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之惡女當道

第四百六十五章 護身符

  

  浮華世界裡,真心抵萬金。

  對於許釵而言,她可以不在乎一切,卻不能不在乎江徹的真心。

  江徹的可貴之處在於,他如今早已站上頂峰,卻仍舊願意以許釵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同時在許釵面前保有一定的初心。

  否則以江徹的智商來說,想要把潔癖的毛病圓的漂亮一些,不難。

  在這一點上,許釵自認不如江徹。

  她習慣隱藏自己,也習慣以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即便她一直沒有交出上官家的短,也不僅僅是因為江徹,主要還是因為這事兒的產出比達不到預期。

  說到底,她考慮的還是自身利益。

  但這個自身利益並不牢靠,一個不爽她隨時可能翻臉。

  上官瀧吃了上回的教訓,對這一點深有體會,這次再不敢擺姿態,甚至還主動向許青嵐提起了婚事,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

  結果不出上官瀧所料,江徹和許釵都沒同意,連理由都是一樣的:現在的情況不合適。

  許釵還更絕一些,直言她不放心上官瀧和鍾伯齋,短時內都不考慮種生基。

  緊接著,許釵把燕京的事情悉心安頓一番,又與曲一白長談了一整天,三個多月後,她跟隨江徹一起,來到了波士頓。

  時隔三年,許釵再次踏上了M國領土,卻沒什麼特別的感受。

  畢竟M國實在太大了,三年前在西海岸,如今在東海岸,說是天差地別也不為過。

  *

  波士頓的秋天出了名的短,冬天更是超長待機,佔了全年的一半。

  十月一到,許釵便讓朱莉亞點燃了壁爐,每日裡除了健身和上學,就是半躺在壁爐邊,抱著筆記本電腦悠閑度日。

  江徹時不時會來,每次都會帶來各種各樣的好東西,吃的、喝的、用的,應有盡有,然後陪著許釵聊天。

  此時此刻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就像小時候似的,一人叼著一根棒棒糖,許釵橫卧在躺椅上,看著江徹手裡的筆記本電腦,嘖嘖稱奇:「你這手速太叼,不打遊戲浪費了。」

  江徹笑的很無奈。

  不打遊戲浪費了......也就隻有她會說這種離譜的話了。

  「釵釵,不想出去玩嗎?」

  許釵一點都不想,「我怕冷。」

  畢竟是在M國的地界上,曲一白對她的保護相當周到,出去一趟要驚動一大群人,因此大冷天的待在家裡,最合適不過了。

  「學校有沒有關係好的同學?可以叫到家裡玩。」江徹又說。

  釵釵不太與人交往,不僅沒有帶同學回過家,也從沒去過僅隔一條街的他那邊。

  許釵笑著搖頭,「我沒有關係好的同學。」

  連同學的名字都記不住,她很難與人交往。

  江徹卻顯然誤會了,放下筆記本電腦,他蹲到許釵面前,「釵釵,你是不是擔心,安全問題?」

  這是怎麼想的?

  她既然敢來,那必然是有底氣。

  揚手丟掉棒棒糖桿,許釵隨口道:「有你和我爸在,擔心什麼呀?」

  「......」江徹撿起棒棒糖桿,放進垃圾簍,然後繼續蹲回許釵面前,沉默不語。

  許釵愣了下,下一刻,閑閑的撩起眼皮,「想什麼呢?」

  凝著她頸部的皮繩,江徹語氣艱難的問:「這幾年一直戴著這個皮雕,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不知道。

  擡手扯出皮雕,許釵把玩著說:「Lucas送我的,他送的東西我大概都知道是做什麼的,隻有這個,我不知道能幹嘛。」

  知道用處可以視情況處理,她卻沒有徹查往事的興緻,便就這麼好好保管著了。

  「......釵釵,他是不是留給你很多......護身符?」

  對於這種略顯越界的問題,許釵倒沒什麼忌諱,「是挺多,可惜隔行如隔山,除了錢,別的我也不太知道怎麼用。」

  隔行如隔山......

  江徹苦笑著捏了捏眉心,那算是什麼行當?「其實你敢來波士頓,還是因為有他兜底吧?」

  「江徹,」許釵蹙起眉頭,「你是特別介意這個?還是江老夫人在擔心這個?」

  「......我奶奶不太放心,還派了人過來,我有點煩了。」江徹說。

  是嗎?她倒覺得還是他更介意一些呢。

  於是許釵嘟起嘴巴,「過來,親個。」

  「......」江徹本能的後仰。

  「來嘛,這要是Lucas,早就餓狼撲羊了。」

  「......到底誰才是餓狼?」

  哈哈!

  許釵放聲大笑,「被你給說著了。」

  要說她這桃花運也真是夠奇葩,一個是行走的種馬,隨時隨地都處於發情期,一個是高冷禁慾潔癖怪,估計親一下都會立馬去把嘴巴刷破。

  「釵釵你別笑了。」江徹很苦惱。

  他以前覺得愛乾淨不是壞事,還總嫌棄釵釵邋遢,可是現在因為這種事被釵釵刁難,他真的覺得問題很嚴重了。

  「江徹,跟我說老實話,是不是覺得跟我親吻很噁心?」

  有點。

  「就是感覺很不衛生,會有很多細菌和病毒。」

  許釵微微挑眉,「那你會不會想,我是怎樣親吻Lucas的?」

  「......會。」江徹面色複雜的道:「其實我還看過洛城的一些報紙,還有一些照片和錄像,看的時候覺得很不舒服,又覺得很嫉妒,我會希望我是他,可我又很清楚,我很難做到。」

  這可真夠老實的了。

  許釵不解的問:「江徹,在倫敦的時候也有女孩子追你吧?你都是怎麼應對的?」

  「......有,其實你結婚那天,我還試著約會了一次,可是......」

  「嗯?怎麼了?」

  「她突然拉我手,我嚇了一跳,不小心把她甩下台階......骨折了。」

  要不要這麼誇張?

  許釵滿頭黑線的又問:「怪胎,你二十歲了,肯定夢遺過吧?那你事後都是什麼感受呢?」

  !!!

  一瞬間,江徹臉色爆紅,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

  「你什麼你啊?」許釵擡手拍了他一巴掌,「精滿自溢是正常生理現象,我拜託你別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好嗎?」

  「......我,我,」江徹咬了咬牙,「會覺得很臟,會洗澡,還會、會扔掉床單被子。」

  噗......

  她知道這時候不該笑,可實在憋不住啊。

  江徹氣的起身就走,他當然知道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可嫌臟是不由自主的,他控制不住。

  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他甚至還為此修了心理學和解剖學,然而就是沒什麼用處,他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噁心。

  許釵玩味的目送著江徹背影,唇角的笑意漸漸消散。

  片刻,她沖門外的槐姨招招手。

  槐姨腳步飛快的走來,「阿釵小姐,有什麼吩咐?」

  摸出領口裡的皮雕,許釵晃了晃,「查一下這個飛豹有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先從東海岸黑幫入手,重點排查那幾個義大利黑手黨家族。」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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