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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跟你作對真可怕(二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4364 2025-06-30 14:30

  

  雲小七也意識到自己的容顏暴露了出來,頓時尖叫一聲,對著容曉幾乎是尖銳得咆哮道:「你把人皮面具還我!還我!」

  南宮楚看著她,冷冷道:「怪不得你要不斷吸食人的皿液。你為了變成成人的樣子,重塑了自己的根骨,卻也大大傷了根骨,讓你身上不再用駐顏術的保護。所以你雖然身子長大了,但容貌也變成了你真實的年齡該有的樣子,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雲小七放聲大笑,一陣蒼老的遍布皺紋的臉變得異常猙獰,「所以,我隻要喝了這丫頭的皿,隻要把這純陰之體的鮮皿吸幹,我就可以變得年輕,就開始讓全天下的男人臣服在我腳下,包括南宮莫!」

  青風「呸」了一聲,「老太婆,看看你這張又老又醜的臉,連我看了都想吐,別說是南宮楚那挑剔的老小子!」

  對於雲小七來說,沒有話比這更惡毒,她整個人都已氣得發瘋,正要再次攻上來,忽見前面軍營處火光大盛。南宮楚神色一緊,雲小七也看到了,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以為我這幾日天天在這裡晃蕩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吸引你楚王殿下的主意,讓你分心。實話告訴你,平陽太守全家都服用了皿蠱,已經答應反咬你一口。此刻,你的糧草應該已經被一把大火燒得乾乾淨淨了吧。」

  南宮楚在她大笑分神的時候,突然如閃電般起身,封住了她無處穴道。

  雲小七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雖然不說話,但還是吃驚得看著他。她知道自己被三個絕頂高手包圍著,南宮楚還從南宮莫那裡學到了專門克制的功法,所以自己不一定能打敗他們。她以為她說糧草會燒南宮楚會焦急地第一時間趕回軍營去,然後她就可以趁亂逃走,誰想他竟趁她分神之際就這麼把她給打敗了。

  南宮楚不僅封住了她的穴道,還快準狠的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了她的武功,哼道:「本王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放虎歸山的機會。」

  容曉瞠目結舌的看著南宮楚輕飄飄的毀掉武功已經高到妖魔化的雲小七,再匆匆趕回軍營的時候,她扯著南宮楚的袖子還是忍不住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當初太子為何要心狠手辣的剜掉你的膝蓋骨,廢掉你的武功了。」

  這廝實在是太過強大了,若是不對他殘酷就是對自己的殘酷。

  南宮楚淡淡一笑:「但他沒有在行刑前就殺掉我,說明他不夠心狠,不夠心狠,他就總要付出代價。」

  容曉打了個寒顫,「跟你作對真可怕。」

  南宮楚咧嘴一笑,突然將她摟在懷中,「幸好你一直都很聽我的話,否則……」

  容曉想著自己雖然簽了賣身契給他,但也沒有真正對他順從過,瑟縮了一下有些弱弱的問道:「否則要怎樣?」

  南宮楚捏了一把她的臉蛋,齜著一口白牙道:「否則就把你剝皮拆骨,生吞入腹。」

  容曉:「……」

  歸降了南宮楚很快又反咬了他一口的平陽太守並沒有成功燒掉糧草,隻因南宮楚早有防備,讓沉燁重點盯著糧草,那一把火不過是他讓沉燁在別的地方放的用來使雲小七分心的。

  無論如何,把雲小七抓住之後,容曉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特別是某人也折騰累了,沒有精力對她毛手毛腳。

  將平陽重新整頓之後,楚軍幾乎將大胤南方所有城池都攻下,隻要一直揮師往北,就能將胤城拿下。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胤城傳來消息,皇帝病危,由於內憂外患,他的身子已經無法再處理任何國事,便決定退位給太子,七日後就是新皇的登基大典。

  阿月聽到這個消息已經坐不住了,直嚷著要先去胤城。因為誰都知道,如果太子登基為帝,那皇帝對他來說就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現在說是病危,隻怕不久就要變成駕崩了。

  見南宮楚把她攔下,阿月已經忍不住爆粗口,「還打個屁仗?再怎麼打也是在你父皇的疆土上鬧騰。還不如直接到胤城把那大逆不道的太子給一刀殺了,豈不馬上天下太平?」

  南宮楚無奈道:「胤城光禁衛軍就有二十萬,防守固若金湯,恐怕大羅神仙也很難飛進去。」

  阿月瞪他,「那你就放著你父皇被人害死也不管?」

  南宮楚道:「南宮冥是不會也捨不得害死父皇的,因為父皇手上有一個重要的東西。若沒有這個東西,南宮冥即使當了皇帝,那個皇位也坐不穩。」

  阿月一怔,「是什麼東西?」

  南宮楚擡頭凝視北方胤城的方向,「一個無論是我還是南宮冥,甚至是燕雲深都勢在必得的東西。最後誰能得到,就看我們的本事了。」

  七日後,當南宮楚準備攻打處於南北交屆的一個叫寧安的城池時,皇帝下了退位詔書,太子登基為帝國號乾元。許是新帝登基大大鼓舞了士氣,楚軍攻打了寧安半月都沒能將這座城池拿下。

  寧安守軍的將領王一鳴是南宮冥的心腹,也跟他一樣心狠手辣。為了防止楚軍攻進來,他竟然下令將寧安城的老弱婦孺趕到城牆之上,做了人肉盾牆。

  雖然楚軍已經壯大到三十萬,為了能快些攻打到胤城去,南宮楚已經下令兵分三路,沉燁染風帶十萬,天山七兄弟帶十萬,南宮楚自己再親自帶領十萬,從不同的方向發動進攻。

  眼下攻打寧安就是南宮楚親率的十萬大軍。容曉這次是終於堂堂正正穿著副將的盔甲騎著戰馬站到南宮楚身邊,看到城牆上那一排站在烈日下被當作人肉盾牆的老弱婦孺,容曉咒罵一聲:「這些都是他們的百姓。他們這樣做就不怕百姓造反嗎?」

  南宮楚哼道:「鐵騎之下,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即使憤懣,也隻能無可奈何。」

  他又懶洋洋的嘆口氣,「每次都是這些把戲,我看都看膩了。傳令下去,退兵五裡,紮營,讓舟車勞頓的弟兄們好好睡個覺。」

  容曉訝道:「就這麼退兵嗎?我們在這城牆外僵持了半個月,打都沒打過一下。」

  南宮楚眯著眼睛看著那些被烈日曬得奄奄一息的百姓,「有這些人肉盾牆在,還怎麼打?哎,他們就是抓住了本王的軟肋,知道本王宅心仁厚,愛民如子啊!」

  容曉:「……」

  大軍說退就退,紮好營之後又到了夜裡。容曉騎著馬在城牆外僵持了十五日,除了偶爾放放箭,就什麼都沒幹,所以覺得還不如真刀真槍的打一場更提她的精神。

  眼下洗漱完畢,她紮到床上倒頭就睡。還沒睡著就被南宮楚給鬧醒了,「曉曉,快起來,跟我去一個地方。」

  容曉睡眼惺忪道:「大晚上去哪?」

  「寧安城。」

  容曉一下有了精神,從床上迅速的爬起來,「我們終於要有所行動了?實在是太好了。」

  南宮楚點頭:「是隻有我們兩個行動。」

  當他們兩個換上夜行衣在寧安城飛檐走壁的時候,容曉覺得很是新鮮,這還是第一次穿上夜行衣。

  眼看他們順利的翻過了寧安城的城牆,容曉興奮道:「擒賊先擒王,我們眼下是要去當刺客把那王一鳴給宰了麼?」

  南宮楚挑眉道:「那王一鳴據說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恐怕不是你想宰就能宰的。他跟南宮冥一樣多疑,請了大量的高手給他做護衛,我們不一定能靠的近他的將軍府。」

  「那我們去哪?」

  南宮楚牽著她落到了地面,「雪中玉給你的那支玉筆,你應該有帶在身上吧。」

  那日她稀裡糊塗的得了一個武林盟主之位,雪中玉給了這支玉筆給她,結果就被南宮楚把她給帶了出來,到現在也還沒有跟雪中玉再見面的機會,所以那支玉筆自然一直戴在身上。

  南宮楚道:「既然帶了,那我們便進去吧。」

  容曉擡頭,頓了頓,竟然是一家男風館。

  比起現代眼裡的掃黃打非,古代直接把那檔子事發展成了興旺的產業,除了到處可見的青樓,還有專門給好男風之人提供的小倌。

  這家男風倌還起了一個比較別緻的名字,叫小南國。雖然沒有燕雲深開的燕雀閣那般宏偉壯觀,但也是有個小兩層,樓上樓下都掛滿了粉紅色的燈籠,伴著裡面不斷傳出來的咿咿呀呀的小調,整個就一種頹喪的靡靡之感。

  看那紗窗上投射出來的人頭攢動,想來這個小南國的生意還不錯,想來是在這命不保夕的戰亂時刻,人人緊張過度,乾脆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徹底放縱自己一把的心態。

  有兩個比女子還要嬌媚的男子正搖著扇子,扭著水蛇腰站在前面拉客,很快就被路過的兩個壯漢摟著腰進了門。

  容曉瞠目結舌,狐疑的看了南宮楚一眼。以前就盛傳這廝好男風,在他數次兇猛的將自己吃幹抹凈之後,她本來打消了這個念頭,如今見他竟然帶自己到這裡來,難道他還是個男女通吃的?

  容曉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嫌惡的離他遠了幾步。認識這麼久,南宮楚早就能把她內心的那點小九九看透,他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咱們是來辦正事的。」

  換下夜行衣之後,兩人都打扮成了翩翩濁世佳公子。容曉還拿出了雪中玉那把摺扇慢慢的扇著,將紈絝子弟的樣子做的足足的。

  南宮楚瞅了她的扇子一眼,「你倒是能經常撈到不少好東西。」

  他們雙雙進了這家小南國,裡面果然生意興隆。能做小倌的人姿色自然都是上乘的,容曉驚奇的發現光顧這家小倌的客人,不僅有男人,而且還有不少女人,看來這寧安城還真是民風開放,那她就不明白在這樣彪悍的地方,為何會允許將自己的親人送上城牆去做人肉盾牆?

  小南國雖然是經營男色的,但老鴇還是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她見南宮楚和容曉都是一副非富即貴的樣子,當下眼睛一亮,過來滔滔不絕的:「兩位公子爺倒是面生的很,不知道看中了我們這裡哪位小爺兒?我們這小南國是整個大胤最有名的小倌,無論是哪個小爺,那都是艷若桃李,貌似潘安,美艷勾魂,身段風流…總之無論你們想要哪一款都應有盡有。」

  等她吹噓完,南宮楚淡淡道:「那就帶我去見你們這裡的花魁。」

  老鴇點點頭,又看著容曉道:「那這位公子?」

  南宮楚繼續淡淡道:「她和我一起。」

  老鴇吃驚了一下,這公子比他們這裡的花魁還要好看,敢情還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她不禁開始同情花魁那一身冰肌玉骨的嬌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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