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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大胤的皇帝都是坑兒子的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4913 2025-06-30 14:30

  

  除了被容曉拉到一邊保護起來的小歡,絕大多數聖衣教教眾都被宋小琳的火槍隊給殺死。南宮楚瞧見小歡,雖然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說什麼。

  而瞧那空中,雲小七和孟清平仍然鬥得厲害,似乎都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宋小琳這個時候也出現了,她手裡拿著一把火槍,已對準了她們。

  就在她扣動火槍的扳機時,一隻手抓住了她。宋小琳微蹙眉頭,「陛下竟要姑息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麼?」

  南宮楚淡淡道:「朕隻是覺得,以她二人的功力修為,宋城主隻靠一支火槍,壓根對她們起不了任何作用。」

  宋小琳道:「那陛下可有好法子對付她們?」

  南宮楚擡頭望著還在打鬥的二人,「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們且耐心等待即可。另外…」他轉頭看到還未被火槍打死四處逃竄的聖衣教教眾,「這些女子都是被蠱蟲所控,充其量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宋城主何苦對她們趕盡殺絕?」

  宋小琳道:「都說大胤皇帝殺人不眨眼,曾經還一次屠了十萬江城將士。如今看來,陛下竟也是仁厚之人。」

  一面說著,她還是讓手下收了手。

  那邊終究是孟清平敵不過雲小七,再受了雲小七一掌之後從空中重重跌落下來,她看到一個偌大的山莊變成了火海,也沒有出現任何心痛之色,隻是冷然的閉上眼,似乎巴不得就此解脫。

  而另一邊的雲小七瞧見底下這般癥狀,已經轉身要飛走,宋小琳見狀連忙追了過去。

  容曉走到南宮楚面前道:「就這麼讓雲小七給跑了麼?她可是會不停生出事端的。」

  南宮楚道:「宋小琳不是去追她麼?若她連元氣大傷的雲小七都抓不到,那她也白白浪費我在宋城花費這麼多心思了。」

  容曉瞬間瞭然道:「雲小七即使元氣大傷,但宋小琳若想抓住她,肯定也要花費好多功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宋小琳是那隻黃雀,而你就是盯著黃雀的獵人啊。」

  南宮楚但笑不語,他走到孟清平跟前,朝她伸出手,「跟我回去。」

  這大概是他此生第一次主動朝自己伸出手,可是她卻怎麼都做不到將自己的手遞過去。

  過去三年她的功力之所以會突飛猛進,是因為雲小七餵了她好幾條能助功力大增,這幾條皿蟲成就了她,卻也同時毀了她。她為了養體內的皿蟲,讓它們源源不斷得提供給自己能量,就要跟雲小七和南宮冥一樣,變成了一個嗜皿狂魔。

  她憎惡吸食別人的鮮皿,每當自己的口腔裡被溢滿濃濃的皿腥味,她噁心得五臟六腑的都要吐出來,可她卻已經離不開這些噁心的東西。

  方才與雲小七的一場決鬥,她多麼希望自己就這麼解脫,結束這三年非人非鬼的日子。可偏偏她體內的皿蟲已經被她養得太厲害,她想死都死不了。

  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南宮楚攔在她前面,厲聲道:「你還準備去哪?你可知姑母這三年來因為想你生了多少白髮?她本是大胤朝最尊貴的長公主,享著一世榮耀,如今老來自己的丈夫因為謀逆之罪被判了流刑,她惟一的女兒明明還好好的活在世上,卻對她這個母親不聞不問,讓她孤苦伶仃得在公主府裡日日以淚洗面。」

  孟清平木然的神情終於稍稍動了一下,「我的母親,她現在很不好麼?」

  南宮楚嘆口氣,「跟我回去,若你不肯回去,我就讓人將你綁回去!」

  孟清平突然撲在南宮楚懷裡,哇得一聲大哭起來。

  容曉撇撇嘴,她現在心情好,就把自己男人的懷抱借他用一會會就好了,就一會會。

  可是一直到他們回到宋城,孟清平還是抓著南宮楚的手不放,那眼淚就沒有停過,若是南宮楚表露出一點要鬆開她的手的意思,那眼淚瞬間由淅淅瀝瀝的小雨變成開閘放洪。

  眼見南宮楚要進書房處理一些從胤城那邊八百裡加急必須要他親自批示的政務,往常這個時候容曉都會識趣的不去書房吵他,但眼下由女魔頭變成哭包子的孟清平卻跟著他進了書房,南宮楚竟然也沒把她趕出來。

  容曉蹲在院子裡,一邊咬著黃瓜一邊眼睛死死得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小歡和小蘿蔔頭一人蹲在她一邊,看著她將黃瓜一口一口咬得特別得狠,不由都有些害怕。小蘿蔔頭本來很垂涎她手裡的黃瓜,這個時候也隻能咽著口水道:「娘親,你這樣啃黃瓜,好像小雪在咬骨頭哦。不過小雪啃起骨頭來都是津津有味的,娘親怎麼臉上這副表情?讓小蘿蔔看著害怕。」

  容曉把剩下半根黃瓜往自家兒子嘴巴裡一塞,站了起來,「不行,老娘我忍不了了。」

  再忍下去,她的頭上恐怕就要變成呼倫貝爾大草原了。

  她朝小歡使了一個眼色,小歡很有眼力見的把小蘿蔔頭帶到別處去玩了。

  容曉走到書房門口,清了清嗓子,本來想很有修養的敲門,但想了會覺得自己完全修養不起來,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這一踹她就愣住了。

  南宮楚確然在案前看著公文,隻是她以為正寸步不離的纏著南宮楚的孟清平卻躺在邊上的小塌上在睡覺。

  容曉走到南宮楚跟前,看著南宮楚道:「她怎麼好端端的睡著了?」

  南宮楚道:「她一直哭,我被她哭得有些心煩意亂,便乾脆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徹底安靜了下來。」

  容曉雖然心花怒放,但嘴上還裝模作樣道:「你可真是半點不懂憐香惜玉,人家梨花帶雨,我見尤憐的,你居然能狠下心來這般對她?」

  南宮楚「哦」了一聲,「是麼?那我現在就抱她去房裡睡覺,以免她躺在那裡著涼了。」

  容曉馬上惡狠狠得瞪他一眼,「你若是敢抱她,我就把你抱她的兩隻手臂給打折了!」

  南宮楚笑道:「家有悍妻,我還是怕了,怕了。」

  容曉瞧著他看上去認慫,實際上在取笑自己的樣子,惱羞成怒得朝他走進了幾步,卻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南宮楚公文也懶得批了,隻是捏著她的臉道:「平時都那麼害羞,怎麼今日如此熱情?」

  容曉摟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夫君,我抱一抱你不可以麼?」

  南宮楚將她光滑的小臉蛋兩邊都捏了一遍,才戀戀不捨得放下,「隻要你不把朕的手打折,朕任你抱!」

  容曉這樣抱了一會,卻終究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想從他腿上跳下來,他卻按住了她,「別動,昨夜一夜沒有合眼,我有些困了。你就這麼坐在我懷裡,能幫我醒醒神。」

  容曉訝道:「為何?」

  「因為你太重了,我身上有了壓迫感,當然不會容易犯困。」

  容曉氣得將他一陣好打,在他身上故意扭來扭去,「嫌我重,我就要壓死你,壓死你!」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幼稚給震驚到了。好歹也是做了娘的人,怎麼到了南宮楚這廝面前,自己就變得這般的不成熟?

  南宮楚因為她的亂動聲音都變得啞了,「再亂動,我就不管這些公文,在這裡就把你給辦了。」

  容曉的小屁股上的異樣傳來,頓時反應過來,臉上騰地一紅不敢再亂動,隻是老老實實得窩在他懷裡。

  她瞧著桌上的奏摺,好奇道:「怎麼你都在千裡之外的宋城,這還有這麼多奏摺要你批?」

  南宮楚道:「我雖然早已安排輔政大臣替我暫時處理國事,但很多大事,還需要我親自批閱才行。」

  這還在外面這奏摺就堆得跟小山似的,若是回到了皇宮,那還不知道要忙成什麼樣?

  容曉幫他揉了揉眉心,又從他腿上下來走到他身後非常賢惠的給他捏著肩膀,「做皇帝,應該很辛苦吧。」

  南宮楚笑道:「所以我在盼著小蘿蔔快些長大,這樣我就可以把大胤江山交給他,我們逍遙自在的遊山玩水去。」

  容曉哼道:「你們這些大胤的皇帝,個個都是坑兒子的。」

  幫他揉了一會肩,容曉聽到邊上傳來一陣輕哼,偏頭一看,大概是孟清平是要醒了。

  南宮楚本來舒服的都要睡著了,卻見自己的肩胛骨一陣劇痛,那兒恐怕是要被自己的大力娘子一手給捏碎了,不由倒吸一口氣道:「即使你不願幫為夫揉肩捶背,也犯不著如此心狠手辣謀殺親夫啊!」

  容曉哼道:「我且問問你,你準備如何處置她?你雖然把她當成了妹妹,可是她對你的心思,可是天下皆知的。你準備就這樣讓她一直跟著你麼?」

  南宮楚嘖嘖感嘆,「小醋罈子,你儘管放心,我已經飛鴿傳書給染風,讓他親自帶人來先接清平回去。她是我的姑母,當年又是我對不住她,我總歸不能完全不理她。」

  他這麼一說,容曉在放寬心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小肚雞腸起來,她將下巴抵在他肩上,哼哼道:「我也沒要你不理她。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突然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南宮楚握著她的手,「很快。」

  南宮楚對孟清平點的這個睡穴可真狠,直到染風來到宋城要把她接走,她都還沒有睡醒。

  染風一向與容曉投緣,此刻見到容曉自然是喜不自勝,然後又抹著眼淚感慨容曉這幾年受過的罪,隻差傷感得將容曉摟在懷裡。

  南宮楚涼涼得看了他一眼,「若你真的與曉曉難捨難分,不擔心你那剛生下孩子不久的媳婦,朕就讓沉燁和你換個差事,你留在胤城,沉燁護送清平回去。」

  染風馬上訕訕得收回自己的爪子,「陛下還是饒了我吧,隻是這幾日出來公幹,我家婆娘就差點把我撕了,若是長久不歸,我家婆娘恐怕這輩子都不讓我進家門了。」

  怪說不得以前一直跟南宮楚的尾巴似的染風這次沒有跟著他一塊出來,原來他竟是成了婚,還當了爹。

  容曉欣喜道:「不知道染風大哥娶得是哪家的閨秀?」

  南宮楚淡淡道:「他娶的人你也認得,木雲寨寨主花月容。」

  容曉再次震驚到了。花月容,那個樂於將天下男人都玩弄於鼓掌的風月老手,居然會跟染風這樣的毛頭小子在一塊?而且還給他生了孩子?

  而且那花月容在她印象中,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無比優雅,風姿非凡,怎麼會是染風口中的潑辣女子?難道花月容也失憶了?

  南宮楚瞧著容曉震驚的小模樣,不由好笑道:「你別覺得奇怪,這小子與花月容,不過是王八對綠豆,一下就看對眼了。」

  染風還羞嗔道:「陛下,怎麼用這麼難聽東西來形容我和容兒?」

  容曉被他這含羞帶臊的嬌嗔表情,還有口中那喊起來膩死人的「容兒」震了震,但心裡卻對回到胤城更加嚮往起來,也許,在自己不在的三年,那座自己最熟悉的皇城也發生了不少美好的事情。

  染風雖然擺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但卻是駕著汗皿寶馬將孟清平拉了回去,那速度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容曉瞧著那被汗皿寶馬踏起的一路飛塵道:「真希望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

  南宮楚將她摟在懷中,「曉曉竟然有這麼兼濟天下的崇高情懷。」

  容曉哼道:「你可別忘了,我是百年一遇的純陰之體之人,一出山就可攪動乾坤,本就應該有這樣的高度。」

  見南宮楚笑得更加開心,她有些氣惱得回房間睡覺,反正孟清平已經走了,她也不用如臨大敵一般時時黏著他,還不如好好回房中去補一個覺。

  誰想南宮楚也跟了過來,還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我也困了,我也陪你躺躺。」

  容曉瞧著他那光潔的如天鵝頸一般的脖子,突然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為何,看到他的脖子,她覺得全身都癢癢的,竟有一種想對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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