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止離婚!陸少夜夜跪地輕哄

第585章 陳九月:陳小麥是陸群的女兒1

  

  單獨的包廂裡,陳九月和程以安談公事的時候,走了好幾回神,明顯就是被陸群影響了。

  程以安輕咳一聲:「怎麼,還忘不了我前小舅子?」

  沒等陳九月否認,程以安又笑笑:「你和他有過一段兒,惦記著他也不奇怪更不丟人。雖說吧這小子脾氣是臭了點兒,但是人確實生得好,而且陸家那樣子的家庭哪個女的嫁過去都要笑醒的……不過我看著今天跟著他的那位沒戲,陸群這小子我看著是個重口味。」

  程以安是陸群的前姐夫,雖說吧之前關係不太好,但總歸是當過一家人,基本的了解還是有的,他的結論就是兩個字……靠譜!

  程以安這麼一番話下來,陳九月不禁笑了:「想不到你還挺了解他的,從前陸言姐沒有少提過他?」

  說起陸言這個前妻,程以安一時間傷感起來,安慰人的力氣和手段都沒有了。

  陳九月正想笑話他兩句,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香市那邊的阿姨給打過來的,阿姨說得很急:「陳小姐啊您能不能趕到這邊來一趟,小麥她突然發起了高燒,我帶她到醫院來檢查半天,也沒有查出問題來……醫生說要請家長過來。」

  阿姨說得委婉,但陳九月聽出來了,醫生懷疑是急性皿液病。

  她告訴阿姨,會立即趕到香市,叫她不要慌。

  但掛上電話,陳九月自己卻慌了,她沒有找秘書訂機票而是自己直接訂了,她不想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但是今天前往香市的航班全部滿員了,最快也要到淩晨一點。

  陳九月直接打電話給航空公司,問有沒有餘額了,但是那邊抱歉地告訴她……確實沒有座位餘量了。

  一旁的程以安聽著,他猜出個大概七八,心裡震驚得要死。

  陳九月在香市養著個孩子。

  這孩子是誰的?

  程以安不知道陳九月的過往,但他老覺得,這個孩子隻能是他那個高傲的前小舅子的,似乎隻有陸群才能讓陳九月這樣兒的懷上孕。

  恰好,程以安有一筆生意要去香市談,原本是明天出發的,但現在陳九月有難處他就做個順水人情,言安科技的專機兩個小時後就可以直飛香市。

  陳九月意外又感激,「謝謝程總。」

  程以安望著她心情頗為複雜,他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舉手之勞罷了!論起來我們曾經也算有淵源的,差點兒還成為一家人。」

  陳九月未及細想,她心裡唯有感恩。

  ……

  飯後,陸群的相親結束,女孩子照舊受不了他的冷落氣跑了。

  陸群結賬離開,經理戰戰兢兢地陪著,小心翼翼地問今天的菜色陸總是不是喜歡,陸群心不在焉地應付著,走到會所門前的停車場,他拉開車門時像是不經意地問道:「陳九月和程總吃完飯沒有?」

  經理一愣,隨後就想起了那些八卦,於是老老實實地說:「陳小姐和程總吃了十分鐘就離開了,好像是有些急事的樣子。」

  陸群漫不經心又問:「一起走的?」

  經理點頭。

  隨後,他就看著陸群陰沉下來的神色,他想他應該沒有說錯話啊……

  經理還想補救一句,但是陸群卻已經拉開車門鑽進黑色賓利。

  初春天氣寒冷,坐在車內如同冰窟,但是陸群卻沒有發動車子,他就坐在猶如冰窟的車子裡,神色淡漠地摸出一根香煙來點上慢慢地抽著。

  淡青色煙霧升起,他擡手稍稍降下一點車窗。他在寒風和青色煙霧中,想著他和陳九月的過往——

  好的壞的、甜蜜的憤怒的……

  他又似乎想起,他陸群好像就陳九月一個女人。

  從身體到心理,好像就隻和她有過交集,但那個女人並不領情……她的世界大著呢!

  陸群又是一陣光火。

  他覺得他恨著陳九月,瞧著她不順眼,但他沒有意識到他這樣耿耿於懷,無非就是愛而不得罷了。

  ……

  香市。

  一陣汽笛聲響起,江裡的水暗潮洶湧,陳九月和程以安在碼頭道別,她心有挂念,而他不方便介入一個女人的家務。

  陳九月立於風浪之間,真心實意地道謝:「這次真謝謝程總了,回到B市我請程總吃飯。」

  程以安微微一笑,亦和她道別。

  他轉身離開之際,衣袋卻掉落了一張相片,明晃晃的日頭下陳九月看得真真切切的,那是陸言的照片。

  氣氛,一下子微妙起來。

  陳九月主動拾起照片,交給程以安:「你還愛著她啊?」

  程以安接過照片低頭看了半響,才輕聲說:「是啊還愛著,但我自己知道這沒有意義了。人不能懷揣著懷念過日子的,再過段時間應該會找個女人的吧。」

  但是在程以安的生命裡,陸言會留下濃重的一筆。

  那是他擁有過最珍貴美好的東西,或許在他年老的時候,靠坐在庭院裡的槐樹下面,他會不斷地回憶那年的鮮衣怒馬、人面桃花。

  陳九月先離開了。

  程以安站在江邊,他聽聞著汽笛的聲音,面孔有著剎那間的失落……

  ……

  陳九月趕到醫院。

  她才推開病房門,陳小麥就撲到她的懷裡,聲音像小貓一樣:「媽媽。」

  陳九月一摸她的小腦袋,滾燙!

  母女連心,陳九月在商場上再是剛強,這時心裡也是焦急萬分,好在她還是有理智的,她通過陳安安聯繫上喬家,而孟煙在香市的人脈是很強的,她給陳小麥找了個厲害的主治醫生。

  那個醫生確實很厲害,最後沒有做骨髓穿刺,確定小麥是其他急性的炎症。隻消住院治療一周就好了。

  陳九月放下公司,在香市住了下來。

  小麥雖還病著,但是有媽媽的陪伴別提多高興了,就連阿姨都替小傢夥高興,晚上做了素肉給小孩子打打牙祭,小麥一連吃了兩碗飯。

  兩天過後,陳小麥的燒退下來,陳九月終於鬆了口氣。

  香市的天氣炎熱。

  午後,小麥睡著了,病房裡就隻有空調的細微動靜和小麥的呼吸聲,陳九月就著這空檔處理了一些公務。

  病房的門輕輕打開了,阿姨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陳小姐,有位太太說是您的妹妹,想見見您。」

  陳九月猛地看過去——

  陳安安來了?

  果真,病房門口站著風塵僕僕的陳安安,她看見陳九月的第一句話就是:「小麥是誰的孩子?」

  陳九月還想隱瞞,

  但是她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一母同胞的妹妹。

  陳安安慢慢走進來,她來到小小的病床邊上,低頭注視著熟睡的陳小麥。

  那張瓜子小臉白白的,像極了陳九月小時候,看樣子已經有五歲了。

  陳安安顫著手指,輕摸小麥的臉龐,碰觸著這個跟自己有皿緣關係的孩子,好一會兒她才低聲說道:「是大學的時候就有了她嗎?」

  長姐如母——

  平常,陳九月在陳安安面前,那是絕對的權威,但是現在面對陳安安的逼問,她卻提不起半分底氣。

  半晌,陳九月才承認:「是,大學時的一場意外。」

  陳安安擡眼望她:「陸群的孩子?」

  陳九月有點兒炸毛了:「陳安安!」

  陳安安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炸裂的話:「她的眉心,和陸群一模一樣。」

  陳九月無從辯駁。

  她亦走到病床邊上,和陳安安一起注視著陳小麥熟睡的臉蛋,陳九月的面孔陷入過去的回憶:「那一年我還在念書,陸群是畢業校友,我們有共同的朋友所以在一場飯局上碰見了。」

  「那個時候的陸群才接手陸氏集團,人很青澀,壓力也大,喝起酒來不像現在這樣有所保留。」

  「那一夜他喝多了,我也喝多了,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

  陳九月慘淡一笑:「次日一早我就離開了,我想陸群並不記得我,他大概隻記得一些模糊的片段,比如那個和他過夜的女生身材怎麼樣,反應怎麼樣……至於她是誰我想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我猜得沒有錯,三年前我再接近他,他不記得我!」

  「我也就沒有說起小麥。」

  「沒有意義。」

  ……

  當時,陳家那時亂成那樣子,她實在不敢告訴陸群和陸家的人,她和陸群有過一夜露水還生了個孩子。

  她有那樣的家庭,她有一個那樣的父親,她不敢去想陸家的人會怎麼想她陳九月,會怎麼想小麥。

  陳九月說完,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衣袋。

  她忽然,想吸一根香煙……

  事實上,她更沒有辦法告訴陳安安,當年懷陳小麥的時候,她喜歡的人是……

  陳九月沒有臉說。

  最後,她隻能苦澀一笑。

  可是,陳安安已為人妻,有些事情喬津帆不曾感覺到,但是陳安安卻察覺到一二,她不會責怪陳九月,她隻是心疼。

  陳安安沒有戳破那些陳年往事。

  她輕撫小麥的臉蛋,低而溫柔地說道:「帶小麥回B市吧,她不該生活在香市,她該在B市的陽光下面恣意鮮活地度過童年。」

  「姐,我幫你照顧小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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