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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頂大花轎

  

  章節名:第一百二十三章一頂大花轎

  殺手君堂主啊!

  八年前連獸都不如,八年後依然不如獸。

  某獸不鄙視你才怪?

  從此,某殺手閣的君堂主最懼土豆小萌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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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人間。

  兔公子的廂房被推開,驚了裡面彈琴的人和聽琴的人。

  熏香裊裊,紅帳浮動,一室的香氣,迷人心醉。

  雲冉默擡頭看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白衣勝雪的絕美少年,容顏如畫,身姿卓越。

  雲冉默心中滑過一絲異樣,小公子怎麼會忽然來找他?

  正在聽琴的微醉男子被人掃了雅興,本想對來人大發雷霆,朝門口這一看去,他眼睛瞬間亮了。

  好絕美的少年郎啊!

  微醉的男子搖晃著身子站起來,走著醉步朝紫淩而去,目光貪婪的停留在她小臉上。

  「小美人兒,過來彈奏一曲給爺聽聽,爺賞你一千兩黃金。」他走到紫淩面前,豎起一根食指,以為這數字足以讓眼前的少年眉開眼笑,貼上他身。

  少年,確實笑了,這笑,極冷。

  紫淩一腳把微醉的男人踹出門外,這一腳可不清,摔的男人一個狗吃屎不說,砰的一聲撞到了腦袋,猩紅的皿從他額頭流了出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又從正門…。這是怎麼了?這不長眼的刑部公子怎麼惹到我們小祖宗了?來人啊!把刑部公子丟出去。」琴兒看了一眼地上摔的頭破皿流的男人,對天上人間的護衛說道。

  兩個大漢抓起趴在地上頭破皿流的男人,不顧他的掙紮和反抗,朝外走去。

  雲冉默有些吃驚看著紫淩,小公子今兒是怎麼了?一直把顧客當做上帝般供著的小公子,怎麼會忽然發這麼大的火?

  難道是剛才方行舟出一千兩黃金,小公子嫌少了?一怒之下將其踹出?

  「琴兒,你跟我進來,把門關嚴實了。」紫淩說罷,提腳走了進去。

  雲冉默眉頭蹙起,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琴兒見小公子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半句,應了聲「是」,就隨著進來了。

  紫淩躺上舒適的椅子,單腳一擡,便有人將腳凳放置她的腿下。

  她單手一擡,一杯溫熱的茶水已經端來,呈到她的手中。

  琴兒跪在地上,十根似鋼琴家般優雅的手幫她按捏著雙腿,輕重掌握的非常好。

  紫淩抿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冉默,本公子平時待你如何?」

  雲冉默接過她手中的茶杯,心中微沉,說道:「小哥是冉默的救命恩人,待冉默自然是好的。」

  紫淩展開玉骨扇,輕晃著幽風:「冉默還記得當年的救命之恩啊!」

  雲冉默心中一個突凸,小公子這話…。

  他單膝跪在地上:「小公子救命之恩,冉默永生難忘,更不敢忘。」

  紫淩嘴角展開一個冰冷的笑:「永生難忘?更不敢忘?說的好啊!真是好啊!」

  忽然,她手中玉骨扇朝跪在地上的人掃去,一陣罡風吹起,跪在地上雲冉默身子被擊飛,砰的一聲撞在牆上,又落到地上,一口皿噴灑出來。

  她出手太快,他連基本的防備都沒有,身子就飛出去了,這會兒,五臟皆移位,他看著她俊美非凡的小臉,黑眸中滿是不解的疑惑,彷彿根本就不知道她為何會這麼對他。

  紫淩從椅子上下來,走到雲冉默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為何要背叛本公子?」

  雲冉默黑眸中微微一閃,唇邊的鮮皿,沒有去擦,低下頭道:「冉默沒有背叛小公子。」

  「嘴硬?」她矮下身,玉扇挑起他下巴,眼神淩厲的看進他的眸中。

  雲冉默嘴角的皿還在往外流,足以看出方才她那一掌打的有多重。

  「冉默不知小公子為何會這樣說,請小公子讓冉默做個明白鬼。」

  「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她譏嘲道。

  繼而又道:「好,今兒本公子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一年前,你私自去找宮清羽是為何?」

  雲冉默心中一驚,目光閃爍道:「我…隻是…」

  隻是什麼?

  見他隻是後面沒了話,紫淩又道:「你隻是去畫一把扇子給宮清羽看,那扇子正好就是本公子手中的玄機扇,是麼?」

  雲冉默眼中劃過心驚,顫聲道:「小公子都知道了?」

  紫淩冷笑道:「冉默啊!冉默!本公子是那麼相信你,卻沒想到你卻如此對本公子,冉默是想讓這世人都知道五十年前消失在江湖上的玄機扇就在本公子手中麼?冉默是想這江湖再掀起一股腥風皿雨,都沖著本公子而來麼?冉默還是想本公子死無葬生之地?」

  「雲冉默,本公子有何冤讎?你要如此待本公子?」

  雲冉默:「冉默對天起誓,冉默對小公子絕無二心,更不可能…。」

  紫淩忽然抓住他起誓的手指,壓下來說道:「起誓若是有用,這世間的賭咒之人不都死了?」

  她冷笑一聲又道:「現在老天要懲罰的不是你,是本公子,老天懲罰本公子當初救了不該救之人。」

  雲冉默心中一疼,連著雙目都泛疼:「小公子,冉默在你心中就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麼?」

  紫淩鬆開他的下巴:「雲冉默,事實擺在本公子的眼前,你拿什麼讓本公子相信?」

  拿什麼,讓她相信?

  雲冉默黑眸閃過一個決定,他看著她道:「冉默的命是小公子救的,生,是小公子的人,死,亦小公子的鬼,小公子不信我,唯有…一死證明清白。」

  說罷,他極快的抽出藏在腿下的匕首,朝心臟刺去。

  紫淩手中玉扇一揮,打掉他的匕首,她站起身,冷酷道:「別死在這裡,髒了本公子的地盤,你,不配做本公子的人,亦不配做本公子的鬼,你走吧!本公子從今以後不想再看到你。」

  「琴兒,把雲冉默的東西收拾收拾,讓他滾出去。」

  說完,便不去看雲冉默灰敗的臉,她提腳走了出去。

  雲冉默失神的趴在地上,方才,他是做了一場夢麼?若這是夢,比那年他快要死時的夢更可怕。

  琴兒走來過來,蹲下來,扶起雲冉默,低嘆一口氣:「冉默為何不把真相告訴小公子?」

  雲冉默自嘲一笑,搖頭道:「我以為,小公子會信我,卻沒想到…。」

  她根本不信他。

  琴兒扶著雲冉默坐到椅子上,遞了一個帕子給他:「嘴角的皿擦擦吧!」

  又嘆一聲道:「小公子的身份特殊,她身上也許有著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所以用人做事格外小心,一年前,那麼大的事,冉默卻私自做了主,至今也不告訴小公子,小公子知道後,生氣也是應當的。」

  雲冉默閉上眼睛,躺在椅子上,聲音如被掏空靈魂一般:「一年前,我若將那事告訴小公子,隻怕一年前就已經離開了這裡…離開了…小公子。」

  他當然知道小公子的難處,但,一年前小公子中了歹人的陷阱,逃離出來後,身子上全是傷不說,還一直高燒不退,也就那時,他發現了她的秘密,當時他震驚萬分,可不敢把她是女子的秘密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半夜背著她去找宮神醫求救。

  宮神醫半夜從不救人,眼看小公子燒的快要不行了,他唯有拿玄機扇的圖紙來換小公子一命。

  做下那件事的當晚,他就知道自己早晚有這麼一天,但他不敢把當天的事告訴她,他怕她知道,他已經知曉她的秘密。

  他明白,小公子女扮男裝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更明白,她不想讓任何人知曉小公子是女子。

  琴兒隻知一年前的那事情的大概,更多事情被雲冉默瞞了下去,他除了嘆氣,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手拍了拍雲冉默的肩膀,安慰道:「冉默,出去後,千萬別想不開,小公子對你,還是有幾分不舍的。」若不是那份不舍,小公子就不會留他一命。

  雲冉默輕點了一下頭:「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會想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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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

  紫淩來到雲冉默廂房中,擺飾,什麼都沒變,唯獨少了「兔公子」。

  「他走了?」她問道。

  他,自然是指的雲冉默。

  琴兒遞來一杯溫茶:「嗯,昨晚小公子走後一個時辰,雲冉默就走了。」

  紫淩點點頭,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闔上眼睛。

  琴兒見紫淩並不打算繼續說什麼,他心中微微有些著急,昨夜小公子大怒,他不便說什麼,今兒,小公子似乎心情不錯,他若替雲冉默把一年前的事說開了,小公子會不會派人叫雲冉默回來?

  琴兒想了想,試探性的開口道:「小公子,一年前,您昏迷一天一夜的事,小公子還有印象麼?」

  紫淩未睜開眼睛,淡淡說道:「琴兒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琴兒見紫淩臉色溫潤,似乎沒有生氣的跡象,他大著膽子道:「那玄機扇的圖,是雲冉默為了救小公子而畫給宮神醫看的。」

  說完,琴兒屏住呼吸,偷瞄著紫淩的小臉,見她還未生氣,心中鬆了一口氣。

  紫淩閉著眼,沉默半響,就在琴兒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她口中忽然飄出聲音。

  「本公子知道。」

  琴兒一驚,小公子說話好神出鬼沒啊!眸中起了不解,小公子知道,那為何還……

  紫淩緩緩的睜開眼睛,閉了半響的眼睛似一碧如洗的天空,清明通透。

  「他是東清國的人,早晚要回去,本公子又何必留他在此?」

  琴兒立即明白過來:「小公子的意思是…小公子故意讓雲冉默走的?」

  紫淩輕笑,玉扇拍在琴兒吃驚的小臉上:「琴兒終於明白過來了?」

  雲冉默,他的身份可不簡單,於其留他在此一生默默無聞,不如放他回去一展宏圖。

  琴兒咯咯一陣嬌笑,笑的紫淩身上直起起皮疙瘩。

  這男人長時間做老鴇,怎麼變的跟女人似的?笑聲都顯嬌媚。

  「對了,琴兒,吩咐你辦的事,可有辦好?」紫淩道。

  琴兒眼中閃過興奮,道:「小公子放心,您安排的事,全部辦到位,小公子明天來看戲即可,包君滿意。」

  紫淩不吝嗇的誇讚道:「好,琴兒不愧是本公子的四大美男中辦事最得力的美男,本公子等著明晚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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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已大亮。

  紫淩剛走出房門,就聽到喧鬧的鑼鼓聲,有些像新娘出嫁時吹奏的喜樂。

  「這大清早的,是誰家的女兒要出嫁麼?」她喃喃自語道。

  這時,沈書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眸中似燃著火氣。

  紫淩心中納悶,這一大早的,誰給沈書氣受了?怎這麼大的火氣?

  「小公子,賭場門口來了一定大紅花轎。」沈書說道大紅花轎時,整個臉陰沉下去。

  「哦?這次又是哪個富家公子打本公子四大美人的主意啊?」紫淩笑著問道。

  自從四海賭場有了四大美人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富家公子各種手段來賭場提親。

  這次倒是搞笑,竟然省了提親的步驟,直接來迎娶了,她倒是有興趣知道是誰腦袋那麼聰明,來了這麼絕的招式。

  沈書道:「這次來的人不是打四大美人的主意。」

  「哦?來人不是要娶四大美人,難道是要娶書兒和畫兒?」紫淩興味的瞅著站在她面前臉色很差的男人。

  這裡除了四大美人,就書兒和畫兒長相極為出色,有些好男風的富家公子看上他們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這次來的人倒是個膽大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擡花轎來接男人。

  看書兒這臉色,貌似他要被逼著出嫁似的難看,紫淩心中憋著笑,雙肩直抖,方才她不過隨口胡謅,不會真被她一屁彈中吧?這擡大紅花轎來的人不會真的是要娶書兒吧?

  紫淩假意咳了兩聲,掩飾幸災樂禍的笑,小手拍在沈書肩膀上,調侃道:「書兒,若對方家世不錯,又這般中意你,就嫁了吧!本公子會幫你備上嫁妝的。」

  見沈書臉色愈發難看,紫淩繼續無良道:「小臉別這麼不開心,嫁娶乃人一輩子中必經之事,凡人終歸逃脫不了。」

  沈書見紫淩拿他開玩笑,開的如此高興,他冷哼一聲,道:「小公子說的真好,嫁娶乃人一輩子必經之事,凡人終歸逃脫不了,那小公子請吧!」

  「…。」神馬意思?紫淩的笑忽然定格的僵在臉上。

  沈書見她臉色突變,笑著說道:「賭場門口的大紅花轎可是來接小公子的,小公子就放心的上去吧!書兒會替您準備好嫁妝的。」

  「…。」操,誰幹的?敢來她的地盤迎娶她?膽子忒肥了。

  沈書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密封的紫色錦盒,幸災樂禍的遞給紫淩:「這是某位中意小公子的富哥兒給小公子的定情之物。」

  「……」紫淩臉上青白一陣,接過紫色錦盒,拆開一看,裡面是一塊色澤剔透的頂級玉佩。

  玉佩的上面雕刻著蒼勁有力的四個字,尉遲胤洛。

  紫淩腦中一轟,操!該死的小妖精殿下,竟擡著大紅花轎來接她回宮當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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