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204新家

  

  阿隆索看到的是如月為了烘託過年氣氛在白紙的牆上繪的彩繪圖案。是株同比例的金桔樹,婆娑的綠葉如雲,橙紅色的橘子掛滿了枝頭,栩栩如生,彷彿能嗅得到橘香。如月嗯了聲嘿嘿笑隻暗道:本來是想畫仙劍諸人的,怕嚇到你們才畫了這個應景,可惜甄氏和濟蘭都不讓她搗亂。否則個屋裡畫娜娜個畫鼬,該多好玩!

  「這就是咱們在北京的新家了,你們覺得如何?」

  阿隆索和杜嬤嬤互看眼,前者道:「我覺得地方小了好多,太擠了!可為什麼呢,太太不該沒錢置辦呀。這裡不如江寧。阿嚏!還太冷啦。」

  「這個呀,就是中國,呃,大清特色,慢慢你就會明白了,總之,這段日子我們隻能住這麼大的房子,你們就湊合吧。說起冷。卻是有點,不過我的屋子也燃著爐子呢,不至於冷成這樣吧,流蘇,把手爐給阿大爺。」

  阿隆索接過手爐嘟噥道:「這京師好是好。可就是沒江寧住的舒服,很乾。吃的也不怎麼對味口。太太和小姐你們真辛苦。」

  杜嬤嬤見如月瞅自己便有點靦腆簡單道:「回姑娘的話,老奴覺得廚房很好。地方小可都因地制宜了。」說著話。她歲的孫子阿才突然跑開,來到桌邊眼巴巴的看著松子花生又回頭期盼的去看如月,杜嬤嬤極不好意思的喝止,如月對她搖搖頭示意無妨,讓流蘇給他抓了幾把吃的帶到外間玩去了,又讓鑲玉看座沏茶閑聊起家常。

  休憩了晚,日杜嬤嬤就帶著同來的廚娘開始打理起竈間的事兒,這下澄心鴉和如月算是徹底解放了出來,阿隆索早就把帶來的新制水粉香水小樣拿出來給甄氏試用,琅小山的來個賬本也堆放到了甄氏的案頭,如月見她老娘臉亢奮的翻閱著,她就知道此女絕對不嫌累反而非常高興,數銀子時的她最精神啦。

  如月自己也有重任,她安排好人員將南來的食物器物分門別類造冊,再歸置到地,光這件事就花了她兩日時間,待全部收拾齊整她也累得差不多了,偏偏鄭嬤嬤還總拉著她間接的詢問淩柱的情況。明顯感到了小主子的應付,鄭嬤嬤還嫌她做事兒不上心,那麼大的件事兒居然問不知。如月暗嘆您那真叫關心則亂,兩個人的事兒隻能看他們自己了,旁人就別添亂了。濟蘭則是鮮少在家,越到年前他的應酬就越多,以前的同僚現在同事,當然時不時還被召回宮,總之家人要聚齊了吃頓飯還真是難。

  終於到了除夕,大早琅家就鬧騰了起來,灑芝麻桿的貼春聯掛門神桃符的,杜嬤嬤早早就做上了年飯,如月擺好了新買的唐花,又給每間屋的瓶子裡插了松柏枝,讓華鋌和流蘇逐給繫上銅錢,她收了甄氏和鄭嬤嬤給的壓歲錢,又給府裡的丫鬟婆子下人發了紅票,眾人皆大歡喜。

  濟蘭並不在家,他去辭歲了,於此同時琅府也來了不少人辭歲,時間竟如走馬燈似地多。本想去耿府的如月分身乏術招應著,還沒來得及去耿府烏姜紮琴和明輝就先步來了,他們前腳到後腳淩柱竟也帶著個兒女同來了。鄭嬤嬤這回算是見到本尊了,老人家滿眼的都是不加掩飾的審視,見此人形容端正言談得體穿著適度,帶來的禮不輕,想起處打探來的關於他的事心裡便有了幾分滿意,再看他的兒女個個生的乖俊,特別是那大女兒,美的跟天仙似的,難怪太太說將來時定是要攀高枝的呢。

  淩柱定是猜到了這位嬤嬤在琅家的地位,言談間對她頗為尊敬,話也很能討人歡心,眼見這他們高興了,隻把甄氏弄得頗為窘迫,時不時丟過去個眼刀!淩柱隻當沒瞅見,跟鄭嬤嬤說了許多閑話。明輝哪裡看不出來其中的門道,隻略待待便帶著妹妹們走了。

  如月好久沒見到曼珠,這回見她更覺妍麗,她梳妝齊整穿的依然素淡,妝容乾淨有立體感,端坐在那裡隻是微笑也不說話,偶然看過來的眼神卻別有深意,如月見她這幅表情心裡頗不自在,這人真不曉得打的什麼主意!再見曼琳似是有心事,鎖著眉低著頭,微豐的臉陷了進去,看著竟有些憔悴;曼玠安靜的坐著個勁兒的看著甄氏,好像頭回見似地;曼珏是頭回見,歲的樣子,並不像他的父親,眉目清秀到有些寡淡,還有點天然呆。

  如月偷偷打量淩柱,態度很殷勤,笑容很燦爛,看向甄氏的表情無限溫柔。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要逼人上梁山吧,造成事實無法反悔?不曉得淩柱的如意算盤能不能打響。如月有些腹黑的想,我娘可不是般人,且不說是這樣,就算你們定了親或是有了山盟海誓,要是惹她不高興了……嘿嘿,倒黴的還是您呦,不過剛才給的壓歲錢……如月暗中回憶著紅包的手感,荷包裡的銀錠子不少啊,再看看那些禮物,下皿本了呢。

  終於等到淩柱要起身告辭了,甄氏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送客向外走時故意落在後面的曼珠在如月耳邊低語道:

  「恭喜琅宜人心想事成。」

  如月看著她,也放緩了步子,幽幽的蘭草香傳了過來,她對不懷好意的人冷哼聲道:「該是你爹想先下手為強吧。我娘同不同意還得看情況。你家可不是什麼良地,搞的誰愛進似地!」

  曼珠撲哧笑道:「生氣啦。進了我家你不也有好處麼,何必這麼不近人情?到時我們可得真的要以姐妹相稱了。」

  「姐妹相稱?還是免了,隻要你不要算計我們家,能如願以償把自己嫁出去,我就燒高香了。」

  「借你吉言。」曼珠低聲嘆道:「可我直想不通,為何我來了,也讓你來了呢。」

  如月微感吃驚正想問話,人已到了門口,他們按禮道別,曼珠沒再跟她說句話。淡淡的笑意和香氣在曼珠走了很久後還縈繞在如月的心間,她到底怎麼了?

  除夕的夜裡下了雪,琅家人在院中天井裡擺了天地桌,祭拜了神靈接著就是比平日時間長的多的團圓飯時間,子時眾人接了神又去放炮,牆裡牆外皆是炮聲,濃濃的硝煙味瀰漫在每處,好像每家都過的幸福,天下太平。

  如月捂著耳朵看縵纓和阿才放花,東臨個勁兒的放響炮,丫鬟們躲在較遠處聚做堆歡喜的看著,彩繽紛和陣陣的巨響聲裡她看到甄氏抄著手看著天空中的禮花微笑出神,不曉得是不是在想那個人,濟蘭和琅小山站在處交談中,小山在說濟蘭在聽,火光間她的兄長神色很嚴肅。鄭嬤嬤和鴉湊得很近不曉得說什麼悄悄話,每個人都有心事,隻有阿隆索裹得嚴嚴實實張著嘴樂呵著。明天就是新的年了,如月垂頭想,這是我來這個世界的年了,現世的有些回憶竟然都有些淡了,如今滿心的都是眼前的人們……她看著自己抱著手爐的手,那麼白那麼纖細,我就要歲了,明年……等如月轉過頭來花已經放完了,阿才嚷著要再看,她收了心事對縵纓大聲道:「小纓,再放個呀!」

  新年按部就班的來到,又隨著時間慢慢的滑過,過了破如月便想著去街上走走,都憋了好多日了呢。何況她還想好好選點好線好布料做個荷包給烏姜做回禮。這麼想了如月在初便帶上流蘇鑲玉,讓東臨趕車出門去逛逛街順便採辦,阿隆索聽到這消息便非要跟著去,如月知道這人是個好動的性子,萬不帶他去他自己偷偷跑出去迷了路或是遇到事兒就不好了,於是她回過甄氏就帶著阿隆索道出去了。

  新年的北京那副熱鬧景象讓琅家眾人看得興緻勃勃,不過對於如月來說實在是有現世的珠玉在前,這路是熱鬧可缺了聲光影的助陣,灰黃的像幅幅的老照片。如月隻是挑著車簾淡淡的觀望著,心裡在想待會回去後花樣綉哪種的好看,鴛鴦太露骨了,梅蘭竹菊繡得太多次了,特別的……

  路上車多人多,行的很慢,阿隆索探頭探腦的觀望了好陣子,才俯下身子,把裹住臉的圍巾向下拉了點,他敲了敲車道:「小姐,我看到有家水粉店,能去看看嗎。」

  如月知道他是想看看京師水粉鋪子的水準,於是很慶幸讓琅小山也跟著來了,她看了眼同樣騎著馬的小山,後者會意就接話道:「姑娘,臨行時太太也吩咐了,讓阿大爺好好轉轉,多看看京師這些大店,不如讓小的陪他道去吧,我們要轉的時間長,您也就別等了,待辦完事兒姑娘自行安排便是。」

  如月點頭允了,隻是再囑咐萬不可生事,若遇事定要低調。北京城到處是得罪不起的人。阿隆索臉茫然,小山則笑著應了,不過心裡卻想起兩年前他們上京去方家時,自家的這位主子的表現可不是這樣子,如今再看她副認真教導的神色,不禁升起了感嘆之意,到底是長大了。

  且不說琅小山的心情,隻說如月終於到了常去的針線鋪子。幸好人家開著門,見來了熟客,店家很是殷勤的出門招呼,又親自給如月介紹新來的布料,如月如今也算得上是行家裡手,她不會挑那些貴的,除去要做的荷包選的是上等綢緞。衣料和家中所用布料皆是經濟實惠的種類,特別是不能越矩。絲線也是如此,切皆應制而選,流蘇幫著起挑選,費了個時辰才全部買齊,過年期間東西都貴。可是耐不住少年人都在長身體啊,衣服短的太快,濟蘭和如月是主子穿戴是要撐面子的,甄氏就算是寡婦,可出入於貴族圈子裡也不能太掉價。還有府中那群小丫鬟僕從們,哪個不是過個月半年的衣服就不合適了,這回北上的諸人帶的東西多是按甄氏要求準備的生活用品和各種南方特產,並沒有帶絲綢布料。總之如月也是無法而為。花了河灘的錢她終於滿意而歸。

  如月出鋪門便看到又下雪了,這可才剛停了日!流蘇怨道:「怎麼又下了起來,都沒拿傘。」

  如月道:「點雪怕什麼,到底是北方,雪落的也甚有氣勢。欣賞欣賞也很不錯呀。」

  東臨笑道:「姑娘您的想法就是怪,人家家的姑娘都怕髒了衣服。壞了妝容,您倒好還說這雪景好看。」

  鑲玉道:「不上妝自然不怕壞妝容呀。嗯,而且咱們府上什麼最多,可不就是衣服,而且姑娘玩起來還會顧衣裳?」

  她這麼說大家都笑了,正要上馬車不曉得從哪裡走來夥人,東倒西歪的靠過來,像是吃醉了酒。他們中人走到跟前突然沖著如月大喝道:

  「你這個賤人,總算讓老子找到你啦。居然敢私逃!還敢拿爺的銀子?看爺不抽死你!」

  他這麼大聲的說話立即引來周圍人的注意,如月等人還在愣神,那人竟動起了手,見目標是自己如月大驚,想躲居然沒躲過,胳膊被那人用力握住被拽了過去。緊接著她的眼角瞄到另隻手朝自己的臉上就招呼來了,幸好反應快用手臂及時擋住,不過也隻是堪堪沒讓臉受傷,擋拳頭的手臂生疼。

  「我不認識你,你幹什麼!」如月大聲喝道。

  「小賤人,你化成灰我都認識,做了爺的妾不好好伺候,竟然跟個下人私奔,想躲到哪裡呀?老天有眼讓我遇到你了!」如月莫名其妙瞅著他,隻見那人臉悍氣,身上是有酒味可眼神清明哪裡有半點醉意,她心裡頓時突,暗道不好。

  與此同時東臨等人喊著著「認錯人了!」想來拉,立刻被那人的同夥攔住,其中人連刀子都拔了出來,說要宰了他這個勾引主子小妾的畜生。

  如月厲聲道:「我不認識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再說次你認錯人了。」說著她就朝那人的胯下踢去,那人笑立刻將她翻轉過來扭著如月的手臂,俯身壓著她的背低語道:「怎麼會認錯人,琅府的大小姐麼。」

  如月忍痛扭頭瞪著他道:「你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那人不語,圍觀的人裡有人議論:「是不是真認錯人了?要有什麼事兒去官府理論嘛。」結果話還沒說說完被那人個眼神瞪得立即閉嘴,那人大聲道:「這是我家的私事,不過是處置個背主的奴婢,各位不要多管閑事,免得拳腳不長眼!」

  如月大喊起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叫琅如月,請哪位去……」她話還沒說完,隻覺下頜痛,居然被卸了下巴,她痛得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喊不出掙不開,如月心裡大急。

  忽然困住她的那人悶哼身,手鬆了,如月下跪倒在地,她托著自己的下巴,想接上去又怕痛,還在猶豫間有人撥開她的手,就聽咔吧聲,兩腮痛下巴按上了。她淚眼婆娑的扭過頭,眼前是位年輕人,眉目依舊。布衣青衫,臉頰上多了道傷疤,肌肉牽動讓他的左眼看上去有點怪。如月瞪大眼,驚異道:「龍淵!」

  這人竟然是直未見的顧龍淵!身後還站著個抄著手披著大氅戴著皮帽的清秀少年,那少年正臉怨懟的看著他們,再往後看去是個車隊,像是做生意的商家,不過那些趕車的個個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龍淵躬身道:「琅大姑娘。好久沒見了。」

  如月起身拉住他的手:「龍淵大哥!這人是故意的,他知道我是誰……」

  龍淵道:「我知道。您放心,我來處理。」

  他回身望著動手的那人,神色不變道:「不管你是誰的人,惹了她就是惹了天大的麻煩。」

  那人冷笑道:「誰惹麻煩還不知道呢。」

  那人也不再多話直接出手,龍淵從容接招。這邊打了起來,對方剩餘的人也準備要出手。卻聽那清秀少年厲聲道:「你們誰敢出手,我讓他立刻就死!」眾人見他手裡不知何時多了綠紅的兩隻大蜘蛛,突兀的見到這麼個鬼東西,這些人互相看看都猶豫著不敢動了。

  如月聽他的口音古怪又是使毒物的便覺得好像在哪裡遇到過類似場景,可這人的樣子卻點印象也沒有,不由多看了他兩眼。沒料到少年卻狠狠瞪過來,眼神像要吃人。如月移過眼神又看起了戰局。

  顧龍淵的身手如月回見到,在她的想象裡也在她的想象外,顧白衣的得力助手能差的了麼,如月的身手算是業餘,不過眼光卻是有的,在她看來龍淵的武藝大約不在濟蘭之下,對方是不弱。可跟他比就輸定了。果然幾招後,生事兒的男子果斷跳出了圈外,他不甘心的看了看如月,又對龍淵道:「今日之事我記下了,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少年提步就要追過去。龍淵拉住他阻止:「阿狸,不要追。」

  叫阿狸的少年瞪著眼:「為什麼。是他們先動手的,你不殺幾個幹嘛管閑事?還是說你看上她啦?」

  龍淵道:「胡說!琅姑娘是顧爺的朋友。我怎麼能不出手。不讓你去追是怕節外生枝。」

  「什麼枝?你到底是沒膽還是怎麼的?」

  龍淵見說不通便嘆道:「這裡是京師,他們能當街攔人打人必定有人指使,咱們攔下這事兒便好,窮寇莫追。難不成你覺得自己在京師殺個把人能安然而去?」

  阿狸鼓著嘴不說話了,龍淵回頭看著被下人們圍著的如月,「琅姑娘,傷的重嗎?」

  「無妨。」如月向他施禮道謝:「多虧了您出手相助,方才我聽您的意思是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龍淵看著圍觀人群慢慢散去,並不直言:「您日後得小心些,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小人的記性總是很好。」

  如月恍然,苦笑道:「原來是金陵舊事,不是已經了了?」

  龍淵看了她眼,「大約是有人擅自動手。」

  「我就說,怎麼樣也該言而有信吧,好歹得給……咦,你知道?!」

  龍淵並未解釋,如月也馬上反應過來轉移了話題:「對了,龍淵大哥,自縱火事件後我就直沒再見過您了,連聲謝都沒來得及說,這回又承您搭救,實在是……」

  「這沒什麼。」

  「可是救命的恩情呢,怎麼樣我也得盡點心意啊,啊,是了,您帶這麼多人是要……」

  「回金陵。」

  「要是不急就請您和諸位吃頓便飯吧。」

  龍淵踟躕著,卻聽那少年恨聲道:「你們盡說些別人不曉得的,怕人聽就到邊說去,這頓飯我才不吃。」

  「你又怎麼了?好好地胡鬧什麼!」

  阿狸把手抄起來,斜著眼道:「哼,我不在你們不是可以好好說話嗎?吃頓飯?誰稀罕!當我沒錢嗎?步怒,走了。」

  個官不類漢人的壯漢跟著那少年而去,如月見龍淵皺起了眉很不好意思道:「是我唐突了。您要是不便就算了。」

  龍淵嘆口氣搖頭道:「是任性慣了,你不用管這事兒,葉你跟過去,見機行事,不要惹事!」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得令步履輕盈的跟過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裡。

  如月真心想好好請這位大恩人吃頓飯,可龍淵執意要走,本以為就此告別的,龍淵又安排車隊先行,請如月到茶樓敘。說是敘說的卻大都是旁人的事,龍淵先是替阿狸道了歉,解釋她不是男子而是個女孩兒,是當家好友的徒弟,此次非要跟著自己北上見識番,路不曉得惹下多少事,若不是看在當家的面子上他是不會如此縱容此女的。如月說著沒關係心裡卻在回憶幾年前的攬月樓上的事,還記得和顧雲同處室的是個年輕女子,也是使蛇的也是這個口音,雲南仙府的人?如月低頭吃了口茶,想起從文先生和濟蘭那裡得到的信息,頓覺顧雲的生意果然沒那麼簡單,也是,沒有當權者罩著,黑道中人也不好混啊。

  龍淵又道:「流蘇姑娘好久不見了,上次多謝你照顧。」

  如月回頭去看,立在她身後的流蘇漲紅著臉搖著頭道:「哪敢承顧爺的謝,奴婢才該謝您對琅府的相助之恩呢。那會兒,奴婢也不過是送了幾次飯……您,真沒想到您還記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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