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自始至終都在幫慕容景說話,因為秦欣瑤尚未蘇醒,所以警察這邊還沒有足夠的證據立案,隻能另想別的辦法。
警察把慕容景送到了警局門口,客氣地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慕容先生,今天多謝你來警局協助調查,你要是回頭想起了什麼細節,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們聯繫,這關係到當事人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慕容景笑了笑,沖著面前的警察說道,「對了,我能不能問一下,這件案子……什麼時候才能立案?」
「恐怕有點難。」警察因為跟慕容景有些交情,所以偷偷地沖著慕容景說道,「你的證詞跟蕭逸初以及林瑤瑤那邊截然相反,再加上秦小姐昏迷至今,在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之前,恐怕都很難立案。」
「這樣啊……」慕容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警察淡淡地說道。
慕容景轉過身,剛想下台階,就看到蕭逸初站在石階下面,一臉陰鶩地看著自己。
慕容景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蕭逸初,一聲不吭地從台階上下來,繞過了蕭逸初,準備離開。
蕭逸初知道慕容景會來,所以特意等在這裡,好不容易才見到慕容景,他怎麼可能放他離開?
「站住!」蕭逸初冷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怎麼?這麼急著要走?心虛了?」
慕容景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蕭逸初,冷聲說道,「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
「你別以為我剛剛沒聽到。」蕭逸初攥緊了拳頭,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慕容景,你還是人嗎?」
「蕭總!」慕容景皺起眉頭,沒好氣地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請你注意用詞,我隻是來協助調查的,不是來讓你審問我的,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沒有做錯?」蕭逸初冷笑了一聲,「虧我還對你心存希望,以為你隻是一時糊塗,可我現在才知道,慕容景,你真的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你明知道璐弦有多希望將秦欣瑤繩之以法,讓孩子回到自己的身邊,作為她的朋友,你卻故意做假供,害得她不能立案,慕容景,你對得起她嗎?」
「蕭總,我說過了,請你注意用詞!」慕容景沒好氣地打斷了蕭逸初的話,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我沒有做假供,我隻是陳述我知道的事實,至於朋友……」
慕容景冷笑了一聲,「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所謂的朋友誰都沒有幫過我,反倒是秦氏……總之現在,我跟趙璐弦早就已經不算是朋友了,也請你不要道德綁架,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
「好啊。」看著慕容景這個執迷不悟的樣子,蕭逸初氣得臉色發白,他一把揪住了慕容景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蕭逸初一個跨步,揪著慕容景的衣領,他速度極快,一想到慕容景的所作所為,蕭逸初就恨不得打死他才解氣。
他狠狠的揮出一拳,朝著慕容景的臉揮去,然而,慕容景也不是吃素的,他避開了蕭逸初的拳頭,然後飛起一腳。
兩人互不相讓,就這樣在警察局的門口扭打在了一起,下手毫不留情,似乎把對方當作最痛恨的仇人一般。
「慕容景,我今天非得把你打醒不可!」
「來啊!看看我們兩到底是誰把誰打趴下。」
兩人在警局門口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很快,警局裡面的警察趕了出來,看著兩人扭打在一起的樣子,紛紛勸架。
「別打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
「就是,你們兩都是有身份的人,就不怕明天上新聞嗎?」
警察無可奈何地勸勸這個,拉拉這個。
可不管身邊的人如何著急,當事人卻根本就毫不在意,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眼看著兩人臉上都掛了彩,警察沒辦法,隻好多叫了幾個人,把兩人強制分了開來。
看著兩人不依不饒的樣子,警察沒好氣地說道,「鬧夠了沒有?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你們好好給我看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要是再在警局門口鬧事,你們兩個今天就都別走了。」
蕭逸初冷哼了一聲,擦了擦嘴角的鮮皿,冷聲說道,「慕容景,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怎麼對自己都沒有關係,可是他這樣對趙璐弦,這件事情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容忍。
「你等著瞧吧,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的!」
聽到蕭逸初這話,警察沒好氣地說道,「蕭總,這裡是警局,不是海萊集團,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
「放開!」慕容景冷著臉,掙脫了身邊警察的束縛,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臉上同樣也掛了彩。
他看著面前的蕭逸初,沒好氣地說道,「蕭逸初,我等著你。」
「今天是我們第二次打架。要是再有下次的話,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
慕容景說完這番話,徑直離開了警局。
「回來,你給我回來!」蕭逸初看到慕容景離開,氣急敗壞地嚷道,「我讓你走了嗎?慕容景,我告訴你,你早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蕭總……」看著蕭逸初不依不饒的樣子,警察無奈地說道,「人都已經走遠了,您就別叫了。」
「這種人就該把他抓起來。」蕭逸初沒好氣地說道,「還不趕緊放開我?」
他掙脫了警察的控制,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滿地離開了警察局。
另一邊,慕容景上車之後,對著後視鏡清理自己的傷口,忍不住暗罵。
這小子下手真的是太狠了,他現在連上隻要有任何錶情,都撕心裂肺的痛。
正當他清理傷口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田麗麗打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