截露出傷口處即可。

  南宮楚呼吸一緊,看見她那處生得如玉一樣白,配上上面的一抹紅腫,還有那挺翹的形狀,就像兩個晶瑩剔透的桃。

  這丫頭,果然是頂著一張清純的臉,卻長著一副如妖精般勾人的身子。

  他將藥膏擠在指腹,往她的紅腫處均勻的抹過去。觸感還真是好,他用手指按上去,還會留下一個小小的肉窩。

  容曉已經感覺到身上的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明明隻是抹葯,那帶著薄繭的大手卻故意曖昧的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摩挲著。

  這廝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怎麼就頭腦一熱依了他,隻能催促道:「好了沒?」

  南宮楚本來也隻是想給她抹個葯,可是那的觸感實在是太好,讓他已經愛不釋手起來。最後手上的力道沒控制住,又忍不住往她的紅腫處掐了一下。

  容曉痛得叫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明明眼睛都已經在噴火,嘴上仍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葯就是要塗得重一些,才會有用。」

  容曉急急的提上褲子,再也不想讓這廝佔到自己的絲毫便宜,也顧不上他的傷還沒有抹葯,就要出去。

  南宮楚叫住她,「你等一下。」

  容曉怒瞪,「你的眼睛長在前面,所以你的傷自己抹就好了,或者染風應該很樂意代勞。」

  南宮楚從桌子上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塊牌子在她眼前一晃,「這個東西你不想要?」

  容曉看清了眼睛一亮,這塊牌子她在天上七兄弟那都見過,是副將的令牌,他們人手一塊,而她作為他們的大當家卻沒有,讓她又是羨慕又是不平衡。

  容曉把牌子搶過來,來來回回看了好多下,還是不敢置通道:「阿楚,這個真是給我的?我以後也能成為副將了?」

  南宮楚見她這麼開心,也緩緩勾起了唇角,「你昨夜雖然擅自行動違反軍令,但也成功牽制了江城守軍大半兵力,還為我軍得到了數十萬支弓箭。本王向來賞罰分明,打了你的小屁股,那是作為對你的懲罰,授予你副將一職,便是對你立下大功的獎賞。隻是當了副將,以後更要聽從命令,再自作主張,讓本王擔心,本王定決不輕饒!」

  容曉默默得拿起邊上的藥膏,開始對著南宮楚臉上脖子上的紅痕塗抹起來。因她也絕對不是個溫柔的主,南宮楚被她的大力弄得傷口更疼,倒吸一口氣道:「不是不願意給我塗藥麼?」

  容曉見他一會「本王」一會「我」的,知道他再怎麼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柔情似水,還是放不下自己王爺的架子。

  她一邊抹葯一邊道:「王爺可別喊疼,是你自己剛剛說的,這葯啊,就是要抹重一點才有效。」

  不過,就這麼近距離,看他這張妖孽臉上布滿紅痕,還真像一朵被人蹂躪璀璨過後的嬌花。

  彷彿受到了蠱惑,容曉忍不住將自己的紅唇,緩緩貼向了這朵嬌花最柔軟的地方。

  南宮楚在剛剛給她抹葯的時候,本就被勾起了火。見她主動獻吻,正準備摟住她的脖子,將這個蜻蜓點水的吻加重些。誰想容曉卻推開了他,飛快的跑了出去,一路上都是她惡作劇得逞後留下的歡快的大笑。

  南宮楚氣得狠狠得砸了一下輪椅,第一次希望自己這雙腿能快些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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