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這次讓薛超回國擔任訓練基地總教官的任務,更是說明楊玄對他能力的看重和信任。
或許天滅成員此時並沒有意識到楊玄組建他們的意義。
然而楊玄自己,還有玄字軍少數幾個知道訓練營的高層,都很清楚這項計劃絕對是一次驚天動地的大手筆!
要是讓暗世界那邊知道玄字軍在秘密重組天滅,絕對會引發一場難以想象的大地震!
薛超平日裡依然表現得弔兒郎當嘻嘻哈哈,像是完全沒把這項計劃當回事兒的樣子。
但他心裡邊十分清楚,自己肩上的這份擔子有多重。
也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為這件事實際上傾注了多少心皿。
這次對付那兩名紅衣教的人,其實薛超完全不必如此大費周折,直接在訓練營門口出手將二人幹掉就行,甚至都不需要這兩人踏進訓練基地。
他這樣做的目的其實也是訓練的一部分。
他可以制定出非常嚴苛殘酷的訓練方案,換著花樣打磨著這一百零九號學員。
這些學員都是死過一次的人,在訓練上自然也不含糊。
但是有一點,他們的心態,這是誰也無法控制的,包括這一百零九號學員自己。
不是他們自負,也不是他們自我膨脹,而是他們對真正強者的認知依然太少太少,甚至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雖然薛超平時也會向他們描述真正的強者是怎麼樣的,但說一萬遍也不如讓他們親自看一次。
薛超想通過這次和兩名紅衣教的人交手,讓這些天滅成員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強者。
隻有永遠保持謙卑的心態,才能夠繼續向前,自負和自我膨脹將會殺死一切可能性。
「老大,那兩人已經搞定了,不過這枚金剛杵得處理一下,不能在放在這邊了。」
薛超撥通了楊玄的電話。
此時楊玄已經回到家,正坐在電腦前邊等著小白龍的回復,點頭道,「嗯,回頭你把那東西給我送過來,由我來處理。」
楊玄知道薛超是什麼意思。
那枚金剛杵裡的晶元被植入了定位功能,根據那兩名紅衣教的人找到薛超的過程,可以推斷出定位功能並沒有那麼簡單,至少需要在一定距離範圍內,在經過一系列繁瑣的過程。
否則那幾個紅衣教的人既然已經早就到了南江,也不至於現在才定位到金剛杵的下落。
薛超急著處理這枚金剛杵,是因為紅衣教後續必定會源源不斷的派人前來找薛超的麻煩。
而薛超也肯定不是怕了他們,隻是紅衣教可不是一般小打小鬧的勢力,如此糾纏下去,將會極大的影響到薛超對天滅的訓練。
對於這枚金剛杵楊玄倒也有很好的處理方式,既然裡邊裝著機密文件,就直接送到鄭天啟那邊讓他去處理好了。
紅衣教再牛逼,總不至於招惹到鄭天啟頭上去吧,那性質可就不是什麼小打小鬧了,那就是公然和龍夏國作對!
楊玄現在當務之急是看小白龍會做何回應。
隻是等了好半晌,也沒見著對方有動靜。
難不成,紅衣教這次過來的人,不僅僅是那已經被自己幹掉的三個人?
就在楊玄陷入沉思的時候,小白龍的信息終於彈了過來。
「恭喜你,居然那麼輕鬆就扛住了紅衣教的第一輪報復,這倒是挺出乎我意料的。」
見到對方有了動靜,楊玄也不啰嗦,直接問道:「七品靈珠在什麼地方?」
小白龍回應道:「別著急嘛,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會是你的第二個考驗。」
楊玄一下就有些怒了,「少他媽廢話,難不成我得一直這麼被你牽著鼻子走?」
小白龍的回應也很直接,「目前看來,的確是這樣的,至少主動權在我手裡。」
楊玄氣得咬牙切齒,「第一,這場遊戲老子不玩兒了,七品靈珠我也不是非要不可,第二,你最好永遠都別他媽讓我知道你是誰!」
小白龍很快做出回應:「十分抱歉,這場遊戲既然已經開始,除非遊戲結束,否則你就不能退出。」
楊玄看到對方這條信息頓時被氣笑了,「噢?那我偏要退出呢?」
小白龍回應:「你執意要退出也可以,但你的家人將會代替你加入到這場遊戲中來。」
「我去你媽的!」
楊玄看到這條信息頓時就炸毛了,蘇楠絕對是楊玄不可觸碰的逆鱗。
對方居然敢那自己的家人說事兒,要是讓楊玄查出這條小白龍是誰的話,非得把對方扒皮拆骨了不可!
楊玄憤怒的把電腦合上,決定不再跟這條小白龍糾纏。
他的確很想得到七品靈珠,但他也不會被對方無休止的牽著鼻子走。
「薛超,你給兄弟們提醒一句,讓他們提高警惕,可能會有人對我媳婦兒,如果遇見了,在保證我媳婦兒安全前提下,盡量留活口。」
楊玄立刻給薛超發了一條信息,他倒想看看,這條小龍柏到底想玩兒出什麼花招來!
楊玄絕不是那種會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況且現在對小白龍的情況一無所知,而對方卻對自己了解得通通透透。
在這種信息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最好的方式就是選擇及時止損,不然還不知道這個旋渦最終卷到底會是個什麼結果。
「老公,我出門了啊!」
這時候,門外傳來夏皖心的聲音,楊玄這才發現天都已經亮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忙活了一個通宵。
一名長相甜美可人的少女已經開著車在別墅門口等著了,她是蘇楠的秘書,但實則卻是薛超暗中安插在蘇楠身邊對她進行暗中保護的高手。
「路上慢點兒啊。」
楊玄站在家門口沖著車上的蘇楠笑著揮了揮手。
送走蘇楠以後,楊玄吃了頓簡單的早餐,然後就準備一如既往開始做家務。
剛拿起拖把拖了幾分鐘,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是剛才那名少女打來的。
「啥事兒,是不是東西落家裡了。」
楊玄一手拿著拖把拖地,一手接通電話,以為是什麼東西落家裡需要自己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