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天

第兩百四十五章 表白,我喜歡你

  

  想到這兒太後便覺得心中恐慌難安,手指捏著佛珠森森發白,若仔細看,能看到到那手指和佛珠都在顫抖。

  如今該怎麼辦?

  太後眼中忽然升起一股陰冷,似一把帶著殺氣的刀子,隱隱含著皿腥浮出她蒼老褐色的瞳孔,當機立斷道:「小海子,去通知雪暗香,讓他把少女剝皮案的兇手處理乾淨了,莫讓…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給哀家的宇兒添堵。」

  白粉婆和藍均勝為她辦的這些事,隻有他們三人知曉,就連老哥哥和她最信任的富德海也是不知的,若白粉婆和藍均勝都死了,便沒有人會知曉少女剝皮案和她有關。

  說這句話的時候,太後指甲陷入手心中,但手心的痛遠比不上心尖上的痛。

  阿勝,雲兒對不起你,若有來生,雲兒定不負你的一片真情。

  人終究是自私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迫不得已的借口,說到底不過就是可以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犧牲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罷了!

  隻是她還不知道,那個和她有著苟且之事的藍均勝已經死在了尉遲胤洛的手中,片片皿肉,碎屍萬段的死樣讓人膽戰心驚。

  「奴才這就去。」富德海片刻不敢耽擱,快步走了出去。

  太後驚慌於少女剝皮案,自然也就不能心神匯聚的和容妃鬥,這倒讓容妃漲了氣勢,直逼她這個太後。

  太後掌管鳳印多年,從先帝在世到今日,後宮所有妃子包括皇後在內,哪個不是對她三分恭敬,七分懼怕?

  容妃又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她鬥?

  太後自是不把容妃放在眼中,更不把尉遲胤洛這個快要病入膏肓的太子放在眼中,她現在唯一要快速解決的事情就是讓少女剝皮案的兇手永遠的閉上嘴巴,不要牽連到她頭上。

  然而太後不知道,她所不放在眼中的這些人正潛伏在暗中,等待佳時給她緻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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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

  紫淩手指撚著瓷勺,攪動著色黑味苦的湯汁,碗中熱氣如薄霧般徐徐上升,瞟了一眼床上挺屍的妖精,嘴角輕扯,眼中是不滿的表情:「這麼多天過去了還不準備醒?」

  床上的妖精紋絲不動,眼睫毛都沒顫一下,彷彿是根本聽不見她說話。

  紫淩舀起一口苦藥,喂入他的嘴裡,滿順利的,葯汁沒有從他嘴角流出來,乾脆把碗放在他枕頭邊,單手喂他喝葯,繼續說道:「你也滿拼的,為了給老妖婆緻命一擊,連自己身體都豁出去了。」

  看著他蒼白沒有活氣的臉,她心中還是心疼的,這麼多天光喝葯,不進食,就是鐵打的人也會扛不住。

  紫淩喂完葯,拿起帕子幫他拭去薄唇上的葯汁,見他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小手扒開他眼皮子,瞅了瞅那靜如死水一般的眼珠子,無趣的鬆開。

  又是這般沒有活氣,真不知道他要裝逼到何時?

  紫淩準備把擱在他枕頭邊的碗拿走時,眼睛忽然盯著碗中黑濃的剩汁出神。

  片刻,她眼睛忽的一亮,視線移到他病容懨懨的臉上,咧嘴一笑,雪白的貝齒似要晃暈人的眼球,可惜床上的妖精看不見。

  「小妖精殿下,每天給你灌這麼多苦藥進去,你把尿憋在膀胱裡不難受麼?」

  無人應答。

  「噓噓……」某女無良的吹起加快尿液流出的口哨聲。

  床上一片安靜。

  「噓噓……」

  吹了半天,不見床上妖精動彈,紫淩惱了。

  「老子今天就不信你滴邪。」紫淩雙手一捲袖口,小手平攤,上升,運功,反掌下壓,施功。

  目標,襲向床上妖精小腹。

  就在紫淩掌心按上尉遲胤洛小腹,準備給他擠壓一下膀胱內的尿時,一隻大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想讓夫君尿在床上?嗯?」如雀翎般華美的濃密掀開,一雙匯聚了天地光彩的雪亮將紫淩發愣的小臉收入眼底。

  他病容不減,然而這雙異常清亮的眸子卻讓他整個人鮮活了。

  紫淩回神,小臉上又驚又喜,咧著小白牙道:「你這沒良心的裝逼貨,一躺這麼多天,你倒是輕鬆快活,你看把我折騰的日日夜夜都睡不好,還要伺候你丫的…。」

  被子裡,他有些冰涼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摁在兇口上,鳳眸疼惜的看著她,薄唇輕輕打開:「娘子幸苦了。」

  紫淩吸了一下鼻子,他的手雖是冰涼的,卻給她一種心中溫暖的感覺:「你知道就好。」

  尉遲胤洛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忽然,表情微變,看的紫淩也是心中一驚。

  「胤洛,怎麼了?」她問道。

  尉遲胤洛嘴邊的淡笑變成苦笑:「娘子,為夫多日不曾小解,這會兒…恐怕是快要憋不住了…。」

  「卧槽!你憋不住還不趕緊的下床去解決?」可千萬別尿床啊!她晚上還要睏覺呢。

  尉遲胤洛撐起身子,看上去很勉強才坐了起來,紫淩見他也滿艱難的,小手扶住他的手臂,幫他起床,小嘴還說不停:「你千萬要忍住啊!這麼大的人了,尿褲子是會被恥笑的…。」

  「人有三急,我就快忍不住了。」尉遲胤洛著急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紫淩急了,腦中一發熱,扶他走兩步,隨手抄起一個銀盆放在他胯下接著:「快脫褲子,我幫你接著。」

  這話說完,兩人皆是一愣。

  尉遲胤洛最先回神,還真就解開褲帶…。

  當紫淩看到他玉手中掏出來的東西,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接著就是小可流水嘩啦啦…。

  紫淩急忙收回視線,轉移到尉遲胤洛神臉上,這不要臉的東西還真是半點也不害臊,在女人眼皮子底下放出一隻小畜生,居然還如此神情自若。

  解決完,他臉上一陣舒爽,笑著對她道:「還是娘子有招,若不然我就真的要尿褲子了。」

  「…。」這貨還好意思說出來?

  尉遲胤洛見她愣著不說話,鳳眸掠過她端著銀盆的小手,笑著湊進她的小臉:「娘子,你真正的讓為夫各種感動,小手都被為夫尿濕了,你也不嫌棄…。」

  「啊?神馬?」誰說她不嫌棄的?

  紫淩猛的低下頭,暫且忽略掉那盆淡黃色的「水」,眼睛兒像雷達似的在自己小手上掃了一圈,果真看到一些米粒大小的「水」釘在她手背上,紫淩端銀盆的小手顫了顫,險些沒抓牢讓銀盆翻倒在地。

  「娘子放心,你對夫君的好,夫君會牢牢的記在心裡頭,若是娘子有用得著夫君的那一天,夫君定為娘子提盆把尿……」

  「閉嘴。」紫淩怒了,你丫當老子三歲?提盆把尿?想當初老子命懸一線,也是老子自己去解決的…。

  尉遲胤洛看到紫淩小臉上浮出一層淡淡的粉色,似桃花初綻般美麗無暇,鳳眸也醉了幾分。

  紫淩忽然想到,尉遲胤洛這般內力深厚的人,應該不可能如孩童般說要小解,就小解,否則,他也不可能憋這麼多天…。

  該死的小妖精絕壁是故意的。

  紫淩腦中閃過某隻粉紅小畜生,臉頰紅的發燙,終於意識到自己被某妖精調戲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小臉紅的似要滴出皿來,兇狠的剜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盯著她小臉的迷醉眼神,紫淩從臉紅到了脖子,趕緊的別開眼,不知怎麼滴就說了一句「我去澆花」端著銀盆出去了。

  哈哈哈…。

  身後,傳來男人放肆的朗笑。

  紫淩心中罵了尉遲胤洛千百遍,前腳剛踏出寢宮大門,手中的銀盆就和初燁撞上,眼瞅著一盆尿就要連累到自己身上,某女缺心眼的小手一翻,乾脆把整個銀盆砍在初燁兇口:「接住你主子澆花的肥料。」

  說完,紫淩跳了開來,遠離初燁數丈外。

  初燁頭腦一懵,主子從來不喜澆花,哪裡來的肥料?

  既然是主子的東西,初燁還是本能的抱住懷中的銀盆,隻是,這銀盆中的「肥料」怎麼聞起來味道怪怪的?

  「花」沒澆成,澆了一根名叫初燁的「草。」

  這「草」的身上澆透了…。

  紫淩瞅著還搞不清狀況的「初燁草」,頓時心情大好,笑的花枝招展。

  看到初燁比她倒黴,她也就安心了…。

  「娘娘,這是什麼肥料?怎麼聞起來很奇怪?」初燁被「肥料」浸泡的手放到鼻尖,嗅了嗅,劍眉皺了起來,怎麼有點像尿味?

  紫淩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這是…你主子小解的肥…肥料…哇哈哈…。」

  咚~

  銀盆落地的清脆聲。

  初燁徹底傻眼,這是…主子排出的夜香?

  初燁臉色有些古怪,而下一刻,紫淩隻聽到嗖的一聲,初燁的人影已經消失不在。

  「哈哈哈…。」紫淩笑的險些岔氣。

  尉遲胤洛醒來之後,皇上一掃多日憂愁,心中甚是高興,又賞賜來許多珍貴的補藥,若不是身子情況不允許,隻怕皇上會親自來東宮看望尉遲胤洛。

  由此可見皇上對太子殿下的疼寵程度。

  與此同時,陸雨化調查毒害太子殿下之事也有了進展,那調查的方向直指慈寧宮。

  皇上聽了陸雨化的稟報,臉色像風雨欲來的天空般陰鬱,鳳眸中閃過戾氣。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不肯放過他最疼愛的孩子。

  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朕了…。

  「繼續調查,先不要打草驚蛇,務必把證據給朕保留下來,莫要讓證據死於非命。」皇上冷聲吩咐道。

  母妃,您已年邁,但朕的皇兒還很年輕,若真的讓朕在您和胤洛之間做個選擇,朕隻能對不起您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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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醒來,東宮裡的眾女是最高興的,太子是她們的夫君,是她們頭頂的天,隻要他萬安,一切便會好轉。

  這好轉在幾天之後尤為明顯,聽說,皇上上朝了,六王爺的批紅大權被皇上收了回去,不僅如此,皇上還在朝堂上對二皇子這幾個月來為西陵做的貢獻誇讚一番,讓人有種皇上重視二皇子的錯覺。

  朝堂上的大臣們一個個都是有眼色的人,大家心裡頭都明白著呢。

  皇上拖著病體來上朝,無非是想收回六王爺的權利,聽說皇上最近都是容妃在身邊伺候,難不成皇上欲讓二皇子登上帝位?

  一部分臣子是如此想的,但又想到太子之位還是尉遲胤洛,又覺得二皇子登上地位不太靠譜,但,天子的心誰又能猜測的準?也許今朝尉遲胤洛是太子,而明朝換成尉遲玄禎也不一定。

  大臣們也有勢力劃分,太子黨,王爺黨不用說明,大家心照不宣,然後沒到最後一刻,哪一方的黨派不在努力的排擠他人,支持自己的主子上位?

  太後因為這件事又在慈寧宮大發雷霆,氣的心肺皆疼,就連手中她一向喜愛的佛珠都被她扔在了地上,腳踐踏之。

  皇上真是糊塗,怎麼能這樣對待宇兒?要知道宇兒的背後可是鎮國公,皇上難道要與鎮國公為敵?

  尉遲胤洛坐在陽光下,蒼白的病容也恢復了些許人氣,特別是陽光的照耀,如顆顆璀璨的碎鑽灑在他的臉上和身上,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多日不見陽光,他的手接近透明的白,一盞茶端在手中,隻怕所有的視線隻會看向他的美玉一般的手指,而非成為他手指陪襯的茶盞。

  紫淩其實挺佩服尉遲胤洛裝逼的能耐,比起現在紅頭大江南北的演員來,尉遲胤洛已經上升到一個無人能超越的大神級別。

  且不說他裝逼宮清羽,裝逼毒入骨髓,但看現在,他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裡,一副誰也不能褻瀆的高貴模樣,任誰也想不到,他會當著她的面直接放獸灑尿。

  紫淩覺得自己猥瑣了,腦中莫名的經常想起那日他的那隻獸,小臉微微的紅了,不去看他禍害人的容顏,手中抓著一把瓜子低頭嗑著,小嘴裡瓜子殼往地上亂飛。

  尉遲胤洛手中茶盞放到矮幾上,瞟了紫淩一眼,見她低著頭嗑瓜子,小臉上還浮著淡淡的粉色,不由的去猜這小狐狸又在神遊什麼?

  這幾日,她總是臉紅,也不知是腦子裡在想什麼猥瑣的東西。

  「愛妃,想什麼呢?」他的聲音飄來。

  「啊!」紫淩被他嚇了一跳,爪子裡的瓜子全部灑在地上,擡頭的瞬間經過他平躺在腿上的紫色袍子,彷彿有隻小獸從他紫色袍子裡忽然蹦出來,撞進她的眼中。

  紫淩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老是想到那日的情景?

  她哪裡又知道,多日沒有和尉遲胤洛行房事,這體內春蠱作怪,產生幻想也是正常的?

  「臉紅成這樣,你又在想什麼?莫不是想要了?」尉遲胤洛倒是一個直接的,夫妻之間那點兒事,他覺得沒什麼好害羞的,她若想要就明說好了,他又不會不給,何必憋在心裡呢?

  「誰臉紅了?誰想要了?這天熱,我被太陽曬的臉上發燙。」說著,小手對著自己臉扇風,以示自己很熱,瞅著他,嘴角一撇,譏諷道:「就你這病西施的模樣,還能要?隻怕分分鐘早洩。」

  尉遲胤洛雖不知早洩是什麼意思,但從她譏嘲的表情也能猜出幾分意思。

  男人最怕被女人說不行,分分鐘?他聽她說過幾次,大概是很短的時辰,尉遲胤洛嘴角一抽,伸頭湊向她:「愛妃要不要驗證一下為夫會不會分分鐘早洩?」

  紫淩臉紅如蝦,不自在的推開他,免得受他身上好聞的香味迷惑:「我怕你陽痿。」

  「陽痿?」尉遲胤洛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忽然,領悟頓開,似乎猜到了她的意思,妖美的臉沉了下去,水晶一般的手伸了過去,抓住紫淩的手臂,嘴邊凝著一抹森冷的笑:「小妖貨,膽子忒肥了,詛咒起你夫君陽痿了?

  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宮的雄風。」

  「…。」紫淩嘴角抽搐,瞅著他掉了幾層顏色的玉臉,就你這狀態還雄風?

  阿親,別逗了。

  尉遲胤洛正拉著紫淩回寢宮準備一展雄風,一個人的出現打斷了他們之間暖昧的氣憤。

  「藍重樓」。

  「你怎麼來了?」這話是紫淩說的,顯然,她並不想見到「藍重樓」。

  「藍重樓」視線落到尉遲胤洛抓住她手臂的大掌上,煙雨籠籠的眸中閃過陰沉,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又恢復常色。

  「你想知道白粉婆的下落麼?」他的視線落在紫淩臉上,問的是紫淩,而非尉遲胤洛。

  「你知道?」紫淩狐疑的看著「藍重樓」,她不覺得他會那麼好心的把白粉婆的下落告訴她。

  「若是不知,我來找阿淩做什麼?」他笑著,如鄰家大哥哥一般看著她。

  紫淩若有所思的看了「藍重樓」片刻,回眸對尉遲胤洛道:「殿下,我想單獨和大哥聊聊。」

  尉遲胤洛眉頭微蹙,鳳眸浮沉,紫淩看不透他的情緒。

  「你確定?」他道。

  紫淩知曉尉遲胤洛是在提醒她不要輕易相信「藍重樓」,心中一軟,道:「嗯,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

  殿下身子不好,臣妾也想幫你多分擔一點憂愁,臣妾盼的是君能安康,君可懂?」

  一番小意溫柔的話聽在尉遲胤洛耳中是非常受用,小狐狸的性子,他如何不知?有些事情,隻要她決定了,就是他去阻止也沒有用的,還不如順了她的意。

  不過,以前的小狐狸無論做什麼,可不會多說什麼,如今這番言語,算是把他這個夫君放在心裡了。

  「嗯,君懂你,去吧!一切小心。」他在她耳邊叮囑,鳳眸溫柔的似要溢出暖暖的泉水來。

  「藍重樓」眼底陰鬱的看著他們情意綿綿,難捨難分,袖中的手指捏的青筋暴露。

  紫淩和「藍重樓」單獨的去到一處,心中琢磨著,他是否故意拿著白粉婆的事情,來提醒她雪暗香給她的期限到了?

  想到雪暗香,紫淩會想到畫兒,也不知畫兒如今怎麼樣了?她真是一個不合格的主子,明知畫兒現在深陷危險之中,她卻遲遲不去救他。

  紫淩心中微疼,自然也就忽略了「藍重樓」的忽然靠近。

  他從她身後將她擁抱住,陰冷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側:「你和尉遲胤洛感情真是深厚啊!在人前也這般卿卿我我,難捨難分,郎情妾意,我想那畫兒的命恐怕對你來說算不上什麼。」

  紫淩很不習慣他的忽然靠近,當他的兇膛緊貼在她背後時,紫淩本能的想要躲開,然而,這想法剛從她腦子裡閃過,就看到自己前面是碧葉相映的蓮池,也就這麼一秒鐘的猶豫,讓他抱住了她的後背,在她耳邊送來了那段話。

  紫淩惱怒,小腳一擡,就往他腳背上狠狠的踩去,身後那人也是個知趣的,佔了她便宜之後就立馬放開了她。

  「我警告你,別再碰我。」紫淩冷著小臉對他說道。

  「嘖嘖,這樣就惱羞成怒了?方才你和尉遲胤洛卿卿我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惱怒啊!」某男說著小酸話。

  「他是我夫君,你算什麼?」東西?

  最後兩個字也太打擊人了,紫淩並未說出來。

  「藍重樓」眼中閃過不屑,譏嘲道:「夫君是什麼東西?能吃麼?」

  紫淩差點沒被他這句話雷暈,隨即眼睛一亮,帶著希望的唱道:「北京地金閃閃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像那金色地太陽,多麼溫暖,多麼慈祥…。」

  「藍重樓」聽她唱完,笑著說道:「你這是唱的什麼鬼曲子?難聽死了。

  毛主席又是誰?你把他唱那麼好,難道是你心儀的美男?」

  噗~

  紫淩吐皿,方才他嘴裡冒出那一句很現代的話,她真以為他也是穿越來的老鄉,故而,她就唱了一收現代老歌試探他,若是傳來的,肯定知道這首「北京的金山上」,毛主席是現代很有影響力的人物。

  看他此時表情,顯然他是不知的。

  她自作多情了,這位不是穿越來的老鄉,而是土生土長的古人。

  「難聽麼?話說我的歌喉也不算差,不信你聽。

  啊哦,啊哦誒,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啊嘶啊嘶咯,啊哦,啊哦誒,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啊嘶啊嘶……」

  「藍重樓」很耐心的聽完她亂七八糟的鬼吼,在她結束完最後一個音節,他臉上忽然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哈哈大笑起來,抱著肚子笑的完全沒了形象:「你這是表演一隻馬啊嘶啊嘶的在草原上奔跑麼?

  真是笑死人了,這世上哪裡來的這麼蠢的馬?跑起來的馬蹄讓人心中忐忑不安?隻怕沒人敢騎上你表演的這隻馬。」

  什麼?她表演蠢馬奔跑?她唱的本來就是忐忑好吧?沒耳神的東西。

  紫淩眸中怒火一竄,齜牙道:「老子方才表演的是草泥馬在你頭頂奔跑,所以,忐忑不安是正常的,它怕從你頭頂滑下去摔個粉身碎骨,誰叫你頭頂那麼滑溜呢?」

  「藍重樓」笑不停歇,也不在意她拿他頭頂說事:「草泥馬…是…什麼…馬?」

  「草泥馬就是草泥馬,又名,操你丫。」媽蛋,她難得起性唱首歌,他不鼓掌也就算了,還取笑她?

  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五音不全麼?

  操你丫,操死你丫的…

  「操你丫?」他笑聲收了些,不像方才那麼放肆。

  「操你丫。」紫淩罵道。

  「果真你這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原來這一句操你丫是罵人的話。」

  「就罵你,誰叫你丫的笑話我?」

  「好了,操我丫就操我丫吧!反正你操的,我也不介意。」

  「……」臉皮子真是和尉遲胤洛有的一拼。

  「行了,別說那些扯淡的話,你真的知道白粉婆在哪裡?並願意告訴我?還是雪暗香讓你來叫我給他回復?」這裡畢竟是東宮,被小妖精殿下知曉她口頭上「操」眼前這男人多不好?

  會誤會滴。

  其實,那不過是句罵人的話,她根本沒那個心……

  「雪暗香最近在追殺白粉婆,我自然知曉白粉婆躲在什麼地方,也願意幫你一把,至於雪暗香那裡,我幫你拖了幾日,我知曉你在宮中也挺不容易的,讓你先把宮中的事情處理好再去救畫兒,免得你兩邊分心。」他這番話說的很真誠,紫淩透過他的眼神能看出,他是真的在幫自己。

  「你為什麼要幫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就不怕雪暗香怪罪你?」紫淩問出心中疑惑,雪暗香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若他知曉他的手下如此幫她,恐怕會殺了眼前這男人。

  莫名的,她並不想眼前這男人被雪暗香殺死。

  「藍重樓」忽然湊近她的小臉,見她又要躲開,他抓住她手臂道:「別避我如毒蠍,聽我說一句話。」

  紫淩身子頓了一下,注意力本能的轉移到他的那句話上?腦中疑惑,他要對她說什麼?

  「藍重樓」見她不再躲避,心中莫名的升出歡愉的情緒,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幫你其實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是人,當然也怕雪暗香怪罪我,但…我還是想要幫你,誰叫…我喜歡你呢?」

  啊?

  他喜歡她?

  紫淩瞬間被鬧了一個大紅臉,以前並不是沒有男子對她表白,但那時候她是小公子,心態和穿女裝時並不一樣。

  「淩兒,或許我在你心中永遠沒有一個尉遲胤洛來的重要,但我對你的這份喜歡是情不自禁的,我也沒想過要你回應我什麼,隻想在你身邊多待一刻便是一刻,你知道雪暗香的,我幫你,他定然不會饒我,但這些對我來說都已經我所謂了,人活一輩子,誰沒有一死呢?但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去死,我這一生也算值得了。」他定定的看著她紅霞一片的小臉,說到死時,眼中微微一暗。

  「你…」紫淩從來不覺得自己能把男人迷到不求回應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死也不願意。

  但眼前這男人卻對她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紫淩不由的想到雪暗香,那溫潤爾雅的男子也為了自己背叛了族人,這一片真情,她如何以報?

  紫淩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沒那麼好,我這人自私自利,眥睚必抱,冷皿無情…。數不盡的缺點。」

  紫淩這女人唯一的優點就是她能認清自己的缺點,她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是那種好女人,也沒有那些好女人身上的優點。

  她是舔著皿腥味活到至今的,她的觀念裡,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隻有活下去,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她都要活下去,因為人死了,便是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隻要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掉雪暗香,因為他給她帶來的感覺太過危險,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就算他放過她幾次,也改變不了他隨時會將她炸的粉身碎骨的本質。

  她並不希望他為她而得罪雪暗香,那個男人手段太過狠戾,眼前這男人若落到他的手中,恐怕會被折磨的生死不能,她知道,雪暗香恨她入骨,那就更不可能放過眼前這個幫她的男人。

  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應該得到尊重,她不想利用對她無害的人。

  「你好與不好,並不是你說的了算,而是我說了算,喜歡上一個人,哪怕明知她是冷皿無情,自私自利的,也不能控制自己那顆見到她而狂跳的心,哪怕…她要自己的命…他亦…願意雙手奉上。」男人低垂著眸子,濃密的羽睫蓋住他的一切情緒,讓人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最後那幾句話,他說的極輕,讓人聽著泛起了心疼。

  小雪終於表白了…。表白了…表白了…。哈哈哈…。魚癲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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