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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1676章請吃飯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葯 3152 2025-07-01 00:20

  

  司玉藻約了杜溪上,心中也不是很確定。第

  二天下午五點多,杜溪上花枝招展的來了,身上還有很清淡的香味,好像是用了女人的香水,司玉藻才放心。

  「我想多了。」司玉藻道,「他好像並不起疑。」

  他是開車來的。司

  玉藻為了讓他放心,主動坐了他的汽車,並且讓自己的副官宋遊開車跟著。

  杜溪上回頭看了眼:「怕我?」他

  才短短休學半年,身上的學生氣褪得一乾二淨,有點油滑。「

  油滑」這種氣質,可以是不羈,也可以是猥瑣,很難把握。

  坐在汽車裡,封閉的空間,讓司玉藻聞到了更多的香水味,她幾乎要窒息了。

  她儘可能不大口呼吸,聲音就顯得格外溫柔:「我有司機跟著,幹嘛不用?」

  「為何?」

  「擺闊呀。」司大小姐理直氣壯的說。杜

  溪上:「......」

  她如此紈絝又坦率的態度,反而讓杜溪上安心了。

  他覺得司玉藻很快就要像他一樣退學了,故而他們可以計劃下未來。

  「如果去留學,你偏向哪個學校?」杜溪上直接問她。司

  玉藻道:「我還沒畢業呢,為什麼要去留學?」「

  假如。」杜溪上說,「就是做個假設。」

  司玉藻認真想了片刻。

  她足足想了五分鐘:「如果不念這所醫科學堂的話,我還是回南洋。我家就在新加坡,每天放學能回家吃飯,其實挺好的。」杜

  溪上有點失望:「英國的教育應該更好。」「

  教育再好,也有差生;教育再差,也有優等生。我當初選擇上海,是想靠近我父母生活過的地方,我是很戀家的。」司玉藻道,「是假設而已。對了,前面路口左拐,一直往前,該拐彎的時候我告訴你。」杜

  溪上的心思不再開車上。他

  把車子拐了彎,繼續問司玉藻:「女孩子總要結婚的,太戀娘家不太好。你去過英國嗎?」「

  去過,我阿爸有飛機,我們去哪裡都很方便。再說,新加坡就是英國人的,我還跟總督的女兒關係很好。」司玉藻道。杜

  溪上一路上,都在套話,想聽司玉藻的種種。

  司玉藻似乎對他毫不設防,把自己的點點滴滴都告訴了他,然後時不時指揮他左拐右拐。

  杜溪上一路上都很平坦,他自己也不太在意,再加上這會兒天都黯淡了,路燈有點昏黃。他

  和司玉藻在一起,時間過得飛快,明明開了快一個小時的車,他卻感覺不過幾分鐘。到

  了地方,杜溪上看到一處緊閉的大門,門口掛著燈籠。

  「這是餐廳嗎?」他有點疑惑。

  司玉藻道:「這是大院子,餐廳在院子裡面。嶽城老鄉們常來,既是吃飯也是聚會。」杜

  溪上的疑惑就放下了。這

  個有點類似俱樂部,可能還有政治作用。餐

  廳是噱頭,聚集同鄉,拉幫結派,整合人脈資源才是目的。杜

  溪上自負最通世事,為了不顯得像個傻狍子,他把疑惑放下了。

  「我去拿酒,上次答應帶給老闆的,你去敲門。」司玉藻道。

  正好這個時候,司玉藻的司機把汽車開了過來。杜

  溪上隻當她是偷偷補妝或者其他,也或者是真的帶了禮物,沒有多想就去敲門了。

  他敲了兩下,突然發現司玉藻的司機關了車燈,車子在漆黑的夜空裡後退,快速開走了。

  杜溪上蹙眉。

  他不是很理解。司

  玉藻把他騙到這裡,有什麼目的?他的車子還在,他隨時可以走;他一個年輕體壯的男人,身上還帶著武器,誰還能綁架他?

  他上前幾步:「司小姐!」司

  玉藻的車子,一溜煙消失了,開得飛快,空氣裡都是引擎聲。杜

  溪上很惱火。

  司玉藻實在太漂亮了,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比不上她,否則杜溪上也不會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

  「妖精!」他罵了句。

  待他也想要回到車子上時,院門口的燈籠突然滅了。這

  種燈籠,做成古樸的樣子,裡面卻不是點蠟燭,而是安了燈泡,既好看又安全。所

  以,不是風吹了燈籠,而是有人關了。亦

  或者說,斷電了。四

  周頓時漆黑,杜溪上全身都緊繃了,從口袋裡掏出他準備好的短匕首,警戒了足足一分鐘。沒

  有人偷襲他,夜裡格外安靜,也沒有腳步聲。「

  搞什麼鬼!」他低聲罵了句。他

  這麼一耽誤,司玉藻的汽車已經離開三分鐘了。他

  也打算走時,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杜

  溪上隻當是司玉藻又回來了。他

  實在很想要這次約會,如果順利的話,他今晚想要親吻司玉藻。

  「這女人.....」他對她能回來,心裡還是挺得意的。

  然而,他就聽出了不對勁。不

  是一輛汽車,甚至不是司玉藻的小轎車。是

  比較重的卡車。

  他心裡隱約傳來了不安,急忙跑到了自己的車邊,緊張開車門。

  不成想,這麼一緊張,他手裡的鑰匙掉在地上了。等

  他撿起鑰匙站起身,就聽到身後有人說:「不許動!」三

  輛卡車停穩,車燈照亮,如同白晝。

  杜溪上眯了眯眼睛。他

  好像看到了軍官,手裡拿著的是長槍,對準了他。他

  有點懵了。

  旋即,就有兩個人上前,把他按住了。

  杜溪上掙紮:「幹什麼?我是杜會長的兒子,你們作甚?這裡是上海,你們要講律法,憑什麼抓我!」

  那軍官把他的頭,死死按在了車前蓋上,反拷住了他的雙手。其

  他人把大門踢開了。杜

  溪上的腦袋偏向了那邊,藉助車燈的光,他看到這是一處倉庫,並不是司玉藻說的什麼餐廳。

  倉庫裡好像有機器,也有報紙之類的。

  片刻之後,杜溪上聽到有人過來說:「報告長官,地址屬實,但是沒有人了,估計是跑了。」

  杜溪上腦子裡嗡了下。他

  此刻終於明白了。

  不是他聰明,而是他打算把這個計謀用在司玉藻身上,不成想反被將一軍。他

  家裡沒有司家那麼雄厚的背景,一旦他被扣上了帽子,他怕是隻有被槍斃這一條路。他

  當即再次掙紮了起來:「不,不是我,我不知道什麼印刷廠,我不是地下革命黨!我隻是路過。」有

  人冷冷道:「我們並沒有說這是什麼地方,你隻是路過,怎麼知道這是地下革命黨的窩點?」杜

  溪上緊張中犯了個大錯。他

  張口欲解釋,卻發現所有的言語都蒼白無力,隻得拚命撲通:「不是我,不是我!」

  他方才那句話,等於是認罪了。

  軍官一拳打在他的腦門上,把他徹底打暈了。「

  總算有了點收穫。」軍官鬆了口氣,「這次抓到了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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