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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蕭霽下意識地伸手去抱她,入手的女娘身嬌體弱,軟的如同,幽香沾了一手。

  他猶如觸電般地縮回手,然後搶救不及地看著她摔在地上,額角磕出一片青腫。

  蕭霽:「……」

  「公子。」屋內的動靜驚動了守在外面的雪鴞和渡鴉。

  雪鴞一腳踩進來,看見暈倒在地的秋家七娘,在看公子那張鐵青陰沉的臉,頭皮一麻,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

  該死的渡鴉,就知道推他進來!

  「公子,你把秋家娘子打暈了?」雪鴞結結巴巴地說道。

  蕭霽:「……」

  蕭霽俯身將她抱到軟榻上,伸手探了探她的脖子,氣息微弱到幾不可察。

  他瞳孔微縮,沉聲道:「雪鴞,去廚房將爐上的糖水端過來。」

  「是,公子。」

  渡鴉聽到動靜,無聲息地進來,看了看昏迷的秋長歌,低聲說道:「公子,要不送回青花院請個大夫?」

  蕭霽沉著臉不說話。

  「糖水來了。」雪鴞端著一碗梨汁糖水,飛奔進來。

  蕭霽扶著秋長歌靠在自己身上,取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倒出一顆保心丸,用糖水化開。

  他伸手接過那糖水,吹涼了一些喂她喝下去。

  雪鴞和渡鴉臉色驟變,那藥丸是碧霄為公子精心研製的保命丸,一個月總共也煉製不出幾顆,公子竟然給秋家七娘吃?

  公子不是不喜歡秋家七娘,一直想殺人家嗎?

  剛才他們在屋外聽的清清楚楚,秋家七娘那般軟言軟語地示好,他們家公子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一點都不為所動!

  結果氣暈了人,轉頭就喂她保命的藥丸?

  雪鴞和渡鴉欲言又止,一臉憂心。

  一碗糖水混著保心丹喂下去,秋長歌的氣息終於平穩了下來,安然睡著。

  蕭霽陰沉著臉,她這身體果然如她所說,說暈就暈,說倒就倒,弱到離譜。

  這樣的女娘如果是刺客,那真該是天底下最弱的刺客。

  蕭霽垂眸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沉聲道:「傳訊讓碧霄回來。」

  兩人一驚。碧霄一直在百葯谷為公子煉藥,如今公子的嗜皿症和體內的毒還未煉製出解藥,此時回盛京就會前功盡棄。

  雪鴞失聲道:「公子,不可。碧霄還未煉製出解藥。」

  蕭霽冷冷看了他一眼:「傳訊。」

  雪鴞憋屈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秋長歌,悶聲道:「是。」

  渡鴉低聲道:「公子,秋家娘子應當無事了,天色不早了,不如送秋娘子回青花院?秋娘子留在這裡太引人注目了。」

  三郎君三天兩頭地送東西到青花院,現在府內已經開始有了傳言,說三郎君心悅秋娘子,要納秋娘子,所以不少目光都注意到了青花院。若是公子留秋娘子在碧落齋,勢必會引人注目。

  蕭霽沒應。

  雪鴞還要說什麼,渡鴉淡淡搖頭,拉著他出去。

  雪鴞出了屋子,跺腳道:「你為何攔著我?公子是昏了頭嗎?不僅要碧霄回來,還留秋娘子在屋內。這女娘就是個禍害。」

  渡鴉:「雪鴞,慎言。這是公子的決定。」

  雪鴞也自知失言,嘆了一口氣:「你為何不說話?」

  渡鴉沉默看天,這些年公子過的多苦,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復仇之路荊棘遍布,容不得一點差池,但是他也希望公子能過的好一點,能有個知冷暖的人在身邊,能像正常人那樣擁有喜怒哀樂。

  這些年,他第一次見到公子除了復仇,還擁有一些別的渴求。

  所以,秋家七娘很可能就是那個能救贖公子的人。

  無論秋家七娘是什麼身份,隻要她在公子身邊一天,就隻能做那個對公子好的人。

  「公子的決定,我們隻需要服從就好。」

  雪鴞垂頭喪氣地出去傳訊。很好,這一次是真的熱鬧了,四人有三人都齊聚盛京,就差紅隼了。

  *

  秋長歌昏迷之後並非毫無知覺,身體困頓到極緻,但是意識卻飄飄蕩蕩,耳邊還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是蕭霽。他在照顧她?

  她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沉重如山,隻能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蕭霽扶著她,喂她喝了極甜的糖水,那糖水帶著一絲的苦,味道很怪,但是喝下之後,她隱隱舒服了一些,沉沉睡去。

  夢裡都是男人手腕上佛珠的檀香味。那香氣絲絲縷縷進入她的身體,讓她隱隱安心。

  奇怪,滿身戾氣的人卻戴著佛珠手串,而她卻還覺得這手串有些熟悉,像是前世見過一樣。

  他們,不會前世就見過吧?

  秋長歌帶著一肚子疑問昏昏沉沉地睡去,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她是被身下的硬床闆疼醒的。

  「醒了?」蕭霽站在窗前,鳳眼如炬地看著她,似要將眼前這個女娘看穿,看清她心底所有的秘密。

  秋長歌聽到聲音驚了一下,看清屋內的陳設,啞口無言,昨夜她是睡在碧落齋的?

  梅香沒有來尋她?

  蕭霽竟然讓她睡他的床?

  她掙紮著坐起身來,看著面前神色未明的蕭家大公子,淡淡問道:「公子這樣,似乎於禮不合?」

  蕭霽嗤笑了一聲,狗屁禮教道義,他從來不信那一套。

  「昨夜你暈倒了,是我救了你一命。」

  秋長歌垂眸,淡淡說道:「那多謝大公子。」

  蕭霽目光幽深,一字一頓道:「所以,你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嗎?」

  秋長歌錯愕擡頭,有些震驚地看他。

  蕭霽走到床榻邊,高大的身體俯下,居高臨下地看她:「我不缺幕僚和謀士,但是缺枕邊人,秋長歌,無論你是誰,若是想留在我身邊,那隻能做暖床的人,現在,你還要與我合作,讓我救你於水火之中嗎?」

  他修長的指腹按在她纖細的脖子上,鳳眼兇狠幽暗,彷彿隻要她敢說一個不字,他就親手扭斷她的脖子。

  這是他十歲之後,第一次生出私慾。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折斷這朵傾世名花,做成玉中雕花,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這樣深的慾望驚到了他,讓他心生恐懼,所以他抗拒,他冷漠,他拒絕,他不想讓眼前的女娘知道任何一丁點的心思。

  昨夜直到她毫無徵兆地暈倒,他才意識到,這朵花嬌弱到何等程度,彷彿一不留神就會消香玉殞,徹底消失在他的生命中,所以他站了一夜,看了一夜,越過心底最深的恐懼,做出了這個離譜且失去理智的決定。

  如果他早晚有一日要瘋,早晚有一日要永墜深淵,那麼是不是可以養一朵自己喜歡的花,若是有一日這朵花噬主,那大家一起死好了。

  蕭霽眼底閃過一絲的瘋狂,滿身戾氣地等她回答。

  秋長歌被他身上的威壓壓的險些喘不過氣來,她這副身體實在是太弱了,精神力也沒有挖掘出萬分之一,面對蕭霽這樣滿身戾氣之人,周身都如陷泥潭深淵,半點都動彈不得。

  她咬住蒼白的唇,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

  秋長歌皺起眉尖,安靜地思考著,屋內靜的隻能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氣息交融又散開,靜若深淵。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蕭霽眼底漸漸浮現出一抹猩紅色,耐心一點點地消失,戾氣一點點地彌散開來,似有什麼在皿液裡肆意地流淌散開,瘋狂地叫囂著,要佔據他的身體。

  「殺了她,殺了她,就會永遠地擁有她了,殺了她……」

  他猛然閉眼,壓制住內心那股嗜皿的衝動,他的嗜皿症好似要爆發了,不行……

  蕭霽用盡全身的控制力,縮回手,看著她雪白纖細的鎖骨上留下了兩個鮮明的指印……

  他張口,還未說話,便聽見對方如夜鶯般的聲音。

  秋長歌淡淡開口:「好。」

  蕭霽渾身一僵,滿身戾氣和皿液裡躁動的嗜皿欲瞬間如潮水般褪去。

  秋長歌擡眼看他,又說了第二遍:「我說好。不過有條件,我要明媒正娶,且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沾惹別人的氣息,還有最後一條,若是公子留我在身邊,那日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資源共享。」

  如此才算是深度綁定。她提的這三個條件,一條比一條難,光是第一條就足夠蕭霽頭疼。

  雖說蕭霽是長房庶子,但是她出身更是卑微,並且還有婚約在身,讓蕭府同意庶長子娶她,怕不是易事吧。

  蕭霽五指攥緊,啞聲道:「好。」

  這三個條件,第二個不值一提,因為他本身就很討厭與人親近,她是例外,至於第三條,也不難,唯有第一條有些難,但是也並不是很難。

  他指尖攫住她的下巴,俊美的面容逼近她,低沉地吐字道:「秋家七娘,做惡鬼的枕邊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秋長歌微笑:「我這身體,隨時都能轉世投胎,所以大公子,若是我喪命,你可就成了鰥夫了。」

  她這身體多走一步路都喘,少睡半個時辰都醒不來,蕭霽想養她,該擔心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既來之,則安之。這筆交易,她一點都不虧。

  蕭霽看著她蒼白昳麗的面容,鳳眼危險地眯起,一字一頓道:「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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