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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認賊作父(二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3223 2025-06-30 14:30

  

  容曉瞪他,「怎麼叫盡量?」

  南宮楚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那就一定,反正你這肚子還有幾天就滿三個月了。」

  容曉想打他,南宮楚卻抓著她的手,「行了,別鬧了,我今天有點心煩。」

  容曉想到他們白日定已經去打探了南宮雲楓的消息去了,「陛下還沒有什麼線索?」

  南宮楚搖頭:「不僅找不到父皇,連汪德全都失去了聯絡。那些被我解了皿蠱已經站到我這邊來的朝中大臣也是對父皇失蹤一事一無所知。看來南宮冥這次為了引我上鉤,還真是下了好大的一番功夫。」

  容曉問:「可是你父皇除了你和南宮冥,不還有其他八個皇子麼?難道他們對我們父皇失蹤的事情都一無所蹤?尤其是那櫻王,都快大軍壓境了,還有心思去泡妞?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南宮楚被她這胡亂的比喻逗笑,「即將對胤城大軍壓境的是我,你這樣說是在罵我還是在罵櫻王呢?」

  容曉乾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想到洛河畔那起命案,忙跟南宮楚講了。南宮楚若有所思的蹙起眉頭,「孟西謨?」

  第二日櫻王早就來邀請阿月。阿月沒有像昨日那樣爽快的答應他,隻是笑嘻嘻道:「胤城昨日發生了命案,曼笙姑娘都被連累的入了獄,王爺還有心情去遊玩嗎?」

  櫻王道:「月姑娘有所不知,這件事情昨日就擺平了。那幾個死者都是被人用掌力拍碎了頭蓋骨而死,而榮歆王府的小世子孟西謨壓根就不懂武功,九門提督就判他無罪,當夜就把人給放了。」

  這下在場的幾個人都稍稍愣了一下。櫻王道:「曼笙姑娘平白無故差點陷入了一場牢獄之災,所以今日她在自己居住的玲瓏水榭裡宴客答謝在胤城幫助過她的貴人,也邀請了小王。若是月姑娘肯同小王前去,便可一償昨日沒能聽到曼笙姑娘的琵琶的遺憾了。」

  阿月微微一笑:「多謝王爺好意。隻是小女子還有個不情之請,我這個丫鬟和這個侍衛其實是一對剛成親不久的小兩口。小兩口都沒見過什麼世面,又因為剛成婚,忍耐不住到處想去玩。王爺可否讓小女子帶他們一同前去?」

  櫻王愣一愣,目光往易容過後的南宮楚身上停留了一下,「有何不可?」

  許是帶上了一對電燈泡,櫻王今日對阿月都是規規矩矩的,不像昨日那樣動不動就找機會拉拉小手,摟摟小腰。

  他們來到玲瓏水榭之後,容曉發現這裡不隻是曼笙的香宅。他們一進去就有兩個美貌少女一路陪同,進去之後裡面是一個大廳,整體寬敞疏闊,高窗穹頂,布置得有些像現代的音樂廳,若是在這種環境裡奏樂,保音效果自然是極好的。

  此時廳內各桌差不多已到齊,因為請的都是王孫貴胄,所以人數並不大,並不顯得嘈雜擁擠。還沒有見到曼笙的人影,卻也有幾個少女在那裡彈著古箏為大家助興,雖不如曼笙的琵琶那樣出神入化,但曲調深厚,靈透柔和,加上彈古箏的都是美貌少女,所以更是賞心悅目。

  不一會兒,隻見一個披著面紗的,紅妝麗人手持琵琶如仙子般緩緩而來,琵琶撥弦三兩聲,琴弦在她的纖纖玉手下撥動,就這麼奏出了絕世之音。

  那女子一身紅色衣裙襯得肌膚瑩白若玉,雖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但露出的一雙盈盈水目柔情似水,眼波流轉,有著無限風情。她頭側兩朵盛開紅花,斜插三根金步搖,額間勾略三朵紅梅,腰身垂釣金絲玲瓏玉,若伸開的嬌艷牡丹般徐徐而來,在雍容典雅中盛開富貴之花。

  但見她手持琵琶,邊撥動琴弦邊翩然起舞,廣袖長帶,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身姿或軟若綿柳隨風擺,或灼似芙蕖出淥波,在琉璃燈盞下飄渺出人間仙境的味道。最後在豁然加急驟起的樂聲中,她以彎腰後撫琴的絕美造型為這場視覺盛宴留下驚艷的剪影。

  就在眾人的如癡如醉中,那紅妝麗人的臉上面紗突然滑落,露出了一張比廣寒仙子還要美的絕世容顏。

  容曉一怔,這竟不是曼笙,而是沐千尋。

  也是,除了她,世上還有哪個女子能將紅衣穿得勾魂動魄?

  可是這個萬年冰山美人卻第一次露出這樣嫵媚妖嬈姿態,還在眾人面前獻上這麼一支驚世絕艷的舞,容曉都要懷疑是不是又有人貼了一張和她一樣的人皮面具?

  櫻王早就忘了自己邊上還坐著佳人阿月,直接先忍不住站起來,癡道:「這位姑娘,請問你是?」

  「這是我們這新來的千尋姑娘。」

  若撫琴般輕柔的聲音響起,曼笙穿著一襲素白色長裙翩然而至,她與沐千尋站在一起,宛如白雪紅梅,讓眾人又看丟了神。

  曼笙是這玲瓏水榭的主人,她一上場才是這場音樂盛宴的重軸,琵琶輕輕撥動,一首《鏡花曲》緩緩流出,一下就把大家從沉浸於紅衣美人的失神中勾回魂來。

  容曉見沐千尋已經退到後院去,她也尿遁著跑了出去。來到玲瓏水榭的後院,容曉一眼就看到沐千尋躺在一根掉光了葉子的枯樹上,仰頭喝著酒。

  這樣的美人,連容曉身為女子,都不忍心看到她傷心。

  她看到承載著沐千尋身子的那根樹枝不過手腕粗,卻也能絲毫不動,可見沐千尋的輕功也達到了身輕如燕,踏葉無痕的水準。

  容曉站在樹下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沐千尋明明知道樹下有人,仍然自顧自的喝著酒。

  被當了好一陣的空氣的容曉終於忍不住將臉上西涼女子特有的面紗摘下,輕聲喚道:「沐姐姐。」

  她終於偏過頭來,清麗無雙的容顏上又恢復了以往如冰如霜的樣子,「他現在正在不惜一切代價要了你們的命,你們居然還敢跑到他的眼皮底下來!」

  容曉故意問:「他是誰?是你的義父?當今的乾元帝?」

  沐千尋繼續喝了一大口酒,因喝得太用力,不少的酒液都從她的唇角溢出來,沾濕了她兇前的一片衣襟,她卻渾然不覺,「我沒有義父。他就比我大十歲,怎麼可能做我的義父?」

  容曉早就知道,南宮冥雖然喪心病狂,六親不認,可是他卻是真的喜歡沐千尋。

  「沐姐姐為何會在這裡?」

  沐千尋莞爾一笑,「你難道沒看出來麼?我現在是這玲瓏水榭的一名舞姬。在仇恨中活了那麼多年,第一次發現原來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日子如此舒服自在。」

  她嘴角雖然在嬌笑,雙目中卻是清冷如寒雪。容曉看到她這樣有些心痛,想去握住這冰冷女子的手,她卻突然一把把容曉推開,以絕佳的輕功飛走了。

  隻是在她起身飛走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從她身上掉下來。

  容曉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個令牌。她聽到身後腳步聲,忙想把令牌藏起來,忽聽她極為熟悉的聲音懶洋洋道:「別藏了,我都看到了。」

  南宮楚說著已上前拿過她手裡的令牌一看,「這是可以出入皇宮的令牌。」

  容曉訝道:「這難道是沐姐姐故意留給我們的?」

  南宮楚點頭,「難為你一直沐姐姐敵我不分的叫,這女人雖然一直跟在南宮冥身邊,但總算良心未泯。她大概是知道父皇的消息,又不願告訴我們,乾脆讓我們自己去找。」

  容曉嘆息一聲,「沐姐姐其實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她跟在南宮冥身邊,大概是想藉助聖衣教的力量報了你們南宮家的滅門之仇。誰想南宮冥也是南宮家的人,你說她這叫不叫認賊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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