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21瘟疫

  

  張舜華大叫聲轉過身,她的身後站著個挎著籃子的中年婦人,根本不曉得這人是怎麼進來的,就聽她擺弄著蓋佈道:「死了的人就去黃泉,奪舍?違背天理的事人人得而誅之。」

  「你是誰!」張舜華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了,她覺得腿發軟,往門外看去月還沒有回來,再看鏡子,那個它沒有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

  「你們怎麼欺負我的人,我自然要怎麼收拾你們。」

  「你說什麼,我不懂,你到底是誰?」

  婦人往前步步走,張舜華就覺得呼吸不上來,在她快死的時候,雷聲在窗外響起,紫色的電光擊碎了窗戶,打在地上,地闆都裂開了,張舜華頓時想起那個雨夜,她沒有窒息而亡已然快被電閃雷鳴嚇的肝膽俱裂,頓時昏了過去。

  窗外的雷聲裡有人道:「碧霄,不是約定之後的事我們都不出手的麼。」

  「那是你跟黃泉老鬼定的,跟我有何幹係,他們把我的徒弟傷成那個樣子,有敢放火燒了我的香火地,我就不能出手教訓了麼!這裡是千界,就算你是邱故宴,個分神跑來給我說什麼話,還是說天外天的神就了不起了?」

  邱故宴嘆道:「你殺了她,大司命必會去殺琅如月,諸神介入不用日,此地必毀,那就得明著爭靈氣了,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而且我不是答應事成之後會讓你升為天外天的正神。你徒弟的世修行雖被毀了,也不是不能改。」

  「此言當真?」

  「自然。」

  碧霄冷笑道:「你的話我可真不能全信,為了贏,你連花追都能當做棄子,任她和那個邪神糾纏不清,該說你什麼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邱故宴道:「事已至此,不得已而為之。」

  「誰知道呢,我徒弟是變數,黃泉老鬼的人也是,你真的覺得有這麼多的變數你能有完全的勝算?」

  「不然呢?胤禛和胤禩本就都有可能繼位,在你徒弟的那個世界歷史上是胤禛繼位,但是在其他世界又不是那麼回事了,這就是千界有趣的地方,你要怪就怪鴻鈞太隨意吧。」

  「你竟敢議論鴻鈞?」碧霄冷笑道:「要知道你不過……」,她突然停了口看了眼門外:「這人我先放過,等你們的賭局完了,我自會讓那老鬼給個交代!」

  碧霄在華光中消失,胤禩已經進了大門,他馬上抱起暈倒的張舜華,臉焦急的查看後又讓月去找大夫來。暗處的邱故宴自語:「靈氣,你以為我看得上嗎?」

  碧霄娘娘送蓮子的事隻有胤禛和文覺記得,那日的其他人都失去了記憶。文覺自此見過碧霄後不復往日灑脫,他對被封了明台的事很介意,並開始尋找解決的辦法。胤禛算半個修行之人,他知道能封文覺明台的隻有佟佳慧,而封了明台是少了法力,而是失去了部分記憶。胤禛沒有去翻佛經的舊賬,這件事自己也有責任,這麼多年文覺總是無條件的信任佟佳慧說的每句話,為什麼要封住記憶胤禛似乎是猜到些原委了,情真的是個很厲害的東西,傷人也傷己。佟佳慧是主,文覺是仆,這本就是沒有結果的事忘了是最好的法子。胤禛本來也想忘的,但他沒有養母的果決和能力,他有的是不信命的勇氣,幸好琅如月也擁有這樣的勇氣。所以那些人錯過了,而他們不會。

  想起當初,胤禛竟覺得份悵惘,自己居然會那麼恨她,恨她不論怎麼樣的困境都能快樂起來,恨她不經意的就被那麼多人矚目,恨她直被自己的親弟弟惦念。胤禛曾想就這樣直捆著她,沒有情,沒有孩子,不讓任何人見到,用刻薄的話讓正在笑的她哭出來。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琅如月的哀傷,胤禛卻沒有絲開心,在她墜崖出逃後,殺心敵不過惦念,恨意敵不過憐惜。到現在胤禛也不願意承認當得知伍弦沒有殺死不願回來的如月而是陪她去了泉州時的心情,慶幸她沒有死,震驚於伍弦的心意,這是侍衛長弟1次違背他的意思,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失去的時候才知道有多喜歡,這就是胤禛最討厭自己的地方,為什麼當時沒有察覺已經陷的那麼深,事後才知道?是啊,個和自己樣在神鬼的世界裡活著的人,個數次與自己同生共死又朝夕相處過的女子。個總是抱著顆喜悅之心活著的人,他怎麼會不愛?年的那幾個月對胤禛來說簡直就是煎熬!當琅如月在客棧哭著說有多喜歡自己的時候。胤禛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失而復得,什麼叫得償所願,什麼叫慶幸,什麼叫恐懼。他現在覺得隻要和她在起,哪怕之後真有厄運降臨也無所謂了。

  碧霄送蓮子事件後胤禛抱著前所未有的期待等待著如月的康復。以至於外人都能看出他的忐忑,但是他不願意在沒有結果前對任何人說,所以非印問他是不是有心事時,他闆著臉說無事。本來就該離開自己去安寢的福晉沒有動,胤禛奇怪的看著她,非印低頭溫柔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和琅格格有關,您看上去很焦慮。」

  胤禛不想點出她話裡的另曾意思,他覺得這是個說開的機會,於是就把想好的話說了遍,「嗯。她的病快好了。過段時日就能回府邸了。你讓人把雨桐院好好收拾下,她回來好住,還是按著以前的樣子擺設,若有破損的就換成新的。就還讓玉煙和張起麟去伺候,哦。我可能還會派個嬤嬤去照應,你就不必另選人了。」

  非印笑著道:「那可太好了。這都兩年了我們都很惦念琅格格,她能康復真是太好了!」

  被非印的笑容所感染,胤禛冷漠的臉上也露出了點笑意,「這兩年她很不容易,就是因為不想麻煩你們她才堅持要在外面治療的。」

  「天見可憐的,其實回來有我們陪著最起碼不會寂寞呀。」

  胤禛想起她不願回府邸時想哭不敢哭的樣子,便嘆息道:「她是怕給別人添麻煩,也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脆弱。」

  非印的笑略冷了些,用手掩了掩口,溫柔道:「能好就是萬幸了,等琅格格回來,王爺也可以徹底安心,這下屋裡又要熱鬧了,不曉得耿格格該怎麼的高興呢。」

  對於非印的善解人意胤禛很是意外,他這段日子很少關注內宅,非印恢復大約和養育弘昀有關,她真的是太需要孩子了。想到這裡胤禛就問道:「弘昀最近怎麼樣。」聞言非印的臉上頓時有了真心實意的喜悅,她事無巨細的給丈夫講述他們如何母子情深,又說在自己的教育下弘昀有多麼出色,雖然有幾次非印說錯了名字,胤禛也沒有糾正她。之後,他沒有留宿在福晉的屋裡,而是還同往常樣去了書房,他並不是想去處理公務而是想好好練習心法,以此平穩心情,過不了多久她就能看倒了,那丫頭定是興奮的睡不著覺吧,胤禛想到她坐立難安的樣子不由的微笑了。

  圓明園。

  如月果然如碧霄說的疼痛了日,日清晨就她醒過來,覺得旁邊有人可她不敢睜眼,不過即使是閉著眼也能看到陽光透過眼皮映過來的紅色,這絕不是失明時的表現。如月難抑激動的慢慢睜開眼,模糊的光影在眼前,熟悉的人影俯身問道:「能看到嗎?」如月帶著笑意道:「是白天,有陽光,爺,我看不到你的鬍子,不過能看到你的輪廓。」胤禛被她的話逗得笑了起來,「看來她真的是……」

  「是什麼?」胤禛刻意的沒有去解釋,而是問她知不知道誰是元,已經不是弟1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他很介意!如月猶豫了下說不知道,胤禛順著當日如月問碧霄的話問有沒有想回哪裡,如月這回猶豫的時間更長了,胤禛的心沉,如月感到他的手顫了下,忙道:「我哪裡都不會去的。真的,我剛才在想若真的離開你了,我能去哪裡,好像到哪裡都不合適。所以我想直賴著你,成嗎?」

  胤禛拉過支著身子要起來的如月,將她摟在懷裡,「就算你想走我也不會放手的。」

  再走,你真的就不能原諒我了吧?如月生怕他提出「殺」這個話題,可是突然聽到從他嘴裡說出這樣的甜言蜜語又很是害羞,即將恢復視力的喜悅和得到愛情的快樂讓她無聲笑著摟住他道:「嗯,說話要算數。」

  白雲觀。

  地窖裡的黑暗讓胤禟很不舒服,他在椅子上動了下,啪的聲油燈被點亮了。張舜華的臉在忽明忽暗間出現,胤禟覺得她有些不同往日,有種神秘莫測的美感,這美讓他的心動。自復立太子後他們就沒有私下見面了。而且還是在原來的密室裡!在張明德死後,他的眾弟子和所謂的名欲行刺太子的江湖高手不是發配黑龍江就是處死了。對於向迷信的胤禟來說這種地方實在不吉利,而且他有些擔心哥是不是察覺到自己和張舜華私下見面的事了,兄弟和女人,榮華還是情慾,胤禟知道自己該選擇哪個。但是心裡總是放不下她,因為他們是同路人,對比胤禩的寬厚他覺得張舜華在許多事情上有先見之明而且出手夠狠,真的太對脾性了!皇子咳嗽了下。裝作淡然道:「傳訊這麼急,可有什麼事?哥才走了可沒兩天。你的病可好了?聽說都吐皿了?」

  「就是他們都走了妾身才找你來商量件事。至於我的病您不必擔心。」

  「你每次單獨約我商量的都是大事,大到我都會怕。這次找我隻怕也絕不會是小事吧?」

  「您還會怕?」

  張舜華嗤笑。胤禟收了嚴肅的表情曖昧笑,「說罷。我洗耳恭聽。」

  「妾身很難想象太子復立後你們竟然毫無動作,爺就不說了,心裡總在計較萬歲爺那樣說他,連你竟也閑了下來。這是想任由太子他們做大。還是放棄爭位了?」

  「哦,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你該知道大部分人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太子復立不過是皇父為了抵制哥的勢力不得已而為之的舉動,他除了能這樣做還能怎麼樣呢?你瞧,這次出巡塞外不是帶上哥了嗎。」

  「可也帶上胤祥了!而且之後呢。就等著太子做錯事,大部分人再聯名上書保舉爺做皇太子?」

  「不然?」

  「錯!」張舜華搖頭。她的眼在火光下閃著寒光,「到現在你們還看不清什麼才是重點,根本就不是太子,是胤禛。太子是失了帝心,爺沒有嗎?爺沒看到您的皇父是怎麼提防你們的?可是太子位,或者說大清江山必須要有繼任者,您的皇父正在看在選,而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您,他最後定會選胤禛。你自己想想,誰比他更有資格和能力的呢,你們都太低估他了。所謂以居士自稱,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你直很敵視哥,比我還要討厭他,不過我單純是不喜歡他的行事風格,他那樣的從沒有入過我的眼呢。你……隻怕是記得前世他如何待你的,所以才要報復吧,女人啊!嘖嘖。」

  「我沒有無聊到隻看到報復,我是真的替爺著急!」

  「這些話你和哥說過嗎?」

  「要是他聽得進去,我還來找你做什麼?」

  「哥想要的是名正言順,這次沒有成功他很失望,畢竟大半朝的人都支持他的。徐徐圖之,汗阿瑪的心思可沒那麼好猜……」胤禟嘆息了片刻又看著張舜華道:「就算按著你說的哥有可能在將來繼任,那麼你想做什麼,年那次沒有毒死他,之後你弄的黃泉結界也沒有效果,他已然有所提防,特別是在罌粟事件後……現在他是親王,怕死怕到要用奇門遁甲和無數暗衛來保命呢,怎麼殺他?」

  張舜華意味深長的笑了,神態鬼魅道:「他的對手除了你們還有我,隻要你配合。」

  胤禟坐直了身子,下意識的向前靠了靠,壓低聲道:「你究竟有沒有把握?」

  「有些事不是你們能懂的。」

  「到底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的,這已經不完全是奪嫡那麼簡單的事。」說著她的語氣又變得堅定起來:「我想你幫我,也是幫爺和你自己。他死了,什麼問題都沒了,然後隨你們願意等還是逼宮奪位,都沒所謂了。或者有個更好的法子就是爺直接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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