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176閉嘴

  

  見如月說起嫁娶之事如此不合禮教,一屋子的人都有點呆,烏姜拉了拉她的衣角,穆尓登額驚詫的看她,如月直視胤禎繼續道:「我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十四阿哥萬不可再這樣說,您隨口這樣一說拍屁股走人了,您讓我日後怎麼和星兒妹子再見呢,又怎麼面對十三爺?還是這樣說您就是為了星兒妹妹生氣的?就是想讓我過的不爽快的?」

  甄氏生怕胤禎動怒,她打斷女兒的話:「如月你胡說什麼呢!還不閉嘴!」

  胤禎看著橫眉冷眼的如月忽然就哈哈笑了起來,他點頭道:「這才是你能說出的話,就該這樣率直麼,說該說的話這才活的快意,成日介的憋著流眼淚的人太厭煩了。行了,日後我再不說了,方才是我的不是,小爺我自罰一杯。」

  說著胤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咦,這可是葡萄酒?我在宮裡也曾吃過的,就是這酒甜了點,爺們兒喝著沒勁頭,你們喝喝卻是不錯。這在哪裡買的?」

  如月正氣著就扭頭裝沒聽到,甄氏忙道:「是自家釀的。如月嫌結的葡萄酸,就都做成酒了。」

  胤禎笑眯眯的看著如月,「也就是你才能想出這麼多怪東西。對吃你可真上心呢,不做廚子太可惜啦,說來小爺我也喜歡吃好東西……呃,你們一個個別杵在那裡了,都吃呀。」

  之後胤禎果然沒在胡說什麼,他是吃飽喝足心滿意得的走了,可剩下的人一個個在他走了後都情緒沮喪,如月實在是懶得說什麼,見穆尓登額憂鬱的樣子怕她多想。就拉過她的手道:「妹妹,今兒對不住了,本來好好的一頓飯,下次我再請你吃一回呀。還有就是……十四阿哥是孩子性情,他說的話沒個準的,妹妹可萬不要想左了。」

  穆尓登額定定的看著如月,如月被她看得心驚膽戰,終於這姑娘微微笑道:「姐姐。我哪裡會多想,那麼就等你下次做的好吃的啦。時日不早了,我實該走了。」

  如月始終都覺得她好像心存芥蒂,是因為聽了胤禎的話嗎?烏姜上前安慰道:「沒事兒的。到時我去跟她說。方才那些話日後可不能再說了,這話傳出去叫人笑話。還有,十四阿哥雖小但也是皇子,妹妹可別為了一時之氣惹惱了他。」

  如月點頭。長長嘆了口氣,心說一定跟胤禎八字相衝,要不怎麼總能被他氣的半死?

  客人都走了,甄氏好生責備了如月一番,說怎麼就沉不住氣呢?她甚至還擔心十四阿哥對如月有什麼想法,如月聽了啞然失笑:「天啊。他才十歲,再早熟能對我有什麼想法,還不就是為了跟十三阿哥賭氣嗎?他們總掐架的事兒你又不是沒聽過。唉,我隻是擔心穆尓登額的想法,她可別覺得我有什麼企圖啊。」

  「你沒有嗎?」甄氏斜著眼看一副抓狂樣的女兒。「怎麼瞧著,這十三阿哥樣樣都合你的要求,沒動心麼?」

  「我當然沒有!!」如月鬱悶的一拍額頭,「十三阿哥再好。也才十三四歲好不好,本姑娘我實際都二十多了,我可沒有男童養成的興趣,您老人家整日除了嫁人這事兒就不能有旁的議論了嗎,你女兒我是不錯。可也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主。您就別替我瞎擔心了。不過實在沒想到古代的這些小女孩一個個都把老公看的很嚴麼,哈哈。」

  甄氏始終是難以釋懷。如月也一夜沒睡好,除了煩胤禎,更煩他說的話,自己真的很胖嗎?但同樣煩惱同樣失眠的不隻她。

  兵部尚書府,後罩房。

  桂蟾提著茶奩過來給主子續茶,已經過了亥時,夜深人靜時棋子落盤的聲音很清晰,她見格格一手拿著棋譜,另一手在棋盤上擺放著棋子,一刻鐘前是這個樣子了,現下還是這個動作。主子煩惱什麼她很清楚,她也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小聲問道:「格格。您歇著吧,時辰不早了。」

  穆尓登額道:「不是讓你先去睡了嗎,還來做什麼?」

  「格格心煩,奴才怎能先睡呢,自然是要陪格格的。您看,奴才把碧螺春沏好了。」

  穆尓登額嘆了口氣,她將書放下,手一推將棋子撥亂了。她看著桂蟾輕車熟路的擺好茶具,再倒茶,這丫頭最能懂自己,今兒的事兒她也看到了,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桂蟾看著欲言又止的格格,輕聲道:「格格可是為了十四阿哥說的那些話煩惱呢?」

  穆尓登額有些不自在的扭過頭,拿起茶盞吃了一口,幽幽道:「也不是有多煩,就是心緒難安。」

  「您可是在擔心十三爺?」

  穆尓登額垂首道:「擔心?能不擔心麼,你說我能信誰呢?」

  桂蟾篤定道:「格格,自然是該信十三爺的,您可是他正經說親定下的福晉,從小又是認識的,十三爺重情重義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要不怎麼會送那麼貴重的琴給格格您呢?在奴才看來,您跟他就是前世的宿命,今世的緣法。隻是……有時樹欲靜風不止啊。」

  穆尓登額擡頭看著她,微微點頭,讓她坐下,嘆息一聲道:

  「我也不瞞你,以前我從沒有想跟誰一爭高下,自覺不屑,比如前一陣那個曼琳。」她看了眼放在琴架上的獨幽,「你也知道的,我為了他學了多少詩書禮樂,琴棋書畫,但凡他喜歡的我都盡量去做好,為的就是不想跟他差的太遠。十三爺,他是多出色的一個人啊,跟他在一起時心裡真的很歡喜,可又總擔心會出什麼意外……直到我和他的婚事最後定下來了,這才覺得自己是他的人了。卻要再等三年,三年,太長……額涅常說一個女子最要緊的是賢德,讓我日後萬不可持寵而矯。妒婦怨婦隻會讓家門蒙羞,讓世人嘲笑家裡的男人,我從心裡也覺得納妾沒什麼的,男人自該如此。可是,自從見了琅如月我就覺得哪裡不對,左思右想都不解,她舍了性命救過他的,我本該謝千恩萬謝的。但我卻……說她美吧,也不是很美,家世更是比不得我,桂蟾,你說我到底是怎麼啦,怎麼就這麼不放心呢!這些話我都不敢跟額涅講,講了她又要擔心。」

  桂蟾嘆息道:「格格這樣想也無可厚非啊。您沒覺得如月格格的性情像一個人麼?」

  穆尓登額想了想道:「都說她長的像皇太後,性情麼……」她搖頭。

  桂蟾道:「奴才瞧著她有幾分像敏妃娘娘。」

  穆尓登額愣了愣,隨即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她皺眉道:「難怪呢……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那我該怎麼做?她會不會想……」

  見格格咬著唇擔憂極了的樣子,桂蟾心裡明白她的想法,她想了想道:「其實放到誰都會想的吧。這麼好的機會。奴婢瞧她也不是個懵懂不經事兒的!您,怎麼樣都得警惕些,之前您不是說過她很得人心麼,您看就連烏姜格格那樣的人都跟她交好,今日奴才確實看出十四阿哥對她不同一般,您想他為什麼這樣?而且奴才一直想,琅如月若沒什麼心思平白無故的送什麼畫呢。」

  「你說的對。什麼時候能見那畫就好了。自從敏妃娘娘不在了,我還一直沒見過十三爺呢。你說,琅如月見過他沒有?」

  「這個嗎,宮裡沒傳召她是進不去的,十三爺也沒那個閑情出宮。但她可有個在宮裡做事的好哥哥呀。您不是說她哥哥和十三爺很是交好麼?」

  穆尓登額被桂蟾的話攪亂了心,一時間她真的覺得他們之間是有些什麼了。頓時委屈害怕失落無助嫉恨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桂蟾見她這樣便安慰道:「格格先別急,怎麼著您跟十三爺的情分是旁人不能及的。而且,您已然是他的嫡福晉了。說句不該說的話……」她附耳到穆尓登額耳邊道:「十三爺可是要靠咱們家幫襯的呀,依他的性子怎麼能做出對不住您的事兒呢,而且明年就要選秀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呢。其餘的嘛,」她眯著眼笑道:「您可千萬得沉住氣,雖然心裡不痛快,可還得跟她交往,這樣才能知己知彼麼,再說了,也或者有別的機會讓別的人收拾她。」

  穆尓登額也不言語,隻是看著桂蟾,桂蟾收了笑退後跪下道:「是奴婢多嘴了。」

  穆尓登額道:「怪不得額涅總說你是最聰明的,隻是,桂蟾啊,琅如月怎麼也是救過十三爺的恩人,對她不利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就算將來……」她咬著牙道:「十三爺有心,我也會讓她進府的,但是得看她有沒有這個福氣了!你說過會一直真心幫我的,直到三年後我嫁他時,你可還記得?」

  桂蟾微微晃了下身子,她擡頭誠懇道:「奴婢自然會的。」

  穆尓登額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的漆黑,嘆息道:「額涅總說要我耳根子軟,閱歷又淺生怕我應對不了婚後的生活,讓我嫁過去的事時候得帶上一個可信的人,左看右看除了你,我還能指望誰呢。男人這時對你再好,總有情淡的一日,那時,該如何自處呢?真是想象不到,做嫡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桂蟾道:「奴婢一定會守住本分,儘力相助格格的。您放心。」

  穆尓登額看著燈下那張姣好的臉,嗤笑一聲,「本分,希望人人知道本分是什麼。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猗蘭操還是彈得不夠好呢。明兒我還得練。你也別跪著了,快起來吧。」

  桂蟾起身恭謙道:「是。不過格格得早些就寢才行啊。要不明兒福晉知道了又得責怪奴婢了。」

  穆尓登額嗯了聲,她看了看獨幽,眼神閃爍道:「真真好沒趣。桂蟾,待會兒你就收了它吧,那麼矜貴萬一弄壞了就不美了。我還是用原先的琴吧。」

  濟蘭隨駕去木蘭圍場秋狄的這一個月,耿氏姐妹獲邀常來如月這裡玩耍,如月也去過她家一次,耿家的福晉果然如甄氏所說是個精明的人,說話滴水不漏,對因訪客而打擾到女兒的選秀調教略略提出了不滿,不知何故竟能放女兒們外出去如月家做客,甄氏說放到自己也會這樣做,退路是要留好的

  穆尓登額亦又來過一回,她似乎並沒有將胤禎的話放在心上,跟如月還是同以前一樣的要好,如月把為什麼送畫的事兒好好解釋了一番,穆尓登額但笑不語,看神色應該是不計較什麼了,這讓如月著實鬆了口氣。同時並沒把在山上和那兩位皇子相遇的囧事說出來,本來還怕被傳出去了,除了當日在的其他人完全是不知情的樣子,這樣如月才放了心。她暗自下決心要和未來的十三福晉把關係處好,人家要是疑心生暗鬼了自己沒什麼,可別連累了家人。對於疑似的歷史上的耿氏——紮琴姑娘,如月倒是真心喜歡的,就像多了一個妹妹。

  說起來自從甄氏去過耿府後,烏姜對如月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如月覺得她的行事完全是個姐姐的模樣,到底是為什麼好她心裡可是有數的。回憶起濟蘭去木蘭圍場前的那夜,她除了八卦皇家之事,還將話題扯到了「未來嫂子」身上,說不曉得怎樣的花容月貌才配的起哥哥呢,就像十三阿哥和他未來的福晉在形象上就很配,將來的孩子也不曉得該有多漂亮呢。雖然觀濟蘭的神色什麼也沒表現出來,如月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濟蘭頭一次談起了對媳婦兒的「要求」,他擦著刀不經意道:「樣貌是其次。重要的是該是性情相投,喜好類似,琴瑟和諧。」如月聽到這兒就轉過臉笑了,果然啊。

  這日烏姜來訪,甄氏不在,三個姑娘吃了些酒,在屋裡恣意了些,如月一時沒忍住終於問了烏姜是不是有了意中人。烏姜裝不解其意,隻說:「妹妹胡說什麼呢。」

  如月咯咯笑道:「哦,原來是我會錯了意,還以為姐姐對我哥……唉,說來我那哥哥可是個招人愛的,自打我們來京定居,也不曉得多少人來家裡提親。也不是我自誇,放到我們那裡的說法我哥哥就是個大大的金龜婿。若是有意的人呢就得說個明白,否則一但錯過一輩子的幸福就得後悔死啦。姐姐可要想清楚了呀。」

  烏姜聽得雙頰緋紅,饒是她在淡定也經不住如月這樣明目張膽的催問,在她的社交圈子裡雖然都是些直爽的人,可沒一個像如月這樣的。隨性灑脫,又總有些稀奇的想法古怪的行事,處處不同常有越矩,但跟她相處時間長了就會受影響,覺得那樣做也沒什麼,這樣說了很痛快,更覺得世間的美好多過險惡,活著很幸福。

  幸福。是的。烏姜在琅府體會的最多的就是幸福,這個詞兒是如月編出來的,解釋為隨性舒適安逸平和喜悅。這些在自己家裡是感覺不到的,一切都中規中矩,請安施禮。什麼話都得想全和了才說出口,否則便會被責備。烏姜知道自己是喜歡濟蘭的。了解的越多就越喜歡,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少年啊誰見了會不心動呢。琅太太去過家裡後。她也大膽的向額涅說了自己的心事。可是額涅說的很清楚了,家裡費那麼大的氣力養女孩兒是為了什麼,就是為選秀準備的,做不做嫡妻無所謂關鍵是嫁不到皇家也得是個世家,不論結果怎樣一定是要能為家裡出力的親家才行。琅家公子是很好的,才貌雙全,隻可惜家世不那麼好,隻是若他家的妹妹選秀能出了彩,這親還是可以結的。

  如月……耿烏姜看著笑嘻嘻的琅如月,心裡不禁為她們感到了悲哀,我們女子就隻能是用來攀富貴的麼。原本心事被人識破是件尷尬的事,可一想到這些,她的心便冷了下去,臉上的潮紅褪去竟微微發起了白。

  乖巧的紮琴坐在一旁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她知道姐姐的心思,也多少知道家裡發生的事兒,額涅阿瑪兄長們是多麼希望她們姐妹倆能嫁的好啊,一榮百榮。濟蘭哥哥顯然是達不到額涅的要求。她一會兒想起濟蘭的風采,一會兒又想起姐姐用心偷偷綉荷包的樣子,還有他們在舟中下棋的畫面,這心頓時便痛了起來,眼裡泛起了潮。

  如月一見姐妹倆的情緒不對,也斂了笑,拉住烏姜的手道:「對不住,我實不該這麼問的。我,我也隻是覺得姐姐很好,若是我哥有福氣……」

  「不,別這麼說。」烏姜微笑道:「你既然問了,我也不怕回你這話。我……」她紅著臉極小聲道:「我是喜歡你哥哥的。」

  「真的!」如月立即興奮道:「等我哥回來我就去問他的心意,再安排你們見面好不好?」

  烏姜一聽低頭道:「別,你別問,也別做這樣越矩的事兒。我明年定要參加選秀……我就是怕……我沒這個福氣,到時反傷了心。」

  如月點頭:「我明白,這事兒我已想過了。若你們兩情相悅我就不信大傢夥兒一起努力此事兒不成的。你額涅是有心讓你嫁的好,不過到時你表現的好不好可由不得他們。我想落選可要比入選簡單的多吧。同時呢,以我對我哥的了解,若是他瞅準的事兒定會全力以赴的,你若撂了牌子,他去求皇上同意降旨賜婚也不是沒可能的,再不行我就去求那幾位阿哥呀,他們可是承我救命的人情。」

  烏姜和紮琴聽得瞪大雙眼,又互相看看,似乎,好像,如月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烏姜目光灼灼的盯著如月,見眼前之人眼睛發亮,臉上儘是自信,她也受了感染,「如月!」烏姜反握住如月的手,難掩激動的說:「真的可以嗎?」

  如月篤定道:「事在人為!」

  「若還是不行呢。」烏姜的手有些發抖,她苦笑道:「我真怕嫁給一個寡情的男人,那該是過怎樣的日子啊。」

  如月怔了怔,她下意識的看了眼紮琴,小姑娘正聽得出神,見如月看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如月道:「姐姐,若是努力過了都還不行,那隻能說是天意。要是那樣了,你也不能放棄好好生活,日子怎麼樣都是要過的,跟誰都要過好才行,我覺得,」她堅定的說:「女人活著不是為了男人,若是喜歡他那就去爭取,爭取不到就把自己的日子打理好,該是你的總歸會是你的,不用屈膝去乞求什麼,也犯不著覺得那是自己的錯,再難隻要活著就要有希望。這話給你,也給我。咱們女孩兒家都如此自勉吧

  烏姜看著如月說不出話來,她活了十五歲從沒有人給她這樣說過,額涅就不用說了,阿瑪隻說嫁了人了就要萬事順從丈夫,三個哥哥裡隻有明輝最灑脫,可即便如此也會告誡她要學會如何逢迎男人,還得委曲求全。這樣叛經離道的話居然有讓自己劈開烏雲見清空的感覺,此時的如月微有害羞的看著自己,眼神依然很堅定,白皙的肌膚好像散發出光暈,烏姜覺得這樣的她非常的美麗,心慢慢地就沉靜下來,她真誠的說:「謝謝你,如月。我想我一輩子都會記住你今日說的這話的。」

  此次談話過後,如月和烏姜的關係愈發要好,他們之間走的親密是甄氏樂見其成的,孩子們的事她並不多管,何況自己這裡還有一堆的事兒要處理呢,寶絡來信裡說霓裳針紡收入持平,就是成本太大讓她辭退了一些人,也問香水的事兒該怎麼辦。藥店的生意還和以前差不多,吳縣那裡缺人去管就讓鄭嬤嬤過去,一邊帶孫子一邊看管。

  甄氏想著讓阿隆索和琅小山進京詳談,但得先把大方向定好才行,上面不讓自己經商,但做個幕後老闆還是可以的,消停了一段時間的琅府太太就又開始外出走動了。甄氏一動便開始嫌如月成日窩在家裡,想著女兒的多事故體質也怕再遇到什麼事兒,就折中讓她去準備秋冬的衣物被褥,要知道北京的冬天那可是十分的冷,而且自家還沒火龍,全靠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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