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古穿今,滿級綠茶卷爆娛樂圈

第807章 有一種神秘感

  

  秋長歌和傅懷瑾坐早班機趕回了帝都。

  衡音這一覺睡到了十點多,群裡消息量驚人。

  喬曦:@所有人,你們今天是什麼行程,回家還是在這避世的度假村繼續躺一段時間?

  秦陽:我和秦總準備去泡溫泉,玩兩天再回去。

  季茹茹:你倆認識才兩天,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嘞?

  秦爍:畢竟八百年前是一家。

  秦陽:宋哥晚上是不是還要參加晚宴?

  宋星河:嗯,人已經在帝都。

  秦爍:宋公子,您這速度真的令人嘆為觀止。

  秦爍:@澤越,兄弟,你今天是什麼章程,去晚宴嗎?

  秦爍尋思著澤越肯定是能拿到邀請函的,去參加晚宴對他日後很有幫助,今晚的晚宴都是宋星河這樣級別的才能參加,他老秦家都去不了。

  不去的是傻子。

  澤越:休息。

  澤越不是很想去,他從來就對權力的東西不感興趣,過點自己的小日子就好,沒必要去擠不適合的圈子。

  秦爍:怎麼周末還辣麼累呀?哦,懂了,兄弟,別太累!身體是本錢。

  喬曦:?

  季茹茹:感覺你們在說什麼我不懂的話題。

  澤越:?

  衡音捂臉,覺得澤教授這個發小真的欠欠的,在傅哥和宋哥面前當舔狗,逮著機會就欺負老實人。活該他沒對象。

  衡音:就挺離譜的。┓(′?`)┏。

  澤教授每天也很忙的,大學教授沒那麼閑,而且澤越還有自己的工作室,咳咳,這些就足夠他忙碌了,怎麼還能想到別的上面呢?

  就算是,也堅決不承認。

  被秦爍這麼一說,衡音莫名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心虛的要死,忍著渾身酸痛的肌肉,爬起來穿上睡衣。

  昨夜澤越果然抱她去洗澡了,她看了眼身上的痕迹,飛快地移開視線,臉頰有些燙,感覺渾身更沒力氣了,懶懶的,酥酥的,軟軟的。

  「阿音,你醒了嗎?」澤越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醒了。請進。」

  衡音臉頰有些發燙,明明可以直接進來,偏偏他還要敲門問一聲,就好比昨晚上,非要問她感受,還說要是不舒服可以跟他說,日後改進什麼的。

  她聽的小臉滾燙,明明釣的人是她,怎麼最後他這麼上道?而且這人還一根筋,喜歡研究,昨夜硬是研究到深夜,搞學術的都是這樣嗎?

  衡音飛快地下床,去浴室洗漱,結果腿一軟,險些摔倒,身子踉蹌之際被人穩穩地扶住。

  澤越一手端著一盤子早餐,一手扶住她,將早餐放下,抱她到床上,急急問道:「哪裡不舒服嗎?」

  衡音蜷縮著腳趾,不好意思說自己腿軟,含糊道:「就是低皿糖餓了,你給我拿了什麼早餐呀?」

  「是米線和水果,還有玉米、雞蛋。」

  「要吃嗎?」

  衡音點了點頭,她昨夜就餓了,現在餓的能吃下一頭牛。

  澤越將早餐端到露台的桌子上,見她嬌軟無力的模樣,知道昨夜有些過火,微一沉吟,便抱著她出去吃。

  「我自己可以。」衡音看了看露台外滿眼的綠意,怕有人在樓下露天的庭院內用餐,到時候看到了不太好。

  會說她們虐狗的。

  澤越應了一聲,依舊我行我素地抱她到座椅上:「庭院內沒有人用餐,這個時間點,大家要麼回去,要麼出去玩景點了。」

  都快11點了,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吃午飯了,還真的沒人在庭院內用餐。

  衡音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誰害我起這麼晚的,你那發小還在群裡胡說八道,我會被曦姐她們笑死的。」

  澤越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低低一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蛋:「回去就跟他絕交。」

  衡音彎了彎眼:「那多沒意思,我們以後就在他面前多秀恩愛,絕對會刺激到他。單身狗嘛,就一個命門。」

  澤越眼眸微深,問道:「怎麼秀恩愛?」

  衡音「哎呀」一聲,說道:「真笨,就是親親抱抱貼貼呀,發照片呀。」

  她伸手示範,抱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身,示意他低頭,然後親了親他英俊的面龐,神采飛揚道:「就這樣。」

  澤越臉被她親了一下,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盯著她柔軟的唇瓣,低頭又忍住,算了,昨夜大家都是第一次,累到她了,今日還是克制點,不然真的回不了帝都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柔聲道:「好,快吃飯吧。」

  衡音等了半天,沒等到他親她,暗暗吐槽了一句,冷哼了一聲,低頭吃飯,愣頭青,等她恢復了,一天親他八百回,撩他一千次,看他能不能忍得住!

  米線超級好吃,衡音一不留神就吃的乾乾淨淨,然後吃了點現切的水果,這才停下筷子。

  「昨天姐姐婚禮官宣了嗎?我好像看到有媒體人在?」

  澤越搖頭:「沒官宣,不然群裡應該會說。昨日的攝像應該是傅懷瑾留著自己看的。」

  衡音嘟嘟嘴:「那麼美的婚禮,不對外公布也太可惜了。」

  澤越笑道:「美好的事物,一般越是深藏,越是長久。他們能有今天都不容易,自然不會高調,若非傅家人情關係過於複雜,傅懷瑾估計都不想辦第二場晚宴,也不想請這麼多人的。」

  衡音覺得有些道理,嬌俏地搖著他的手:「你那麼了解傅哥呀?你倆上輩子不會是兄弟吧?」

  澤越搖頭。他和傅懷瑾身世相差甚大,他隻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想必傅懷瑾也是這樣想的。若是他和衡音的婚禮,他也不太想辦的張揚浮誇,因為失去過,所以過於謹慎。

  「那我們晚上還去嗎?」衡音也不逗他,發現這人太過老實,說什麼都會當真,怪可愛的。

  澤越問:「你想去嗎?」

  衡音搖頭,姐姐倒是希望她去,但是她才不想去呢,她爸媽都不敢去,她要是去了,肯定會被那些長輩問東問西,她隻想和澤越貼貼。

  澤越點頭:「嗯,那就不去。」

  衡音彎眼:「你那發小肯定會說你自斷前程,這樣大佬雲集的晚宴都不去。不會說我紅顏禍水吧。」

  澤越低低地笑:「不想去。我天生不擅長這些,不如回家掃掃庭院裡的積雪,多做兩道美食,再移植一棵海棠樹,等春天到了,一定會很好看。」

  衡音被他說的心動了。她以前隻知道胡吃海喝,化美美的妝容,走秀呀,上綜藝呀,然後和死敵撕一撕呀,在群裡胡說八道呀,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心境,會宅在家等春天耶。

  感覺和他在一起,做什麼事情都很美好。

  「那我們趕緊回去移植一棵海棠樹吧,還是從傅哥的園子裡挖嗎?」

  澤越:「對。」

  衡音笑:「傅哥以後見到我倆,估計都不想讓我們進門了。」

  澤越見她笑得古靈精怪,也跟著笑,看的一時有些癡。這樣的畫面隻在夢裡出現過,他很多時候不敢深思,怕現在經歷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他依舊是那個無親無故,老死深山的劍客。

  *

  衡音和澤越收拾了行李,晚上才抵達帝都。

  群裡除了宋星河,其他人全都沒去,在各個地方躺平度假,唯有宋星河勤勤懇懇地發了幾張晚宴的照片。

  照片把秋長歌拍的明艷溫婉,一襲靛青藍的改良式旗袍,溫婉復古的髮髻,她頭身比極好,站在那裡便美的跟別人不是一個世界的,至於傅懷瑾,那拍的要多糊有多糊,大多時候沒有正臉。

  傅懷瑾在群裡連打了十個問號。

  衡音:哈哈哈哈哈,宋哥,這麼多刁鑽的角度,你是怎麼找到的?太絕了吧。

  宋星河:過獎了,隨手拍的,比較真實。

  傅懷瑾:……

  眾人忍著笑,笑的肚子疼,傅懷瑾那樣溫潤清俊的帥哥,連個正臉都不配有,什麼仇什麼怨吶!宋哥那心眼真的就比針大一點點。

  喬曦:宋少,您這多少有點……過分了……哈哈哈哈。

  宋星河:不是都說傅懷瑾脾氣好嗎?這怎麼也得驗證一下吧。

  衡音:傅哥委屈,但是傅哥不說,嘻嘻(#^.^#)。

  澤越:其實也還好,有一種神秘感。

  眾人:?

  宋星河:@衡音,你哪裡找的男朋友,缺心眼吧。

  傅懷瑾:澤越隻是擅長說真話。

  衡音瘋狂舉手:傅哥說的對,傅哥說的是,我們家澤教授就是愛說真話。

  季茹茹:嘖嘖嘖,又拍馬屁又秀恩愛,狗子,你變了!

  衡音:嘻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是和學霸接觸了以後,變誠實了嘛。

  宋星河冷笑:說人話。

  這個群是一點都待不下去了。

  秋長歌:@宋星河,拍的挺好。傅懷瑾原本就不愛拍照,這樣一來最好。

  宋星河瞬間心裡舒坦了,果然還是長歌懂他。

  眾人忍著笑,行叭,秋老師都願意哄著宋哥,他們也就忍讓一下,心疼一下萬年單身狗。

  宋星河:嗯,下次還這樣拍。

  眾人笑噴,行叭,此群唯一受害者出現了,傅醫生!

  傅懷瑾倒也不生氣,人逢喜事精神爽,拍糊就拍糊了,隻要長歌拍的精緻好看就行,因為這樣精緻美的人屬於他。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喬曦:@衡音,你是不是和澤教授偷跑回帝都了?一天都沒見到你們人。

  衡音:是呀,澤越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們和你們可比不了,你們日進鬥金,澤教授賺的都是辛苦的課時費。以後失業了,我們就去你們家討飯。

  喬曦:?

  秦陽:?

  宋星河:?

  秦爍:我就笑笑不說話。

  季茹茹:誰來把衡音叉出去!我出五塊巨款!

  喬曦:跟五塊巨款!

  衡音:略略略~

  澤越見群裡一水的問號,彈著衡音的額頭,低低笑道:「調皮。」

  她這仇恨拉的都要爆表了!小心翻車。以前都沒看出來,她還有這樣活潑調皮的一面。

  衡音笑盈盈地吐著舌頭:「逗逗他們嘛,我這是用美少女的青春活力感染他們,和我一起玩,他們至少年輕十歲呢!」

  澤越扶額苦笑,確實,小學生鬥嘴,確實年輕了不止十歲。

  說歸說,笑歸笑,澤越還是惦記著陸西澤人間蒸發的事情,也不知道秋長歌和傅懷瑾那邊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晚宴結束到家,已經是十點多。

  接連辦了一場婚禮,兩場晚宴,三天兩地地飛,就連傅懷瑾都有些吃不消。

  不過婚事辦完,總算是了了一樁大事。

  傅懷瑾沐浴出來,就見長歌散著長發,坐在露台上觀星。

  他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半摟著她的肩頭,問道:「有什麼眉目嗎?」

  秋長歌搖頭,她找不到陸西澤的命星,命星消失,他在這個世界確實憑空消失了,再無生機。

  傅懷瑾低低問道:「那宋星河和澤越的命格呢?可有異常?」

  秋長歌:「他們倆與我太親近了,我推算不出,不過昨日我請黎平推算了兩人的命格,不問前程,隻問兇吉,黎老說吉。」

  他們二人命格奇特,黎平算不出前程姻緣乃至完整命格,隻能籠統推算出是兇是吉,不過這對長歌來說就足夠了。

  這就表明,陸西澤的消失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至於她和傅懷瑾的命格,早就跳出了輪迴,無人能斷兇吉。

  傅懷瑾聞言想到了什麼,猛然握緊秋長歌的肩頭,低聲說道:「若是,若是當初你選擇的是他,那消失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我?不對,或許我要應驗三十而逝的箴言,活不過三十了。」

  是因為長歌選擇了他,所以陸西澤才消失嗎?

  秋長歌握住他寬厚溫暖的大掌,垂眸沒有說話。天道無情,在天道的劇本中,若是失去存在的價值,便會被它無情抹殺。

  她是,傅懷瑾是,陸西澤也是。她和傅懷瑾奪得了生機,但是陸西澤呢?他是萬念俱灰,選擇放棄了嗎?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留念的東西了。

  長歌皺起眉尖:「我想再試試。」

  她想再試試入夢,看能不能再見陸西澤一面,看他是否還有遺憾。

  傅懷瑾瞬間懂了她的意思,皺眉不語,入夢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極有可能會被困在夢境之中無法醒轉,她之前就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隻是他無法拒絕,因為這是長歌想做的事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他取代了陸西澤的位置,所以,他無法自私地拒絕。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