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搶我姻緣?轉身嫁暴君奪後位

第1220章 所有經手之人,皆已「意外」身亡

  「妾身……舊疾複發,不小心從閣樓上摔下去了……與旁人無關。」

  晉王收回手,彷彿剛才那片刻的溫柔,隻是錯覺:「很好!」

  他不再看齊側妃,轉身走向內室,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厚重的帷幔之後。

  暖閣裡再次陷入死寂,隻剩下寒風穿過窗欞的嗚咽,與地上齊側妃帶著痛楚和一絲扭曲滿足的喘息。

  她艱難地挪動身體,靠向離炭盆稍近些的地方。

  身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但王爺指尖殘留的冰冷觸感,和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卻像烙印一樣刻在她心上……

  內室。

  看似溫雅無害的晉王,正隔著重重宮闕,將冰冷的目光投向皇宮的方向。

  外面的風暴正在醞釀,而他,隻需要在這座華麗的府邸,耐心地等待。

  等待屬於他的時機,將覬覦的珍寶,連同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一同……攫取到手!

  晉王回想起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他的手段向來如潤物無聲的春雨,又似暗藏毒牙的蛇。

  清陽長公主被禁足以來,他通過齊側妃向她傳遞的「心意」,不僅僅是那支赤金嵌寶的海棠鐲子。

  幾番看似尋常的探望,幾句飽含憐惜的言語,便巧妙地將清陽長公主心中對帝王的怨恨,引向了更危險的方向。

  勾結外藩,攪動邊陲風雲!

  清陽長公主禁足府邸,滿腔怨毒無處宣洩。

  晉王雪中送炭的關懷,和對帝王共同的怨氣,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在齊側妃的暗中引導下,清陽長公主利用昔日母族殘存的人脈,和皇室身份帶來的隱秘渠道,勾結匈奴探子。

  所有聯絡皆經多重轉手,使用暗語密文。最終指向晉王府的信物,也早被銷毀於無形。

  晉王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彷彿隻是向清陽長公主,傳遞了兄長對妹妹的關懷,沒有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把柄。

  他做得極乾淨,隻留下清陽長公主這隻被野心燒昏了頭的螳螂,在風雨中獨自揮舞著脆弱的臂膀,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能撼動大樹。

  帝王縱有雷霆之怒,洞察秋毫。可沒有證據,便奈何不了他這「忠謹安分」的皇弟分毫。

  清陽,註定是他棋盤上一枚用過即棄的棄子,通往那個至高位置的踏腳石!

  ……

  帝王的密探如蛛網般遍布京城內外,對清陽長公主做的事並非風聲全無。

  然而,南宮玄羽深諳權術,更明白僅憑捕風捉影的流言,無法撼動一位皿脈相連的長公主。

  貿然出手,隻會打草驚蛇。

  他按捺住雷霆之怒,更深沉地布下羅網,耐心等待獵物將緻命的證據送到刀口之下。

  直到一封經由特殊渠道截獲,蓋有清陽長公主私印的密函,連同幾名直接受命於長公主府心腹的信使,被秘密押送至禦前。

  密函內容直指清陽長公主勾結邊陲部落,意圖在秋獵期間製造事端,擾亂朝綱。

  證據鏈環環相扣,再無轉圜餘地!

  數日後,大朝會。

  金鑾殿上氣氛凝重如鐵。

  南宮玄羽端坐在龍椅上,面色沉靜如水,不見喜怒,唯眼底深處凝結著萬年寒冰。

  帝王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砸在每個人心頭,帶著千鈞之力:「朕近日得悉一樁通敵叛國之大逆,事涉天家骨肉,朕痛心疾首!」

  「李常德。」

  李常德躬身向前,雙手捧著一個沉重的紫檀木托盤,上面覆蓋著明黃錦緞:「奴才在。」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托盤吸引過去。

  錦緞掀開,露出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幾卷泛黃的羊皮捲軸、幾枚刻著詭異狼頭圖騰的青銅符節,以及一疊字跡潦草卻蓋著私印的書信。

  李常德尖細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大殿每一個角落,逐件展示,逐字宣讀:「此乃匈奴左賢王部狼圖騰符節,非王族親信不可持有……於清陽長公主府外莊密室夾牆中起獲。」

  「此卷羊皮,乃匈奴王庭與我大周邊境布防、糧草轉運之絕密草圖,筆跡經翰林院三位老供奉共同勘驗,確為清陽長公主親筆所摹!」

  「此信箋數封以密語寫成,經譯出,內容皆為洩露北境換防時辰、軍械督造之所……信中更許諾,若匈奴助其……『清君側、正大位』,則割讓雲州三郡!」

  「還有這……」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的朝臣不在少數,但當「通敵叛國」這四個字,如此赤裸裸地砸在一位金枝玉葉的長公主身上時……

  巨大的震驚和難以置信的嘩然,依舊如潮水般席捲了整個大殿。

  竊竊私語,瞬間變為壓抑不住的驚呼:「通敵?!清陽長公主她……她竟敢如此!」

  「證據確鑿……真是膽大包天!」

  「皇室之恥!國朝之辱啊!」

  「難怪陛下震怒將其禁足,原來……原來她如此包藏禍心!」

  「……」

  震驚之後,隨之湧起的便是強烈的厭惡與憤怒!

  通敵叛國,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最不可饒恕的重罪,觸碰的是所有臣民心中最根本的底線。

  清陽長公主昔日的驕縱任性,在此時都被無限放大,成了她自甘墮落、喪心病狂的佐證。

  那份對皇室皿脈的最後一絲顧忌,在滔天的國讎家恨面前,被碾得粉碎。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臣率先出列,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陛下明察!此等背祖忘宗、禍亂家國之人,當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臣附議!清陽長公主所為,人神共憤,天理難容!請陛下嚴懲!」

  「附議!」

  「臣附議!」

  「……」

  請帝王嚴懲清陽長公主的聲音此起彼伏。

  朝堂之上,群情激憤。

  南宮玄羽的目光,緩緩掃過群臣激憤的臉,最後落在那份攤開的,蓋著清陽長公主私印的罪證上,眼神深邃如淵。

  可惜,指向晉王的線索,隻激起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漣漪,便沉入黑暗,再無蹤跡可循。

  所有經手之人,皆已「意外」身亡。

  容太妃處……亦無直接指向晉王的憑據。

  那些與允州容氏和清陽長公主府千絲萬縷的勾連,在晉王那裡被斬斷得乾乾淨淨,留下的隻有容太妃這個棄子,和清陽這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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