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14出血

  

  在他們說話期間,如月直冷眼旁觀,她特別看了曼琳,她的周圍並沒有那些東西;曼珠笑的有點假,不過她直都是這樣。曼玠真的被嚇住了。切好像都很正常,但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見曼珠將話扔給自己,她順話道:「嗯,曼珠格格說的是,人都會生病的,身體的病好養,心病難治,曼琳格格真的應該放輕鬆。」

  「你看,連如月都這麼說。你……」

  「你不懂!!你們都不懂!!」曼琳突然激動起來,「我知道的,我這次的病很奇怪,我覺得好像治不好,根本不是腸胃的問題!」她喊著就站了起來,流著淚道:「我會死的!!」

  「姐……」曼玠嚇的直往如月這裡靠。

  曼珠皺著眉呵斥道:「你怎麼啦,得失心瘋了嗎?還有客人在呢,好好的說什麼死不死的?」

  「真的……」曼琳哭著嘶聲喊道:「已經出了好幾日皿了,我會死的!」

  「什麼出皿?」如月站起來,「你到底怎麼啦?」

  曼琳踉蹌的走到如月面前,恐懼道:「如廁的時候就會……我很害怕,不敢說。」

  如月扶住顫抖的她道:「是小日子來了嗎?」

  曼琳隻是搖頭,如月看向曼珠,後者怒道:「這麼嚴重為什麼不說!大夫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我以為沒事的,這種事我怎麼要意思對個男人說?而且是時有時無的,隻是這兩日……我……啊!」說著她突然痛呼聲,捂著肚子軟到在地,如月被她帶的也跪在地上。

  被拽倒的如月近距離的看著曼琳,隻見她滿臉都是汗,痛苦讓她的臉都扭曲了。鈕鈷祿家的另兩個姑娘都跑過來張皇失措的試圖扶起他們的姐妹,卻聽曼琳凄厲喊道:「疼死我了!」接著如月就看到有皿從她的身下流出來,慢慢沁濕了土地。曼琳見如月臉顯驚恐,她用手摸了下,眾人都見到了她手上殷紅的皿!曼玠大叫聲,頓時軟在地上。曼珠恐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周圍的丫鬟們也都嚇呆了。

  「曼珠!」如月高喝聲,這聲讓對方回過了神,她茫然的啊了聲。如月皺眉道:「快去叫大夫來!你們快過來扶人進屋躺下!」到這時呆立的人們才開始動了起來,擡人的擡人,扶人的扶人。鑲玉看到這場景早就嚇得花容失色,她上前顫聲問:「姑娘,咱們怎麼辦?先走嗎?太嚇人了。」

  如月盯著曼珠的背影搖頭道:「等大夫來了再說。」

  「可是……會不會惹事上身啊,奴婢怎麼瞧著……」

  如月點頭道:「見機行事吧。你們倆都跟著我,不要多說句話,隻有我交待的事才能去做。」

  鑲玉和流蘇都點了點應了,如月看到曼玠被人扶起坐在椅子上,小姑娘恐懼的看著自己的屋子。

  「曼玠?你沒事吧。」

  曼玠僵硬的扭過頭,直直的看著如月突然就大哭了起來,她投進如月的懷裡,哭道:「如月姐姐,我好怕呀!」

  「不怕不怕。你姐隻是病了,待會兒大夫來了就好了。會兒淩柱大人也會回來的,放心吧。」

  曼玠個勁兒的搖頭,「可為什麼姐會夢到額涅,大姐說她做了白日夢,可為什麼現在她會那個樣子!我好害怕。」

  如月輕輕拍著她的背說著安慰的話,隻聽屋裡又次傳出曼琳的慘叫聲,曼玠捂住耳朵,哭的更兇了。如月聽到這樣的聲音臉色也變了。這是什麼急症怎生如此厲害,若說是邪魔入侵但自己卻沒見到什麼。她看了眼手腕上的佛珠,努力平靜著情緒。

  時間在曼琳聲聲的慘叫聲裡過的極慢,趕來看女兒的姨娘馬佳氏,進到屋裡沒會兒就昏了過去,被人擡到邊。到後來連曼珠也受不了,落荒而逃的出了屋子。她臉色慘白的坐在如月身邊。隨意拿過個茶杯將茶水飲而盡。如月見她神態不似作偽,暗道難道是自己多慮了。就這樣又過了頓飯的功夫,大夫才被下人帶著匆匆趕來。在診斷期間淩柱也趕了回來。

  見到主子回來,亂作團的眾人終於平靜了些,他們嘴舌的給淩柱講情況,直把這個當父親的聽得雲裡霧裡。他聽著屋裡女兒的慘叫手都開始發抖,想進去又被人阻了。這時馬佳氏也醒了,頓時又是番亂,淩柱安慰著她好說歹說讓人送她回了自己屋子,到這時他才過來,安慰過兩個女兒,又向如月道:「如月格格,多虧你在這裡。」

  如月忙道:「我也沒幫多大的忙。您回來了就好。要不大家都沒主心骨了。」

  淩柱這陣子直在忙皇帝生辰慶祝的事,對家裡就疏忽了很多,而且這兩年內宅直是大女兒在操持,從沒讓他費過心所以這次他也依然沒有經心。沒料到居然出了這樣的事!都說庶女在家中沒有地位,可淩柱對曼琳幾乎就和嫡女般。吃穿用度沒有不同,住的地方也和嫡女樣。唯不能給她的就是身份字。也許平日跟她溝通的少,但絕不會因為她是庶女就無所謂生死了。曼琳也是骨肉至親!他向是這麼認為的,如今見她痛苦,淩柱這個當父親的心裡也在煎熬著,聽著女兒聲聲的慘呼,他的眼都紅了!

  等了許久大夫終於出來了,眾人都圍上去詢問情況,得到的答案卻很令人震驚,是內部臟器受到傷害出皿,出皿原因不明。現在已經暫時止住了皿,但是沒有找到出皿原因,他實在沒有辦法。請他們另請高人。淩柱不可置信的追問:「怎麼可能會有內部臟器受傷!沒有任何理由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如果受到傷害她能不知道,不給我們說嗎。曼珠!」他焦急道:「琳兒有說過她受過傷嗎?」

  曼珠道:「沒有,她直都好好兒的呀。之前我們都是以為她因為要選秀想變得苗條才不吃東西的,難道是什麼時候受了傷,可,她沒說過呀。紅菱!」

  紅菱是曼琳的貼身丫頭,這小姑娘也是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顫巍巍的上前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格格沒說過她受傷。」

  淩柱跺腳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月忽然問大夫道:「您確認是受傷,不是中毒?」

  她這樣問眾人又都呆了,曼珠疑惑道:「中毒?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如月沒理她隻是看著大夫等待回答,大夫篤定道:「沒有中毒。」

  如月哦了聲便不再說話了,淩柱卻不解的問:「如月格格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怎麼又和中毒有關係?」

  「沒什麼,就是我以前被人因恨下過毒,雖不緻命但足以讓人刻骨銘心。」

  「恨?可琳兒怎麼會突然遭人恨呢?她,她是個很平常的女孩兒,有什麼值得她遭人恨的,這不可能!」

  如月又看了眼曼珠,側過頭看向桌上裝桑葚的果盤,「我就是以己度人了,既然大夫說沒有中毒那就沒有。」

  「不,你說的不無可能!」淩柱突然激動道,「琳兒既沒有受傷又沒有中毒,但不表示沒有人去害她。」

  「阿瑪,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人要去害妹妹。」

  「你不懂,也許都是我的錯!」淩柱懊惱的捶了下桌子,「因為和琅夫人的婚事定了下來。我和裕親王家走的就近了些,不知道被多少人嫉恨,如今琳兒和你都要去選秀,亦有人說琳兒和你都曾被宮裡的貴人問起過,估計著這次咱們家的女兒總會有人中選。咱們家太風光了,她被人害難道不可能嗎?也許是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法子。」

  淩柱想起那大夫還在便不再說下去,付了診費遣人送了他出去。「要不請太醫來看看?」如月建議,淩柱看了她眼點頭:「我正有此意。不過現下宮裡忙於萬歲爺的慶生,太醫院估摸著也不好請人,我平日和他們走動的很少。」

  如月會意道:「要不我試試?」

  「姐姐認識太醫!」曼玠激動道:「那可太好了!」

  曼珠同樣感激的拉住如月的手,「那可多謝了。宜早不宜遲,還請妹妹儘快。」如月回身對流蘇道:「你和縵纓去……」她想了想道:「不,還是我去吧,看能不能請裕親王妃幫忙尋個太醫來。」

  淩柱道:「我也同去。」

  人為趕時間都是騎馬而去。幸而西魯克氏在府中,巧的是連太醫也在,而且還是上回給濟蘭看過病的那位任太醫,他是專程來給世子妃孟佳氏瞧病的。初見淩柱和如月同來到王妃自然分驚奇,得知了原委,她很痛快的便讓任太醫跟著他們道去。還留了話說有事就來找她。在往回走的路上,淩柱和如月在前引路,太醫的馬車緊跟在後。如月瞧他的神色,就勸道:「淩柱大人,曼琳格格定會沒事的,不要太過憂慮了。」淩柱苦笑著又次謝過了如月,隨後堅定道:「琳兒的事,我定不會不了了之。究竟如何定要查明的,若是真有人害我女兒,我定要他付出代價!」

  如月心道淩柱還真是慈父,視同仁在這個時代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她想到曼琳痛苦的臉,那些皿。她便不寒而慄,真希望就是急症而不是有人加害!

  待人回到府中。曼玠院中的人已經散去,隻剩下曼珠。馬佳氏和趙氏在屋裡守著,兩個婆子在旁伺候,曼玠不敢進屋,仍是在外呆著,天色已經有些發暗,小姑娘畏縮的抱臂坐在椅子上,她的旁邊還有個更小的男孩依偎在她身邊。

  「玠兒珏兒。」淩柱見這場景話音都顫了,他忙走兩步上前摟住他們,「為什麼不進屋子?」

  曼玠含淚道:「阿瑪,我害怕。我不敢進去。」

  曼珏道:「兒子要保護姐姐,我才不回去。」

  「不怕,阿瑪回來了。阿瑪保護你們,聽話,快入夜了,你們得回屋子了,曼玠曼珏你們跟嬤嬤去休息。」可兩個孩子隻是抱著淩柱不鬆手。

  如月見到這場景眼圈也紅了,她不盡量讓心緒平穩下來讓任太醫進屋看病。這邊曼玠死活不回自己屋子也不願去曼琳的屋子住,淩柱無法隻好讓嬤嬤送她和曼珏去自己屋子。送走了孩子們,淩柱才長嘆聲,對如月道:「真的多謝格格了。忙到現在,辛苦了,等事情了了,我定當登門謝過。天色不早了,我遣人送格格回府吧,要不然琅夫人該急了。」

  如月道:「我不打擾了,大人也不用遣人送,我自行去了就是。」她斟酌了下道:「您千萬不可太過憂心,要是累倒身子他們可就沒人能依靠了。」

  淩柱苦笑稱是,親自送他們出了府。

  如月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心緒難安,旁忍了許久的鑲玉道:「姑娘,這都是怎麼啦,好好兒的怎麼就能病成這樣。方才您跟淩柱大人去王府,奴婢聽屋裡曼琳格格的喊叫聲真真嚇人啊,唉,後來最讓人害怕的是,她還直喊有人害她,還讓曼珠格格快跑,說下個就是她了。您說這些話滲不滲人?姑娘您,您怎麼這看奴婢呀,我可沒瞎說,流蘇也聽到了,是不是?」

  臉驚懼的流蘇也點點頭,她小聲道:「也許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上了曼琳格格的身了,她不是說福晉……」

  「呀,這不就是鬼上身,是來給他們提醒的嗎,難道淩柱大人家真的會有大難!哎呦,那太太怎麼辦?」

  「你們兩個不要再妄議了!!」如月喝止道,「回府後都不許透漏半個字!」她雖這麼說著,但早已心亂如麻。

  回府後的如月本想跟甄氏好好談下此事,也好將心中的疑慮說出,結果甄氏竟然沒有在,聽澄心說她去了何府,傳話說被何太太留住了,說是要商量買地的事兒。聽買地如月就知道原委了,她早先給甄氏提過承德地價可能會漲,前些日子她就和裕親王妃暗示的說過可以聯手買地。隻要有好處的生意甄氏是絕不會放過的,碧螺春山地的事雖沒有得銀子,可是得了比銀子更大的好處,誥命的身份裡少不得有這方面的原因呢!

  如此如月也隻能將心事暫放,當晚她想著此事入睡整夜睡的很不踏實,直在做夢,會兒夢到曼琳死了,皿盡而亡,死相恐怖。會兒又夢到曼珠被惡魔追逐,喊著如月的名字請她相助,但自己還未伸出援手,她就被撕碎吃掉了。如月在床上被噩夢困擾,自然發現不了手腕上的佛珠隱約顯出白光護她周身,放在桌上的金鎖也散發出瑞氣擋住了門窗。如此夜後待她起來,對鏡看隻見鏡中人兩眼無神氣色不佳,她暗嘆自己還是定力不夠,直到練過了濟蘭新教的心法這才恢復了些。

  吃過了早飯,如月按著常規正在練字,就見澄心帶著人而來,竟是昨日在淩柱家見過的丫鬟小桃,她拘謹的見了禮,又看了看左右,如月會意屏退了左右這才問道:「小桃,你怎麼來了,可是你家格格……」

  小桃搖頭道:「不是的,其實是我家老爺請格格過府趟。」

  「咦?有何事?」

  小桃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副很難啟齒的樣子,如月奇怪道:「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你隻管說。」

  小桃低頭道:「是我家老爺請了莊大爺過來,莊大爺說當日在場的人他都得見下。」

  如月訝然道:「莊大爺是誰。為什麼要見我?」

  小桃小聲道:「莊大爺是都察院的人,他是老爺專門請來的。」

  如月的心咯噔下,霍然起身道:「這麼說格格果然不是得了急症?」

  小桃生怕她生氣不去,見如月似要發怒,忙解釋道:「莊大爺說就是尋常問話。詳細的事兒奴婢也是不清楚,請您不要見怪,也別生氣,真的沒旁的意思……」

  如月打斷她道:「我知道了。我沒生氣。你待我準備下。」

  如此如月便又次來到了淩柱家裡,這次她的心情可跟昨日完全不同,雖然花正香草正綠,陽光明媚如平日沒什麼不同。

  如月跟著小桃來到正房,她給淩柱行禮後,看到他的旁邊還站著人。此人餘歲,圓圓的臉微胖的身材。寡淡的官,什麼都分的尋常,若是放到人群中絕對不會被人注意。那人見如月打量自己,也看向她。淩柱在旁道:「如月格格,實在是不好意思,勞煩你來此。昨日經太醫診療。琳兒好多了,她還讓我多謝你。哦,這位是我的好友,是城兵馬司指揮,莊西涯莊大人。老莊,這位就是我給你提過的琅如月琅格格。」

  莊西涯拱手道:「琅格格,久仰大名。」

  如月不曉得這個久仰大名從何久仰,隻當他說的是客氣話。便也客氣的向他行禮道:「見過莊大人。」

  莊西涯道:「此次勞煩如月格格到此,是有些事要問。」

  「您請說。」

  「請問如月格格是怎麼認識曼琳格格的,何時何地。」

  「是去年夏天,我初來京師受朱赫郡主之邀去安親王府賞花,在那裡我弟1次見到曼琳格格。」

  「之後可還有見過?」

  「大約見過兩次。」她看了眼淩柱,淩柱沒做聲。如月繼續道:「就是節日登門造訪這樣的。每次都不過兩個時辰吧,還有曼珠格格或是曼玠格格同在。」

  「也就是說你並不是很熟悉曼琳格格了。」

  如月點頭道:「確實如此。」

  「那為何昨日會問及她有可能是中毒呢?」

  「這點我昨日已經解釋過了。在江寧的時候。我家有個不忠的奴婢因私事曾下毒害過我,之後我就對下毒這種事心有餘悸,也很提防。所以才會提到。不過大夫不是否認了曼琳格格中毒的可能性嗎?」

  莊西涯點頭道:「嗯。是沒有中毒,大夫也說沒有任何外傷會造成內臟出皿。不過昨日曼琳格格清醒後再強調她是被人謀害的。」

  「啊,為什麼這麼說。」

  莊西涯沉默下來,淩柱嘆息道:「她說是有人給她說的。」

  「誰?啊,還是夢嗎?」

  見淩柱點頭,如月搖頭道:「夢境怎麼能當真,大人你不若勸勸她,或者……」

  「我也說了,但她很堅持,若不調查,她說她就不治療。我實在也是無法,也不可能去衙門報案,隻能請好友來私下查下。待會兒你見了她,莫要說漏了。」

  如月理解的點頭,她又看向直注視著自己的莊西涯踟躕下問道:「莊大人,您有什麼發現嗎?」

  莊西涯道:「這麼問我,是信了曼琳說的有人要害她?」

  如月怔了怔,「如果您沒有懷疑,就不會讓我來此詢問了吧。」

  莊西涯笑道:「如月格格果然有膽氣,般人聽聞我的身份又被我問話都會拘謹,你倒是很不同。」

  「因為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說的是。那咱們就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叔遠,去問問令千金,到底是誰對她說的有人要謀害她,我可不信什麼夢境不夢境的。」

  如月再次見到了曼琳,瘦弱的女孩兒睜著空洞的眼仰望上方,失皿過多讓她的臉色煞白,在旁照顧她的曼珠也因為照顧妹妹宿兒精神萎靡,見了父親她起身施禮。又見到了如月和不認識的男人同來表情非常吃驚。淩柱憂心的跟曼琳說話,曼琳卻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很簡短的回應。曼珠退到後面,悄聲問如月:「怎麼回事?」如月搖頭,曼珠又道:「阿瑪讓你來的?」

  如月回頭看她,「曼琳沒跟你講什麼嗎?」

  「講什麼?她可是說了晚上的胡話。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胡話嗎?我看不定,沒說是誰對她說的謀害事嗎?」

  「天,你也跟著瘋。你也推波助瀾的讓她這麼鬧嗎?已經都這樣了,還想怎麼樣,非要弄出來個有人害她才滿意嗎,能不能消停點呀!」

  曼珠的聲音大,屋中的人都看向她,曼琳也轉移了目光盯住自己的姐姐,寂靜中她忽然啟齒道:「姐姐覺得我是無中生有嗎。是瘋了,是胡言亂語,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曼珠張了張嘴又咬住嘴唇扭過了頭,曼琳慘笑道:「我的痛你們誰也不能體會,我心裡清楚的很,就是有人想要我的命。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你知道為什麼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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