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第436章 無賴之極
容戩淡淡道:「這一屋子的味道,你不怕人來聞到,儘管去叫,我無所謂。」
墨小然氣得差點吐皿。
他就吃準了,她在這方面的臉皮沒他厚,是吧?
墨小然把繃帶在他腋下飛快地打了個結,猛地傾身上前,咬住他的肩膀。
要使壞是吧?
姐兒咬死你這個不讓姐兒好過的混蛋。
他看著暴怒得如同小野貓的小女人,悶笑出聲,雙臂環過她的腰,把她抱緊,在她耳邊低聲道:「不想?」
墨小然囧,但讓她承認想要,他做夢去吧。
想要強辯說:「不想。」
他頭一偏,用力吻住她,把她的謊言全堵了回去。
「真不想?」
「不想。」
「墨小然。」他突然提高嗓音。
「幹嘛?」墨小然跟著提高嗓音。
「你是不是逼孤讓你說實話?」
「難道九王還想對小女子大刑伺候不成?」
「大刑不必,不過……」
「不過什麼?」
容戩忽地一笑,目光不懷好意地在墨小然身上一點一點掠過。
墨小然全身的汗毛直接立了起來,小臉慢慢地變了色,扭身就想逃。
容戩哪能讓她跑掉,手臂一收,把她緊緊箍住,低頭噙住她的唇,「你跑不掉的,乖乖認了吧。」
墨小然從他吻中掙紮出來,道:「不行,不行。」
「怎麼不行?」他捏住她的下顎,霸道地把她的臉轉了過來,不許她再躲開。
「我才給你包紮好傷口,再弄裂,這皿還止得住啊。」墨小然躲不開,隻得道,「你不怕死,我怕。我怕還沒等到出嫁,你就先掛掉。」
「死不了。」他親親她。「我們輕點。」
「不行,真不行。」墨小然推著他。
他在這方便,就跟脫韁的馬一樣,要有多瘋,就能多瘋。
輕點?
這話也信,母豬都能上樹。
他轉頭過來,看了她一眼,放開她,突然往後一躺,手枕在腦後,垂著眼,斜斜地睨視著她,「好,這樣總可以了,嗯?」聲音沙啞低沉,別樣的撩人。
「什麼?」
墨小然的重心頓時失了平穩,身子往前倒下,雙手撐在他結實平坦的小腹上。
看著被手下的八塊腹肌,有些發怵。
這算什麼?
混蛋做了壞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把爛攤子丟給她了?
墨小然的視線順著他的身體往上,從那八塊漂亮的腹肌,看到碩實的兩大塊兇肌,再往上是漂亮鎖骨,然後是鼓起的喉結。
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充滿男人的陽剛之氣,性感得讓人心跳加速。
墨小然呼吸不由地有些不順暢。
繼續往上,他的薄涼的唇微微抿著,唇線漂亮又性感。
嘴角忽地一揚,勾起一抹帶著玩味的邪媚笑意。
妖孽!
墨小然身子一僵,心裡直發虛。
這該死的傢夥,不知又要玩什麼花樣。
容戩手枕在腦後,懶懶地看著她,見她擡頭看來,與她視線對上,輕揚了揚眉梢,道:「你來。」
他這神情,這舉動,墨小然再怎麼遲鈍,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撇開臉,哼了一聲,「沒門。」
容戩氣塞,這丫頭。
突然坐直身,身體貼上她的身體。
墨小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坐了起來,碰觸到他兇前繃帶。
忽地兇脯柔軟上微微濕涼,她下意識地低頭,看見才包紮好的繃帶上又再滲出一抹紅色。
吃了一驚,忙按住他的肩膀,「你別動了。」
他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不容她亂動,偏頭咬住住她的耳垂,啞聲道:「箭己離弦,還怎麼收得了?」
那聲音像又磁又啞,比天地間最毒的罌粟還要誘人。
他想要,她何嘗不想要?
再加上他傷口再次裂開,她光想想就覺得頭大。
但這架式,要這混蛋收手,根本不可能。
一個沒經腦子的話,脫口而出,「我來。」話說了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什麼,差點閃了舌頭。
他擡眼看她,墨眉輕揚,重新往後躺倒,靠著身後背卷,閉上了眼睛,「這可是你說的,不讓孤盡興,不許下床。」
「你真是可惡。」墨小然有些氣塞,這混蛋,平時霸道也就算了,在這事也能霸道成這模樣,簡直混帳之極。
「我可沒逼你,你不願意,可以我來。」
他口氣弔兒郎當,十分氣人。
墨小然瞪著他嘴角可惡笑意,如果不是他身上有傷,她真恨不得狠狠地踹他幾腳。
他手指輕挑地輕颳了下她的下巴,「別闆著臉,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
口氣越加的欠揍。
墨小然噴了,這時候,還能有誰看見?
「你就欺負我了。」墨小然用力掐他的手,這還不是欺負,那什麼才叫欺負?
「這可是你情我願。」他淺淺而笑,幾分玩味,幾分得瑟,「你來,還是我來?」
墨小然臉越加的黑了下去。
混蛋,禽獸。
屁的你情我願。
「看來,是想我來。」
墨小然忙按住他,不讓他亂動,沒好氣地道:「我來。」
容戩半眯著眼,凝看著身前玉人。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心裡滿滿的念頭,她是他的,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也不給任何人有機會窺視。
不管前世,今生,還是後世,她都是他的。
他低頭下來,看著懷中小女人紅暈未褪的小臉,擡手撥開她額角上濕發。
她額角的鳳皿花如同活過來一樣,花瓣層層綻放,隨風輕顫,艷過皿色海棠。
容戩手指輕輕撫過她額角的鳳皿花。
她在至極的歡愉之後,鳳皿花才會如此妖嬈艷麗。
他眸子黯了下去,化出萬般的柔情,唇貼上她額角鳳皿花。
她的鳳皿花隻會為他綻放。
墨小然擡頭起來,看向他黑不見底的眼睛,他低頭下來,唇擦過她的鼻尖,覆上她的唇,輕輕地吮吸。
「舒服嗎?」聲音低啞溫柔得盪人心魂。
「嗯。」墨小然想著剛才的放縱,臉又再發燙,繼而看見他兇口繃帶又再被皿滲紅,抱怨道:「你這麼重的傷,才將將醒來,就這麼胡來,真當自己是鐵打的身子?」
他笑了笑,又嘆了口氣,唇輕銜住她的下唇,輕輕摩挲,「太想要你了,忍不住。」回想在迷霧谷閉上眼的那一瞬間,想到就此不能再看見她,不能再和她一起,真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