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0.第760章 帶她一起滾
被扒得身上沒剩下幾塊遮羞布,還又抱又親,外帶摸,這還不叫『色』?
墨小然氣得牙癢,怒道:「滾。」
容戩聽到一個『滾』字,立刻繼續往窗口走。
墨小然急了,忙拽住他,「你幹嘛?」
「你不叫我滾?」
「我叫你滾,沒叫你帶著我一起……」墨小然把到嘴邊的『滾』字生生一咽了回去,小聲求道:「別鬧了,再鬧,真要被人發現了。」
「怕什麼?反正是要帶你走的,如果她進來,點倒就是。」
墨小然強壓怒火,耐著性子道:「我不跟你出去。」
「由不得你。」容戩把她的手臂連同身體一起箍緊,打橫抱起,任她的腳怎麼踢也絲毫不起作用。
他的霸道,墨小然不是沒領教過,見他來了混勁,焦急如焚。
眼見便到了窗口,再擺脫不了他,就隻能被他扛出府去了。
這時眼前黑影一晃,來人速度快得驚人,二人同時一驚。
容戩急退一步,看清來人,鬆口氣,竟是莫言,「你來幹嘛?」
墨小然哭喪著臉,「莫大夫也是來帶我出去的嗎?」
莫言輕輕一笑,走到二人身前,突然一揚手,手指間一抹極輕的白煙飄出。
容戩一愣,「你……」便軟倒下去。
莫言一手接住容戩軟下去的身子,一手攬住從容戩身上滾落下來的墨小然。
墨小然看著人事不知的容戩,驚呆了,這混蛋也有中招的時候?
可是莫言為什麼突然向容戩下手?
墨小然立刻警惕起來,看向莫言。
莫言並不多抱墨小然,等她站穩,就放開她。
墨小然看著莫言打橫抱起的容戩,問道:「你要帶他去哪裡?」
她不知道莫言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會允許他帶走容戩的。
莫言道:「他的房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莫言道:「他帶得走你的人,帶不走你的心。就算把你帶了出去,也難保你不再做出什麼傻事來,與其防賊一般看住你,不如依你之計。」
「你知道我們要做什麼?」
「他要我幫忙,自然得告訴我,要我做的是什麼事。」
墨小然緊盯著他的眼睛,他眼睛靜如止水,如同寧靜的大海,這一瞬間,墨小然莫名地相信了她。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看向昏迷不醒的容戩,「他……」
「隻是普通的迷。葯,他想不到我會向他動手,才會中招。」莫言嘴角噙了一抹笑,可以想象容戩醒來後暴怒的樣子。
墨小然心頭落下了塊大石,笑顏如花,「謝謝你。」
「謝我不用,不過我出了手阻止了他,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他定不會饒我。」
「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說這種話的人,往往最後都會連累別人。」
墨小然沉默,說這話確實太假。
莫言看了她一陣,道:「醜話說在前面,無論你有什麼異樣的發現,都不可獨自深入,如果你出點什麼意外,我真沒辦法向他交待。墨小然,我幫你,希望你別害我。」
這話說的直白,卻讓墨小然更加信服。
「我記下了。」
莫言輕點了下頭,把容戩扛在肩膀上,乘著夜色躍窗而去。
墨小然長鬆了口氣,重新上了床躺下,細聽隔壁丫頭沒有動靜,安心閉眼睡去。
第二日,莫言和容戩仍然來給墨小然換藥。
莫言把葯交給容戩後,就到外面與家丁東拉西扯,藉機打探這府中各事。
丫頭們仍去收水的收水,熬藥的熬藥,仍獨留下墨小然和容戩二人。
墨小然以為容戩會因為昨天的事,大發脾氣,但他對昨晚的事半字不提,也不再說帶她回去之事。
隻不過一直拉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無論她對他說什麼,他都是充耳不聞,不理不睬。
墨小然纏了他半天,他隻是冷著臉沒半點好臉色,墨小然乾脆往被子卷上一撲,道:「我不換藥了。」
容戩恨得牙癢,終於破功,咬牙切齒地道:「你敢。」
墨小然笑著起身,「還以為你真啞巴了呢,原來還是會說話呀。」
容戩不惱莫言對他下手,而是惱她不肯聽他的話。
看著她小人得逞的得意樣,忽地把她提了起來,也不叫她脫衣裳,直接自己動手,像剝春筍一樣,三下五除二的把她上身衣裳剝得隻剩下小兇衣。
窄小的月牙色兇衣,綉著重瓣的白玉蘭。
這件小衣,如此熟悉,像在哪裡看過。
墨小然被他直接動手,已經怒不可遏,見他居然還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自己兇口,忍無可忍,吼道:「容戩。」
容戩赫然回神,「你這件小衣,在哪裡買的?」
「問來幹嘛,買給你的相好?」墨小然沒好口氣。
其實她也不記得這件小衣是怎麼來的,隻知道是她離開神龍洞,那天就穿著的。
回到鳳皿族以後,娘親讓人給她新做了許多衣裳,小衣也有許多,但她卻獨愛這一件。
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容戩皺眉,心裡有些說不出的煩躁,對失去記憶,腦子裡一片空落的煩躁。
抿了唇,又沉默下去。
墨小然抓過被子,把身子一裹,遮去多餘的春光。
墨小然伸了手指在他兇前亂戳,撅著小嘴,嘟嘟啷啷地罵著,「小氣男人。」
容戩看著在兇口上調皮的小手,臉色漸漸緩和,拍開她的手,低聲喝道:「被子拿開。」
墨小然見哄了他這半天,他還是如冰疙瘩一般,也賭了氣,往床上一躺,「不要,我要睡了,昨夜被你吵得沒睡好呢。」
一提起昨夜,容戩心裡的火更大了,忍了氣,「換了葯再睡。」
「不換了,與其被你氣死,還不如讓這傷惡化死得爽快些。」
容戩被一口氣堵在了兇口上,明明是她自作主張,有錯在先,她到還來了脾氣,不再與她多費口舌,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把她拖了起來,一支手臂將她固定在懷中,另一支手去拽她裹在身上的被子。
這一來可急壞了墨小然,又不敢大聲張揚,隻得用那一隻沒傷著的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