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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372:終究是她太自我了

未婚妻她突然變A了 耳東蔚然 2876 2025-08-18 15:02

  

  顏舜華挑眉:「他長得本來也不老。」

  「我知道我特麼不是那意思……」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現在去外面把季禾從他懷裡拉出來看你。」

  「老子才不稀罕……」

  顏舜華沒再搭理它,徑直出了手術室。

  季禾還坐在外面的長椅上,臉色顯而易見的差。

  顏舜華走到她身邊。

  「顏熙,覺靈隻是一隻貓吧?」

  「嗯?」

  「就一隻貓而已,一隻寵物而已,但是不知道我為什麼就這麼怕它死了,我昨天看到它受傷的時候,我甚至比我外婆去世的時候還要難過,我以後再也不養寵物了。」

  顏舜華挑唇笑:「它不會死的。」

  「可是剛剛獸醫說……」

  「你這次相信我,要是真的死了,我賠你一隻一模一樣的。」

  季禾「切」了一聲,怎麼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東西。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晉由也來了。

  這家寵物醫院,本來也是他給找的,也算是和季禾忙前忙後一個晚上。

  顏舜華看著他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個連顏舜宇都不會選擇牌子,更適合四十歲以上的成熟男人。

  想起覺靈說的話,那這樣說來,晉由其實比她們還要小。

  「顏小姐,你沒事吧?」晉由開口。

  「我沒事,不過,你以後叫我顏熙姐可能會更好一點。」

  晉由頓時僵住。

  季禾也直接驚恐了:「讓他這老男人叫你姐?你瘋了?」

  不過也隻是幾秒鐘,晉由很快恢復神色:「顧先生也沒事吧?」

  晉由一提醒,季禾才終於想起來了。

  她看著顏熙:「對,莫星離說你是和顧言……顧岩一塊兒摔下去的,既然你沒事的話,應該他也沒問題吧?」

  顏舜華垂著眸:「嗯。」

  季禾:「但你衣服怎麼也不換一件?這都臟成什麼樣了……他也太不會照顧人了吧?是他送你過來的嗎?人呢,讓他過來我有點話要跟他交代。」

  「我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季禾一聽又坐不住了:「我去不是吧,要不是他你能被追殺嗎?誤會解開了起碼要陪你一下吧,還讓你自己過來?他真的很欠教育!」

  「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了,你趕緊去看一下覺靈吧。」

  季禾有些暈了:「不是,什麼叫沒關係?為什麼沒關係啊?」

  「他既然已經跟別人訂婚了,我也不想再繼續糾纏,等覺靈恢復一點我們立刻就回……」

  「他沒訂婚啊,顏熙,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顏熙皺眉。

  季禾:「昨晚是我們弄錯了,顧岩是代替亨利牽著他孫女入場來著。」

  顏舜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他們不是去找你了嗎?都沒跟你說?不過也可能,情況這麼危及,來不及也正常……就是永國這邊的風俗是新娘先進場,然後新郎才進場,但是亨利董事長身體不好隻能坐輪椅,所以就讓了顧岩代他牽著新娘進場了。」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告訴你的啊,結果你沒帶電話在身上,後面莫星離他們兩個去找你了我就……哎?你去哪裡?」

  季禾話未說完,顏舜華已經沖了出去。

  季禾站在原地轉頭看晉由:「你覺得我需要去追她嗎?」

  「不需要。」

  季禾無語望天,所以顏舜華和顧言玦這兩個人單獨待了一晚上是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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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舜華從寵物醫院出來,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就直接往莊園狂奔。

  但計程車隻能開到大門口就被安保攔住了。

  顏舜華從車上下來,那兩個安保見到她,反倒將門直接開了,似乎就像是在等著她一樣。

  顏舜華沒有重新再上車,提起裙擺就往裡奔。

  一直奔到別墅大門口,她一手抓住站在門口的傭人:「顧岩在哪裡?」

  那傭人見她面紅耳赤,一時間都愣住不知道怎麼答話。

  「顧岩在哪裡?!」顏舜華大吼一句。

  「是誰在門口?」別墅內傳來一聲女聲。

  顏舜華轉頭,看到站在大門口內的女人,正是昨天晚上訂婚的新娘,亨利的孫女蘇西。

  蘇西見是她:「顏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顏舜華根本沒時間去了解為什麼蘇西會認識她。

  她走進去:「蘇西小姐,抱歉昨天晚上走的匆忙沒能跟你打招呼,但是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顧岩一面,他昨晚受了很嚴重的傷,今天早上……」

  「跟我來吧。」蘇西開口。

  顏舜華穩了穩心神,跟著蘇西上了別墅的旋梯,穿過長長地走廊,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才終於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

  莫星離站在門口,嘴角扯出笑容:「顏小姐,怎麼又回來了?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嗎?」

  顏舜華喉間:「現在這件事最重要。」

  「他的傷倒是不緻命,不過現在人還在昏迷。」

  「那我就在這兒等他。」

  莫星離挑眉:「那你進去吧,他的吊針得一直有人看著,到時沒了你提醒一聲。」

  「好,謝謝你。」

  「這句謝謝比早上那一句真誠多了。」

  莫星離說完,帶著蘇西離開。

  顏舜華看著那道門,深吸一口氣後才上前推開。

  房間很大,超出她想像的大,所以顯得正中央的那張床有些單薄。

  比牀更單薄的,是躺在上面的人。

  他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那裡,蒼白的臉上除了被處理過的紅色傷痕之外,一絲皿色也無。

  如果不是旁邊的點滴在動,她甚至都覺得這裡躺著得就是個死人。

  本來,她有很多話要問。

  想要問他為什麼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解釋的事,為什麼不告訴他?

  問他為什麼寧可激怒她,也要比逼她剖開自己的心,一遍遍地洗刷。

  想要問他,為什麼會變得如現在這一般,每個行為,每一句話,都精準地踩在她的心尖上。

  可是現在,當她看到他的時候,心裡剩下的那一點怒意,都全部變成了自責。

  如果昨天晚上,哪怕她稍微對他有一點信心,多一點耐心,多問一句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

  終究是她太自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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