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小心這男人圖謀不軌!
第一百五十五章小心這男人圖謀不軌!
把自己的經歷娓娓道來,嶽言君眼神愈發哀婉。
聽到後面,許青曼內心已經對他充滿了同情。
瞧瞧,多細皮嫩肉的小公子,怎麼就遭受如此之多的苦難?
媳婦跑了就罷了,命也差點丟了,真是慘呀!
再望過去,她眸中多了幾分母性的慈愛光輝。
「嶽公子莫怕,你如今身體受傷得找個地方好好休養,若是你不嫌棄,去我家的話——」
話還沒說完,穀子皓就趕緊搗了她一下。
許青曼沒說出口的話,他接了過來。
「去她家的話也不是很方便,一窮二白親戚又潑皮,你這貴公子恐怕受不住,不如你去鎮上住客棧如何?」
聞言,嶽言君有些遲疑。
「其實我特別能吃苦耐勞,對飯菜也無甚講究,住的環境更沒什麼要求……」
越到後面,他聲音越弱。
在穀子皓淩厲的目光中,他還是認慫了。
「也罷,還是鎮上的客棧舒坦,就是要麻煩二位幫忙帶我過去了。」
「這有什麼麻煩,隻要帶足了銀子就是。」
穀子皓說著,把嶽言君從樹邊扶起來。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錢袋子,嶽言君有些欲哭無淚。
銀子,銀子也被搶光了哇!
等會兒要是沒錢,他不會被人趕出去吧?
扶著嶽言君下山,穀子皓套上馬車,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青曼,你坐在這。」
「我?」
許青曼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
「嶽公子舟車勞頓又身受重傷,你與他擠在一起,恐怕容易動到他的傷口,更不利於他休養。」
穀子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編亂造。
他才不會說,他就是看不慣許青曼和這小白臉共處一車。
這孤男寡女,青天白日,成何體統!
儼然,他已經忘了和許青曼共處山洞,共騎一馬,還前兇貼後背的事情。
抿抿唇,許青曼還是乖乖坐了過去。
馬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鎮上的青宇客棧。
客棧是這附近一帶豪華而有情調的客棧,一樓是茶軒,二三樓是住宿,裝潢古色古香,頗有韻味。
尤其是這裡還有一處天然溫泉,據說能夠美容養顏,強健體魄,引得諸多達官貴人特意前來。
許青曼看著青宇客棧,也不免有些心生嚮往。
率先走進去,許青曼開口問:「掌櫃的,
你們這裡還有沒有房間住店?」
那掌櫃正靠在躺椅上打瞌睡,嘴邊還叼著一根細長的狗尾巴草。
懶洋洋的瞥了許青曼一眼,他神色不屑。
瞧這滿身滿腳的泥,一看就和叫花子似的。
他這剛拖的地闆,都給弄髒污了!
「房間自然有,隻是你一個窮酸丫頭住的起嗎?髒兮兮的,快出去快出去!」
叫嚷著,他像趕蒼蠅一樣擺手。
見掌櫃狗眼看人低,許青曼臉色有些難看。
要不是因為暴雨,她也不會這麼狼狽。
「掌櫃的,既然有房那為什麼不給我住?你就如此肯定,我絕對住不起?!」
心裡有氣,許青曼有些較真。
這些店鋪真是一個臭毛病,有錢不賺,媚上欺下倒是有一套!
看著許青曼廉價的衣裙,背著的葯筐,店鋪掌櫃嗤的一聲笑了。
「臭丫頭,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個個都打著住店的名義來要飯,到處騷擾客人!你當我傻麼?趕緊滾!」
說著,他直接拿起旁邊的掃帚就要趕人。
「慢著!」
一聲清雅的聲音傳來,嶽言君邁著步伐走上前去。
看到他身上的衣裳價值不菲,重工刺繡,掌櫃臉色頓時就好看了。
「公子,打尖還是住店哪?我先給您上一壺好茶!」
諂媚的說著,他就把嶽言君往座位上引。
嶽言君淡淡一笑,開口:「掌櫃的,我現在沒錢。」
「沒錢?」
聞言,掌櫃臉色有些僵硬起來。
「但是你看這個,住你幾天店夠不夠!」
說著,嶽言君隨手扔過去一個玉珠。
那股子瀟灑勁,彷彿扔的是個破爛一般。
掌櫃忙不疊的接過那玉珠,拿在手中小心的摸索一番,眸中精光乍現。
這玉珠雖小,卻是極為罕見的冰種。
肉質半透明,溫潤清暇,如冰似水,把玩在手中溫潤柔和。
這東西,不用說住三五天店,就是包一個月那都不成問題!
賺了,自己簡直是賺大了啊!
把玉珠揣進懷裡,掌櫃臉笑的像菊花。
「哎呦公子,您這不是說笑嘛?伺候您這種貴客,哪有不夠的道理,裡面請!」
指著許青曼和穀子皓,嶽言君坦言。
「這二位是我的朋友,麻煩一塊好生招待。」
聞言,掌櫃一愣,隨後趕緊點頭答應。
「那是那是,公子的朋友就都是本店的貴客,剛才多有得罪!」
朝著許青曼彎腰鞠躬,他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那模樣,熱情的好像青樓裡的老鴇。
許青曼並不搭理,隻是隨著嶽言君上樓,看著他安置好房間。
「嶽公子,既然你都已經安頓好了,那我們就暫且告辭,過兩日我再來給你換藥。」
嶽言君張了張口,最終答應下來。
「如此,就感謝二位鼎力相助,還不知姑娘姓甚名誰呢!」
「不必可以,叫我許姑娘就可以——」
「穀子皓,幸會。」
說著,穀子皓一隻大掌伸過去和嶽言君握手,實則暗中用力。
見嶽言君疼的齜牙咧嘴,許青曼有些疑惑。
「嶽公子,你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他沒事,就是有些疲憊,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了。」
說著,穀子皓就推著許青曼往外走。
等上了馬車,許青曼才有些不解的問。
「谷大哥,我怎麼感覺你對嶽公子有意見啊,難道是我的錯覺?」
「我覺得,這個男人來路神秘,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你要多加小心,或許他圖謀不軌。」
駕駛著馬車,穀子皓微微側頭道。
並非他單純嫉妒嶽言君和許青曼親近,而是這人的溫潤之下暗藏鋒芒。
尤其是握手之時,他察覺到男人手中有常年練武留下的老繭。
這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手無縛雞之力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