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趙璐弦面前的這兩個男人,不管是蕭逸初還是陸天辰,任何一個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起的,更何況現在這兩人還站在同一陣線上。
女人當然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朱可軒對自己的承諾,還是不依不饒了起來,她看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蕭逸初,你為什麼要幫她?」
女人一臉不理解的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我記得你跟可軒家的關係不錯,這樣一個滿口胡言,蛇蠍心腸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幫的?是她許諾了你什麼好處嗎?」
「我也很好奇。」蕭逸初冷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說道,「朱可軒到底承諾了你什麼?值得你這樣為她賣命?」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女人被蕭逸初猜中,頓時有些心虛,但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我隻是看不慣她的所作所為,替可軒不值罷了。」
「是嗎?」蕭逸初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親、眼看到璐弦把朱可軒推下舞台?」
蕭逸初加重了「親眼」兩個字,一雙眼睛像是鷹隼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女人。
「我……」女人當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被架的下不來台,隻能胡說八道,「我當然看到了,不光是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是趙璐弦把可軒推下台的,是不是?」
「是!」人群中,稀稀拉拉地有人附和了一聲。
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你聽到了嗎?」
蕭逸初冷著臉,眼神淡淡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群面無表情的說道,「做假證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再問你們一遍,有沒有人親眼看到趙璐弦把朱可軒推下舞台?」
這一下,沒人敢亂說話了。
女人氣得夠嗆,但還是不甘心地說道,「總之,就是趙露嫻把朱可軒推下台的,你否認也沒有用,就算警察來了,我還是這句話。」
「是嗎?」蕭逸初笑了,他站在趙璐弦的身邊,堅定的拉住了趙璐弦的手,沖著面前的女人說道,「你剛剛問我什麼?為什麼要幫趙璐弦是吧?」
蕭逸初笑了笑,沖著面前的女人繼續說道,「我在這裡鄭重聲明一下,海萊集團跟朱家隻是合作關係,但我跟朱可軒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不可能因為一個毫無關係的女人,去懷疑9你的心上人。」
蕭逸初的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很詫異,誰也沒有想到,蕭逸初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跟趙璐弦表白,連趙璐弦自己也很詫異。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蕭逸初,從她這個角度隻能看到蕭逸初完美的下顎線條,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她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試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蕭逸初很用力的抓著,根本掙脫不了。
趙璐弦微微蹙眉,面前的女人問出了心底的疑惑,「蕭總,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怎麼可能……」
「我跟你很熟嗎?我為什麼要跟你開玩笑?」蕭逸初淡淡地說道,「大家應該都很清楚,他是我的前妻,但是……我跟她之間是因為一些誤會才離的婚,我現在正在努力的追求她,希望她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會讓她知道我對他的心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再次成為我的妻子。」
蕭逸初頓了頓,繼續說道,「今天的這場事情,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我相信璐弦的為人,我堅信她不會對朱可軒動手。」
「我會儘快把這件事查清楚,從現在開始,再讓我聽到有任何人詆毀璐弦,我保證,海萊集團會追究到底。」蕭逸初頓了頓,繼續說道,「另外,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海萊集團跟朱家都不會再有任何的合作。」
蕭逸初這話一出,不僅僅是趙璐弦,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蕭逸初竟然為了一個趙璐弦放棄跟朱家之間的合作,那等於是把送上門的錢推了出去。
看來這個趙璐弦在蕭易初心中真的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
女人臉上的表情特別難看,看向趙璐弦的眼神裡面多了幾分嫉妒。
她不知道趙璐弦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蕭逸初對她這樣死心塌地的。
女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雖然朱可軒確實對她承諾了一些東西,但是眼下這個情況,她要是再開口的話,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了。
即使她再不甘心,最後也隻能偃旗息鼓。
而趙璐弦呢,聽完蕭逸初的話之後,她有一瞬間的晃神,看到蕭逸初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抵擋所有人的謾罵和嘲諷,堅定地相信她的那一刻,她確實是感動的。
那一瞬間,她彷彿回到了過去。
如果蕭逸初從宋晴雯那件事情開始,就這麼堅定地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一定會不一樣了。
隻可惜,她的心早已是千瘡百孔,再也捂不熱了。
感動隻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趙璐弦就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看了一眼正跟所有人對抗的蕭逸初,最後還是堅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感受到掌心的溫度被抽回,蕭逸初愣了一下,轉過臉來看了一下身邊的趙璐弦,柔聲問道,「璐弦,怎麼了?」
可是對方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蕭逸初,一聲不吭地調轉方向,默默地走到了陸天辰的身邊,堅定地握住了陸天辰的手。
這一下,兩個男人都愣住了。
在蕭逸初跟趙璐弦表白的那一刻,陸天辰失魂落魄地站在一旁,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他知道,趙璐弦從未忘記過蕭逸初,她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一定很感動。
他甚至覺得沒什麼自己的事情了,準備默默地離開。
可當趙璐弦鬆開蕭逸初的手,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陸天辰高興得快要連話都說不出了。
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趙璐弦看到蕭逸初眼底的受傷,但還是硬著心腸,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她拚命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再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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