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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257:從一開始他就註定是輸家

未婚妻她突然變A了 耳東蔚然 3111 2025-08-18 15:02

  

  李暘正一臉懵逼,顧言玦卻又開了口:「陸家什麼時候也開始插手TheSun了?」

  他當是誰,TheSun集團新任的CEO,竟然是陸之白。

  陸之白是陸之汣的堂兄,在陸家孫輩裡行第八。

  陸之白揚起唇角,他的笑不似陸之汣那般冷酷,總是帶著溫軟。

  但是顧言玦很清楚,這個人踩起人痛處來,從來不會拖泥帶水。

  「你可別誤會了,我純粹就是幫朋友一個忙。」

  早知道是陸之白,他就不來了。

  李暘看著兩個人,終於忍不住開口:「那個……兩位之前認識的嗎?」

  顧言玦沒理他,他看著陸之白:「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陸之白卻將他攔住:「走什麼走,這麼多年沒見,連和我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再說了,你節省出這兩分鐘,就能找到你未婚妻嗎?」

  顧言玦臉一下黑了。

  李暘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這麼多人呢,明目張膽地提這事……

  陸之白也不管他的臉色,搭著他的肩膀就往回走。

  在場的人見顧言玦和新任CEO關係這麼近,一時間神色各異。

  兩人一同回到顧言玦剛才的位置上。

  才剛剛坐下。

  卧槽!

  雲容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她一臉震驚地看著陸之白,陸之白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前幾天雲容來雲城辦事情,半路上碰到一輛開得龜速的車,她等不及,就想直接超過去,但那輛車也忽然加速,直接擋在她面前不讓她過去。

  雲容哪能受得了這速度,尋了一個空隙就想超過去,結果那輛車車頭忽然一歪,剛好就擦到了她的車身。

  她隻能先停下來,下車找他理論。

  結果這男人不僅指著路標示意是她超速在先,而且剛剛還打了電話給交管所舉報。

  加上兩車現在出了事故,交管局不僅判她全責,還因為無證駕駛被扣了二十四小時。

  雲容此時恨得咬牙切齒,此男長了一副好皮相,但是腦子裡裝的絕對都是shi!

  雲容吐出一口氣,收回視線拿起自己的手包:「我先走了,你有消息再跟我說。」

  「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話。」顧言玦開口。

  雲容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人走後。

  顧言玦才慢悠悠地開口:「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她是戚正卿的老情人。」

  陸之白轉頭看他,忽然就笑了:「要是全世界都成雙對,就你一個孤家寡人,豈不是太可憐了?」

  顧言玦咬著牙,陸家這幾個兄弟,他最討厭陸之白,沒有之一。

  兩個人坐著隨意吃了點東西。

  忽然旁邊擠過來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

  他看著陸之白,滿臉的恭敬和諂媚,然後朝他遞過來一張名片:「你好,陸總監,我是星藝文娛的章。」說完又看著顧言玦:「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不過之前我們旗下之前簽過一個姓顏的女藝人,可和顧先生有些關聯呢。」

  姓顏的女藝人,除了顏舜華還能有誰。

  陸之白垂眸掃了一眼那張名片:「哦,是麼?」

  「對的對的,就是後來她得獎的那部電影,一開始也是因為我們公司給她爭取的……」章濱極力利用顏舜華在星藝從藝過,試圖和陸之白與顧言玦拉進關係。

  「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顧言玦忽然開口。

  章濱下意識摸一下額角,心虛地笑著:「之前不小心劃了一跤,磕到了……」

  一直站在她身後的夏函卻在心裡冷笑。

  章濱的額角的傷口,是當初季禾和顏舜華解約的時候,顏舜華用筆筒在砸的。

  雖然用章濱的話說,是因為他一時激動先用文件夾砸了季禾的頭所以顏舜華才還手,但是夏函知道,一定是章濱提出了什麼噁心的過分要求。

  陸之白轉眸看著顧言玦。

  顧言玦面無表情地起身先去了洗手間。

  等到洗好手再出來。

  等出來的時候。

  陸之白旁邊已經圍了一圈人,他的位置也沒人坐了。

  太多人想要創造機會,而這種場合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而此時章濱已經被擠到了外圍,正墊著腳尖還想要朝裡面擠。

  夏函實在看不下去,直接動手扯住她的胳膊往外拉。

  這就是名利場的眾生相。

  眾星捧月的陸之白,各懷目的的賓客。

  有不少人問過他,為什麼他一定要來娛樂圈。

  其實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很有趣,他喜歡看這副眾生相,他就是那個興緻勃勃的看客。

  看他們醜陋,掙紮,滿足,又貪得無厭,他無時無刻不在享受著這種清醒。

  可是現在,他忽然就覺得無趣,也許從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看不懂那個女人開始,一切就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六年過去了,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透明人成為頂尖的流量偶像,他看過無數的名利場。

  都沒有那個昏暗的電影院裡,顏舜華的那一句「顧言玦,你贏不了我的」來得震撼。

  此時此刻,他才發現,從一開始他就註定是輸家。

  顧言玦走過去,頭一次,親入這個名利場。

  他走到章濱跟前。

  還在拉扯的兩個人見他過來。

  夏函隻能先放開手。

  章濱臉上又堆起諂笑:「顧先生,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找我?」

  「嗯,是有點事。」

  「您說,您請說。」章濱客氣道。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額角的傷疤,到底是怎麼來的?」

  章濱笑得僵硬:「剛剛我已經解釋過了,就是摔了一跤不小心磕到了,不過你的關心,真是讓我受寵若……」

  最後一個字,被淹沒在顧言玦突然出手的拳風裡。

  「啊——」

  場中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夏函回過神來,看到章濱直接被顧言玦打倒在地。

  而且顧言玦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將章濱從地上拎起來,擡手又給了他一拳。

  章濱痛得嗷嗷直叫:「顧先生了,我錯了別打了,我發誓除了那句話以外,絕對沒有對顏小姐做過其他過分的行為!」

  顧言玦擡起腳又揣在他的膝蓋上,他給過他機會了不是嗎?

  場面一時間全亂了,剛才圍在陸之白身邊的人被嚇得全散開來。

  陸之白站起來,和李暘一起衝過來將他攔住。

  但顧言玦卻好像失控了一般,不顧兩個人的阻攔衝過去揍章濱。

  陸之白擋在他身前,箍住他的手臂:「顧言玦,你給我冷靜點,你就這點本事對嗎?你就這點本事!」

  顧言玦咬牙狠狠地看著陸之白,他雙目眥紅,手臂因為暴怒而發抖。

  認識二十幾年了,陸之白從來沒見他這麼痛苦過。

  那麼壓抑,又無可奈何。

  似乎隻有剛才的暴力,才能釋放出一點真實的情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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