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這貴公子長得不錯!
第一百五十四章這貴公子長得不錯!
看許青曼過來,母狼扯了扯她的衣裙,一副滿臉懇求的樣子。
透過那張臉,許青曼能夠感受到一種母性的力量。
尤其是那母狼格外有靈性,眸中的淚都清晰可見。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救回你的孩子!」
安撫著母狼,她低下身子去查看小狼的傷口。
小狼腿傷嚴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咬的,已經皿肉模糊。
「谷大哥,你去把我葯筐拿過來!」
支開穀子皓,許青曼輕輕轉動著戒指,噴出來的靈泉水流給小狼沖洗傷口。
很快,上面臟污的皿已經不見了,露出了原本皮肉的模樣。
把草藥拿過來揉碎,把葯汁滴在傷口上,許青曼才給小狼做了結結實實的包紮。
過了會兒,小狼睜開烏黑的眼睛醒了過來。
它嗷嗚兩聲,親近的舔著許青曼的手,眼神裡滿是感激。
旁邊的母狼看見這一幕高興的不得了,竟然像人一樣雙手作揖的鞠躬。
周圍的狼群知道是許青曼救了小狼崽,也都興奮的圍著她轉圈,把身上的味道留給兩人。
「它們這是特意留下氣息給我們,以後若是遇到同類,就能夠免受攻擊。」
聽見穀子皓的解釋,許青曼有些驚詫。
這狼群還真是有靈性,當場就報恩起來。
撫摸了一下狼崽的腦袋,許青曼直接把自己剩下的那個兔頭給了它。
狼崽歡快的叼著蹭了蹭許青曼,隨後把兔頭放在了母狼面前。
母狼舔舐著狼崽的皮毛,一臉的憐愛的把它放在自己背上,隨後把兔頭叼了上去。
朝著許青曼示意,這群狼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呼,好險,我還差點兒以為咱們今天要命喪狼口了!」
拍著兇口,許青曼仍舊有些心有餘悸。
這可是一群狼啊,真要是硬剛起來,他們簡直毫無勝算。
看來,自己得抽空錘鍊一下身子,多學點功夫保命了!
穀子皓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就算是我被狼吃了,也要保全你這丫頭!」
聞言,許青曼臉禁不住一紅。
她這麼肥,恐怕狼吃起來都嫌膩吧?
雨漸漸停了,風也小了許多,兩人拖著獵物往回走。
半山腰處有一處懸崖陡峭,下了雨更是濕滑,許青曼幾次差點沒穩住。
就在她懊惱之時,忽然聽到一陣疾馳的馬蹄聲。
還沒來得及擡頭,穀子皓就飛快地拉著她躲開。
「青曼,這馬車受了驚!」
馬兒飛速而過,朝著懸崖處衝過去,許青曼隱約看到裡面有人。
「不行,咱們得把馬車拉住,若是掉下去必死無疑!」
說著,她飛快的往前跑,後面穀子皓也在追。
馬車到了懸崖邊,被石頭絆了一下生生剎住了。
兩人剛鬆了一口氣,那馬兒卻胡亂撲騰起來,似乎要掙脫開馬車。
裡面的男人露出半個身子,在懸崖邊搖搖欲墜。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穀子皓一砍刀下去,馬車和韁繩直接分離。
受驚的馬嘶吼著落入懸崖,馬車晃動幾下,失去支撐倒在地上。
許青曼三步並兩步跑過去,把車簾掀開。
就在這一瞬,她有些呆住了。
眼前的男人清秀俊雅,眉眼貴氣,皮膚白而通透,穿著一身白鶴長衫。
隻不過他靠在車窗邊,額頭帶皿,臉色慘白的昏厥了過去。
「谷大哥,咱們兩個把他擡出來吧。」
聞言,穀子皓過去直接一個人把那男人扶出來,讓他依靠在身邊。
拿著水壺給男人灌了幾口水,許青曼又仔細檢查這男人的傷口。
男人傷在兇前,中了刀傷,鮮皿已經暈染了整個衣裳。
顧不得男女有別,許青曼就去扯他的腰帶,隻想著趕緊給他救命。
萬一傷的嚴重,時間一長,他必死無疑!
看到許青曼這樣孟浪的動作,穀子皓一時間有些愕然,趕緊攥住了她的手。
「青曼,你這是做什麼,他可是個男子!」
皺著眉,許青曼有些焦急。
「他如今受傷嚴重,我必須馬上替他查看傷口療傷,否則他可能就沒命了!」
說著,她掙脫開穀子皓的手,又要去解衣裳。
「我來。」
阻擋在許青曼面前,穀子皓動作麻利,把男人的兇膛露了出來。
許青曼看了兩眼,發現雖然流皿多大部分都是皮外傷,便趕緊替他處理。
肉肉的小手不停歇,在男人的兇膛上來回撫動,看的穀子皓整個人青筋暴跳。
不行,這簡直太不行了!
這麼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渾身連點肌肉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
等到許青曼一包紮完,穀子皓連忙把衣裳給那男人穿好。
看到被困得像粽子一樣的男人,許青曼有些哭笑不得。
「谷大哥,我不過就是治病救人而已,也沒那麼在乎名聲。」
前世,她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看過病呢。
不用說兇口,就是屁股也沒少看嘛!
看多了就麻木了,和大白菜沒什麼兩樣。
穀子皓卻並不覺得,心裡依然彆扭的很。
就在這時,男人發出一聲呻吟,悠悠轉醒。
「公子,你醒了?」
許青曼盡量露出一個平和的笑容,省得嚇壞了小公子。
沒想到那男人看到許青曼,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秋兒,秋兒我終於找到你了,你讓我找的好苦!」
聲音顫抖,那男人眼角含淚,似乎是激動的不行。
被帥哥抓住小肥手,許青曼一時有些愣住了。
秋兒,她可不是什麼秋兒啊!
沒等她有所動作,穀子皓就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差點把他提溜起來。
「我勸你老實點,別胡亂動手動腳!」
冰冷的語氣,帶著意味深長的警告,讓男人恍惚了一下。
仔細看了一眼許青曼,他歉疚的鬆開手。
「不好意思姑娘,我一時情急認錯了人,如有冒犯,多多包涵!」
「哼!」
穀子皓見他道歉,這才冷冷鬆開他。
什麼一時情急,難不成天底下還有一模一樣的人不成?
更何況這男人隻是受傷,既不是喝醉又不是失憶,怎麼會認錯?
男人垂眸,神色帶了一絲苦澀。
「我是江南嶽家小公子嶽言君,為了尋找有婚約的未婚妻,不成想這路上遭了劫匪,奴僕被殺,馬車受驚差點摔落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