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琪感覺獨孤天狼的情緒似乎受到了刺激,有種快要喪失正常理智的感覺,有些心慌的說道:“獨孤天狼!
男人該有男人的志氣與尊嚴!
我相信你不會胡作非為!
作出有損尊嚴的卑劣之事!
”
“什麼是胡作非為?
在你眼裡,我真有這麼不堪嗎?
”獨孤天狼語氣加重,扣緊龍骨鞭,朝前跨了一步。
“你、、、你别過來。
”司馬天琪本能退了步。
“呵呵,竟然你相信我,那你又為何在害怕?
”獨孤天狼兩眼發紅。
“我、、、我沒有害怕,隻是好心奉勸你!
别讓我最後對你僅有一絲的好感也失去了!
”司馬天琪惶恐不已,如果是全盛時期,自然不懼獨孤天狼。
可如今身負重創,面對獨孤天狼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僅有的一絲好感?
你何曾正視過我?
少在那自欺欺人!
我知道你一心隻有林辰那東西!
就算他命喪黃泉,你也永遠無法認可我!
竟然如此,我又何必在對你搖頭擺尾的阿谀奉承你?
”獨孤天狼步步緊逼,沉怒道:“你知道在禦獸閣,那些師兄弟們私下在議論我什麼嗎?
說我隻是你身邊的一條哈巴狗而已,招之而來,呼之而去!
”
“你這話就嚴重了,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做過什麼,全是你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司馬天琪語氣冷淡,時刻警惕着。
“沒錯,這十年以來,的确是我自作多情!
我總以為,隻要我努力,不斷為你付出,總有一日終會打動你的芳心,可最後我發現我錯了,錯得很離譜!
”獨孤天狼恨恨切齒,獰聲道:“你可以無視我這十年以來的努力,可以否決我的真心。
但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這十年以來的努力與付出,竟然比不上隻有短短認識幾個月的外門小子?
我真得很不甘心!
很不理解!
我獨孤天狼哪樣比他差,為何他就能輕而易舉的俘獲你的芳心?
”
“我說了,我和他隻是單純的朋友而已,是你妒忌心太強了,是你自作自受!
”司馬天琪冷哼道。
“夠了!
”獨孤天狼叫喝一聲,滿目通紅,像是發狂的惡獸般,死死盯視着司馬天琪,陰狠道:“竟然你永遠無法接受我,那我又何必再奉承你?
”
司馬天琪感覺到氛圍不對,而且從獨孤天狼身上意識到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惶恐步退:“獨孤天狼!
你别逼我!
”
“是你在逼我!
”獨孤天狼咄咄相逼。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司馬天琪惶恐不安,見慣了獨孤天狼對自己嬉皮笑臉,阿谀奉承,可就是沒見過獨孤天狼發狂的一幕。
“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獨孤天狼面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竟然永遠無法讨得你的歡心,那我就隻能用實力征服你!
”
征服!
!
司馬天琪面色蠟白,步步為退,驚怒交加:“獨孤天狼!
我們可是同門師兄弟!
你、、、你最好别亂來!
”
“呵呵,你怕了?
你不是自恃清高嗎?
現在知道害怕了?
真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女神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獨孤天狼笑得更加猙獰了,得意道:“看到你現在一副束手無策,柔弱無助,可憐楚楚的模樣,對我來說竟然是一種滿足!
”
“你再過來,我就真對你不客氣了!
”司馬天琪驚慌失措。
“哈哈!
你這算是威脅我嗎?
”獨孤天狼放聲大笑,道:“想起這些年真是可笑,我可是獨孤一脈最出色的天才,竟然會對一個柔弱女子阿谀奉承!
更可恥的是,我竟然無法得到你任何一絲的在乎,還得在背後遭人笑柄!
就是到現在,你還在極力維護着林辰那個混賬東西!
竟然你這麼在乎這小子,那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不能從地獄活着出來救你!
”
“是你逼我的!
”司馬天琪一怒,強行運氣,扭動起龍骨鞭。
“不自量力!
”獨孤天狼猛地一扯,司馬天琪手中的龍骨鞭還沒甩動,便被一股強橫霸道的勁力給扯碎。
繼而!
司馬天琪本能朝前,握着龍骨鞭被迫往獨孤天狼逼去。
而司馬天琪反應倒快,立刻舍棄龍骨鞭,轉身一躍,沖逃入林。
“竟然落在了我的手裡,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獨孤天狼面色驟冷,橫空一掠,速如閃電,瞬間便追上司馬天琪。
“斷空掌!
”
獨孤天狼震喝一聲,一掌擊空,宛若截斷虛空氣流。
司馬天琪芳容大變,隻覺虛空兇猛至極的逼來一股霸道無形的勁道,激震而來。
“破!
~”司馬天琪厲喝一聲,電光火石間,抽現出一把淩冽短劍,強行禦動靈力,斬劍斷空。
可惜!
司馬天琪身負重創,狀态不振,根本難以抵擋獨孤天狼的兇悍掌勁,一個照面便被震退出去,面如白紙,氣喘籲籲。
獨孤天狼閃身驚現,神情陰鸷,冷聲道:“竟然你無法感受到我的真心,那我隻能用特别的手段征服你,占有你!
”
司馬天琪面色驚白,冷斥道:“獨孤天狼!
乘人之危為小人!
難道你連最後的尊嚴都喪失了嗎?
你知道你為何會輸給林辰?
不是因為他的天賦,而是因為他比你高尚!
比你有骨氣!
哪怕是想要得到的東西,包括是感情,他都從不會輕言放棄,甚至不惜性命去争取!
”
一說到林辰,對獨孤天狼的刺激反而更加強烈,發狂般的怒叫道:“林辰!
林辰!
是不是你中了林辰的邪!
滿口都是林辰那東西!
他是他!
我是我!
如果是我得不到的,那我隻能用強力手段去奪取,甚至是親手毀滅!
”
“你瘋了!
你真的瘋了!
”司馬天琪冷然道。
“我是瘋了!
是被你給逼瘋了!
”獨孤天狼五官幾欲扭曲。
司馬天琪咬牙一狠,橫劍架在玉頸上,語氣強硬的說道:“獨孤天狼!
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嗎?
那你簡直癡心妄想,我就是死、、、”
司馬天琪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猶如閃電般的殘影,恍惚而至。
“呃!
”
司馬天琪頓時花容失色,未及反應,一股淩冽掌勁狠狠扭下她的短劍,然後一隻如同鐵爪般的手掌狠狠鎖住司馬天琪雪白的玉頸。
繼而!
一陣陣無形強勁,嚴嚴實實的封禁司馬天琪的行動能力。
獨孤天狼滿臉猙獰,一手鎖住司馬天琪,雙目赤紅的獰聲道:“在禦獸閣,你不是高高在上嗎?
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圍着你轉?
可那又如何?
現在對于我來說,你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不!
你現在是我的玩物!
什麼女神?
什麼驕傲?
現在還不是任我玩弄?
”
司馬天琪嬌容漲紅,痛恨至極,憤怒至極的瞪着獨孤天狼,恨然道:“獨孤天狼!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懦夫!
你若敢犯我,我必定将你碎屍萬段!
”
“哈哈!
事到如今,還敢威脅我!
”獨孤天狼不屑大笑,冷獰道:“我當你是女神,可以奉承你!
可若我隻是把你當作一個皮囊,那你就是我的玩物!
竟然無法得到你的心,那我就占有你的肉身,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冰心玉潔!
”
“你、、、你敢!
”司馬天琪面色慘白,驚恐萬分,極力掙紮。
可是在獨孤天狼的強力束縛下,根本無法動彈。
“荒山野嶺,我為何不敢?
”獨孤天狼得意至極的陰笑道:“桀桀!
你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
再想想你的小情人,他會不會現身救你?
”
說罷!
獨孤天狼的面色驟冷,嘴角泛着邪惡的笑容,揚起魔爪,正欲侵犯司馬天琪。
司馬天琪眼瞳急縮,恨之入骨,滿臉恐懼絕望的掙紮着。
可見魔爪越來越近,萬念俱灰,便狠狠閉上雙眼,暗罵道:“林辰!
我恨你!
”
說時遲,那時快!
眼見!
魔爪将至,獨孤天狼笑容陰邪。
倏而!
咻!
~
一道淩冽如絲的寂皿飛針,毫無預兆,憑空掠現。
像是算計好了似的,瞬間襲來。
“呃!
?
”
獨孤天狼臉色驚變,笑容僵硬,突如其來,防不勝防。
哧!
~
寂皿飛針,狠狠洞穿獨孤天狼的手腕,一股劇烈腐蝕性的劇痛,如同電擊一般,瞬間傳遍整隻手臂。
“啊!
~”
獨孤天狼驚叫一聲,鎖住司馬天琪玉頸的手掌勁道本能一松。
就這一松!
咻!
咻!
~
一道道淩厲至極的劍氣,橫斷而來。
敵襲!
獨孤天狼驚應過來,一時疏于防備,難以抵擋,便隻能閃身後移,避過重重劍氣的襲擊。
司馬天琪渾身一松,得以解脫。
下一刻!
錯愕之間,又是一道熟悉而結實的臂彎,穩穩繞住她的*,連着一股陽剛正氣,撲身而來。
恍惚之間!
司馬天琪美眸驚瞪,一張熟悉俊逸的酷勁側臉,極其強烈的印入她的眼簾。
“劍無!
”
司馬天琪芳容大震,欣喜至極。
雖然不是預想中的面容,但望着眼前那張毫無邪念,酷勁十足的側臉,頓時芳心亂跳,深深着迷:其實,他也挺不錯的。