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曲清
而姜承梅此時聽到身上布條撕拉的聲音,她努力的掙脫,卻無能為力,難道真的要遭受這些,難道還要經歷一次絕望,老天難道要讓她在死一次,狠狠的咬了一個人的手,那男子吃痛的煽了姜承梅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覺,卻抵不了心裡的疼痛。
「什麼聲音?」邱故宴原本隻是經過這裡辦些事而已,卻不料聽到女子凄慘的叫聲,這聲音有些熟悉,讓原本不想多管閑事的他往那個聲音傳來方向走去。
「公子,現在要回去了,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在一旁的僕人恭敬的說道。
邱故宴沒有理他,大步向前,看到一個瘦弱的男子跪在那裡,他有些皺眉。
「邱公子,邱公子,求求你快救救小姐」名兒一眼就看到了出現的邱故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跪在地上,緊緊拽住他的袖子求他,身上衣裳不整,眼裡滿是淚橫。邱故宴皺了皺眉,仔細看才知道這是前些日子碰到的女扮男裝的女子,當時她是和另一女子一起,可是她呢?眼神往前方看去,一幕令他憤怒的一幕,姜承梅在幾個男子中無力的掙紮著,本來是絕望的眼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希望,如同黑夜裡的星星。
而姜承梅看到了他,心裡彷彿有了依靠,她知道他會救他,他一定會的,沒有原因隻是因為心中的相信。而邱故宴也沒有讓她失望,快步向前,幾個男子感受到有人過來,回頭一看,是一個長著小白臉的男子正冷冷的看著他們,「小子,不要多管閑事,現在走開,我就饒了你」
「饒了我?」邱故宴冷冷的說道,一擺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一男子快步飛來,一把把幾個人拽了起來,隻聽見一陣陣殺豬般的怒豪。邱故宴沒有看他們,將狼狽不堪的姜承梅扶了起來,此時的姜承梅衣裳有些破爛,是萬萬走不出去的,邱故宴別過臉脫了外衣給她。姜承梅披上了他的外衣,感覺到全身都是他的溫度。
「公子,這些人如何處理?」邱故宴的跟班畢恭畢敬的說道。
邱故宴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姜承梅,姜承梅緩步走到那些人的面前,隻見個個都狼狽不堪,全身都掛了彩,有的還在凄慘的叫著,可見邱故宴的跟班既厲害又狠心,不過對於這樣的人,她覺得狠心點是必要的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隻有強者才有發言權。
「是誰派你們來的?」姜承梅收起了那絕望,眼神變的冷冷的,彷彿剛剛的一切不是發生在她的身上。
幾個人緘口不言,姜承梅笑道,「你第一次不說,我就砍了你的手,在不說,我就砍了你的腿,一個個來」她忽然奪過邱故宴跟班的刀指著那些人說道。
見那些人閉口不言,姜承梅拿起到狠狠的向一個人劈去。
「等等,我說,我說」刀停在手臂的上方,在下一寸那人的手就要沒了。
「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吩咐的。」這些人是真的被她眼裡的狠烈嚇到了。
姜承梅收回了刀,其實她猜到是她,隻不過她更要確認,「好,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姜承梅決定放這些人走,因為,她還要用這些棋子來下一副精彩的棋,姜承心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邱故宴看著姜承梅,眼裡有著說不出的感受,這女子,不簡單!
京城的玉器店內,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挑著心儀的首飾。
「咦,你覺得這個鐲子怎麼樣,戴在我手上好看麼?」一穿粉紅薄紗的女子伸出自己的手。
「不錯,滿適合你的,戴起來手好看多了,你家那位看了還不更喜歡你」旁邊一女子打趣道,她們都是京城一些官員的妾室,時常聚在一起。
「去,,瞧你這嘴說的」粉紗女子做勢輕輕推了一把,眼裡卻滿是笑意,回頭問曲清,「你覺得怎麼樣?」
半天沒聽到回答曲清此時正為姜承梅的事而煩惱,該找一個怎麼樣的人把她嫁出去,世家小族又不行,老爺肯定不允許,把她許配給名門望族更是不可能。
「曲清,曲清,你發什麼愣」旁邊女子的聲音喚醒了她。
「啊?什麼事?」曲清回過神來。
「你今兒個怎麼了,以前你很是喜歡這些金銀首飾的,今日怎麼辦點興趣都提不上」
「咳,還不是為了一點小事而煩,你們可知道這京城裡哪個大戶人家需娶妻」曲清索性問這些人,希望能從她們口中得到一點好的線索。
「呦,曲清,你關心這事做什麼,難道就想把你寶貝女兒嫁出去了,你可太心急了」
「去去去,說正經事,我的女兒可不想嫁,我是想替那個姜承梅說一門親事,你們可有好的人選?」
曲清這一說,眾人皆對望一眼,同是差不多處境的人,她這一講,所有人都明白她所想的是什麼。
「哎!這京城的林大人不是想要納妾麼,這林大人也是官員,我看不錯,她嫁過去也不會吃苦。」一女子道
「哎!千萬別是小妾什麼的,我家老爺知道還不打死我,最好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然後有一點毛病家暴什麼的,這樣我才有臉面和我家老爺說」曲清解釋道。
「這得大戶人家,還要有一點毛病,這可有點難度」幾個人皆皺眉,努力的思索著,彷彿自己要嫁女兒。
「哎!我想到了一個,在城西有一個大戶人家荀家,他們家雖然不是官位,但在商場上卻不弱,也算是一個富商之家,關鍵是荀家的大公子,你們可知道?」女子拐彎抹角打著哈哈說道。
「你別在賣官司了,你要急死我,快說」曲清催促道。
「荀家雖是大戶人家,可有一大公子,這大公子名叫荀晨,如今以年方二十三,長的也眉清目秀的模樣,可至今還未娶妻,你們可知為何,這荀晨啊!他有精神病腦子有問題。
她這一說,幾個人臉色都變了,一個穿紫色衣裙女子道,「這可真是嚇人,不過到底是何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