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54 教子

  

  待進到園子。如月先是看到了燈光,很多燈光,樹上和路邊都有。難道有誰在嗎?平白無故的這裡怎麼會亮燈?張起麟和辛侯在那裡,還有幾匹馬。

  「都好了?」

  「回爺的話,切都好了。」

  胤禛過去上了馬,他看了伍弦眼,後者會意的上了另匹馬。雍親王又去看如月,她正皺著眉思索著。

  「走吧。」看到他俯身伸出的手,見如月發怔。他催促道。「上來!」

  「我……我另外騎……」如月沒底氣的小小拒絕了下,胤禛冷哼了聲,她寒立刻伸出了手。

  正月的風很冷,特別是在湖邊,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即使是裹著兩層鬥篷如月也覺得冷的緊。到這時她已經察覺到此次圓明園之行絕沒有那麼簡單,至少應該不是軟禁了。如果是軟禁……他怎麼可能這麼顧及自己?窩在胤禛的兇前,臉被吹得生疼心裡卻是暖的,有些話不用說舉止就可以表明。也許會有什麼意料以外的事情發生。

  沒用多久煙花就證明了這點,他們立馬在蓬萊仙境的湖邊,中央的水榭正有人在放煙火,和遙遠夜空中的點點燦爛交相呼應,大團又瑰麗的色彩鋪陳在天空。接著更多的燈都亮了,還有更多的孔明燈隨風升空,胤禛在如月耳畔問道:「好看嗎?」

  如月嗯了聲,她的眼睛被冷風吹的發酸,可是此刻落下淚水的話臉會更疼的,於是她強忍著。

  「我不會這樣再對其他人了。」胤禛的聲音裡帶著很多感情,「本以為不會解釋弟2次的,好像我錯了。不過,這真的是最後次了,如月。」

  如月嗯了聲,「知道了。」

  「就這樣?」

  「爺想我怎麼樣?」

  「難道不該是撲到我懷裡哭的塌糊塗?然後說對不起?」

  毫無防備之下,如月回頭親了下胤禛,本該是親嘴唇的,可這姿勢她直接就親到下巴上了,如月揉著唇笑了,她趁對方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跳下了馬,仰頭道:「我才不會做庸俗女人做的事呢。我去放個燈。你等我。」

  說著她就向水榭跑去,胤禛摸著下巴盯著紅色的背影會兒,他也下了馬追了過去。

  水榭裡是幾個侍衛,他們看到兩個主子前後過來,自然是跪倒行禮,如月看著他們被爆竹弄髒的臉搖了搖頭,浪漫果然是建立在金錢以及摧殘他人的基礎之上的啊。胤禛到,如月立即伸出手道:「我沒帶銀子,接您的用下。」

  胤禛愕然,但他還是拿出了些散銀,如月蹲下來和個侍衛平視道:「湖邊的風很大也很冷,硫磺的味道也不好聞,而且現在是過年,實在幸苦你們了。已經沒旁的事兒了,快點回家和家人團聚吧。這個是我,哦,是雍親王賞的。就買點酒喝吧。」

  侍衛傻眼了。胤禛扶額嘆道:「好了,就按格格說的做。你們走吧。」

  隻剩兩個人的水榭安靜下來,如月點了盞燈,閉目許了個願,放飛了。「你求的是什麼?」

  「願望是不能說的。」如月很嚴肅的回答,看到胤禛的神色,她又不好意的笑了,接著就越笑越厲害。

  「怎麼了?」

  如月擦去笑出的眼淚道:「我發現我真是個傻瓜。」

  「你有的時候確實是。」

  「以後的日子那麼長,我想我還會吃醋的,怎麼辦啊。」

  胤禛靠近她,如月挑釁的看著他,「我會吃了你。醋腌的蓮菜很爽口。」

  如月挑釁的神色不見,她的眉彎了,眼也跟著彎起來,哈哈笑了,胤禛摟住她的腰,如月盯著他看,她好久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胤禛了,「你再這麼看我,馬上就會變成蓮菜的。」

  如月環住他的脖子,踮著腳湊近在他耳邊說:「你好久沒吃過蓮菜了吧。」

  如月直很喜歡圓明園,即使已經住過那麼久她還是很喜歡。以往的夜隻有月色,今日卻是燈火點點,後半夜的落雪能看的很清楚。如月此時就裹著鬥篷坐在窗前看雪,後半夜突然就醒來了再也睡不著,她悄悄起來團在椅子上,手攥著玉玦想著心事。歡愛是件很妙的事,而且真的是男女用來和好最好的法子,雖然這個時代的人總是羞於提及的。想到方才的情事如月隻是想笑,她想自己不會再去質疑什麼了,愛不愛,那個行動派的男人已經表示過了。

  如月適意的嘆了口氣,她都沒有察覺這嘆息裡的滿足和愉悅。樹上積住了雪,明天就會是銀裝素裹的世界了……突然如月拍了下額,她才想起把伍弦忘了,當時他們是起到湖邊的,然後就忘了,這個時候他不會在那個角落裡守衛著自己和胤禛吧?這種天氣!如月急慌慌的從椅子上跳下來,抹黑去找鞋子,快速的穿好後就拿過搭在椅背上的鬥篷往外走。

  「做什麼去?」胤禛在黑暗裡問。如月嚇了跳,「你醒了。哦,我去外面看下阿弦,這麼冷的天,他個人在外面。」

  如月邊說邊走,胤禛從後面拉住她,「你擔心他?」

  「這麼冷的天,雪也下大了。」

  「那是他的任務,你該擔心的不是他,是你自己。」他捂住如月的手,「都冰成這樣了!」如月還沒回嘴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重新回到了床上又重新進了溫暖的被窩,如月皺著眉道:「真的沒事兒嗎?還有蘇公公和辛侍衛,這麼冷的天。」

  「你什麼時候這麼羅嗦了?不說天下了。整個紫禁城裡挨冷的人多的是,你都要管?」

  「我……隻是,大家都那麼熟了,又是朋友。不樣。」

  「你什麼時候跟蘇培盛和辛是朋友了?」

  「大家都共患難過,交情自然不樣了。啊,說起這個。這些年見到阿弦的機會好少,你直外放他?」

  胤禛是頓了頓才接了話,「自然是有我的安排。」

  「嗯。」

  「怎麼不問了?」

  「啊?什麼?」

  「算了。」如月覺得胤禛有些奇怪,她想起件事,就去摸他的手腕。

  「怎麼?」

  「這是年大人送你的吧?那她送你什麼了,就兩隻手,個脖子。真真是掛不過來啊。」

  胤禛被她摸得有點心浮氣躁的,心法突破就在眼前,他需要的是收斂。「你到底找什麼?」

  「我送你的紅豆呢?」

  胤禛愣了愣,忽然就笑了。他捉著如月的手往下,「啊。你,你也繫到腳踝了?你……」

  「安心了?」

  「她沒發現?」

  「她害羞,總不願點燈。」

  如月沒說話,下了炕把燭火點上了,她上身隻穿了件小衣,被光照胤禛立即就看到身體曲線,如月回身插著腰撅著嘴說,「那我以後就都點燈。」

  胤禛的眼盯著她的兇口,衣襟沒有系好。雪白的兇,還有隨著起伏忽隱忽現的嫣紅。如月顯然沒有發現,因為冷,她往炕上小跑著過來,剛上來就被撲倒了。

  「讓我蓋被子,好冷。」

  「會兒就不冷了。」胤禛怪異的表情讓如月怔忪。衣服扯就開了。

  她獃獃的問道:「你不是說要修鍊密宗養生之術需要節制……」如月驀然換了臉色道:「難道你是騙我的?」

  胤禛隻覺得手感很好,即使被怒視,他仍是那副可惡的表情,低頭用惡少調戲良家婦女的語氣說,「你以為誰都能受的了?」如月瞬間羞澀,繼而就是惱怒,不過惱怒也很快就過去了。這種事還是快樂多些。

  這是如月弟3次打哈欠了,雖然是偷偷的,但還是讓非印注意到了。年明月沒有回來,她心裡很是不爽快,這可是開府以來弟1個省親沒有按時回來的,不過更可惡的是琅如月,聽說她是早晨跟著王爺道回來的,又聽說是因為他們在琅如月的娘家住了晚!個側福晉,個格格,得了寵就把規矩拋在腦後了!但此時有胤禛坐鎮,她的火沒法子發洩出來。就沉著臉吃著盤中餐。

  年明月直到初才回府,回來她就從留下的丫頭那裡聽到了各種傳聞。她可不信琅如月這麼快就能重得寵愛,有自己在,她沒機會的。沒見自己回來,親王就過來了,更是夜夜留宿,這樣的恩寵也就隻有她年明月能夠得到,那個女人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就算她確實出色,那手沙畫也是相當驚艷,不過男人還是隻會看皮相的。對著鏡子梳妝的年明月真的沒把這當回事兒,東兒給她整理著頭髮,小意道:「主子,王爺昨兒又問您的信事了。」

  年明月塗唇脂的手頓了頓,她嗯了聲,東兒又道:「這個月……有沒有可能啊?」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年明月拿過帕子把脂油擦掉了,她下子沒有了心情。東兒知道主子最討厭被提到這件事,可是她擔心啊,年明月自小身子就不太好,出嫁時福晉就怕這個,提了好幾次要服藥養生,可主子……夜夜承歡,這都半年了,歲,多好的年紀,怎麼就懷不上呢。

  雨桐院的玉煙也在發愁,她愁的是如月對阿哥的教養,看看李側福晉吧,多上心,也許是有些逼迫的緊,但那是王爺想要的。可她呢,有空了就陪阿哥玩,而且什麼都玩兒,不過也的確能被她玩出花兒來。結果就是阿哥也被影響了,這會兒居然跟著兩個小的起堆雪人,砌宮殿。

  怕冷的如月刻意迴避了玉煙憂愁的雙眸,正抄著暖爐在指揮個男孩兒。這裡那裡……烏姜扶著額無奈的在看,她小意的提了句:「月兒,這要是李側福晉看到了,你怎麼解釋啊。」

  「沒什麼解釋的。溫習了半天的書,寫了那麼多字,還練了劍術。該玩下了。再說,過不過幾日就該回無逸齋了,還不趁著有空多玩玩?」

  烏姜嘆了口氣,「這要是王爺看到了……好像快回來了。」

  如月掏出懷錶看了眼,咳嗽聲,招呼道:「孩兒們,過來。該吃下午茶了!」

  阿哥下午的學習時候到了,兩個小的看著也有些累了,於是分別被帶回去休息。按著計劃,弘時開始了幾何的學習,接著就是繪畫。雖然隻有歲他的工筆功底已經很強悍了,字也寫的不錯。如月看他姿勢正規的坐在那裡專註的開始繪畫,便悄悄去完成自己的幼兒看圖識字繪本去了,這投入就忘了時間,等覺得後頸發痛如月才擱下筆,再去看弘時,他正執筆發獃,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眼前的紙。

  如月走到他身後,就看到發黃的舊宣上繪著個工筆美人半身圖。這眉眼看著甚熟悉,再看她手腕上的鐲子,金色的葫蘆兇扣,旁幾案上放的蘭花,如月啊的聲想到了她是誰。弘時顯然嚇了跳,他的反應就是用胳膊蓋住。又驚懼的回頭去看如月。

  如月拍拍他的肩,俯身道:「畫的很像啊,幹嘛不讓看?」

  弘時瞪大眼的樣子很像李瑤,正常的時候又有分像胤禛,不過完全沒有他阿瑪的肅穆冷峻範兒,婉約的氣質預示著他將來走的是書卷文士的路子。看他卻是被嚇到了,如月坐下來,把弘時的胳膊拿開,「人物畫的點要求就是神似,你並沒做到,眉眼要有情。來,你看,要這樣。」說著如月執筆在空白的紙上做了個示範,雙妙目正是年明月的眼,弘時看著臉就紅了,如月看了他眼,又畫了雙冷清的眼睛,弘時喃喃道:「是阿瑪的。」

  「嗯。你看,不用其他的東西你也能看出來是誰,這個就是神。」

  弘時點點頭,他疑惑道:「琅格格,你不生氣嗎?」

  「因為你畫了年側福晉嗎?」

  「嗯。我以前畫過次,額涅氣的打了我,你看。」說著他擼起袖子,手臂上赫然道已經淡去的傷痕,「她說我是下流胚子。」弘時的眼裡有了眼淚,「可我就是覺得她好看。」

  「從審美上來講,的確如此,而且你還覺得她是咱們府上最好看的是麼?」

  「嗯!是我見過的女人裡最好看的!」弘時害羞又堅定的說,「不過,你為什麼不生氣。」

  「因為我也覺得她挺好看的,給你看啊。」如月把自己的繪畫本拿過來,弘時翻了兩頁就咯咯笑了,笑著笑著他又有些憂愁道:「琅格格你真是個有趣的人,難怪連阿瑪也喜歡你。可是你能去喜歡她嗎,你們能不恨對方嗎?」

  「阿哥。」如月驚訝了,「誰給你說的?」

  「我能看出來,你不喜歡年側福晉,是因為阿瑪寵愛她了嗎?」

  如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以前總覺得小孩子是不會注意到這些的,可顯然不是那麼回事。「你放心,我答應你,永遠不會在背後說任何人的壞話,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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