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點點頭,開口道,「她倆不僅僅是罕見的刀靈體質,更是極品刀靈體質!」
「打個比方,如果刀靈體質的概率是十萬分之一的話,那極品刀靈體質,便是千萬,甚至上億分之一!」
「我之所以把她們留下來,是想讓她們幫我個忙。」
「我看她倆的身手,也不知道是哪個白癡教的她們刀法,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在明年三月初三之前,我會找最好的刀法高手指點她們,一定會讓她們的刀法突飛猛進。」
「那本小說裡,好像說的唐寅是第一高手吧,明年三月初三以後,唐寅要是在她倆手裡能走過十招,算我輸!」
「所以,等於是我免費給你訓練了兩個頂尖高手,從這方面來說,你還得感激我才對。」
楊玄笑著說道。
謝文西的臉色倒是並不輕鬆,苦笑道,「別說免費不免費的,你費那麼大週摺,非得把她倆留下來進行刀法訓練,絕不會是想要給我訓練兩個高手出來吧。」
「我就問一個問題,你要做的那件事,成功率有幾成?」
謝文西是何等聰明的人物,雖然楊玄並沒有完全點破,但他卻已經猜到了大概。
「這個我無法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楊玄如實說道,「對手的強大,我根本無法預料,除了小美小玉,加上我,另外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實力遠在我之上。」
「我們這些人為了對付那個人,從現在就開始籌備,我想你也能大概先到對手有多恐怖。」
「所以我無法給你準確答案,但我可以向你做一個承諾,如果她倆到時候回不來了的話,我,還有我們幾個同伴,絕對不會有人活下來。」
「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承諾!」
謝文西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br>
楊玄也沒有開口打攪他。
半晌後,謝文西突然開口道,「小美和小玉的性格我了解,就算我這邊妥協,她們也絕不會妥協的。」
「我想知道,如果她們不妥協的話,你會怎麼做?」
楊玄擡手笑道,「謝兄,你別多心了,我說過不會傷她們一根毫毛。」
「而且,我也知道就算是我嚴刑拷打,也對她倆沒用。」
「所以我隻能用別的方式了,你看看那邊是什麼?」
楊玄指了指窗戶外邊。
謝文西扭頭一看,不由得搖頭苦笑,「真特麼有你的,行,我服了!」
謝文西很少服過人。
銀鵬算一個,曾經的向問天算一個。
現在又多了一個,楊玄。
窗戶外邊距離這邊大概兩百米左右的一幢大廈天台上,趴著至狙擊手。
且旁邊還有人拿著攝像機在錄像。
很明顯,楊玄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想幹掉謝文西。
如果真的動殺心的話,憑楊玄的實力,也用不著費那麼大週摺。
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拿著這段視頻去給高家姐妹看。
她們可以不懼自己的性命,但她們一定會很在意謝文西的性命。
「行,請善待她們兩姐妹,我有一句話,她們兩姐妹如果受到半點委屈,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今天就先這樣了!」
謝文西已經知道這件事再無任何勝算,隻能無奈的準備起身離開。
「謝兄暫且留步。」
楊玄突然開口道,「謝兄千裡迢迢過來,也算是給足了我楊玄面子。」
「如果讓謝兄就這麼空手回去的話,身邊的人該說我這人不地道了,所以我給謝兄準備了些薄禮,還請謝兄不要嫌棄。」
「噢?那我倒是想看看楊兄給我準備的什麼禮物。」
謝文西饒有興緻的問道。
憑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可以說謝文西已經什麼都不缺了,所以他很想知道楊玄會送他什麼禮物。
「我知道前些年,你們文西會南北之亂,陳百成反水的時候,其實主謀並不隻有他一個人。」
「在陳百成的背後,還有個叫做羅秋山的人,他才是那場混亂真正的主謀對吧!」
謝文西長嘆一口,「我突然覺得你越來越可怕了,這可是我們文西會的機密。」
「包括我在內,知道這件事的人絕不超過兩位數,你連這個都能打探到,實在讓我佩服。」
「你說得對,陳百成隻是個傀儡而已,真正的主謀是名不經傳的羅秋山。」
「隻可惜,羅秋山看見事態不對勁的時候,提早就跑到國外去了。」
「對這種叛徒,我絕不可能善罷甘休,利用我在國外的勢力,秘密向他發布了追殺令。」
「隻不過這個羅秋山倒的確有兩把刷子,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在傭兵界闖出一番作為來。」
「現在是一支擁有幾千人傭兵隊伍的首腦,我拿他還真沒辦法。」
提到這件事,謝文西也是露出無奈的神色。
不管他多牛掰,也始終隻是個人,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
他在地下江湖世界呼風喚雨,但在傭兵那邊可沒那麼吃得開,所以羅秋山這事兒也隻能就此作罷。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不是要送我禮物嗎?」
謝文西突然問道。
楊玄沒有說話,隻是拿起遙控器切換了一個畫面。
謝文西看到大屏幕上的內容,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一段視頻錄像。
視頻當中,羅秋山以及十幾大綁跪在地上。
身後便是他的老巢,到處屍橫遍野,羅秋山傭兵團的圖案也被砸得稀爛。
他們身後是一群身著黑色防彈鎧甲,帶著黑色頭盔和黑色面罩,武裝到牙齒的衛士。
旁邊一人一聲令下,這些衛士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羅秋山以及旁邊十餘名骨幹腦袋瞬間變成了爛番茄。
「這是三天之前的畫面,我剛知道羅秋山的事,就立馬派人去端了他老巢,算是幫謝兄除去一樁心事,不知道謝兄對這件禮物可還滿意?」
楊玄沖著目瞪口呆的謝文西笑著說道。
他笑起來的時候,表情和謝文西有些一樣,都喜歡眯著眼睛。
好半晌以後,謝文西這才稍稍緩過神來,然後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