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326聯手

  

  如月想跟她再多說說話,曼玠不跟她說現實,隻跟她說佛經論善惡講報應,聽著與人為善安於天命的話如月的心裡異常難受,是自己奪了本該屬於她的東西,就算不是故意但她還是覺得對不住曼玠。

  如月不知道真的歷史就是這樣還是在自己、蘇錦和劉水的穿越後已經失去了真實呢?這點誰也不能給她個確定的答案,她隻能在惆悵和煩悶中坐看美好安逸的日子流逝,未知的人生慢慢拉開序幕。

  就在琅家準備嫁女的時候,永和宮中德妃正在頭痛。自從佟佳慧死了後烏雅勒黎已經很久都沒有犯過老毛病了,現在琅如月的事攪得她心煩意亂,頭痛無比。這個女子是不是吉星勒黎不在意,嫁給誰無所謂,就算是跟了萬歲爺或是太子都不能讓她動容,但偏偏要嫁給自己的親生兒子,而另個,勒黎最愛的寶貝卻為了琅如月放不下,成日裡陰沉著臉,見誰都不得勁兒,宮人們個個畏懼,完顏氏更是沒少在她跟前哭訴,不是說爺夜裡吃了酒罵自己,就是說他又打人了。勒黎怕兒子積鬱成疾,是擔心失了帝心恩寵,也不隻次勸過他,可都是以沉默相應,要麼就是怪她讓自己在琅如月回京前成親。當胤禎不知道在哪裡聽說自己想給琅如月下藥後,還暴跳如雷的責備自己多管閑事!

  勒黎既委屈又怨恨,自己又不是要毒死琅如月,不過就是讓她再也懷不了孕而已。女人沒孩子恩寵難長,那個賤人傷了兒子的心,就得讓她知道厲害,讓她去後悔!這樣做難道不是為了給兒子出氣嗎。胤禎竟然不領情還大呼小叫,直氣的勒黎夜裡難眠,頭痛病又犯了。後來還是宜妃來做客時暗示了句,才讓她想到了法子,於是勒黎命太醫開藥調理完顏氏的身子,還服了秘葯,結果在過年前夕就得了喜訊,完顏氏懷上孩子了。

  胤禎似是沒有想到自己竟會這麼早就有孩子,他的注意力終於從琅如月轉移到自家福晉完顏哈拉哈其身上。丈夫忽然變的溫和起來,讓向戰戰兢兢度日的哈拉哈其受寵若驚,康熙知道了自己即將有孫兒也是龍顏大悅,賞賜給胤禎和完顏氏不少東西。永和宮又次成了宮中焦點,來這裡討好的妃嬪越來越多,哈拉哈其在這種情況下開始有了自信。

  但這份自信並沒有維持多久,當有日胤禎回來告訴她過幾日要娶個女人回來時,哈拉哈其驚呆了!問方知是明德之女,那個女人她有印象,生的可不如自己好看!哈拉哈其氣極了便質問胤禎:「爺,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娶妻不過年就要再娶?妾身有哪裡做錯了?」

  胤禎冷笑道:「娶你不過是額涅的意思,我既然滿足了她的願望,下來自該娶自己鐘意的女子,我喜歡托金可不是日兩日了,額涅也準了她已經向汗阿瑪提了,給你也就是說聲罷了。」

  哈拉哈其哭道:「妾身已有身孕,您怎麼能這樣。」

  胤禎回道:「你既有了身子有怎能伺候我。還不安心靜養好好保重身子,不要妄想再得恩寵了。」

  哈拉哈其氣的差點被背過氣去,長期被壓抑的痛苦在此刻爆發出來,她砸了屋裡能砸的東西,又歇斯底裡喊道:「我就知道你是個無情的!!之前看你為個琅如月痛苦,還道你是什麼癡情種子。這麼快竟有又了新歡,真真是自打耳光,可笑之極。枉自額涅為你的事殫精竭慮,你也不過如此!」

  胤禎瞪著她,半晌才說:「我的事你又懂什麼,像你這樣愚蠢的人怎麼能討得我的喜愛?你的女紅好嗎?能作詩嗎?會下廚嗎?能跟我起練武嗎?生死的時候能為我捨命嗎?不,你哪點都不沾邊,我又如何會喜愛你。」

  「是啊。我都不會,可我是你的嫡福晉,是額涅選的,是萬歲爺指婚的!可你有給我尊重嗎,還有那個舒舒覺羅托金。她難道就會這些嗎?不是誰都是琅如月!爺,你這是在找借口!」

  「她是比不上琅如月。可爺就是喜歡她的膚色她的笑容,怎麼樣呢?你這個黑烏鴉。看著就心煩。」胤禎後句話是用滿語說的,但哈拉哈其哪裡會聽不懂呢,她氣得就去打胤禎,胤禎輕易的就躲開了,哈拉哈其反被他拿住強行送回了屋子。胤禎嚴令宮人不得隨意讓福晉出來。

  當日德妃知道這些事後氣到不行,忙令人去開門放人,結果她得知了個噩耗,完顏氏流產了。

  福晉沒了孩子的消息很快就在宮裡傳開,即使是在宮外居住的皇族宗室的眼線也在時間將此事告訴了他們的主子。貝勒胤禩剛從吏部回來,朱赫便早早等著他了,伺候著寬衣凈面上茶後,朱赫才小意的問:「爺可知福晉的事了?」

  胤禩嗯了聲,朱赫嘆道:「真是可惜了。」

  「弟不過歲,弟妹更是年幼,總會還有孩子的。我去寬慰他時,見他也不是分失望。」

  「他真是個孩子,不懂中間的厲害。德妃怕是要難過了,不過,我倒是聽說弟又要納人了,可是真的?」

  「汗阿瑪本不準的,不過現下孩子沒了,又有德母妃在旁求著,怕是會同意,汗阿瑪畢竟很喜歡弟,也看重德母妃。」

  胤禩見朱赫不搭腔,隻是在發獃,便關懷的問道:「怎麼了?」

  朱赫搖頭,勉強笑道:「有件事直沒跟爺說。前幾日我不是回家麼,阿瑪又給我說起讓你納妾的事了。」

  「怎麼又說這個,不是有毛氏了嗎?」

  胤禩的反應讓朱赫很受用,不過想起阿瑪的話她就難過起來,「爺的心意我豈能不明白,不過,誰讓我到現在也未生子,晚晴也是個沒福氣的。阿瑪說的是,咱們家再沒個孩子對爺可是大大的不利,每次我進宮拜見各位貴人的時候,他們時不時都會提,額涅也暗示……所以我……」

  沒等朱赫說完,胤禩便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我從來沒想過別人如何看我,當初既然說了隻要你人那我就會遵守諾言。」

  朱赫看著那雙溫柔的眼,心裡無限酸楚,她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暗恨自己無用,否則有了孩子誰能說她專橫獨行呢。朱赫緊緊擁抱著他,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年快過完的時候。貝勒府仍然是客來客往的熱鬧。這日統領張之碧的福晉薩察氏興沖沖的從貝勒府邸出來,也顧不得去拿新做的衣物了,直急的往家趕。她這回來就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喜事,大喜事!爺,咱家有大喜事啦。」

  張之碧正在風雅的聽戲,忽然被聒噪的聲音擾了興趣,他煩躁的喝道:「喊什麼喊,沒見我在聽戲嗎?」

  「哎呀。現在你還有工夫聽戲!快滾快滾!」薩察氏揮著手讓戲子下去了,又趕走自己老爺正在撫摸著的波斯貓,「我的爺啊,咱們得趕緊的準備嫁妝了!」

  「啥?!」張之碧大驚,「你不是去爺府上了嗎,嫁妝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哪家的小子看上咱家的女兒啦?哎呀,就給她說過拋頭露面有失體統。看看,這可不是壞了嗎!」

  「你知道個屁!是福晉要給爺納妾呢,說是看上咱家丫頭了!」

  「啊!」張之碧坐不住了,他跳起來問:「福晉?!她,她看上舜華啦?」

  「可不是嘛!說是次在古董店見過咱家丫頭,後來呢打聽了下。聽說舜華性子好,人不錯,就有心讓她進府,問咱們願不願意!」

  「你咋說的?」

  「嘖!還用說,我當場就差沒給福晉跪下叩頭謝恩了呢!」

  「事是好事,可為什麼?咱家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病好了後就古古怪怪的,生的又不好看。我又不是什麼大官兒。她這是圖啥呢?」

  「你這還不懂,就是因為咱家丫頭生的平常,你不是大官兒,才能得了這個巧宗!福晉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還不知,最是能拿住爺的。這麼些年了你可見他家府上進人?都說福晉厲害,不讓女人進門呢。這回我瞧著是她頂不住了。怕是沒孩子被人說閑話,這才想選個不出色的進去。得不了好,就是做樣子。」

  「啊……這樣。可這樣不就害了女兒嗎,她再不出色,隨便嫁個人也比進貝勒府強吧,她去了得不了好,還要被福晉管著,這,這也太……」

  「你別忘了自家還有個兒子呢!投靠上了這座大山,別說你兒子就是你說不準都能連升級!到時咱家可就風光啦!而且咱丫頭你還不知道,身子好,定能生養的,要是老天開眼生個兒子,嘿,那定會母以子榮啦!」

  張之碧聽著在理,頻頻點頭,又讓福晉去給女兒說說,讓她做好準備。是夜,薩察氏和顏悅色帶著討好的給女兒說了此事,出於意料的脾氣不好的女兒竟然沒有反對,沉默就應該表示同意了吧,也是啊,貝勒爺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多少女孩兒想嫁呢,自家丫頭絕沒可能不同意的。薩察氏樂呵呵的走了,並沒有見到女兒的臉從平靜變得陰鬱起來。

  張舜華煩躁的趕走了伺候的丫頭們,她獨自人坐在昏暗的燈火下,挑剔的看著銅鏡裡自己的臉。即使打扮的再精緻也不過是中人之姿,加上銅鏡的失真就更顯的不好看了。張舜華怔愣許久後無奈苦笑起來,她對著鏡中人道:「我難道就擺脫不了命運嗎?為什麼又是他呢?」

  鏡子裡的無奈苦笑的人突然變了神色,嫵媚的撫著臉道:「因為你不甘心,所以老天就給你這個機會。」

  這詭異的幕並沒有讓歲的少女恐懼,她反而狠狠質問道:「你又出來了!想幹什麼!」

  鏡中人道:「這麼關鍵的時候,我自然要出來。就跟上次樣來幫你的。」

  「幫我?你到底想幹嘛!」

  「嫁給胤禩。」

  「不,我不嫁,我不喜歡他,也不想跟著個失敗者起送命。」

  「可你不想報仇了嗎,曼珠?」

  「我都已經淪落成這樣了,還能幹什麼,去看著胤禩跟朱赫恩恩愛愛嗎,自己就是個掩人耳目的擺設?我不要這樣!」

  「錯。你不是擺設,本該是你嫁給胤禛了,可惜有人暗中使詐換了運道,讓琅如月嫁了。你不恨嗎?」

  「恨又怎麼樣,能換運道的人是我對付的了的嗎?你忘了我是怎麼死的,我是不甘心,可不甘心歸不甘心,琅如月和曼玠都有能人保護,我根本奪舍不了,若不是你幫忙,我連活都活不了,定會魂飛魄散的。我……」

  「不,這次不同,因為我會全力幫你的。」

  「你到底是誰?又有什麼本事能跟幫我?」

  「我就是你,或者說是你本體,雖然不完整但多少還有些能力。這個世界已經亂了,咱們不如就讓它更亂些。最好能幫助到胤禩奪位成功,那麼主人就會贏了。」

  「世界亂了?主人又是誰?」

  「……我不記得了……」

  「可是歷史上不是胤禛當上皇帝的嗎?」

  「本來是的。可現在……」鏡中人做了個深呼吸,「這世界味道不對,感覺也變了。歷史在變,所以最終勝負還不知道呢。怎麼樣,你決定了嗎?」

  張舜華沉默下來,「可是就算贏了,又能怎麼樣?」

  「你會得到最高的地位,能擁有無數的金銀,還有生殺予奪的權力。這些不都是你最愛的嗎?」

  「原來是。可現在不樣了,我隻想報仇,讓那些傷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很好,我們各有所需,正好聯手。那麼我就等著你的答案咯。」鏡中人輕鬆的笑了,瞬間鏡子又恢復了原狀,裡面印出的是張舜華沉思的臉,銅鏡扭曲了她的表情,看上去詭異無比。

  北京暮春的夜裡飄散著丁香花殘留的香味,朦朧的半月在雲後隱隱藏藏,夜禁的內城除了巡邏官兵淩亂的步伐就隻有打更人的梆子聲。這夜的品典儀鈕鈷祿淩柱的府邸燈火通明,被紅色妝點的各外喜慶,下人們都沒有按規矩安睡,他們還在整理盤點擺放在後罩房裡的待嫁之物,興奮的討論著新婚種種。

  鴉看出鑲玉又次在發獃,就提醒道:「別發怔了,可得快著點拾掇了。要是漏了少了,福晉不責罵才怪。」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