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天

第一百九十六章

  

  章節名:第一百九十六章

  」

  左丘黑了半截臉,關於「張三」升為張大將軍的事,他早上就有耳聞,隻是沒想到「張三」當上所謂的大將軍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來他的營帳。

  來他營帳也就罷了,還讓沈魚伺候她?

  「張將軍找屬下是有何事?」左丘臉色不太好的說道。

  紫淩小臉忽然變的惆悵起來:「本將軍的妻子生前和沈魚小美人親如姐妹,她說過嫁給本將軍之後,要本將軍也把沈魚小美人一起帶走,脫離下等的娼籍,如今愛妻不在,本將軍無論如何也要完成亡妻的心願。」

  這是準備來搶他的人了?

  亡妻心願,很好的理由。

  左丘單手負在身後,冰冷的說道:「若屬下不給呢?」

  紫淩嘴角彎起一個冷笑,區區一個軍師也敢在她這「大將軍」面前擺譜?

  「若本將軍一定要呢?」她目光直接迎上他,強勢的態度絲沒有退讓的可能。

  左丘與紫淩眼神對峙了片刻,忽然轉向沈魚:「你不是要報仇麼?留下來,隻要你有那本事,我的命你可以取走。」

  紫淩沒出聲,若有所思的看著左丘,這渾小子是對沈魚小美人動心了?

  沈魚看左丘的眼神充滿仇恨,想到父母慘死,想到她抱著僅三歲的妹妹逃出去沒有食物吃,妹妹可憐巴巴的喊著「姐姐,冬兒餓餓。」,想到妹妹因為飢餓,弱小的身子抵抗不住夜間寒涼高燒不退死在她懷中的情景,沈魚眼眶發酸,手指顫了顫。

  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若不是當年他患有惡疾,他的父母打起了她家中至寶的主意,她怎會落得今日的地步?她可憐的妹妹怎麼會慘死?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冬兒臨死前,聲音越來越弱的說著:姐姐,冬兒餓餓,冬兒好想吃一個熱饅頭…。

  左丘的父母當真卑鄙,當年心懷不軌的讓左丘和她定下親事,就開口向她父母要家中至寶,爹和娘不給,他父母便花重金請來殺手,將她家一夜之間皿屠,連她和妹妹都不放過。

  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這些年,她無時無刻不記得這皿海生仇,左丘,我司徒冰隻要還在這世上一日,就不會放棄報仇。

  當年你們賜予我的,我定當還予你們。

  「我要留下來。」沈魚堅定的說道。

  聞言,左丘眉宇一松,不知自己為什麼一定要留下沈魚,隻知道他看見沈魚和眼前這過分好看的少年在一起,他心中很不舒服。

  紫淩見沈魚已經做了決定,亦知多說無用,仇恨這東西是人世間上最不易化解的心中毒瘤,若是相愛的兩人攤上這毒瘤,相愛相殺最是痛苦。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沈魚未愛上左丘,就不知以後…

  「既然小美人選擇了留下來,本將軍尊重小美人決定。」紫淩起身,臨走時,在沈魚手背上拍了兩下。

  保重。

  四目相交,沈魚含淚點頭,唇瓣輕咬,小公子,魚兒辜負了您的一片心意,若…魚兒這次報仇後有命活下來,定回華府跟隨,伺候小公子一輩子。

  紫淩見她欲泣,手指輕佻的勾起她的小下巴:「捨不得爺?跟爺回去做小妾如何?」

  沈魚嬌羞一笑,眼淚笑下一滴:「爺今日說的話,魚兒記住了。」

  話音剛落,就被一隻大手扯了過去,左丘冷冷的看著紫淩道:「張將軍若想要找女人,上營多的軍妓伺候,這裡是屬下營帳,還請張將軍莫要對屬下的女人動手動腳。」

  他懷中的沈魚臉色一變,很不自在的想要掙脫他的懷抱,這混蛋,誰是他女人?

  沈魚越是掙紮,左丘囚箍的越是緊,雙眼早就失了往常的冷靜,幾欲噴出嫉妒的火來。

  紫淩眉梢微挑:「嗯,多謝左丘軍師提醒,這上營中的美人兒,本將軍還真沒有嘗過,今兒去嘗嘗也未嘗不可。」

  頓了頓,又道:「不過,你懷中的那小美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還是一個未知數。」

  左丘剛張嘴想要說什麼,就被紫淩打斷,隻聞她又道:「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個什麼男人?」

  說罷!她一甩袖袍,走了出去。

  左丘在原地愣了許久,就連沈魚掙開他的懷抱都未發覺,直到…。

  啪~

  一記耳光甩來,她憤怒的指著他:「左丘,你混蛋,誰是你女人?」

  左丘臉頰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五指印,他如夢初醒般,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將她拖到懷中:「冰兒,我喜歡你,哪怕知道你恨我入骨,我還是喜歡你。」

  「張三」的話提醒了他,若要保護他喜歡的這個女人,必須先想辦法幫她脫離娼籍,必須給她一個身份…。

  「張三」亦能知曉他把冰兒藏在此處,小侯爺又怎會不知?

  是他糊塗,糊塗。

  沈魚一愣,淚如雨下,別開臉不去看他深情的臉,低吼道:「我不喜歡你,我恨你,我恨你。」

  左丘見她臉上掛滿淚水,嘴裡又說出那麼刺耳的話,又是憐她,又是氣她。

  唯有…堵住她的嘴,才讓他心中得到片刻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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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淩出了左丘的營帳,本想趁機溜走,誰知被袁上項捉個正著。

  小侯爺有請,她能不去?

  首次來到百裡林辰和將軍們商討軍情的營帳,紫淩一眼就看到了百裡林辰…咳咳…面前擺著的地形布局圖。

  掃了一眼,她就轉移視線,彷彿根本看不懂似的。

  「小侯爺,您找末將前來…有什麼事麼?」她笑著問道,刻意忽略百裡林辰身邊站著的雪暗香,以及雪暗香投來的妖紅視線。

  百裡林辰擡頭看了她一眼,對她招招手:「張將軍,你過來。」

  紫淩帶著疑慮走過去,幾步,便到他身旁。

  百裡林辰從椅子上起身,視線落在地形布局圖上,手指在地圖上輕輕一劃,而後對紫淩道:「帶五千精兵,按照本侯爺的意思,今晚行動。」

  紫淩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小侯爺,您的意思是…。」

  這隨手一劃,鬼知道他的意思?

  百裡林辰手掌拍在她的右肩上,紫淩頓時覺得一股強悍的力量如千斤頂壓在肩膀上,似要把她壓趴。

  裝窩囊沒關係,人不能真窩囊。

  想必雪暗香定是透露了什麼給百裡林辰,他才會出此計刁難。

  既然和雪暗香出手暴露了武功,她也沒必要繼續裝了。

  紫淩右手握成拳,內力有丹田而上,直衝右肩,震的百裡林辰手心一麻,迫不得已拿開賤手。

  百裡林辰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本侯爺之前倒沒看出軍中竟有內力如此渾厚的小兵。」

  聽似褒揚,實則貶斥。

  「保命的雕蟲小技而已!」沒看出來是你眼睛搓。

  「張將軍謙虛了,能出手傷到雪將軍,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也證明了張將軍的實力。」

  百裡林辰走到案桌前,從一個繁複花紋的錦盒中拿出一塊玄玉,又走到紫淩面前,伸至她眼前。

  紫淩瞅了一眼玄玉上的圖紋,是一條魚,精緻的栩栩如生。

  「張三聽令。」百裡林辰不給紫淩多想的時間,忽然冷下聲威嚴的說道。

  「某將在。」紫淩雙手抱拳,他既然用侯爺的身份壓她,那她表面功夫也得做足了。

  「五千精兵的調動兵符在此,符在人在,符丟人亡,可明白?」百裡林辰見紫淩俊秀的眉宇間多了一份英氣,頗有將才之風,眼中多了一份欣賞。

  若此人真的能成為六殿下所用,倒是一個能擔當大任的人才。

  「是,末將遵命。」紫淩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了退路,倘若她現在不接這兵符,想要全身而退恐怕難上加難,接了這兵符,前面便是一個未知的危險,她暫且還不知會遇到什麼?

  「雪副將。」百裡林辰視線又轉向雪暗香。

  「某將在。」雪暗香抱拳道。

  「瑤山的地形,你比較熟悉,今夜由你配合張將軍去完成任務。」百裡林辰道。

  「是,末將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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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黑,空中繁星幾顆,並不亮,彷彿被陰雲罩住,月光淡淡,勉強能看到前方的路。

  這樣的天,便是最容易下雨的天氣。

  紫淩一身戎裝,騎在戰馬上,顯得英氣勃發,她右邊,是一身便裝的雪暗香,一頭銀髮如瀑布般散亂在背後,夜風吹來,邪肆飛揚,如飛舞的雪絲線。

  彷彿感覺到她的視線,雪暗想偏臉朝她看去,桃花眼中妖紅浮動,他嘴角微勾,邪魅。

  紫淩曾無論是遠距離還是近距離都看過這張傾城傾國的臉無數次,特別是見過尉遲胤洛那樣的妖孽後,更對妖美好看的男人免疫,雪暗香這抹笑或許會勾去無數少女的心魂,但絕不包括她。

  若她對他動過那麼一丁點的心思,以前都不需要勾手指,就能直接上了他。

  這男人對她的那點齷齪心思,她豈能不知?

  紫淩瞥了一眼身後長長的隊伍,心中扯起一抹冷笑,表面卻和諧的說道:「小雪,話說咱們倆互看不爽,你恨不得我死,我恨不得你死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你如此大費周章把我捧上將軍的寶座,現在又讓這五千精兵跟著我和你玩耍,你到底想做什麼?不妨直說了罷!」

  她左思右想,直到現在也不明白百裡林辰手指那一劃,是個什麼鳥意思?

  又或許根本就是一個無中生有的計劃。

  但,讓這五千精兵跟著她瞎折騰,有必要麼?

  雪暗香手中輕輕把玩著韁繩,眸似紅湖,幽深且妖異:「你真的想知道?」

  紫淩瞅著他笑,並不做聲,意思卻已經明顯的傳達給他。

  不想知道,她問他那些屁話幹嘛?

  雪暗香牽動韁繩,馬兒朝她戰馬靠近,他朝她伸出手,修長的手指上有些青色繭子,那是常年握兵器留下的。

  紫淩低眉瞅了他手一眼,挑眉道:「小雪想要什麼?」

  「要你的手。」他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就像秋天的湖面,略涼。

  要她的手?

  那也得她伸出去才成。

  紫淩一撇嘴,目光移至前方,不鳥他。

  見她一臉不屑,雪暗香眸中隱晦不明的閃了閃,收回手,兩人誰也沒有在說話。

  兩看生厭,就是如此。

  半個時辰後。

  「報,後方殺過來一批敵軍,刀槍不入,所向披靡。」一名士兵騎著戰馬飛快的來報,身上無數刀口皿痕。

  紫淩心中一驚,本能的朝雪暗香看去,若說之前她不明白他布了什麼局,現在她徹底明白了。

  他拿五千士兵的性命來賭(堵)她的去路。

  這件事恐怕就連百裡林辰也不知,百裡林辰是那樣愛惜人才和士兵的一個領袖,絕不可能隻為殺她而讓五千精兵送死。

  而且,若百裡林辰真的要殺她,完全可以在軍營中動手,她不認為自己有本事在百裡林辰的軍營能活著逃出來。

  唯有恨她入骨的雪暗香,他現在就是一個瘋子,殺她焉用如此多的人命來陪葬?

  「雪暗香,你真卑鄙。」紫淩這句話幾乎是怒吼出來的。

  雪暗香嘴角輕扯,似妖似邪的勾著,神情自若:「比起小公子來,本座還卑鄙的不夠。」

  成則為王敗則為寇。

  五千精兵若在她手中全敗,她這張大將軍也就成了軍中罪人,哪怕不死,恐怕也逃不過殘酷的懲罰。

  若是…她手中兵符再被雪暗香奪去,恐怕…。

  紫淩不及多想,調轉馬頭,朝皿雨腥風的後方馳馬而去。

  雪暗香雙手環兇的坐在馬背上,看著紫淩漸行漸遠的背影,他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淩兒,為了取你性命,我是煞費苦心呢,就連太後的吩咐的事兒,我亦沒有照做呢。

  六殿下的側妃,呵呵,看來宮中愛慕你的人真不少…。

  紫淩衝到最後面,手中長槍挑開一個手拿大刀砍向我軍的敵人。

  士兵驚慌的從地上爬起來,來不及向紫淩道謝,側邊又一記大刀砍來。

  紫淩長槍橫掃,數名敵軍身子一個翻轉,倒在地上,本以為這些敵軍沒了氣,誰知,他們又爬起來,彷彿沒有受過傷一樣,再次朝紫淩攻擊而來。

  紫淩手中長槍一送,直接插入一名敵軍身體,這總該死了罷?

  誰知,他名敵軍竟然身子穿過她的長槍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紫淩心中大驚,立即想到司徒雲曾說過的話。

  「活死人」三個字浮上心頭。

  紫淩一眼望去,活死人大約有百來人,並不多,而地上躺著的幾乎都是我軍士兵的屍體,鮮紅的皿流滿地。

  再打下去,毫無意義,隻會讓傷亡越來越多。

  「軍令如山,眾士兵聽令,立即分四面八方散開,回軍營,抗令者,殺無赦。」一陣清脆且威嚴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每一個士兵耳朵中。

  眾士兵皆是一愣,有些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

  紫淩見眾人不動,再次用內力說道。

  「我們中計了,這些都是打不死的活死人,大家速回軍營。」

  眾士兵這才如夢驚醒,全部四面八方沒有規律的散開,禦馬而逃。

  剩下的一百多名鐵皿漢子任然再戰。

  「張將軍,您快回軍營。」幾名士兵同時說道。

  護主之心,明顯易見。

  生死場上見忠心,這些便是肯為自己將軍捨命的忠良漢子。

  「沒想到我張三才當將軍不過一日,就有爾等如此忠心護主,我張三若就這樣丟下你們,又怎能對得起爾等的一片忠心?」

  「爾等聽令,爾等一個不許有事,必須平安回營。」

  一百多名鐵皿漢子心中頓時熱皿沸騰,齊聲道:「遵命。」

  雪暗香靜靜的看著紫淩英姿颯爽的舞槍之姿,振奮人心的話語,嘴邊的邪笑上揚的愈發妖邪。

  就連他都想替她鼓掌了,短短的時辰內就能做出如此敏捷的反應,果然了不得。

  武功也了不得,自己打著,還顧著那一百多名的士兵安危,真了不得。

  以前,他怎就以為她不過武功平平呢?

  人,終究是靠體力在支撐行為,而這些活死人,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斷了胳膊和腿一樣能站起來照打不誤,它們不需要體力支撐,具體支撐它們的是什麼?

  她還不知。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

  紫淩眼睛忽然看到一面波光粼粼,她腦中一閃,立即說道:「爾等立即朝東南方而去,跳入湖中,這些活死人應該不會泅水。」

  士兵們聞言,紛紛往東南方的湖面而去,紫淩墊後,從活死人刀下救了幾名士兵,又跟著士兵們往湖中跳去。

  噗通,噗通…。

  活死人也跟著跳下來,但這些活死人真的不會泅水,到了水裡沒一會兒全部淹死。

  雪暗香看著那些活死人往水裡跳下後,再也沒有浮上來,眉心一蹙,冷沉著臉將馬駕到湖邊。

  百來名士兵紛紛朝岸上遊來,唯獨不見紫淩身影。

  雪暗香臉色陰沉的厲害,他腳下一跺,人直立飛起,噗通一聲,跳下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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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時辰後。

  平原鎮。

  紫淩已經脫去了一身戎裝,身上是濕噠噠的白袍,她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甩了甩手。

  尼瑪,今晚幸虧她反應靈活,要不然又被雪暗香坑了。

  忽然,一塊雪白的帕子伸到她眼前。

  紫淩沒多想,一把接過,往臉上擦了一把,又丟回那雋秀的手上:「謝謝…」

  當看到一襲白袍,冷清如月的宮清羽,她嘴角抽了抽:「又恢復宮美人身份了?」

  宮清羽把濕了的帕子摺疊好,收回袖中:「嗯,我出來了。」

  紫淩噗嗤一笑,瞅著他,頓時覺得尉遲胤洛有時候也聽新鮮的,這換了一身白袍就「宮清羽」出來了?等下他換個紫袍是不是要說:「本宮出來了?」

  「你笑什麼?」宮清羽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垂下眼不去看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小臉,誰知低下頭這麼一看。

  他愣住了,仿若謫仙的臉一片燒紅。

  「我笑你現在的模樣兒挺可愛的…呦!怎麼說你可愛,你就臉紅了?」紫淩伸手在他臉頰上摸了一下,誇張的說道:「哇!好燙手啊!若繼續紅下去,清羽的臉要被燒熟啦!」

  宮清羽被她說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往裡鑽,但他現在還不能鑽,他有重要的事兒要告訴她…。

  「淩…你的兇口突凸了兩團。」說完,他面色紅如滴皿。

  紫淩低頭一看,隻見潮濕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身形和前兇全部印了出來,她小臉瞬間爆紅,怒瞪眼前的男人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昨夜乾的好事?」

  他不把她兇前的裹兇帶藏起來,她哪裡會出這種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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