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816.第816章 容戩是魔鬼

  

  屋子中間放著一個碩大的木盆,木盆裡裝滿水,水裡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藥味。

  尉遲佳瑜是煉丹的人,都聞不出那水裡是什麼葯。

  「你們要做什麼?」

  婦人飛快地點了尉遲佳瑜的穴道,讓她不能動,把她拋進水盆。

  「啊!」

  尉遲佳瑜發出一聲凄厲慘叫,身上皮焦肉爛的痛,接著看見被藥水浸泡著的肌膚一塊塊爛去。

  突然間明白,容戩說的清理乾淨是什麼意思。

  她碰過他的身體,他就把碰過他的地方,全部剮去。

  四個婦人等水浸泡過的肌膚全部爛去後,把尉遲佳瑜翻過來,臉朝下,浸入水中,那痛讓尉遲佳瑜差點昏死過去。

  在她被淹死前,再被被翻了出來。

  婦人用竹桿,把她架了出來,放在一邊的木台上,用乾淨水當頭淋下,一頭秀髮頓時化成渣,隨水沖走。

  婦人仔細清洗她的身體,真是清理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肌膚。

  尉遲佳瑜這一瞬間,想到了死,卻一動不能動,連死都不能。

  婦人們把她徹底清理乾淨以後,又把她泡進另外一桶藥水。

  那藥水十分神奇,浸泡下去以後,身上的痛也就減輕不少。

  其中一個婦人道:「莫先生說了,浸過這藥水,三天後就能長出完好的肌膚,不會毀公主容貌。」

  尉遲佳瑜痛得每個毛孔都在抽,吃力問道:「剛才那是什麼水?」

  「化肌水。」婦人不瞞她。

  尉遲佳瑜眼角滑下兩行淚。

  容戩是魔鬼。

  她後悔了,後悔去招惹容戩。

  隻一會兒功夫,婦人把她撈了起來,為她擦乾身子,穿回衣裳,然後取了一頂紗帽給她戴上,遮去她沒有皮膚的恐怖臉龐。

  開了房門出去。

  走向背對房門的容戩,道:「王爺,清理乾淨了。」

  容戩『嗯』了一聲,道:「送走。」

  這幾個婦人,是他從九王府調來的,她們辦事,他信得過。

  婦人重新回屋,把尉遲佳瑜擡了出來,送上備好的馬車,連著她的三個重傷的護衛一起丟進車廂,跳上車轅,打馬就走。

  容戩走進另一間木屋,屋裡同樣備著兩桶藥水,他關攏房門,寬衣解帶,赤身邁進其中一個藥水桶,把自己整個沒進藥水。

  他不同尋常人類,即便是用了數倍的化肌丹,肌膚化去的速度仍是極慢。

  數倍的藥效,造成的痛也尋常人數倍,何況需要在水中浸泡極長的時間。

  那痛痛過活人剝皮,他卻一聲不哼地受著。

  *****

  馬車到了山谷,尉遲佳瑜見樹下站著一個白衣的男子,衣袂飄飄,溫文而雅,正是莫言。

  尉遲佳瑜想著剛才受的痛,如果不是極懂藥物的人,弄不出那樣的藥水,那個人隻能是莫言。

  她瞪著莫言,眼裡幾噴了火,叫道:「停。」

  馬車在莫言身邊停下。

  尉遲佳瑜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猛地一揭車簾,道:「那些葯是你配的?」

  「是。」莫言淡淡地看著坐車上的女子。

  她全身裹住,不露了一點肌膚,但他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

  尉遲佳瑜攥著車簾的手緊得發白,這仇,她一定要報。

  莫言道:「他本是煞星,你去招惹他,不是找死麼?」

  尉遲佳瑜沉下了臉,哼了一聲,「你等在這裡,還想要幹什麼?」

  莫言微微一笑,「你是聰明人,我想你定然已猜到我為什麼等你。」

  尉遲佳瑜將莫言上下打量一番,「我是吃了大虧,但不像你這麼窩囊,明明自己喜歡得要命,卻偏要做君子。」

  莫言輕道:「這不是做不做君子的事。」

  「難道我有說錯嗎?你敢說你心裡沒想著墨小然?」她自從莫言上島,就留意了莫言,莫言為了墨小然的傷,真是盡心儘力,別人看來,莫言是受人之託,但尉遲佳瑜卻憑著女人的直覺,莫言對墨小然有意。

  莫言面不改色,神色淡定,「這有什麼關係?」

  「你明明自己愛得要死,為什麼不去爭取?偏要把她推向別人的懷抱?我嫁了容戩,對你也有好處。你幹嘛不幫我,反而處處和我作對?」

  她本來買通了人,在墨小然的葯裡做手腳,可是煎碗葯,莫言都要從頭盯到尾,甚至自己親自動手。

  容戩在屋裡和墨小然恩恩愛愛,他就縮在廚房煎藥,讓她買通的人一點機會都沒有。

  「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我強求不了墨小然,你同樣勉強不了容戩。既然不能勉強,何不早些放手?」

  尉遲佳瑜冷笑一聲,「你隻怕不是因為強求不了墨小然,而是你沒辦法解墨小然身上的寒毒。」

  「或許吧。」莫言的聲音仍然如秋風中的細語,絲毫不帶半分喜怒。

  「難道你自己得不到想要的,還不能讓我得到我想要的嗎?」如果不是莫言處處暗中作梗,她也不至於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你怎麼去爭容戩,我不管,但你傷害死墨小然,不行。」

  「說來說去,你都是為了墨小然。」

  「我雖說是為了墨小然,但何嘗不是提醒你,讓你不要再執迷不悟?可惜你入魔太深,死活不肯罷手,鬧到現在的結果,你也怨不得別人。」

  「你等著我,該不會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莫言淡淡一笑,不置而否。

  「你還想做什麼?」

  「去向墨小然解釋,告訴她,你和容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尉遲佳瑜怒極,「為了讓你那心肝寶貝一般的墨小然解開心結,卻讓我去低三下四地丟人現眼?憑什麼?她解開心結,快活了,我這生不如死的罪,豈不是白受了?我不會讓她舒服,死也不會她自在。」

  「你再執迷不悟,不過讓自己更慘。」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什麼都不在意了,容戩想和我撇清關係,我還就要他和我撇不清關係。他這麼在乎墨小然,這麼怕墨小然以為他碰我過我。好呀,我就想辦法化掉這身皮肉,應了他體內有邪毒,不能碰活物的話。讓他在墨小然面前,永遠都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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