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宋瑞清之後,趙璐弦陪著趙磬在醫院裡面又呆了一會,她安慰趙磬,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好好休息準備手術就行。
告別了趙磬之後,趙璐弦就從醫院裡面出來了。
但是她剛出醫院門,就被人抓到了醫院旁邊的巷子裡面。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趙璐弦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問道。
「趙璐弦是吧?」為首的男人冷漠地看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有人讓我提醒你一句,不是自己的東西就別拿,要是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你們是什麼人派來的?」趙璐弦冷著臉,「宋瑞清?還是Y先生?」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為首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我警告你,最好聽話點,否則……」
趙璐弦悄悄地在口袋裡面播了蕭逸初的電話,她不知道電話有沒有撥通,如果面前這幾人真要對自己不利,那她肯定是打不過的。
「幹什麼呢!」正當趙璐弦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厲聲呵斥。
趙璐弦轉頭看了一眼,發現來的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慕容景。
記憶裡那個原本清朗俊秀的男孩,現在滄桑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連鬍子都沒刮。
慕容景擋在了趙璐弦面前,「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關你什麼事情?」為首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我警告你,最好少管閑事……」
話還沒說完,慕容景就出了手,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臉上。
這下算是激怒了男人,雙方扭打在了一起。
慕容景身手很好,不到十分鐘時間,就把面前的幾人給打跑了。
他走到趙璐弦的面前,沖著面前的趙璐弦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趙璐弦微微搖頭,看著慕容景現在這個樣子,趙璐弦微微皺起了眉頭,「慕容,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段時間趙璐弦忙得焦頭爛額的,慕容景也在微信上跟自己聯繫過,但趙璐弦並沒有發現慕容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慕容景竟然狀態這麼差。
「明明之前跟你在微信上聊的時候還好好的,可你這樣……」趙璐弦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是自己記憶裡的那個慕容景。
慕容景苦笑了一聲,也沒打算瞞著趙璐弦,他看了一眼面前的趙璐弦,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可軒最近正跟我鬧離婚呢。」
「離婚?」趙璐弦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提出離婚的人竟然會是朱可軒?
這怎麼可能呢?
趙璐弦疑惑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這怎麼可能呢?她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會跟你離婚?」
「到底是為了什麼?」
趙璐弦怎麼也想不通。
「或許……是因為我給她的回應太少了吧?」慕容景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我跟她結婚之後,我是真的想要跟她好好過日子的,我試著去接受她,我跟你保持距離,生怕她因為這些事情傷心難過。」
慕容景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不管我怎麼做,她好像都非常的不滿,我們兩在一起的時候,幾乎就一句話都沒有。」
趙璐弦微微蹙眉,說道,「可能她還沒想清楚吧,你要理解她……」
「我也想理解她。」慕容景苦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我都想好了,找個機會好好地跟她聊一聊,把事情說清楚,然後兩個人好好地過日子,可是……」
慕容景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羞辱,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前幾天我明顯感覺到她的心情好了不少,每天晚上都到淩晨才回家,最重要的是……我在她的身上聞到了男士香水的味道。」
慕容景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段感情,雖然一開始就是錯誤,但是我真的很努力地想要去彌補她,可是……還是走到了這樣的結果,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再繼續將就下去了。」
慕容景或許是壓抑了太久,所以喋喋不休地說著,他說了很久很久,像是要把心裡所有的不滿和壓抑都發洩出來一樣。
趙璐弦站在慕容景的身邊,聞到他身上有濃濃的香煙味道。
說實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慕容景。
最後她隻能拍了拍慕容景的肩膀,說道,「慕容,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的。」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以後還是少抽點煙吧,快點變回以前那個乾乾淨淨的慕容景……」
聞言,慕容景苦澀地搖了搖頭,說道,「回不來了……」
趙璐弦心裡很難受,她安慰了慕容景好一會,分別的時候,蕭逸初到了。
之前他接到了趙璐弦的電話,知道她今天來醫院,所以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聽到趙璐弦說是慕容景救了她,於是他連連感謝。
看著慕容景頹廢的樣子,他安慰道,「有些事情,既然明知是錯的,那及時止損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聞言,慕容景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臉上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明白了。」慕容景點點頭,沖著面前的兩人說道,「我先走了,我會處理好的。」
慕容景離開之後,蕭逸初看向了身邊的趙璐弦,忙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趙璐弦微微搖頭,「多虧了慕容……」
「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們請他吃個飯。」蕭逸初忙說道。
蕭逸初看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璐弦,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趙璐弦愣了一下,忙問道,「什麼好消息?」
「技術產權的事情現在鬧得沸沸揚揚,錢潔剛剛打電話告訴我,說Y先生給他打過電話,試探了一下他的口風。」蕭逸初笑了起來,繼續說道,「看來那隻老狐狸是已經上鉤了,現在……隻要等她聯繫錢潔就行了。」
「太好了。」趙璐弦原本有些壓抑的心情,因為蕭逸初的這番話,總算是明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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