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

第283章:開堂問審

  

  遠山商行在遠山鎮有絕對的禦統力,九成以上的遠山鎮鋪面都與遠山商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棠溪既然能拿著印子和地契親自赴任,這片地界就有她大半個聲音,而現在居然接連出現遠山商行旗下的鋪面不聽命令的情況,這不擺明的打人臉呢!

  棠溪剛想霍地拍桌站起來去看看到底怎麼個情況,穆驍就單手拉住她的胳膊,沖她做出搖頭的動作。

  「淩淵。」他眨眨眼睛,壓低聲音提醒。

  李玉箏二人離得有些遠,穆驍聲音又小,便有些不明所以,但棠溪算是倏地明白了。

  她們臨行前,淩淵先走一步南下去往淮南,必然率先接觸了淮南茶商的勢力,而遠山鎮是淩家最遠的邊界觸手,這些茶商在淩淵拉攏授意後謹慎的選擇最邊界的地區駐守並不奇怪。

  想通這一點,棠溪就不慌張了,兇有成竹道:「這件事是我辦事不周,我也想通前後原由了,今日就親自去一趟鋪面為李姑娘挑好合適的鋪子,至於那些茶商……李姑娘不要理會就是。」

  她明白淩家想撈李玉箏出局的心思,既然現在有淩家羽翼幫助,那為此做個好沒什麼不行的。

  「有這句話便放心了。」霜兒與李玉箏臉色雙雙和緩,李玉箏雖然不明白棠溪突然想通了什麼,但也不多問,得了準信就先打道回府,而棠溪則派人送信,自己也多方有走,很是費了一番口舌才將李玉箏的鋪面敲定下來。

  鋪面地處黃金地段,自然價格不菲,好處就是不愁客人,李玉箏財大氣粗,在遠山鎮一次性買了三家雜鍋子連鎖,連著最初盤下的鋪面,隻等日後派人上崗,就能立即開業,裝潢具是一應俱全的。

  而錢老闆這位落馬的大老虎現在還勉強吊著一口氣,費盡最後的家財為自己請了一位名嘴師爺,說什麼也要把自己撈出來,開堂的那一天,棠溪作為錢老闆的直繫上峰兼匿名舉報人,受到了縣太爺的邀請一同出堂。

  棠溪是不認為自己這官司會輸的,還興緻勃勃的請李玉箏一起看熱鬧,這對錶面姐妹花現在還能勉強說兩句好話,李玉箏直言不諱的拒絕並認為棠溪的行為相當幼稚之後還好心提醒了一句:「錢老闆不是那麼容易拉下馬的,我勸你不要大意,省的最後被反咬一口。」

  她嬉笑:「你要是怕了不敢去就直說,現在杵在我跟前說這話又不說的明明白白,可不就是瞎胡鬧!」

  李玉箏習慣了,聞言沒什麼反應,霜兒屢次上鉤,氣得跳腳:「我家小姐那是好心,你個蠻婦……」小姑娘家教養不錯,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棠溪一點不生氣還反唇逗弄她兩句,氣的霜兒死去活來的才大笑著揚長而去。

  事情並不如霜兒想的那樣,李玉箏的提醒的確讓棠溪上了個心眼,不再那麼掉以輕心,穆驍還從鎮上的武館分館裡調來了幾名弟子,緊急跟隨兩人,防止錢老闆失心瘋,不顧一切下黑手。

  人走到絕境,不想死而被迫隻能求死,便會忍不住拖人下水,死也要拖著其他人一起死。

  升堂的那一天終於到來,半開放的公堂外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公堂中央跪坐著錢老闆等人,他滿身污穢,蓬頭垢面,短短幾天不見,在牢獄中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肥肥的大肚皮都洩氣了一大圈。

  他被嗆啷著推上來,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旁邊的棠溪,望向棠溪的目光即怨毒又痛苦,他不是蠢人,早便想明白其中有棠溪的手筆,如今在公堂上看見對方,更是恨意滔天,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棠溪與穆驍視若無睹,隻當沒看見,很快也不被註釋了,因為那押著錢老闆的官差異常兇惡,發現錢老闆目光亂彈,馬上就反手摁住錢老闆的脖頸,威嚇對方。

  上座的縣太爺環顧四周,人都齊了,擡手就拍出驚天一響,止住了一圈的碎碎念念:「公堂之上,肅靜!本官沒有開口允諾,不得出言攪亂公堂秩序,否則罪同堂下,牢獄十天!」

  說完,雜糟的聲音統統停止,公堂上肅靜無聲,跟著,在縣太爺的授意下,師爺捧著一卷卷宗開始念錢老闆的罪證。

  牆倒眾人推,錢老闆過去多風光,有多少人樂意捧他的臭腳,現在就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衝上來踩一腳,加上衙門本身事無巨細地毯式的查探,硬生生的查出了幾十張紙的罪證,有大有小,小的其實都能默認不是罪名了,但在這個時候,默認也得失聲。

  師爺:「……以上諸論正是罪犯錢德的罪證所在,錢德可有話要說?」

  錢老闆就等著這一刻呢,拼了老命拉長脖子,揚聲道:「本人要求我的證人發聲辯護,大人,小人是無辜的,小人什麼也沒做啊!」

  縣太爺就知道錢老闆有這一手,權當沒聽見,讓錢德的請來的師爺辯護了。

  那人一身青衣,裝扮爽利,外頭圍觀的人眼尖,還忍不住說了兩句,棠溪隱約能聽見這人似乎是個年輕有為的秀才。

  「縣太爺、諸位看官,草民以為,錢老爺根本就是被人陷害的!」那人上來就咬定一個結論,跟著一條條的分析,聽得棠溪都想為他拍手叫好,這人的腦子很聰明,七拼八湊的其實已經猜出了大半事實,很有些水平。

  辯護的證詞挺有些道理,縣太爺等人就不好下定論定罪了,縣太爺便咳嗽一聲,乾脆利落的將發言權進行了一次轉移:「錢德一方的人說的在理,棠老闆有什麼要說的嗎?」

  「當然有,」棠溪毫不猶豫的接過話茬子,侃侃而談,「在草民看來,那秀才不過是偷換概念,強詞奪理而已!」

  縣令聽了倆新鮮詞兒,感興趣的問道:「棠老闆怎麼說?」

  「呵呵,別的不提,就問一句,卷宗上的罪名有一條是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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