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揣著手裡的結婚證,趙璐弦珍而重之地把結婚證放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面。
路上的時候,趙璐弦無數次地偷偷把結婚證拿出來看一眼,像是在確認是不是真的一樣。
看到趙璐弦這樣,蕭逸初笑著說道,「想看就拿出來看唄,偷偷摸摸地幹什麼?」
聞言,趙璐弦臉色一紅,她看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我就是覺得很不真實……」
這個場景她在夢裡見過無數次,可是真的發生的時候,她卻覺得一切都像是夢一樣。
蕭逸初笑著把趙璐弦攬進了自己的懷裡,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是真的,璐弦,相信我。」
「嗯……」趙璐弦淡淡地應了一聲,滿足地靠在了蕭逸初的懷裡。
雖然領了結婚證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趙璐弦和蕭逸初也不敢高興得太早。
畢竟Y先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因為趙璐弦之前已經做過了筆錄,所以蕭逸初吩咐司機把趙璐弦送回了醫院,自己則去一趟警局,把筆錄做了。
Y先生那麼囂張,絲毫沒有把他們的命放在眼裡,那蕭逸初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他必須付出代價。
醫院門口,看著蕭逸初的車子離開,趙璐弦轉身準備進住院部大樓。
可她剛走了兩步,面前就出現了一群陌生的男人,個個身穿黑衣,身材健碩,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他們擋在趙璐弦的面前,攔住了趙璐弦的去路。
「你們想幹什麼?」趙璐弦停下腳步,微微蹙眉,看著面前的幾人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趙璐弦這話一問出口,就反應了過來。
蕭逸初和錢潔聯手耍了Y先生一次,Y先生惱羞成怒,派人綁了自己和林瑤瑤,又發生了汽車爆炸這麼大的事情,這些人恐怕又是Y先生派來的。
之前綁架自己的那幫人進了警察局,再加上錢潔把Y先生跟他的電話和對話都錄了音交給了警方,所以Y先生跟這件事情是甩不開關係的,他必須付出代價。
因為這件事情,Y先生的手術也受到了影響。
他那樣睚眥必報的人,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恐怕他是想故技重施,用自己來威脅蕭逸初,好儘快進行手術。
想到這,趙璐弦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她冷眼看著面前的幾人,說道,「我警告你們,別亂來,否則我老公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小姐。」黑衣人壓根就沒把趙璐弦的威脅放在眼裡,他們站在趙璐弦的面前,威脅道,「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趙璐弦冷聲說道,「回去告訴Y先生,腎源是我父親的,叫他別再癡心妄想了。」
趙璐弦說著就想轉身離開。
一行五六人,齊刷刷地站在自己面前,那釋放出來的壓力非同尋常。
但是趙璐弦卻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
她想著,這裡是醫院門口,Y先生的人也不敢太過囂張。
可趙璐弦還是低估了Y先生的報復心,她還沒來得及邁步,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冷聲說道,「趙小姐,知趣點,這要是在醫院門口動起手來,可不好看。」
話裡話外,都在告訴趙璐弦,如果趙璐弦不配合的話,那他們不介意跟她動手。
趙璐弦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如今這個世道,人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醫院門口雖然人來人往,但一個個看到趙璐弦這裡,都是繞道而行。
真要是動起手來,趙璐弦一點上風都不佔。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傳來許能的聲音。
「給你一秒鐘時間,立刻給我放開你的臟手!」
或許是因為在蕭逸初的身邊待得時間久了,所以許能嚴肅起來的時候,頗有幾分蕭逸初的風範。
聽到許能的聲音,趙璐弦轉過頭,發現身後站著的不光是許能一人,還有一排西裝筆挺的保鏢。
趙璐弦的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放開!」她甩開了對方抓住自己的手。
「夫人,您沒事吧?」許能率先走到趙璐弦身邊,畢恭畢敬地問道。
「沒事。」趙璐弦微微搖頭,對於許能及時出現趕到非常地詫異,「你怎麼來了?」
許能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總裁讓我來接夫人回家。」
聞言,趙璐弦頓時明白過來,蕭逸初早就派了人暗中保護自己。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頭湧上一抹暖意。
「說夠了沒有?」對方的黑衣人不耐地問了一句,「今天你必須跟我們走。」
「蕭太太是你們說帶走就能帶走的嗎?」許能沒好氣地斥道。
「廢話真多。」為首的黑衣人臉上的表情很不耐煩,他招了招手,沖著身後的幾人說道,「兄弟幾個,給我上,把他們都給打趴下。」
「是!」
眼看著對方衝上前來,許能還有時間跟趙璐弦說話,「夫人,您往邊上站一點,小心傷著您……」
安頓完趙璐弦,許能轉過頭,周身散發著一抹殺意,「不必手下留情。」
「是!」
保鏢們得到了命令後,紛紛上前,跟那幾個黑衣人扭打在一起。
Y先生的手下隻是幾個不著調的混混,但是蕭逸初派來保護趙璐弦的人,個個都是退伍兵,身手敏捷,動作乾淨利落。
不到五分鐘時間,Y先生的人就全都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為首的那個男人許能特意吩咐過,要對他格外「關照」。
所以他被打得也是最慘的。
誰讓他竟然敢抓趙璐弦的手臂呢?
今天還好是蕭總不在,這要是蕭總看到的話,恐怕他那隻手都給廢掉了。
「把他們幾個綁起來,送到警察局去。」許能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幾個男人,冷聲說道。
「我也去。」趙璐弦跟著許能一起去了警局。
這邊蕭逸初筆錄還沒做完,這邊趙璐弦又帶著幾個黑衣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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