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別人洗澡好看嗎?
第一百六十三章別人洗澡好看嗎?
說著,她猛然扒拉了一下許青曼。
被人突然這樣衝撞,許青曼一顆心也嚇得撲通撲通直跳。
她還沒回過神來,季若雪就已經開始打抱不平。
「我說你這婆娘怎麼回事?這胖丫頭好心教你兒子練武,你在這裡瞎尋思個什麼勁,趕緊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別妨礙本小姐看小美男!」
許豆豆這小傢夥雖然嫩,但是長的卻都是符合她的審美。
一雙黑眸靈氣十足,挺翹的鼻樑,緊抿的唇,清秀的外形,無一不誘惑著她。
雖然現在是個弟弟,但是養一養說不定就是個美男子啊!
就算是差個十歲八歲,她季若雪也完全等得起。
聽到季若雪這話,許青曼忍不住有些想笑。
感情這大小姐是色心大發,連人家小朋友都盯上了。
許豆豆現在才幾歲啊,哪裡會懂什麼男女情事,肯定隻把她當姐姐!
「季小姐,你可別這麼飢不擇食,這麼小的孩子你也忍心下手啊?」
「再小的孩子長大也是男人,姐姐我有錢,我就等著起,十年八年的根本不算事!」
季若雪洋洋得意,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話感到羞臊。
反正隻要是帥哥,無論老少她都通吃。
旁邊,許豆豆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但是知道他娘誤會了。
掙脫林愛柔的手,他揚起小腦袋解釋。
「娘,你剛才錯怪青曼姐姐了,是我想要練武她才教我紮馬步,為的就是以後增強體魄,當大英雄!」
見林愛柔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噔噔噔的跑過去拿起那包裹。
「娘,這紅豆糯米糰子是她做給我吃的,甜絲絲的軟的很,姐姐還讓我給娘捎上幾個。」
聞言,林愛柔眼神才落在了包裹上。
那紅豆糯米糰子半透明,上面還沾著些花生粉,聞起來有股清甜的味道。
這東西一看就不尋常,許青曼竟然捨得許豆豆吃,還讓他捎回去。
看看許豆豆脹鼓鼓的肚子,嘴角還沒擦乾淨的花生粉,林愛柔知道這事是真的。
兒子要是真是受了欺負,絕不會是這樣精神奕奕的模樣。
心裡愧疚,她趕緊道歉。
「青曼啊,剛才是小嬸子誤會你了,我也是心疼孩子,一個著急才說了那些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滿臉的窘迫,林愛柔絞著衣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畢竟面對的是個小輩,她不知道怎麼樣和許青曼相處。
知道林愛柔有難處,許青曼自然不會在意。
笑著擺了擺手,她拉著許豆豆和林愛柔坐下。
把紅豆糯米糰子遞過去,她才接著道:「小嬸子,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隻是想要提醒你。」
「你說,你說。」
看著糯米糰子,林愛柔舔了舔嘴唇道。
「小嬸子,我小叔什麼德性你最清楚,對於這種人渣,你就應該強硬起來,別讓他給欺負下去,有些人就是這樣,你退一步,他進十步,永遠沒有個知足的時候,你必須自己獨立強大,才能換自己個兒和豆豆一個安穩……」
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許青曼說的有些口乾舌燥。
可林愛柔低垂著頭,半晌才答應一句。
到了最後,她囁嚅著道:「青曼,你說的這些話我清楚,我感謝你的好心。可我倆畢竟是夫妻,他又是豆豆爹,我一個婦道人家沒法跟他計較哇!」
「再說了,也是我個人無能沒啥力氣,不如人家婆娘能幹,他一個人打工不容易,打罵我也正常.……」
聽到這番話,許青曼知道自己是白勸了。
林愛柔骨子裡刻著軟弱,這是一時半會改變不了的。
隻希望她這樣的性格,千萬不要影響許豆豆才是。
一個男人要是沒有了脊樑,那簡直與窩囊廢無異。
把許豆豆領走,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
季若雪覺得今天幹了大事,心情無比舒暢,弄了個木桶泡澡。
洗澡水溫熱,裡面早就撒上了她準備好的花瓣,帶著一陣陣幽香。
過了這麼一段時間,許家的生活也不是想象中那麼艱苦嘛。
反正有那個胖丫頭做飯吃,還有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老太婆可以指使,好像也還不錯。
哼著歌兒,季若雪往身上開始撩撥水。
另一邊,許多金睡得迷迷糊糊爬起來上茅房,舒暢的洩了一番。
感受到還有燈光,他十分好奇的朝著別院看過去。
在那小南屋裡,影影綽綽似乎有個女人的身影,還在哼著歌兒。
想到白天的季若雪,許多金內心一陣火熱。
是她,那個嬌滴滴又潑辣的小美人?!
聽著聲音,好像是在洗澡的樣子啊。
按耐不住激動,他躡手躡腳的過去,小心的戳開了一個眼。
把臉貼上去,許多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浴桶裡煙霧繚繞,季若雪白皙的後背若隱若現,纖長的柔荑沾滿了水珠,身上還有嬌艷的粉色花瓣。
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又捲曲,披灑在雪肩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絕了,這朦朦朧朧的美感簡直絕了!
扒著窗戶,他恨不得把豬臉紮進桶裡一窺美妙。
「好看嗎?」
「好看,好看……」
「過癮嗎?」
「過癮,過癮嘿嘿……」
咦,不對啊,這大半夜的怎麼還有女人跟自己說話?
沒等許多金反應過來,他後腦勺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你這臭不要臉的男人,大半夜的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你害不害臊,羞不羞恥啊!」
許青曼一邊打,一邊狠狠的罵。
要不是她半夜睡不著起來,還不知道有這種事。
這許多金可真是屢教不改,骨子裡的色沒救了!
害怕許青曼聲響惹來麻煩,許多金趕緊求饒。
「哎呦我的大侄女,你快饒了我吧?你小叔我也隻是一時好奇,我哪裡知道有個大閨女!」
「我呸,少在這裡狡辯,好奇就偷看人家洗澡?這窗戶紙上的窟窿,難不成是本來就有的?」
推搡著許多金,許青曼毫不客氣。
自從練了劍法,她手腕上的勁是越來越大了。
尤其是推許多金這種被掏空了的男人,那簡直毫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