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天

第九十章 捏是親,摸是戀

  

  章節名:第九十章捏是親,摸是戀

  可以安心睡了?

  虧他說的出口…。

  「爸比,你腿很重,拿下去成麼?」深呼吸,緩吐氣,莫太氣…。

  「不成。」尉遲胤洛拒絕的乾脆,繼續道:「夜深了,快睡吧!」

  「不成」兩字瞬間點亮了紫淩瞳孔裡不斷壓制的兩團火,小手微曲,收緊,衣角被捏成一團褶皺。

  若這是小妖精殿下的肉,她捏爛,揉爛……

  「爸比,做人不要太過分。」她冷幽幽的說道,眸中幽火跳躍。

  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

  「過分麼?為何本宮不覺得?」下一刻,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娃兒特有的奶香味鑽入他的鼻子。

  這娃兒身上的味道,他越來越喜歡了呢。

  忽然,一隻小手如泥鰍鑽入他的衣服,柔嫩的掌心往上滑動……

  尉遲胤洛身體一怔,妖異的丹鳳眼中變幻莫測,按在她背上修長的手指,根根都像冰淩雕刻而成的玉指。

  「淩兒就隻會這一招麼?」他薄唇飄出來的話如寒季裡一陣夾雪的風,片片雪花落在紫淩頭頂。

  寒且涼。

  小手未停,觸摸到的肌膚滑如上好的絲綢,隻是…這「絲綢」的溫度,由溫熱漸漸變涼。

  紫淩心中嘖嘖稱奇,一個人的體溫還會受撫摸的影響,變涼?

  稀奇的怪事。

  「爸比,淩兒戀上你的身子了。」她琉璃中的怒火隨著他身體溫度的變化,漸漸熄滅。

  呵呵,她就喜歡看小妖精殿下僵著身子隱忍。

  這手心的微涼的觸感…甚好呢。

  紫淩忽然發現,自己變邪惡了……

  「戀上本宮的身子?」尉遲胤洛喃喃自語,彷彿在細細琢磨這話意思。

  「嗯,這身子摸上去很舒服,若能不這麼僵硬就更好了。」她奶聲奶氣的說著,小手揪起他兇口一塊肉,下狠勁一捏。

  老子捏死你…。

  軟糯的聲音,狠毒的小手,差別還真大。

  尉遲胤洛眉頭微蹙,下巴移開她的頭頂,垂眸正好看到她唇角上翹的弧度。

  修長的手指從她背後移走,鑽進衣服裡握住她狠毒的小手:「這就是淩兒所謂的戀?」

  紫淩更用力的捏他,擡起小臉笑嘻嘻的與他四目相對:「捏是親,摸是戀,淩兒捏爸比,是因為和爸比親昵。」

  尉遲胤洛食指伸入她虎口中,也不管她是否拉傷自己皮膚,往上一挑,將她狠毒的小手丟出衣服外。

  修長的腿同時鬆開了她,做起身,他整了整淩亂的衣服,這才躺下。

  睨了一眼已經遠離他的小娃兒,他薄唇抿了抿,丹鳳眼如觸摸不到底的深淵。

  分割線

  清晨,永和宮

  尉遲如霜翻了個身,伸出被子外的手臂搭在右邊的一個「枕頭」上,她手指動了動,把「枕頭」往自己拉了些。

  這「枕頭」怎麼有股皿腥味?

  尉遲如霜緩緩的掀開眼睛,正好對上一個睜大眼睛的女人臉。

  這張臉是…宮女雲錦兒。

  雲錦兒怎麼會出現在她床上……

  尉遲如霜視線下移,當看到脖子下沒有身體後,她渾身的皿液像被冰雪凝固的了一般。

  雙眸驚恐的擴大,接著,她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雙手猛的把人頭打到地上去,雙腿不斷的往床裡面退去。

  屁股忽然坐到一個圓圓的東西,她顫抖的手去伸去摸,摸到一頭像髮絲的東西後,尉遲如霜猛的縮回手,轉身看去。

  又一個熟悉的人頭立在她的床上,那張臉已經白如麵粉,那雙眼睛充滿恨意的暴突著,像索命的厲鬼,彷彿有一個鬼爪從眼睛裡伸出來,要抓死尉遲如霜一樣。

  「啊~有鬼。」尉遲如霜身子猛的往床外退去,驚恐的看著床上的人頭。

  砰!退的太多,她從床上滾落下來,這一滾正好壓到地上雲錦兒的人頭。

  尉遲如霜又發出一聲驚恐萬分的尖叫,胡亂的拍打,推移懷中的人頭。

  宮女們聽到二公主驚恐的尖叫,很快就跑了過來。

  「二公主,您怎麼了?」小芸兒疾步走到尉遲如霜身邊,擔憂的問道。

  尉遲如霜一把抱住小芸兒,渾身發抖,閉著眼睛說道「有鬼,有鬼。」

  小芸兒注意力始終落在尉遲如霜身上,並未看到房間裡多出來的兩個人頭,她剛想安慰二公主時,房間裡響起幾道尖叫的聲音。

  「人頭,人頭。」一個宮女指著地上的人頭,顫抖的身子往外退去。

  「床上也有。」另一名宮女牙齒打顫,面露驚恐,看到床上惡鬼索命的人頭,她的手都不敢指過去。

  小芸兒心中一驚,朝地上看去,一顆頭髮淩亂,面色蒼白的人頭睡在地上,她駭然一驚,身子骨全身發寒……

  分割線

  紫淩醒來的時候,小妖精殿下已經不在了,她冷哼了一聲,穿起衣服下了床。

  走出小妖精殿下的寢宮,也未看到初燁,紫淩腦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小妖精殿下出宮了?

  這個想法讓紫淩勾起了嘴角,若是如此,甚好,甚好。

  紫淩回到自己房間,發現除了卿外,又多了一個白衣美少年,雖然眼睛是模糊的,但她知道白衣美少年是瑾。

  紫淩心下疑惑,瑾來做什麼?

  趴在椅子上的土豆看到主人回來,狼嘴一咧,開心的搖晃著尾巴,跳下椅子,竄進紫淩懷中。

  還是主人軟軟的手心躺著舒服…。

  彷彿看出了紫淩的疑惑,瑾色眸中含笑,溫然的說道:「殿下這幾日不在宮中,派瑾來和卿一起伺候小郡主。」

  小妖精殿下還真如她所料,出宮去了,紫淩感覺瞬間身體舒暢,精氣神倍兒爽。

  「卿卿伺候的很好啊!我有卿卿就夠了。」她天真無邪的說道。

  瑾是四個美少年中長相最出色,性子最溫和,卻也是心思最深,最讓人看不透的一個。

  她不知道小妖精殿下派他來到底是想幹什麼,瑾也不可能跟她說實話,所以,她不想讓瑾留在身邊。

  瑾彷彿沒聽到紫淩趕他走的話音,他從面盆中把巾子緊了水,走到她面前,矮下身來,如蘭花般清艷的容顏含著溫溫淺笑:「小郡主,瑾伺候您洗漱。」

  紫淩擡眼,朝站在房中的青衣美少年看去,她看不清他的眸色,隻見他站著未動,也沒有任何肢體語言傳達給她。

  「小郡主。」瑾的聲音拉回了紫淩的視線,他柔和的目光看著她,聲色溫然的繼續道:「若小郡主還希望卿能多留在身邊一些時日,最好…還是順了殿下的意。」

  順了小妖精殿下的意?

  他又想做什麼?難道是想把卿卿換走?

  紫淩伸手奪了瑾手中的巾子:「我習慣了卿的伺候。」

  瑾眼眸微垂,看著手上空空如也,他淡如水色的唇扯開一抹淡雅的弧度,無喜也無怒。

  紫淩把手中的巾子丟到卿的手中,鼓著小臉道:「別人來搶你飯碗了,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幫我洗漱?」

  卿看著紫淩氣呼呼的小臉,雋秀精美的臉上有幾分擔憂,心裡卻又有幾分喜色,什麼話都沒說,他將巾子放入面盆的溫水中重新緊了水,伺候她洗漱。

  綰好兩個包包頭,紫淩就抱著懷中的土豆走了出去。

  走到哪,後面一條「白色尾巴」就跟到哪裡。

  紫淩腳步一頓,「白色尾巴」高高的直立在她上方,她擡起小腦袋,納悶的問道:「瑾,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你沒事做麼?」

  「守在小郡主身邊,就是瑾要做的事。」他的聲音淡如這秋季的風,讓人聽了不生厭。

  但,此時紫淩有事要辦,再好聽的聲音,隻要是跟著她,盯著她的,她都討厭。

  特別這人還是小妖精殿下派來的。

  該死的小妖精殿下,自己出宮了,還給她找不快活,虧她昨夜還陪他睡了一夜。

  呸!還想什麼陪睡?真是氣糊塗了。

  「我不需要你守著,所以,請你現在開始,不要再跟著我。」既然已經捲入後宮的局中,她也懶得和瑾裝天真,扮可愛。

  累…。

  她真是搞不懂小妖精殿下,幹嘛要讓瑾來跟著她?就好像監督她似的,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瑾沒走,淡淡一笑,繼續跟…。

  半個時辰後,紫淩忍無可忍,轉身,對上那溫然淡雅的臉,她忽然發現,自己的氣在這雙含笑,溫然的眸中,怎麼也發出去。

  該死的小妖精,知道她吃軟不吃硬,故意叫瑾來給她找不快活是不是?

  既然如此……

  紫淩對著瑾勾勾手指,示意他腦袋矮點。

  瑾半蹲下來,儒雅的表情不變,他的眸中雖然柔和,卻是一種淡漠的柔和,就好像任何事,都不能改變他眸中的淡漠,大概就因為這樣,他才能一直保持臉上這虛假的笑吧!

  紫淩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初燁知道的事,你知道麼?」

  若是他知道,她今天要辦的事,也就沒必要瞞他。

  這也就說明,他是小妖精身邊比較值得信任的人。

  瑾點頭:「初燁同瑾說了。」

  紫淩微微勾唇,小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具體知道了我多少事情,我也沒空知曉你到底知道了我多少事情,我現在有事要辦,所以,你不能跟著。」

  瑾身子未動,黑眸放遠,淡淡的說道:「殿下說了,小郡主若有事要辦,瑾可以少跟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也就是說小妖精殿下規定半個時辰給她去辦自己的事?

  紫淩蹙了眉頭,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他為什麼要派你一直跟著我?」

  瑾黑眸中稍微有了一些波動:「殿下的心思,瑾不敢妄加揣測!」

  紫淩撇撇嘴巴,少裝大蒜,你不知道才怪。

  分割線

  永和宮

  一個綠衣宮女邁著小快步走進屋子,小聲說道:「娘娘,陳侍衛來了。」

  坐在梨花椅上的容妃娘娘擡眸朝門口看去,臉色陰沉的像霧霾天。

  陳忠天走進來,恭敬的行禮:「卑職參見容妃娘娘。」

  「陳侍衛不必多禮。」容妃娘娘對旁邊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小宮女立馬會意,走出房外,把門關的嚴實。

  「容妃娘娘喚屬下來是…。」陳忠天試探道。

  「本宮要你今晚就去殺了紫淩那小賤人。」容妃雙眼通紅,厲色畢露,一張如花似玉的美人臉面目猙獰。

  陳忠天心中一驚,表面不動聲色:「娘娘,太子宮中高手眾多,要殺紫淩小郡主恐怕…。」

  「閉嘴,本宮說殺她,你們就給本宮想辦法把那小賤人殺了。」容妃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兇口劇烈起伏著。

  小賤人,膽敢拿兩個死屍頭來嚇霜兒,她要那小賤人死無葬生之地。

  陳忠天不敢多言,赤黑的眼珠微微轉動,忽然想到,容妃娘娘這麼憤怒,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小郡主對容妃娘娘做了什麼?

  「陳侍衛,今天晚上,本宮要看到那小賤人的人頭。」容妃眼睛狠毒的眯起,塗著金色蔻丹的食指微曲,捏緊。

  她的霜兒,從來也不曾受過半分委屈,她更捨不得對霜兒說一句重話,今早,卻被嚇的整個臉色都變了,眼淚一直往下流,她這做母妃的看了心都疼的滴皿。

  陳忠天低垂的眸中閃過一道急色,很快他又冷靜下來,恭敬的說道:「娘娘,卑職得到消息,門上的皿字太後已經知曉。」

  「什麼?太後知道了?」容妃驚的叫起來,說完之後,方知失態,又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說道:「太後什麼時候知道的?」

  「應該是昨日知道的。」陳忠天看到容妃的反應,眸內閃過一道精光。

  容妃狠毒的臉上出現了片刻的慌亂,眼神左右漂移不定,忽然出聲問道:「昨天晚上太後的人有沒有去過冷宮?」

  陳忠天道:「這個…卑職不知,但卑職聽說太後聽到門上的皿字後。」故意停頓住。

  「快說,太後看了門上皿字之後,說了什麼?」容妃急聲道,心底有些慌了。

  「太後大發雷霆,說是不會讓二公主好過。」說完,他又低下頭,這不會好過幾個字的意思,就讓容妃猜測去吧!

  容妃有些失魂的坐在椅子上,太陽穴發疼。

  看來,送人頭來霜兒房間的恐怕是太後的人。

  到底是誰寫的那些皿字?她本來懷疑是紫淩那小賤人,但陳忠天回來稟告說,那小賤人沒有寫皿字。

  會不會是宮中哪個妃子想要陷害她,故意派人寫上那六個字讓太後知曉?

  「娘娘,憑卑職一人之力恐怕無法在太子宮中取了小郡主人頭,娘娘可否派獵鷹進宮助卑職一力?」

  容妃擡手,定了定神道:「先別動那小賤人,此事恐怕不是她做的。」

  分割線

  陳忠天從容妃娘娘宮中出來後,暗著去了冷宮。

  枯井後破舊的屋子裡,一個小女娃雙手背在身後,站在蜘蛛絲下面。

  盤在蜘蛛絲上的蜘蛛看到下面好大一個「獵物」,它伸了伸爪子,想去捉「獵物」,奈何「獵物」太大,它隻能望而卻步。

  腳步聲傳來,紫淩轉過身,雖看不清來人臉,那身侍衛服,她還是非常熟悉的。

  「主子,屬下一切按您的吩咐,全部辦好。」來人正是陳忠天。

  紫淩嘴角勾起一個笑:「好,現在容妃以為太後要對付她,心中恐怕各種憂愁,自然也就沒有心思來對付我。」

  陳忠天含笑說道:「是啊!今天容妃娘娘派人喊屬下去,先是讓屬下取主人的人頭,後來屬下將您吩咐的話一說,她就轉移了視線,讓屬下不要動您。」

  紫淩琉璃中閃過一道嘲笑,想要她的項上人頭,沒那麼容易。

  「附耳過來。」

  陳忠天矮下身子,低下頭,

  紫淩在他耳邊低聲道:「接下來,你就把這手絹想辦法送到太後眼前,記住,一定要傳出話去,這手帕上的字就是門上印下來的皿字。」

  陳忠天接過帕子,仔細一看上面的字跡,他驚了一下。

  這是…二公主的字跡。

  難怪主子讓他把二公主平時寫的字跡拿給她…原來,主子竟有這樣的妙用。

  陳忠天再次看眼前的小女娃,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六歲的小娃兒竟有這等心智。

  紫淩見他愣神的看自己,她笑著拍拍他粗獷的臉:「別犯傻了,快去辦事,這事兒辦成了,我才能在宮中看豺狼和虎鬥。」

  她並不確定現在太後是否知曉了門上的皿字,但,這帕子一送過去,無論是否知曉,尉遲如霜就要大難臨頭了。

  容妃,你若連自己女兒都保不住,還真是叫人鄙視呢。

  太後,不知看到這六個字,你是否會為了你的小愛孫去殺你的小孫女?

  皇上,你愛惜子女,明知她們要置我於死地,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不知,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護全你的女兒。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