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12謝意

  

  想到救命之恩,如月黑線的又聯想到以身相許,她摸著佛珠想應該沒這個榮幸吧。那怎麼表示謝意呢?左思右想的,最後決定還是按常制走。所謂常制就是對方用的著的但是不形成賄賂的東西。比如佛具,於是如月準備好了自家產的佛前味香,又親自手抄了近萬字的《法華經》,禮準備好了可怎麼送又成了難題。沒法子隻能拜託濟蘭了,當然她的解釋就是在西頂上香遇到了登徒子被阿哥救了。濟蘭哪裡會信,見對方臉的懷疑,如月隻得道:「哥。不是我不說,隻是我對天發誓了不能說。確實是他幫了我,我也真的就是以此做謝禮罷了。你不必胡亂猜測,而且我們惡劣的關係因為這次的事兒變的好了些,這不是好事兒嗎,我可是連母親都沒告訴的。所以。你就別問了。再說,這是我的心意又沒值錢到形成賄賂罪,你呢怎麼都算是他們那夥的人……」

  聽妹妹說的越來越離譜,濟蘭黑線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子,爺的交情也能攀的上?我是不是該謝你?」

  如月故意傻笑道:「你不是說完傻人有傻福麼,總之,就拜託哥哥轉交給他,如果不方便就托爺給好了。」濟蘭無奈應了。如月立即歡喜起來,彷彿這樣就不欠那人的人情了。

  可接著濟蘭問她的話又讓如月心情沉重起來:「心法練的怎麼樣了?」

  如月鬱悶道:「還沒突破層,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要抓緊,這段時日沒有要緊事就不要出去玩了。好好在家練功,我會讓鴉督著你的。」濟蘭很嚴厲的說著這些話。如月泱泱的應了。結果就是接下來她就被攆著去練著心法層了,如月心中淩亂完全不能注意力集中。不免腹誹:我又不是你們這樣的天才,哪裡會那麼快的學會呢?濟蘭是天才。顧雲是天才,嗯,阿弦也應該是吧。伍弦……她想起那日這位奉命護送自己回府,路催馬揚鞭完全不當自己是女子啊,跑的那麼快,其實根本不想護送我回來,隻急著回去伺候你家主子吧。如月狠狠的想,虧得自己路還想跟他套近乎,結果每次都是以無聲為答案,或隻是看過來眼。毒舌的主子,沉悶的侍衛,哎……如月這樣想著居然就打著坐睡著了,也是她連著晚熬夜寫經文實在是睏倦,在這麼安靜的暖意融融的下午很快就睡了過去。等濟蘭發覺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他好氣又好笑原想叫醒妹妹,可看到她睡得沉,心中軟暗道練功也不在半日,少年嘆了口氣拿過件外套給妹妹披上,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胤禛收到琅如月送來的禮物是在早朝後,他拜謁完德妃,照常例去看望胤祥。胤祥此時的風寒已經好了,他才下了早課正在殿中休息。人見面自然分溫馨,可當胤祥拿出包裹的極精美的禮物盒時,胤禛詫異了。再看到弟弟古怪的神色又聽他問的話,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哥,這是如月格格送你的謝禮,聽說是您幫助她趕跑了登徒子?可是……她真的需要您出手趕跑登徒子嗎?那得是多悍勇的登徒子?」胤祥說的是玩笑話,他以為胤禛會說出真相,未料兄長竟正容道:「的確很悍勇,若不是我們起出手還不知敵不敵的過呢。」

  胤祥大驚忙問詳情,胤禛平靜道:「沒有什麼可說的,就和你聽到的樣。我從不收禮的,你沒跟琅濟蘭說?」

  胤祥見哥不願多說便推測事情未必如此,可當這位不願意說的時候任誰也問不出來,他又怕哥還是因為不喜如月才不收禮,便勸道:「這是她的心意,您不是幫過她嗎,讓她還了人請不好嗎?據說裡面放的可不是真金白銀,是她親手做的。估計著京城裡沒人敢給爺您送什麼貴重之物吧。所以,還是收了吧,若是不喜歡大不了再轉送給弟弟好了。」

  胤禛哼了聲,冷笑道:「你還真是愛替琅家的人說好話。希望你沒忘了上回答應過我的事。」說著他接過那個匣子,入手並不很輕,可見的確不是真金白銀。諒她也不敢送!他在心裡這麼想著。胤祥見哥收了,便笑著拉他下棋,這棋下完時日不早了,胤禛又趕到戶部忙了場才回到府裡。

  胤禛回來後就去探看了在床上養胎的非印,他的福晉臉色很不好看,僵在床上動不敢動,這正是有孕的弟2個月,他們都記得之前的幾個也是在這個時候沒的,眼下看情況相似隻怕不好。胤禛很失望但不會在非印面前表現出來,他知道她現在隻會比自己更加患得患失。胤禛好生安慰了福晉番,又草草吃了點東西,便去書房整理各路眼線遞上來的情報。直忙到亥正初刻,胤禛覺得看東西都有重影了這才停了。自鳴鐘滴滴答答的響著,他閉目養神,閑下來便又次想到了西頂的事。越想心緒越難安,胤禛再也不能平靜的休息,便起身在屋裡慢慢踱步。

  年前的那個夜裡,皇後額娘去世,她死時完全是解脫的模樣,即使面對著風雲突變的異象也很平靜,到現在胤禛也不知道當時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就躲在幔帳後面,如果知道她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嗎?還就是自言自語呢?

  「要是你不存在該有多好,」臉色蒼白的女子側卧在榻上,窗門打開,偌大的宮殿裡詭異的個人都沒有,隻有風吹散了滿桌子的紙。「沒有你我也不會對這個世界有那麼絲留戀,就因為這樣我才得不到正果,將來是怎麼樣的都可以預見,為什麼卻預見不到你會對我有這麼大的影響呢?真是令人討厭的感覺啊。」她說著轉過臉來看著門外,忽然笑道:「我就要死了,你們都不必糾結了,什麼佟家,什麼皇後位,都是渣滓而已,我都說過的,可你們沒有個人信。哦,文覺,你是擋不住的,不要再勉強了。」她最後在扭曲的時空裡用支離破碎的聲音道:「再也不見了,胤禛。」

  胤禛停下了步子,這幕他每日都在回憶,甚至做夢的時候也會時常夢到。他用了兩年時間才從夢魘中逃出來,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自己。可是,為什麼年後又次見到類似的場景?琅如月說她見到的人是曼珠,他見到的人卻是自己的養母,大清朝的孝懿仁皇後。胤禛忽然發現自己又開始搓手,他忙止住,將手指交叉攥緊。不能再陷進去了,那樣就什麼都完了。胤禛努力忍著波動的情緒,餘光看到帶回來的禮物盒,他毫無憐惜的撕開美麗的紙扔到邊,打開後看到裡面放著幾束香,清雅的香氣散開,又很快的充盈在房間裡,他從沒聞過這種香,奇妙的味道讓心終於安靜下來。胤禛深深吸了口氣,思緒回到了現實中,他輕輕拿起書冊中最上面的本,上書妙法蓮華經序品,翻開來看是手抄本,秀雅端正的楷書,陌生的字跡讓他愣了愣,胤禛想起胤祥說過這是琅如月親手做的,是指親自抄寫的嗎?這字,他挑剔的翻看了下,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還能看吧。翻了兩頁從書裡掉出枚用硬紙和絲綢做的簽,上綉了朵小小的蓮花,又小小的寫了個篆字:如月誠謝。他看了會兒微微笑了笑,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就這燈光翻看起了熟悉的經文。

  西頂事後兩日如月得知福晉流產的消息,初聽之下竟呆了半晌。她知道歷史上的這位主子好像就弘暉個兒子,而且這孩子沒多大就得病夭亡了,書中也沒細說之後她還經歷過這些事,大約皇家隻會把生下來的孩子記錄在冊吧。如月也和福晉有幾次接觸,又想起弘暉坐在牆頭和大家說話時的可愛模樣,如月心裡味雜陳,最終除了哀傷就隻能是聲嘆息了。這就是作為穿越者的悲哀,明明知道又無力挽回,可就算能挽回自己能怎麼做呢?經此事她又想起曹顒,不知道留下的奎寧,聊天中的暗示會不會對他有幫助。

  如月本想通過習字讓紛亂的心平靜下來,但過了刻鐘不到她就停下手裡的筆,字寫的已經不能看了。如月出了門進了後院散心,正是風揚起,漫天的飛花,她看著又開始傷春悲秋。她自嘲的喃喃自語道:「自身難保還替古人擔心,真是。」想到這裡她揚眉笑,脫下外衣,在院中跑了圈熱身,微出汗後在兵器架上拿過把劍,做了個起勢,挽了個劍花便使起了文先生教她的落英劍法。

  如月對這套劍法已經相當熟稔,內力尚欠動作倒稱的上是氣呵成,越練她便越心無旁騖,不自主的氣息就在經絡裡順暢的流動起來,幾處有閉塞的地方逐漸通暢了,當到最後氣息聚攏到丹田處,暖烘烘的熱意湧出,練功的疲憊消失隻剩下舒暢,如月不禁長吟聲將最後兩式做到了極緻,她縱起騰空踢腿,回身翻越如行雲流水般舒展。若濟蘭見到定會稱讚。如月落下收了勢,愣了愣又開心的笑了。層心法總算是領悟了,這就是說可以按著步驟走下步了。如月正想著,從外面跑進來鑲玉,這姑娘的臉色都變,急道:「姑娘,快些來,宮裡來人了。」

  宮裡來人如月並不陌生。現在她見過禮後就謙卑的立著,並不坐,對於訥敏她始終是有些畏懼心的。訥敏打量著琅家的格格又轉臉對甄氏道:「格格真是乖巧的緊。我不過是太後身邊的奴才,不必如此拘禮。我來此間的目的想來琅宜人和格格都該知曉吧。」

  甄氏賠笑道:「也不過是知半解的明白,若說是選秀,可怎麼也沒見有什麼通告?」

  訥敏溫和道:「貴府和別家不同,名字已然在都統衙門處記錄過了。這次我來也是奉了太後的懿旨。來看看格格。畢竟不足個月,宮裡的規矩繁複,還是要學的,要知道做錯事定是要受罰的,我想您也不願格格遭那個罪吧。」

  甄氏看了眼垂首的女兒接話道:「可又怎敢勞駕姑姑親來?太後那裡豈不是少了人照應,這樣做真真折殺我們了。您看要不換個……」

  「不瞞您說。我也願意來此,好師傅也想帶個好學生麼。格格聰慧想來舉必會反的,何況她的書畫不用再學,身體好人懂事,除了規矩就是得把滿語學好了。聽說格格連洋話也是會的,我想學滿語也定會學的很快。哦,好像琅侍衛現下的滿語就說的不錯,簡單的些的都會。有兄如此妹妹定不會差的。書我已帶來了。格格?」

  如月上前接過稱了謝,端莊道:「訥敏姑姑您費心了,如月定不負您的希望,定好好學在宮裡不犯錯兒,伺候好貴人們。」

  訥敏意外的看了看她。轉念想便以為在情理之中,心裡感嘆不過年這孩子學的可真快。就是不曉得到這裡來做的對不對,太後似是有所察覺卻允了。皇上那裡,當她想到玄燁意味深長的眼神,心中就是寒。

  甄氏見訥敏盯著如月看,神色有些不同往日,心裡暗道不好,莫不是她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但很快這位寧壽宮的掌事宮女就道:「嗯,就從今日開始吧。我不會每日都來,但凡我來之日就會檢驗格格所學,滿語這塊兒,我教著,格格呢也最好去跟琅侍衛學,還有你的朋友,啊,我記得耿金德的家的大格格滿語說的很好的。」

  見訥敏忽然提到烏姜如月有些詫異,她竟知道?自家的事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嗎?還是說她跟耿家有交情。可這些想法也就是在腦中過,因為訥敏已經說了就從現在開始教授。如是,甄氏迅速的布置好地方讓他們方便學習,然後就帶著下人們退下了。訥敏是個嚴苛的人,幸而如月學的快,人來去的,兩個時辰裡教的人滿意,學的人領悟也頗多。訥敏也正如她方才所說真的不在這裡住,教完就走。待恭送走了掌事宮女,如月才倒在床上徹底放鬆起來,剛才的弦綳得太緊,身心具疲,由此可以想象將來若是遇到正主得是多仔細才行呢。所以,還是按著既定目標前進吧。想到目標,如月突然就跳了起來,啊,必須抓緊時間去頭錦兒衚衕!

  話說自從上回在寧壽宮得到海圖的消息,如月時間就去頭錦兒衚衕尋到了路易和帕布羅。人見到琅如月來做客自然非常歡喜,可聽她要借閱海圖,這臉色就古怪起來。路易扭捏道圖可以在這裡看,抄錄也是可以的,不過……他給了帕布羅個眼色,後者解釋說這些圖他們已賣給了好幾個客戶,旁人也是要來抄錄的。如月聞言哪裡有不明白的,她黑線的想商人都是個德性嗎?不過路易和帕布羅還是挺給救命恩人面子,隻收了半的錢,但如月又豈是小氣之人,她將自家產的特色物品帶給人,說是回贈。兩個洋人見到胭脂水粉香水的小樣,還有樣子獨特的女子內衣,眼睛頓時睜圓了,愛不釋手的東看細看,聲稱定要和這些東西的主家做生意。如月就咧嘴笑了,她做出可愛的表情道:嗯,有句老話說的好來而不往非禮也,這些東西都是我家的。想做生意嗎。給你們級代理權,就從你們的法國和西班牙開始吧。

  再說回那些海圖。路易所私繪的海圖太多,又畫的事無巨細的,大約是想日後可以單獨前來才這樣仔細的。如月生怕繪錯了,每副都是臨摹的極認真又反覆核對過才作罷,所以抄錄的很慢。訥敏來的這日如月想著層心法已成,就等濟蘭回來再進行指導,左右無事她給甄氏說了句有要緊事便什麼也不解釋的跑了。待到天都黑了她總算把所有的圖都抄錄完畢帶了回來。喜滋滋的琅家大小姐回家就見到濟蘭的馬,今兒不該在的呀,她疑惑的進了大門。

  正房裡的甄氏和濟蘭正在敘話,見如月進來,他們互相看了眼,濟蘭道:「今日不在家練功去哪裡了?」如月得瑟道:「哥,層心法我練好了呢。就在上午。」

  濟蘭上前搭上妹子的手腕。點頭道:「不錯。可今日寧壽宮來過了人,你怎麼點都不擔心,還外出去?」

  甄氏也搖頭斥責道:「真不曉得這孩子的心是怎麼長的,寬到這個地步,訥敏是什麼人,那可是老太後身邊的人。聽說以前還是伺候皇後的貼身宮女呢。你哥哥聽說訥敏來了,他急的跟什麼似地,緊趕慢趕的回來,還見不到你。訥敏受命來此教你規矩可見上面對你的重視,結果你倒好,人家前腳走你後腳就跑出去玩了,讓我說你什麼好,問你還不回我話竟說做正經事去了。你現在不好好想想下步該怎麼辦。還出去玩!」

  如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撓頭解釋道:「我真的去做正事了,你們不是說完美的退路不好想嗎,我又不想輩子躲著忍著,因緣巧合的讓我想到了個可行的法子。」說著她便把卷好的圖紙從背後拿了出來。

  當甄氏和濟蘭打開看過後都呆了。甄氏倒吸口氣道:「要是我沒看錯,這是海圖?南洋的。不,還有歐洲的?!」她突然發覺自己說漏嘴了。忙改口道:「呃,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如月大緻將事情講了,她目光灼灼的看著甄氏,又用手指著圖紙道:「如果避無可避,過幾年還留我在那裡我就走這條路呀。你們覺得呢?」

  屋裡片寂靜,半晌忐忑的如月才聽到甄氏的聲音,她低聲道:「此路艱險,非萬不得已不可行。」

  濟蘭卻道:「也不是不可行,隻是先暫時將它作為最後的法子好了。不過,妹妹,」他嚴肅道:「朝廷管理海圖管的很嚴,這個東西需要收好了。除了我們人決不能有旁人知道,那兩個洋人可靠嗎?」

  如月篤定道:「商人行是唯利是圖,他們將圖賣給了不少人,已是犯了法自然會求自保,不會向外人透漏這個消息的。嗯,而且我也以利相誘,他們要把咱們家的生意做到海外去,他們可是跟我們是同陣營的,而且,商人的流動性大,不會在地久待。」

  見濟蘭和甄氏都皺眉不語,如月嘆道:「就算我想的法子有漏洞,那也是求生而已嘛。其實去伺候貴人伺候個幾年是無妨的,我又不急著嫁人,可就是怕和母親說的樣,進去就出不來了,畢竟他們對我的態度太怪異。」

  甄氏也嘆息道:「行了,眼見這日子愈發近了,我心裡很是忐忑。閨女兒,」她拉過如月擁在懷裡,「你是我懷胎月生下,又費了萬般心思才得到的寶貝兒,我斷不會讓你出事的。」

  如月心中感動,又看到濟蘭在看自己,亦是疼惜之色,她不覺眼圈泛紅:「這段日子勞你們費心了,我……其實我想的是,要是迫不得已走到最後步,若你們願意,我們可以起走的。」

  甄氏道:「你呀,就別管我們啦,隻要知道你安全我就放心了,再說,這裡還有我的生意,我的……你哥哥不是還想著要做將軍呢嗎,哪裡說走就可以走的。啊,是了,不知何故今日訥敏怎麼會提到烏姜的?」這話她是看著濟蘭說的,後者很是意外。他想了想才道:「也許她認識耿家的誰吧。」

  「就這樣?」甄氏始終不能放心,其實她是在擔憂兒子的婚事,本來以為耿家是上旗內務府的包衣奴才,論容貌烏姜不是最好的,性子也豪放,並不適合做宮女或女官,但今日被訥敏提了這麼下她的心就開始萬般猜測起來,即使沒成皇家的女人這做宮女也得待到歲呢,年啊,兒子等的了?

  琅濟蘭有很長段時日沒見過耿烏姜了,他在宮裡做盡忠職守的侍衛,她在家裡當乖順刻苦的女兒。對於婚事,濟蘭直往好的方面想,他覺得個最普通的婚姻老天爺還是應該給的了的吧,待月過了烏姜撂牌子了也沒有做宮女,回來後順利的同他成親。可濟蘭又明白這件事其實充滿了變數,就像他們家的命運。在訥敏來過後母親有了明顯的擔憂,她沒有多說可是濟蘭能感覺到,妹妹如既往的想的開,她覺得早先教烏姜裝傻充愣的法子很好,別說是中選了個傻乎乎總做錯事的女子怎麼會被留下呢。濟蘭卻知道皇室有時留個人不僅是為了被伺候,裡面的原因太過複雜,說了隻會讓母親更擔憂,妹妹的事已經讓大家操碎了心,再來件會讓她們崩潰的。所以他仍然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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