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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梁花魁

天玄戰神 六月天 2795 2025-08-12 15:22

  

  江南之地,自古便是風靈玉秀,人傑地靈。

  有詩讚曰:販夫走卒皆有煙水之氣。

  江南省省會江南市,更是這煙水之氣的泉眼,自古以來歷朝歷代,不知道從這裡出過多少流芳百世的文人墨客。

  大名鼎鼎的天水河貫穿整座城市,河道一處拐角的地方,形成一大片水域,四周楊柳依依,一到春日柳絮紛紛,美得不可方物。

  當下時值秋季,雖然看不到漫天柳絮紛飛的壯觀景色,但絲毫不影響這裡延綿悠長的煙水氣。

  離天水河畔左側大概一公裡的位置,有一條名叫「百花巷」的小巷子。

  從名字就能看出,這條巷子在古代可是天下聞名的勾欄之地。

  到了近代,雖然昔日的青樓勾闌已經變成了各種各樣的茶樓飯館和酒肆,但百花巷的名字依舊沒變。

  百花巷中間位置,有一棟古香古色的木樓,一共有七層,坐在最頂上的一層,可以眺望整條秦淮河夜景。

  當然消費也不是普通百姓能夠承擔得起的,這七層木樓中,前三層的最低消費就讓人望而生畏。

  到第四層以後,更是需要以競價的方式獲取。

  越往上價格越貴,這頂樓也便成了無數明星和頂級商賈的打卡之地,似乎成功過後要是不來這裡的頂樓坐上一坐,眺望一下這條綿延數千年河道夜景的話,成功帶來的喜悅就會大打折扣。

  經營這間酒樓的老闆娘本名梁紅玉,綽號梁花魁,沒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肯定不是二十齣頭的小姑娘了。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這些詞語用在她身上似乎並不那麼合理,這個女人最喜歡穿著一襲精緻的白底青花旗袍。

  身段線條渾然天成,眉目之間暗含春水,言談舉止更是讓人神魂顛倒,端的無愧於花魁這個綽號。

  不過在這江南,甚至放眼全國,對她垂涎三尺的雄性牲口雖多如過江之卿,但真正敢公然打她注意的卻局指可數。

  那些個平日裡活躍在各大媒體雜誌上的領域大佬們,對其也是暗香浮動點到為止,隻要她不表態,沒人會做越界的事。

  原因有二,其一便是這梁花魁前後一共死過三任丈夫,據說是克夫命中最強悍的一擋,稱作天煞克夫星,若不是帝王將相的命格,都會被他克到永不超生。..

  其二就是這梁花魁雖是一介女流,但卻是個心機手腕都是數十年罕見的厲害人物。

  沒人知道她的人脈有多廣,江南就不說了,黑白兩道,不管是多高的地位,那都是她的座上賓。

  就連前陣子剛剛覆滅的江南第一大家族蕭家,和這位梁花魁也是交情匪淺。

  聽說就連那極少收人禮物的蕭家二小姐,也曾在某個重要場合,將梁花魁贈予的那隻翡翠釵子插在了頭上。

  雖然僅僅隻是那次,但足以說明梁花魁和蕭家的交情。

  出了江南之外,這名人脈神通廣大到可以用手眼通天來形容的梁花魁,座上賓中也不乏那些個赫赫有名在各個領域獨領風騷的神級大佬。

  總之就是一句話,別去招惹梁花魁。

  幾年前從北方那邊來了個二愣子,雖然名氣比不得謝文西向問天等一眾可以封神的人物,但也絕對能算是北方某地的土霸王。

  這個二愣子以脾氣火爆而著稱,那雙巴掌不知道扇過多少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惹急了隨時都能玉石俱焚的狠角兒。

  一次那二愣子下到江南,也打算來這著名的百花巷無名樓閣頂樓坐上一坐,彰顯彰顯自己身份。

  可怎奈何他到的時候,頂樓競價已經結束,就算是把金山銀山搬來也無濟於事。

  據說那位名動天下的馬姓商人,曾經有一回也錯過了競價時間,但別人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等到了第二天再派了助理過來將頂樓位置拍下。

  倒不是說那些個頂級鉅賈和行業獨領風騷的大佬們怕了這名梁花魁,龍夏這片土地藏龍卧虎,各種檯面上的檯面下的神仙級人物多的是。

  隻是因為大家都比較遵守這個遊戲規則,如果誰要壞了這個規矩,那麼無名木樓的頂層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

  再一個,如果誰主動去壞了這規矩,將會在龍夏高層精英圈子中留下一個特別不好的形象。

  對於這些頂尖大佬級人物來說,形象和口碑的重要性可是僅僅隻次於他們的性命。

  不過那二愣子的腦袋裡貌似少了根筋,那天興許是下午的應酬多喝了兩杯。

  再得知頂樓競拍已經結束後,依然不依不撓,嚷嚷著願意出競拍價十倍的價格買下頂樓位置。

  梁花魁微笑著好言好語再三勸說,可那二愣子卻任然不依不撓,情緒激動之餘,甚至還擡手打了這名梁花魁一耳光。

  據說這名梁花魁當時什麼話也沒說,臉上除了沒有了微笑以外,什麼表情都沒有。

  隻是上到頂樓,和拍下頂樓的那名客人協商了一陣,那名拍下頂樓價格的客人也是個大度之人,最終選擇了將位置讓出。

  當天晚上,這二愣子如願以償的坐在了著名的無名木樓頂層,眺望著這綿延了數千年的天河之水。

  似乎又覺得不太盡興,竟然站在頂樓朝著下方撒了泡鳥。

  離開的時候還得意洋洋的撂下話來,說這破規矩不過如此,還說如果梁花魁不是天煞克夫的話,他還得把這梁花魁帶到頂樓直接當著天河水給辦了。

  梁花魁什麼話也沒說,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第二天無名木樓照常營業。

  梁花魁照常穿著她最喜歡的白底青花紋綉旗袍,臉上依舊掛著暗香浮動的微笑。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梁花魁也不過如此的時候,過了一個多星期,便聽說北方那名二愣子慘死在自己家中。

  並且死相特別慘,身上的皮都給人扒了去,身上還少了兩個零件。

  分別是打過梁花魁耳光的那隻手掌,和站在無名木樓頂層撒尿的工具。

  這兩個零件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但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世上哪兒有那麼巧合的事。

  從那次以後,無名木樓再也沒出過任何亂子,也再也沒有人懷疑過這名身份神秘的梁花魁那攝人心魄的微笑背後,隱藏著多大的能量。

  這天晚上,有兩個年輕男人,看著面生不像是本地人,微笑著走進了無名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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