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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94章 深藏不露

農家貴女 風飛鳳 2568 2025-08-22 00:26

  

  第94章深藏不露

  文瑾見文翰也饞這個,便打起精神好好做了一鍋,為了照顧沈雋,她配了幾個口味比較淡的冷盤。

  沈雋適應能力還真強,竟然和文翰、石振宗吃的一樣多。三個人對著又熱又辣的魚鍋,滿臉是汗,還忍不住不停地往嘴裡塞。

  一頓飯畢,沈雋感慨:「這辣椒還真怪,明明讓人辣的難受,卻讓人香的難捨,越吃越想。」

  「哈哈,知道那是美味了吧?」

  「知道了,呵呵,也領教了。」

  三個人吃過飯,依然是四處溜達,文瑾趁機好好休息了一下,這幾天又是做飯,又是練武,還真有些累了。

  晚上是他們幾個練武的重頭戲,畢竟白天,石振宗把石家武藝傳外人,有些不好看。儘管那些,是他家祖傳的,全部石衛村的人,都沒資格有意見。

  石振宗糾正了文翰的幾個動作,讓他在一邊慢慢摸索,自己跑到沈雋那裡:「沈兄弟,你的功夫,可比文翰兄弟的強多了,不若咱倆過過招?」

  「我那三腳貓的兩下子,哪敢班門弄斧?」沈雋懶洋洋地說著,趁石振宗不防,忽然飛腳就踢。石振宗肚子跟蛤蟆一樣鼓了起來,沈雋覺得就跟踢到鐵闆一樣,他換了部位,繼續猛踢,石振宗不得不還手,兩人頓時你來我往,隻打的天昏地暗。

  「石兄手下留情!」文翰急了,大喊了一聲,兩人人影猛然後撤,分了開來。

  「見教了,石兄!」沈雋拱手行禮。

  「不客氣!」石振宗也回禮,他沒想到,沈雋那麼靈活。說不定是個重練輕功的門派弟子,他這麼想,沈雋出手,處處留有餘地,石振宗知他心存善意,就沒提醒文翰。

  第四天的飯菜,文瑾做得比較清淡,三個人便沒有吃多,石家有事,耀宗來把哥哥叫回去了,沈雋趁機向文瑾請教:「你是怎麼畫那圖的?讓人一看十分明了。」

  文瑾假裝不解:「我就是隨便畫了畫。」

  沈雋立刻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瑾兄弟就給我說說吧,哪怕你再畫一遍,讓我瞧瞧都行。」

  文瑾無奈,隻好把水車的立體圖又畫了一遍。

  沈雋很認真地跟著模仿,連畫幾遍,他終於露出笑容:「我知道了,這畫方,就像個四方框子給壓扁了一般,要是畫圓,也一樣畫成扁的,關節在於,往哪個方向扁,一定要一緻了,千萬不能亂。」

  「是嗎?我就是憑感覺亂畫的,沒有你所說的這樣自覺。」

  「你可真聰明。」

  「沒有你聰明。」

  兩人都意識到在互相吹捧,忍不住相視而笑。

  石振宗剛好急匆匆跑進來,看到這一幕,心都狠狠抽搐了一下。晚上和沈雋的切磋,便又激烈了一分,第二天,兩人臉上都有點青痕。

  不光是在現場的文翰,連文瑾都對沈雋的深藏不露吃驚。

  石振宗不在的時候,沈雋小心翼翼地對文瑾和文翰解釋了一句:「母親早逝,被後母嫌棄,母親的一個陪房悄悄給我請的師傅,平日裡沒人知道,不是我故意瞞你們。」一句話說的文翰和文瑾大為心酸,就差直接在臉上寫上大大的「同情」二字。

  「沈兄弟,難為你了。」文翰拉著沈雋的手。

  「沒事,若不是這樣,我還沒有武藝哩。」沈雋倒是很想得開。

  「你舅舅知道嗎?」

  「知道,當年我小,鬧著去從軍,沒少挨打。現在沒事了,我不會去的,有人不想讓我活著,那我要活得更旺才是。」

  「對!」文瑾下意識地捏緊拳頭,贊同道。

  或許是知道了沈雋的秘密,接下來的日子,石振宗更是被摒棄到了三人圈子之外,把他鬱悶得發狂。

  眨眼八天過去,文翰和沈雋返回書院的日子就要到了,文瑾陪著他倆回了山窩,這天的飯,是韋氏做的,文瑾跑到地裡,檢查自己嫁接的果樹生長情況,然後又看了新栽的蓮苗,一切都好。

  錢先誠就有這點好處,做事特別認真,把文瑾的委託,他一條都沒落下。

  滿意之餘,文瑾計劃將來石衛村一切順利了,這邊就都交給二伯,當然隻是收入,產權絕不能放手,不然,還不知哪一天,就都變成大房的了。

  文翰和父母「弟弟」依依惜別,坐在牛車上,去了懷津府。

  沈雋一身布衣,竟然還是顯出簡陋牛車和他太不般配,文瑾懷疑他是個官家的孩子,不然這一身貴氣,怎就這麼重,簡單的布衣都掩蓋不住。

  文瑾怕二伯母傷心,在山窩住了幾天,才返回石衛村。那邊捎信過來,說是來了個割漆工,願意帶著石頭村的幾十個青壯年上山。

  看在韋成嵐的面子上,韋家灣的青壯年也跟著進了山,夏至雖然還有幾天,但他們得先練練手。反正山上多的是樹,捨不得割漆樹,他們就先在手感相似的樹上劃刀子,死了的樹順勢砍伐,樹榦準備蓋房,樹枝弄回來當柴禾。

  獲得生漆是一件極其辛苦的過程,有「百裡千刀一斤漆」的說法。也就是說,走一百裡路,割上千刀,才能收集一斤漆,好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化工漆,那些達官貴人使用的油漆傢具,都離不開漆樹漆,生漆價格很不錯。

  割漆很講究刀法,從夏至開始、一棵漆樹在有生的20年中至少要遭受1000多刀,每個漆口最多流出2兩漆。但漆樹到了一定年齡,若是沒有割漆,也會被樹汁脹死,大自然就是用它惠顧人類的,不割漆,才是暴殄天物呢。

  割漆師傅一句話,解決了漆樹過敏的問題:「割漆之前生吞一口,可防過敏,還能殺蛔蟲。」

  文瑾到這句話時,已經是夏至過後,跟著去割漆的都吃過生漆了。他們說,生漆有股子樹木的清新味道,並不苦澀難咽,隻是有人依然過敏,不得不退出這個行業,最後石衛村剩下的的隻有二十幾個人,韋家灣有三十個。

  韋家灣人口少,可石衛村多是老弱婦孺,這裡的生活壓力,比韋家灣大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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