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吃醋了?」趙璐弦冷淡地看著面前的蕭逸初,沒好氣地說道。
「吃醋?」蕭逸初冷笑了一聲,「怎麼可能?」
「那你在這陰陽怪氣地做什麼?」趙璐弦冷聲問道,「蕭逸初,這裡是我家,你不覺得膩每天這樣不請自來地行為很不合適嗎?你已經嚴重打擾到我的生活了。」
「我……」蕭逸初語塞,「我是想來提醒你,家裡現在可有兩個孩子在,你跟陸天辰這樣不檢點的行為,要是被孩子看到了怎麼辦?」蕭逸初沒好氣地說道。
趙璐弦看著面前的蕭逸初,沒好氣的說道,「我並不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有什麼問題,我跟他是正常談戀愛,讓兩個孩子在這樣有愛的家庭氛圍裡面長大,有什麼問題嗎?」
「總之就是不行。」蕭逸初胡攪蠻纏道。
「蕭逸初。」趙露嫻看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你要是再胡攪蠻纏的話,我隻能請你出去了。」
「璐弦。」看趙璐弦準備關門,蕭逸初急了,他急忙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對不起,我看到你跟陸天辰這麼親密的樣子,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趙璐弦淡淡地看著陸天辰,不以為意。
「蕭逸初,你到底想做什麼?」趙璐弦皺著眉頭,「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我說過了,我要重新開始追求你,直到你答應我的那一天。」蕭逸初信誓旦旦地說道,一臉的堅定。
「我跟你說過了,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趙璐弦看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蕭逸初,在你這個火坑裡面我已經跳了兩次,我不可能再跳第三次的。」
趙璐弦的這番話讓蕭逸初很不是滋味,兩人之間的氣氛也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蕭逸初知道想要重新追求趙璐弦不會這麼簡單,但是他也不想放棄。
兩人站在門口,氣氛尷尬,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在趙璐弦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蕭逸初轉移了話題。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趙璐弦糾纏下去,因為他知道,不管趙璐弦說多麼難聽的話,他都不會放棄的。
他看著面前的趙璐弦,問道,「M集團最近辦了一場晚會,你收到邀請了嗎?」
趙璐弦愣了一下,她已經想好了,不管蕭逸初說什麼,她都有一肚子的話回懟蕭逸出,可沒想到蕭逸初的話題轉得如此之快。
事實上,趙璐弦也確實收到了M集團發來的邀請。
雖然跟M集團已經取消了合作,但是因為之前趙璐弦的作品在比稿會上得了第一,幫助M集團收穫了不少粉絲,所以這場宴會也邀請了趙璐弦。
她其實還在猶豫,到底應不應該去這場宴會,可聽到蕭逸初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趙璐弦本能的看了一眼蕭逸初,沒好氣的說道,「關你屁事。」
說完這番話之後,趙璐弦也沒等蕭逸初反應過來,徑直關上了門,留下蕭逸初灰頭土臉的站在門口。
看著趙璐弦緊閉的大門,蕭逸初苦笑了一聲,看來這追妻之路,還真是遙遙無期啊。
他苦笑了一聲,隻能灰頭土臉的回了家,這次陸天辰回蘇城對他而言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得趁這段時間,儘快的把趙璐弦給追回來。
他才不怕吃閉門羹呢,比起自己對趙璐弦的傷害,這才哪到哪啊?
秦氏集團。
蕭逸初為了給趙璐弦出氣,開始全方面的打壓秦氏集團,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秦氏集團已經失去了很多的投資,原本跟秦氏集團合作的公司也都紛紛提出了解約,一時之間秦氏集團就像是喪家之犬,沒人願意靠近。
「張總,張總你聽我說……」田麗麗在公司裡面打了無數的電話,可是對方壓根就不願意聽田麗麗解釋,紛紛表示他們都是跟著蕭逸初的指示。
田麗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跟自己家合作了幾十年的夥伴,可對方聽說了她打電話來的用意之後,徑直就掛斷了電話,根本就沒有給田麗麗開口的機會。
「混蛋!」田麗麗氣得差點把手機都給砸了,「這幫滾蛋,風光的時候一個個都來錦上添花,可站在落魄了,一個雪中送炭的人都沒有。」
「伯母。」慕容景收拾好被田麗麗扔出去的文件,沖著面前的田麗麗說道,「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我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說句難聽的,雪中送炭的人沒有,可落井下石的人,比比皆是。」
田麗麗在慕容景的安慰下,逐漸冷靜了下來,她緊緊地皺著眉頭,問道,「那你說說看,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田麗麗苦笑了一聲,說道,「現在蕭逸初處處打壓秦氏,正是秦氏集團最艱難的時刻,欣瑤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內憂外患,這幾天真的是愁死我了。」
田麗麗苦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氏集團就這樣沒落掉吧?」
「伯母。」慕容景嘆了一口氣,沖著面前的田麗麗繼續說道,「恐怕……你現在要憂心的事情,不僅僅是秦氏集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田麗麗愣了一下,忙問道。
「我在警局有認識的人,他告訴我,趙璐弦已經去警局報了案,恐怕很快就要立案了。」慕容景皺著眉頭,繼續說道,「說實在的,秦氏家大業大,想要讓秦氏倒台,恐怕就算是蕭逸初也要費一番力氣,可是……欣瑤這邊的情況才是真的刻不容緩,您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您唯一的女兒去坐牢吧?」
「你……你這消息準確嗎?」
「千真萬確。」慕容景淡淡地說道,「您放心,我一直派人關注著這件事情,一有什麼風吹草定,我一定第一時間跟您彙報。」
「好,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想辦法給欣瑤脫罪。」田麗麗急切地說道,「不行,我得去想想辦法。」
慕容景看著面前的田麗麗,看到她把機密文件鎖進了保險櫃,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必須得想辦法,把自己要的那份文件給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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